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六章 逮到假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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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從何時開始,硬要加一個時間,約是從那把鳳鳴劍出世開始,帝王心里便生出了一股不平衡落差感。 起初淡的很,隨之北泠掛帥而征,捷報一封接著一封的抵達都城,被澆灌的愈來愈厚。 他不敢去直面這份見不得光的黑暗,將之深深地埋藏在心里某塊角落。 經歷長達十五年的發(fā)酵,已飽脹成他無法控制的程度,終在今年徹底爆開。 卻又在此時此刻因北泠的一段話,那些腐蝕身心的恨,無法磨滅的怨,一切都消失的干干凈凈。 痛哭哀嚎的帝王,不停地在心里反問自己,他這十幾年究竟在恨什么? 恨一個以命換得鳳鳴周全的人? 恨一個行將就木的人? 恨一個為了不讓他們擔憂,到死前才說出自己枯木已朽的人? 一瞬清明后,才發(fā)現(xiàn)他恨得有多可笑,有多悲哀,有多混賬。 在那句痛苦的質問過后,嗓子仿佛卡進了一把刀,每呼吸一下疼得骨頭都在發(fā)顫,滿喉的血腥味仿佛一個無形的盾,堵住他所有想開口的話,教他再無法說出一個字來。 終于,那口翻涌的腥甜一路嘶吼至喉間,噴灑在那快要侵蝕心臟的蛇羅毒上,紅的觸目,黑的驚心。 “皇兄!” 帝王也不去擦血,任那粘稠的血滴從唇邊滴在地上,灑落一處處血煙。 藏在白發(fā)間的烏發(fā),好似他的恨,一絲絲悄無聲息的變白,又好似他遲來的清醒悔恨,不過轉眼便已滿頭白發(fā),再尋不到一絲烏絲。 那雙向來無波無瀾的清冷眸子,仿若擲下一枚巨石,掀起呼嘯的漣漪:“皇兄!” 帝王抬起凹陷的眼,說一句嘴邊的血掉一滴:“小九兒,皇兄,皇兄對不起你,皇兄對不起你……” 這三個顫抖的字,帝王一直想從他口中求得,卻就這般給了他,一瞬間,北泠被勾起了幾點小時的恍惚回憶。 那時父皇尚且康健,幾個皇子便以開始爭權奪勢,火不出意外地波及到他身,那時他無所欲求,被算計也好,被責難也罷,隨他們而去。 甚少與人動怒的皇兄,得知此事勃然大怒,找上那名皇子,險些將皇子府砸了。 實際上不止一次,無數(shù)次地將他護在羽翼下,擋住一切風云戰(zhàn)火。 而這顆如死潭般薄涼的心,無論皇兄再如何給他溫熱,都無法回應之幾分去。 包括之后他攬下責任,冰冷地籌謀著一件件機關算盡,甚至到今天之前,都無動于衷著。 此時此刻,他看著眼前滿頭白發(fā),混沌中才遲來的爬出一角清醒,不是皇兄對不起他,而是,“皇兄,對不起?!?/br> 他虧欠他的何止一句道歉,何止一點溫熱,而是足足三十年的親情。 那顆心再無法像死水般沉寂,將拽著他里衣的帝王攬在懷里,一句一句說著:“對不起皇兄。” 御書房外的某個深坑里,北容腫成豬頭的臉被葛覃毫無章法裹成了包子,只留一雙眼,時而望望御書房。 扒開一點布,露出一雙香腸嘴,不免擔憂:“父皇不會打皇兄吧?” 以皇叔被砸都無動于衷來看,若父皇暴起砍他刺他該如何是好? 葛覃一怔,遲疑道:“應該不會吧?” 北容越想越坐不住,顫顫巍巍地起身:“我去看看。” 還沒等葛覃制止,太子殿下便“撲通”一聲就地摔倒,濺起一片坑里的水花。 葛覃:“……太子殿下,您這破爛身體彼時去了是跟著一塊挨打? 摁著一塊土塊起身,“我去看看?!?/br> 還沒從坑里爬出去,已被炸成殘垣斷壁,只能說是廢墟的宮門口,從雨中駛來一隊人馬。 懸浮空中的黑紅鐵疙瘩十分扎眼,更引人注目的是被鐵疙瘩拎著衣領,橫在空中的那角龍袍。 坑里的二人一下子來了精神。 北容抖著手攀在泥濘中,奈何身如棉絮爬了半天都爬不出來,還是被葛覃一下子拎起來,放在了只一腳寬的坑沿上。 那邊,從剛步入甬道就發(fā)現(xiàn)遠方不對勁的尚古與白甲御,越走越駭目驚心,直到切身處地看著活似經歷過地震一樣的御書房,一雙雙眼窒息到極點。 愣了幾瞬,凌亂的視線精準投向罪魁禍首。 拆遷隊長摸了摸鼻子,輕咳一聲:“不用我賠吧?” 賠……還真烏古古的賠不起。 這是賠不賠的問題嗎?一個鐵疙瘩便能制造出慘絕人寰的地震,這是天方夜譚、事關乎生命的問題?。?/br> 白甲御倒抽涼氣,齊齊遠離冰冷鐵疙瘩,生怕她暴起被誤傷。 白歡看出了他們的忌憚,擺擺手:“放心,我家紅紅可乖了,叫她做啥她做啥,來,紅紅跳個舞給大家助助興?!?/br> 尚古,上百白甲御:“……” 可乖可乖的紅紅在應了句“是,主人”后,就懸浮于空中跳了起來,憑那姿勢來看……應該可能大概是霹靂舞。 隨著機械身體扭動,“咔吱咔吱”的機械聲撞擊一顆顆無言以對的心。 跳得動作很努力,就是吧,跟被cao控的玩偶人一樣極為僵硬,慘不忍睹的滑稽效果在一張張復雜的臉上胡亂地拍。 卻因喪心病狂的主人的命令,還不得不跳,看起來無助心酸又弱小。 尚古捂臉:“王妃,您且就放過她吧……” 白歡打了個響指,紅紅倏地停止跳動,一只胳膊放在腿邊,一只舉著因她的扭動在空中左搖右晃的“水草”。 滿臉陰郁的北鐸手腳被捆起來,被雨水打濕的頭發(fā)仿佛貞子般披在臉前,一晃一晃的,真如水草般慎人。 而藏在頭發(fā)下鼻青臉腫的臉,受傷程度比北容都不遑多讓,一看就知已被一只無法控制的鐵拳提前關照過。 說來也是巧了,在白歡啟動二級獵殺模式后,面對數(shù)萬人跟菜一樣被切割,這已毫無還手之力的絕境,北鐸再憤恨再不甘也于事無補,只能當即被幾個輕功好的黑甲御架著逃跑。 想從南門不遠處的護城河坐船開溜,理想很豐滿,現(xiàn)實卻處處充滿著刺激,就是如此驚喜地跟在南門尋黑甲御的尚古遇到了個對著。 等白歡被小紅帶著來到發(fā)熱源目的地,都不用她出手,北鐸就被綁成一顆粽子。 尚古他們因忌憚先祖皇令不敢動他,而那只早已饑渴難耐的rou拳卻無所顧忌。 一拳一拳下去,每一拳帶起的四漸鮮血,看的尚古他們暢快無比。 身披九爪龍袍的假皇帝,在鐵拳下,疼暈又被疼醒,反復如此十幾次,rou拳才停止砸他的臉。 ………… 作者有話要說:啊啊啊,昨天把北泠與白歡的稱呼搞錯了,皇叔皇嬸寫成了皇兄皇嫂…我大概是個智障,本站已糾錯,至于其他網站會晚一點刷新…以后我會注意。(?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