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三章 謀反(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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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shù)萬人瘋了般包圍住二人,戰(zhàn)火全集中在那一塊,而僅剩的白甲御與葛覃他們沒一個人來管他們。 抬著昏迷的北容,扶著仿佛失了智的帝王,挪到御書房宮前。 饒是站在高處,也看不到被人海包圍的二人如何。 他們定無法作壁上觀,稍微休息一番,隨著尚古一聲命令,齊齊提著劍毫無畏懼地起身。 精疲力盡的葛覃連起身都不想,靠在頂柱上,拉住她身邊的尚古:“尚統(tǒng)領(lǐng),容我說一句難聽的,你們與其上去找死,不如去其他地方看看可有身陷囫圇的白甲御?!?/br> 尚古緊了緊劍:“王爺與王妃與賊子對戰(zhàn),我等豈能坐視不理?即使送上這一條條命,也必得將賊子通通伏誅!” 其余白甲御勇往直前的符合。 葛覃無力道:“你信我……不,你信那倆奇跡,此時你們上去不是去支援的,而是去拖后腿的,拜托了莫要當(dāng)累贅。我在這守著太子殿下與陛下,你們大可放心去支援,能救一條命是一條。” 尚古緊握著劍看了會數(shù)萬人,一咬牙:“百人去南門,其他人各自分散,主尋存活者與溜走的黑甲御,務(wù)必將黑甲賊子盡數(shù)逮到,做到一個不留!” “是!” “有勞姑娘保護(hù)陛下與太子?!鄙泄疟f完后,從左方消失在雨夜里。 葛覃雙手搭在曲起的膝蓋上,眸子轉(zhuǎn)向癱坐在地上呆滯的帝王。 北政她見過,沒突變前的溫文如玉見過,突變后的陰郁神經(jīng)也見過,而此時更是親眼直面感受到帝王的落魄。 金冠早已被北鐸給扇掉,一縷縷半白的頭發(fā)墜在鼻青臉腫的臉龐上,鼻子與嘴巴上的血滴滴答答地落在他凌亂不堪又骯臟污穢的衣裳上。 再無一絲威嚴(yán)可言,說狼狽不堪都不為過。 不是她馬后炮或幸災(zāi)樂禍,一代氣宇不凡的帝王,淪為活似乞丐樣,全拜他自個所賜。 若他沒忌憚北泠,若他沒因嫉妒架空北泠,若他能早些處置黑甲御與駐京營,那么,他的龍椅依舊是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摹?/br> 可惜,一切全毀在他的自私較勁上。 她一個普通人也能感同身受幾分帝王的心理——建功立業(yè)不成反被反,又要靠他嫉妒的皇弟收拾爛攤子,只呆滯沒瘋掉,已是算這位陛下心性堅強了。 突然一聲爆破炸響,拉回了她的神,朝發(fā)聲源看去。 上百人不知被什么炸到,竄天炮似的直直飛上天,空中的身體有的斷成兩截,有的頭顱將掉不掉迎風(fēng)飆著血,有的被炸掉一半,有的腦漿四散炸裂。 葛覃突然生出幾分不合時宜的……這不就是活脫脫“殺豬”現(xiàn)場的念頭來。 而白歡越使用機(jī)甲武器,越激發(fā)數(shù)萬人殺之而后快的恐懼。 憑rou手就能拆掉一座廚房的恐懼力量,再加上機(jī)甲強上加強,一拳錘過去,自挨到她拳頭的人一路向后倒,一擊的余震力就能砸昏幾十人。 剛砸出一個豁口,這些紅著眼的老鼠,踩著昏倒人的身體,便立馬一擁而上,如小強般密密麻麻的除也除不盡。 被包圍的二人,留給他們的戰(zhàn)斗空間堪堪只五平方米,對著他們的要么是刀要么劍。 白歡懶洋洋的一拳過去,砸出的豁口立馬被人給補上,看到竟還有人用鐮刀。 之所以她能捕捉到,因為鐮刀砍到了她的小紅上,“蹭”的一聲尖銳過后,別說有殺傷力了,連個印子都沒留下。 如此多的人體沙包千載難逢,白歡想練練拳,很少用武器,除非戰(zhàn)斗圈被一逼再逼,才會用武器讓老鼠退離。 一拳一拳的過去,砸的別提有多爽有多不亦樂乎,甚至還能分出一半的神,去看她家的老北鼻。 老北鼻身上的白衣已被血水給染透,面對數(shù)不盡的老鼠,表情清冷如常,手持鳳鳴劍,劍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風(fēng),寒光乍現(xiàn)間便是一片片的老鼠倒地。 穿梭在黑鼠中,白衣飄忽不定宛若蛟龍,學(xué)渣絞盡腦汁地思來想去,也只找到壓箱底的飄飄若仙這四字來夸。 帥,真是帥,往山水間往那一坐仙人之姿的帥,身處戰(zhàn)場便是雄性荷爾蒙爆炸的帥。 欣賞老北鼻凌厲的劍法之余,不忘擔(dān)憂:“寶貝兒,別激動,控制住自己,這點老鼠不值得咱大變身?!?/br> 說來應(yīng)是端老那句陰陽調(diào)和使然,換作以往,在起初大殺便要被勾起殺欲了,而許是有他家貓在旁邊,奇異的心如止水。 體內(nèi)的冰獸睡得踏踏實實,絲毫不見蘇醒跡象。 寒光閃過,又是一片老鼠脖頸涌現(xiàn)血絲,抽空看了他家“鐵貓”,被水浸濕的嫡仙俊臉涌上幾分笑意:“寶寶,這話應(yīng)該是我囑咐于你?!?/br> “嘿,小看誰呢?”白歡砸過一拳,機(jī)甲頭下的眉毛一挑,“就比比誰會大變身,輸?shù)娜擞袘土P?!?/br> “好啊?!?/br> 腳邊的尸體已成堆,二人以攜手殺了數(shù)千人,光一把鳳鳴劍便誅殺了大半,卻因這老鼠群實在浩瀚,人數(shù)看似一點兒都未減少,反而有越殺越多之相。 北鐸被一隊人馬護(hù)著,站在最后旁觀戰(zhàn)局,三千發(fā)絲隨風(fēng)翻飛著,眼底一片陰郁。 他清楚知道,若不把最關(guān)鍵的北白二人誅殺,鳳鳴永不會落他手,帝王都懶得去搭理,背著手靜等著二人尸體被帶到他跟前。 與這些老鼠想得無二,誰若阻止他大業(yè),神擋殺神佛擋殺佛,又因自大盲目使然,覺白歡有殺傷力極大的武器又如何,五萬人,采用人海戰(zhàn)術(shù)便能耗盡二人力氣。 又見她遲遲不使用別的武器,自認(rèn)為她那鐵衣只那一下殺傷力。 可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凌晨四點,別說尸體了,二人連個小傷口都沒被傷,反而地上的尸體越來許多。 看似除不盡砍不完的老鼠,在二人殺了幾個小時后,終能清晰可見的看見圈數(shù)減少——殺了起碼兩萬。 北鐸一顆自大的心遲來的一沉,終想起廢物帝王,帶著人便朝那邊走。 手已恢復(fù)過來的葛覃,忙提起氣·彈槍嚴(yán)陣以待,粗略算了下人數(shù),只兩百人,當(dāng)即一聲呵,小意思。 人大抵不能高興太早,隨著北鐸一聲命令,包圍圈最外圍人的一千人,猙獰著臉齊齊看向葛覃。 葛覃:“……兄弟,救命?。?!” 就這一聲喊,分了一點北泠的神,抬頭看過去,突被一個小兵逮到空隙,手背上挨了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