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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女仵作 第51節(jié)

    “那個仵作,在當?shù)匾彩钟忻麣?,人送外號宋正直。你可有耳聞??/br>
    池時眼睛一亮,點了點頭,“聽過,宋正直一口氣能吞八個餃子?!?/br>
    ……周羨汗顏,“為什么叫他宋正直,乃是因為他為人清正,驗尸從不撒謊。同八個餃子有什么關(guān)系?”

    你們仵作都這么別具一格的嗎?吞餃子,碎大石……一口氣吞八個餃子,那是生了一張血盆大口嗎?還是那嗓子眼比碗口還粗!

    池時鄙視地搖了搖頭,“仵作本來就應(yīng)該正直,實話實話,做人的基本,也能夠被當做美譽嗎?那我瞧你的外號應(yīng)該叫做假笑,爹強,人美?!?/br>
    周羨深吸了一口氣,“那你呢?棺材臉?娘富?碎大石?”

    兩人大眼對大眼,馬車里的氣氛一下子劍拔弩張起來。那模樣,活像是華山論劍,仿佛誰先動了一下,就是你死我活的開始……

    “歪了。宋正直有這個外號,那就不是一般的仵作……”周羨木著臉,讓了一步。

    池時搖了搖頭,“不對,這樣想不對。宋正直可能沒有撒謊,因為他以為自己判斷的是對的。但是,他的判斷,就一定正確嗎?”

    “所以,一個人沒有撒謊,但并不代表,真話就是對的?!?/br>
    周羨聞言,苦笑著搖了搖頭,“倒是我著相了。總而言之,雖然這個案子的卷宗寫得清晰明了,但是我總覺得,其中有不少的違和之處?!?/br>
    “我希望在年節(jié)過后,咱們一起去一趟滁州,查一查盧氏滅門案?!?/br>
    池時沒有接話,盯著周羨的眼睛看了看,“你不是覺得有違和之處,而是你知曉,那些人屠殺盧氏滿門,明顯是另有目的的。”

    “玉觀音如果真的價值連城,那肯定不會隨隨便便的放著,現(xiàn)場一定有翻找的痕跡,你覺得不對勁的地方,是他們翻找了,卻沒有拿走玉觀音?!?/br>
    “因為他們要找的,根本就不是玉觀音,而是別的。你知道那是什么,所以才在千里之外,篤定盧氏滅門案,另有隱情,對嗎?”

    周羨看著池時,滿眼都是震驚。

    不管看了多少次,他都覺得,每一次池時都能做到遠遠超出他預(yù)期的地步。

    他想著,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的搖了搖扇子,“我并非有意隱瞞,而是你慣常不喜歡這些爭權(quán)奪利的事,便沒有多言?!?/br>
    “且這一路來,你不是常說么?斷案不能有先入為主的觀念,我想著讓你自己去發(fā)現(xiàn),比我事先告訴你,要來得更好一些?!?/br>
    池時呵呵。

    周羨清了清嗓子,“盧家如今的家主,叫做盧懇之,他是你三哥的同窗,也是松兒的父親。同你們池家不同,盧家世代書香,全都是讀書人。”

    “盧懇之的父親盧敘義以前同汝南王往來密切,可謂屬臣。汝南王戰(zhàn)死沙場,當時在他身邊的,只有他的副將盧敘義。你知道的,汝南王身上,有一樣很重要的東西?!?/br>
    池時雖然一心驗尸,但汝南王的名頭,整個大梁無人不知。

    那汝南王,乃是先帝嫡親的弟弟,是位高權(quán)重的皇叔。先帝在位之時,主文治,而弟弟汝南王則主武功,手握軍權(quán)。

    先帝待他十分的信任。有一回邊關(guān)大捷,汝南王回京,先帝大擺筵席,號令文武百官,共同相慶。可不料宴會上,突然出現(xiàn)了刺客,汝南王救下了先帝,卻被刺瞎了一只眼睛。

    這事趕事到了一起,先帝一時激動,送給了汝南王一面免死金牌,這玩意,翻遍整個大梁史,也只有這么一塊。文武百官自是不依,因為這個事情,還險些鬧出了亂子。

    可這事兒還沒有爭論出個結(jié)果,汝南王便戰(zhàn)死了,那塊免死金牌,也就下落不明了。

    “所以,免死金牌在盧家?或者說那些人殺光盧家全家,去翻箱倒柜的找,想要找到的是那塊免死金牌?可是問題在于,盧家人活蹦亂跳這么多年,為何突然之間被滅門了?”

    不是她冷性情,換做她是想要免死金牌的人,早在汝南王剛死的時候,金牌不見的時候,直接就問盧家要了。就算那會兒先帝尚且在世,不好行動。

    那么先帝死了之后呢?如今的皇帝,也就是周羨的哥哥,登基的時候,年紀不大,朝綱不穩(wěn),根本無心也無力騰出手來,管這么一塊免死金牌。

    池時想著,不等周羨回答,突然靈光一閃,“有人犯了事,急需金牌救命?”

    第九十八章 馬車論道

    “可是,免死金牌那是先帝賞賜給汝南王府的,汝南王府沒有后人。那些人就算搶到了免死金牌,又有什么作用?”

    周羨挺了挺脊背,果然尺有所長,寸有所短。

    池時雖然斷案如神,但是在這種彎彎繞繞的人心方面,還稚嫩得很。

    “沒錯,你可算是想明白了。”周羨搖了搖手中的鵝毛扇。

    “免死金牌是我父皇賞賜給汝南王府的,必須是汝南王府的人拿著,方才有用。譬如說,有人犯了案,需要金牌救命,汝南王府若是樂意,可以拿著免死金牌,替他免罪?!?/br>
    “就在盧家人出京之前,太皇太后,也就是我祖母,說要在宗室當中,選出一子,過繼給汝南王府,省得他這一脈,斷了香火?!?/br>
    池時點頭表示理解,如今很興過繼之事,不孝有三,無后為大,哪怕家中窮得要當褲子了,那些惡心的男人們,也生怕他那光腚的人生,沒有人繼承。

    “這事兒乃是人之常情,我皇兄沒有拒絕的理兒,就在要應(yīng)承的時候,盧懇之說了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他說他發(fā)現(xiàn)了汝南王妃的行蹤,有人在滁州的當鋪里,瞧見了那枚免死金牌。”

    “盧懇之在上告此事后三日,便領(lǐng)著一家老小回滁州祭祖,實則是奉了皇命,要去追查汝南王遺孤下落的。汝南王妃的事,一直是個禁忌,我生得晚了些,對其中知之不多?!?/br>
    “但宮里頭的人,對汝南王可能有遺孤在外,并不意外。顯然當初王妃失蹤,就是懷有身孕的?!?/br>
    池時聽著有些黑線,這些人吃飽喝足不幸福么?成日里整一出出的彎彎繞繞的,雖然周羨說得淡定,但這其中,她已經(jīng)聽出了無數(shù)內(nèi)涵著的問題。

    汝南王妃懷有身孕,為何還會失蹤?她夫君身亡,又懷有遺腹子,還有免死金牌!輩分比皇帝都高,不說三夫四妾五通房了,只要她不給死去的汝南王再整個娃兒出來,那就不是問題!

    完全是高光的人生,腦子傻缺才會走,這其中定是有巨大的隱情。

    “所以,那些人去找免死金牌,并非是想要金牌救命,而是不想汝南王遺孤被找到?”

    周羨點了點頭,“極有可能,他們把盧懇之滅口,然后拿走免死金牌。只要等新的汝南王被過繼過來了,然后再尋一個合理的時機,假意尋到金牌……”

    “自然就又多出了一條命來?!?/br>
    池時聽完眉頭皺得緊緊的,“所以,你同我說這個做什么?我除了驗尸,旁的也不會。就算找到兇手,可權(quán)貴殺人,哪里用得著親自動手?”

    周羨看池時一臉懵的樣子,笑了出聲。

    他實在是忍不住,又伸出手來,壓了壓池時翹起來的那一搓頭發(fā),“我同你說這個,是因為你到目前為止,遇到的所有的案子,都是快刀斬亂麻,幾乎是一兩日的功夫,便破了案,抓到了兇手。”

    “可是池時,這世間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是那么簡單明了的?!?/br>
    “你可以很快的破了案,找到了兇手,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不過是貴人收買的一個販夫走卒,亦或者是他們養(yǎng)著的死士?!?/br>
    周羨說著,苦笑道,“如果是池時你的話,興許會發(fā)現(xiàn)貴人買兇的證據(jù),將他抓了起來??墒墙Y(jié)果并不如你的意思,有的人,你明知道他是兇手,也沒有辦法讓他償命?!?/br>
    “明明做了很多不可饒恕的事情,可依據(jù)大梁律,亦或是各種各樣的原因,他只是罰俸祿,降爵位,就這么草草了事了。更有甚者,免死金牌在握,所有的罪行,都一筆勾銷?!?/br>
    周羨正了正色,又用力壓了壓池時翹起的頭發(fā)。

    可這頭發(fā),就像是春日石頭下的雜草一般,不管你怎么樣,它都傲然的翹起,不給你半分顏色。

    “你很厲害,是我迄今為止見過的最厲害的仵作??墒?,你還是個筍,還不是竹子,我怕你尚未長成,便叫人拔了去炒rou?!?/br>
    “這個世界,并不像你想的那樣,是非黑白分明。”

    周羨說著,看了看自己的手,“池時,整個京城都是灰色的,現(xiàn)在,你要回去佑海還來得及。”

    池時定定的看著周羨,突然抬起手來,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腦門上。

    周羨一個觸不及防,被他拍得往前頭一栽,險些鼻子著地。

    他騰的一下冒了火氣,“你做什么?不知道臉有多重要嗎?”

    池時鄙視的看了他一眼,收回了手來,“你這么喜歡做夫子,去國子學(xué)不是挺好?嘰嘰歪歪個沒完了,京城是什么顏色的,同我驗尸有什么關(guān)系?”

    “我是不懂這些,不過,你活在這個世上的作用,就只是大冬天的扇扇子,拿著清白印蓋個章嗎?我來驗尸查案,你就在一旁說九爺真厲害!九爺真棒?”

    池時說著,嫌惡的離周羨遠了幾分。

    “那我不會去楚館里喚最好看的小倌來,叫他們穿著薄紗,甩著彩帶,一邊跳一邊喊嗎?比你賞心悅目得多?!?/br>
    周羨不敢置信的往后退了一步,抱住了馬車壁,說話都有些結(jié)巴了起來,“當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你瞧著斯斯文文的,怎么如此敗類?”

    “竟是要尋小倌!不是,你一個大老爺們,要尋什么小倌!花魁娘子她不美嗎?”

    池時一愣,深思了起來,“花魁娘子見到尸體,嚇得花容失色,還怎么歡呼?”

    周羨想了想,點了點頭,“言之有理!”

    待他回過神來,恨不得給自己一個大耳刮子,他抬起手來,指了指池時,“你這人,簡直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京城的案子,都跟蜘蛛網(wǎng)似的,我是怕你想不開,把自己給斷送了,走不出牛角尖來,方才同你說的?!?/br>
    “你倒好,倒打一耙!”

    池時深深地看了他一樣,別扭的扭過頭去,撩開了馬車簾子,看了看窗外,天已經(jīng)徹底的黑了。

    “那又有什么關(guān)系?黑的也好,白的也好,灰的也好,我又不是什么圣人,沒有本事改變一切,也從未想過,要把灰色硬生生的分開來。”

    池時說著,轉(zhuǎn)頭看了看周羨的眼睛,“我就只是一個小仵作而已,從我出生之日起,我便看得很清楚。倒是你,周羨,你看明白了自己嗎?”

    第九十九章 越夜越危險

    馬車到達楚王府的時候,已經(jīng)過了晚食時分了,周羨從馬車上下來,腦子里還回響了池時的問聲,“倒是你,周羨,你想明白了么?”

    楚王府門前,立著兩頭巨大的石獅子,年關(guān)將至,獅子的脖子上,還系著大紅色的綢子。門前的侍衛(wèi),一瞧見他,上前就拜,屁顛屁顛的去牽馬。

    周羨罕見的沒有笑,邁開步子,大步流星的走了進去。

    一進門,便聞到了一股nongnong的藥味,那味道像是一記大錘,直接錘在了他的心中,讓他一下子清醒過來。

    “想要將是非曲直,分個清楚明白的,不是池時,而是周羨?!?/br>
    他望著王府北面的的小樓,輕輕喃語。

    站在他身后的常康,再也忍不住,低聲提醒道,“殿下,您已經(jīng)做得很好了?!?/br>
    周羨抬起手來,捂了捂眼睛,“是我著相了。今日見到那么多孩子……就想起了我同哥哥以前的日子。不知道為什么,會很羨慕池時,羨慕他像是午門的立柱一般?!?/br>
    “很多年后,我不知道會變成什么樣子。但是池時,他一定,還像現(xiàn)在一樣,說著一樣毒的話,斷一樣的案,一直到他死去。”

    “很奇怪不是嗎?明明大家都說,不想走父輩安排的路,不想一輩子一眼就望到了頭……可到了池時這里,卻覺得,這樣也很好?!?/br>
    就,心情十分的復(fù)雜。

    北面小樓燈火通明,上頭甚至?xí)r不時的冒出一縷一縷的黑煙。王府里的人,卻像是見怪不怪一般,沒有引發(fā)任何sao動。

    “殿下平日里太過得體,??刀加X得自己可有可無了。同池仵作在一起的殿下很好,我好像又看到了殿下小時候的樣子。”

    ??嫡f著,輕輕的走到了周羨身后,將臂彎里拿著的披風(fēng)抖了開來,給他披上了。

    “小時候殿下性情火爆,是宮中一霸,想做什么便做什么,除了陛下,誰說的話,都不管用。您可還記得那串珍珠串兒?”

    周羨聞言,神色緩和了幾分,那時候他年幼無知,什么都不懂,自是無知者無畏。

    祖母有一串珍珠項鏈兒,那珠子圓滾滾的,有鵪鶉蛋大小。被他拿著當彈弓子,打雀兒了。宮中的人翻天覆地的找,都缺了兩顆。

    祖母氣撅了,叫宮中的老嬤嬤,拿了藤條抽他的小腿兒。他問,缺一顆抽幾下?祖母說抽五下,他當時年紀甚小,抽五下已是十分嚴厲的懲罰,誰都當他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