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三章 人生導(dǎo)師北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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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滾滾天雷兜頭劈下,將白歡劈了個火樹銀花里焦外嫩,無數(shù)個臥了個大槽,在心里驚恐盤旋。 機械地扭著一張痛苦面具臉對著北容,根本無需多嘴一問“你是不是在開玩笑”,光憑那紅如番茄的小臉上涌現(xiàn)出的期待、緊張、小心翼翼就能知道—— 小朋友玩真的?。?/br> 白歡單手捂著痛苦面具臉,她自然知道這張貌美如的臉很容易遭桃花,可沒想到之前天天對她陰陽怪氣的小朋友,也拜倒在她的牛仔褲下。 為神馬? 為神馬! 白歡認真地反思,是哪里讓小朋友喜歡上她。 關(guān)系——因這一年多在外奔走,跟他很少往來,平心而論還沒跟丁哥的關(guān)系好。 美貌——這個肯定有。 脾氣——他是抖m嗎?就喜歡這口能打他的? 思來想去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只能復(fù)雜問道:“你喜歡我什么?” 北容努力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全部。” 白歡:“……” 她不是個喜歡拖泥帶水的人,將跟咸魚似的身體擺直了,直接道:“對不起,我不喜歡你?!?/br> 一句意料之中的話,讓北容一顆夾雜著希望的心涼成半截,臉上潮紅盡數(shù)褪去,撅著嘴,悶悶道:“我知道的,因為你喜歡皇叔?!?/br> 換作剛來的時候,白歡可能會無所顧忌的拉老北鼻出來擋槍,而隨著某些感情越來越厚,她不太想了。 “跟他沒關(guān)系,這是你我的問題,即使沒有他……也很抱歉?!?/br> 北容頭越埋越低,撅著嘴失落道:“我比皇叔差哪里了?年齡?長相?小也可以照顧人的,長相我可是美男榜第二名?!?/br> 白歡不知道他咋就逮著老北鼻不放,決定必要掰扯清楚了:“行,那就來說說你們差在哪里,年齡不重要,長相有兩分重要……咳,六分?!?/br> “就知道!膚淺!” “不過,更重要的是他了解我?!卑讱g摸著懶懶打哈欠的北北,張揚的眸子都軟了幾分。 “甚至一句話都不用說,他就能知道我想要什么,他對我吧,就跟寵孩子似的,起初我挺反抗,嬌唧唧的啥玩意,后來感覺,嘶…還挺得勁?!?/br> 北容悶悶道:“哦。” “還有啊,我脾氣不好老容易起火,他要么特別包容我承受我的怒火,要么就幫我滅火。” 換作北玄玉在,白歡肯定羞于齒口說這些娘唧唧的玩意,但人不在,就說得毫無負擔(dān)。 “他還會做飯手藝可好了,還特別雙標(biāo),別看我這樣,好歹那也是女生,女生都特別喜歡這種雙標(biāo)行為。” 白歡越說越上頭,興致勃勃道:“誒誒,小朋友你知道嗎,你皇叔彈琴也可好聽了,找塊靠水的地方往那一坐,獨自帥成一副能賣幾百億的電影海報?!?/br> 北容很委屈,北容好想哭,壓根不知道為什么告白失敗后,不僅要被迫承受與皇叔對比的幾連扎心,還要坐在這里聽她花式炫耀。 “我走了。” 剛起身,便被一股大力摁下:“還沒聊完呢,等等?!?/br> 白歡搖頭感嘆:“你說天底下怎么可以有這么完美的人,長得帥脾氣好會做飯會寵人,上至武功領(lǐng)兵打仗,下至琴棋書畫樣樣精,真打著燈籠都難找?!?/br> 可惜,唉,這顆絕無僅有的大白菜,永不能落到她坑里來。 北容:“……我覺得你可能對皇叔的脾氣有何誤解?!?/br> 白歡不滿了:“說什么呢,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這還不好嗎?” “那只對你。”北容撅著嘴,告白失敗的心情逐漸跑偏,“你不知道,我小時候但凡犯了一丟丟的錯,不是罰我練武就讓我去跑練,我才幾歲?。√蓯毫?!” “那是磨練你懂不懂,你應(yīng)該抱著一顆感恩的心去對待。” “哼哼,反正皇叔沒你說得這般好。” 白歡兇神惡煞地揚揚拳頭:“我說有就有,再說他我就揍你?!?/br> 北容氣鼓鼓地喝完一杯茶:“所以啊,你都把皇叔當(dāng)香餑餑了,還不承認心悅他!” 白歡虎軀一震,不可思議地指著自己:“我,喜歡你皇叔?” 北容快氣死了:“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在裝糊涂?” 白歡捂著凌亂窒息的腦袋:“求告知,謝謝?!?/br> 聽貓夸他聽得通體舒暢的隱形人:“……” 在猶豫是否要將快要泄密的侄子丟出去。 還沒來得及,便聽:“因為你看皇叔跟看別人不一樣,眼里是充滿愛意的,就好似天地間只有他一人。” 北容一下子又難受了起來,嘴撅得高高的,聲音越說越?。骸盎适逡惨粯樱銗鬯麗勰悖臀沂嵌嘤嗟摹?/br> 那句輕如蚊蠅的話,白歡已聽不進去了,滿腦子都是“愛意”,她火速審視了一番對老北鼻的情感,倏地垂死病中驚站起,瞪著眼:“是哦,我喜歡他??!” 將那些不合理的情緒,她會容忍自己往嬌唧唧的深淵里掉,會容忍他幾次三番觸及到她的底線,這一切的一切代入喜歡上,不就合情合理了嗎? 白歡摁著頭,彎著嘴角,自我唾棄:“烏古古的,我還真是個智障!” 早喜歡上了,竟一個勁的誤以為是好感。 可還沒來得及為遲到的感情開心個三秒,便四十五度悲催望天,有什么用呢,老北鼻又不喜歡她。 北容臉上打下一片悲慘的陰影:“就知道!” 不過起碼發(fā)現(xiàn)了對他的感情,白歡猛地朝“救命恩人”看去,激動的就想握他的手。 伸到半路感覺不合適,改為鞠了一躬:“北容,我謝謝你!你可真是我的人生導(dǎo)師!” 壓根搞不懂她究竟悟到什么的北容,無力地擺擺手:“不必客氣?!?/br> “真的太謝謝你了,我請你吃飯吧?” 北容心如死灰地起身:“不必了,我想找個地方獨自難受一會去?!?/br> 白歡撓撓頭:“啊,這個……希望你早日走出失戀?!?/br> “你好可惡!還要扎我心!”太子殿下一聲吼,冒著雨氣鼓鼓的跟只企鵝似的跑走了。 與空氣融為一體的人,無奈地看著抱著rou團子開心到直轉(zhuǎn)圈的貓,眉飛色舞眼睛亮如星辰。 本以為獨自去品嘗這份歡喜便好,沒曾想一夕卻被他想撬墻角的侄子給打碎。 也不知道是該把他扔進駐京營里,還是該謝他一二。 喜悅終歸是有的,但更多的是惆悵他家貓若哪天突然間與他表明心意,他該用何等的殘忍去拒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