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八十九章 風(fēng)云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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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白甲御受尚古指派,冒雨匆匆追上北泠二人,抱拳匆匆將午門前一事敘述一番。 “嗯?!北便鲛D(zhuǎn)身,將快到傘邊上的白歡往中間拉了拉,傘朝她那邊傾斜,“稍后陪我去看望下師傅?!?/br> 白歡點點頭,推著傘桿遮住他淋濕的肩頭,“你別推了,我身體強壯的很,就你天冷還穿的少,再淋雨感冒了咋辦?!?/br> 北泠想了想:“有一個辦法能使你我全部不用淋雨?!?/br> “啥?” 北泠在她耳邊說了幾句。 白歡:“……這是皇宮,你丫注意點影響行不行?” 北泠沒多說什么,只倔犟地把傘往她那邊挪。 白歡推了幾次推不過他,到底怕他受涼,原地起跳。 北泠彎著嘴角接住樹袋熊,動了動傘:“看,淋不著了吧?” “……對,你聰明?!?/br> 走著走著北泠忽的走到一角檐下,就在白歡疑惑他是不是冷得受不住時,唇上突然傳來溫?zé)帷?/br> 白歡瞬間瞳孔地震:“寶貝兒,這是皇宮!別鬧!” 小太監(jiān)小宮女來來往往的,也不怕被人看到? 北泠把傘豎起將二人嚴嚴實實地圍住,含著她的唇:“看不到了。” 白歡無語,這樣豈不是更加此地?zé)o銀一萬兩,巴巴地讓人看過來? 北泠看著她:“堂堂帝國女軍人,害羞了?” 白歡嘖了聲:“呵,姐的人生字典里有害羞兩個字?” 只是單純的怕他名譽受損,怕被人看到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既然他都敢“膽大妄為”,她必定“舍命陪君子”。 摟著他的脖子,用命令的語氣道:“張開嘴?!?/br> 奇怪的是,許是這里偏僻許是雨大,向來人往匆匆的甬道,半柱香都沒人來。 北泠像只吃飽的狼,饜足地執(zhí)傘抬腳走。 身上的樹袋熊一會看看周圍,時而在他嘴巴上啄兩下,或輕或淺,發(fā)出愉悅地感嘆:“寶貝兒有沒有感覺很刺激?” 北泠實在沒忍住笑出聲:“刺激,著實刺激?!?/br> 快要到底鳳凰宮時,白歡從樹上跳了下去。 她的鋒芒看人放看人收,比如對樂兒時就女嬌嬌心的不行,再亦如每次進鳳凰宮,秒變一臉“我超級乖”的樣子。 太后自兩兄弟矛盾開始便愁容滿緒的臉,在見到二人時瞬間烏云散盡。 仔仔細細看了好幾遍北泠額頭才放下心來,繼而埋怨了幾句北泠任性,怎能一聲不吭年都沒過就離家。 在被白乖巧那張小甜嘴哄了會后,重新眉開眼笑,聊了會,又將話題引到北政責(zé)難上。 說道一會子北政,拉著北泠的手,嘆道:“泠兒,你也知你皇兄脾性,哀家好生說了他一通,你便莫要與他計較,莫要生他氣?!?/br> 一頓,問道:“周末瀚事后,他可給你賠了不是?若無,哀家可不饒他!” 北泠淡淡道:“母后,兒臣不生皇兄氣,您也莫要再氣,仔細身體?!?/br> 不動聲色地朝白歡遞了個幫忙的眼神。 白歡眨眨眼表示收到,給太后倒了杯茶,笑瞇瞇地話題引到了其他上。 對于從王府普及開來的王妃稱呼,自是逃不過太后耳朵,只不過去王府問了一遭,卻得知是鬧著玩的真相。 太后失落過后,又想指不定叫著叫著歡兒便真成了她兒媳婦呢? 并沒有多問多管,依舊采取讓二人關(guān)系野蠻生長的方式。 就是白歡臨走時被賞賜的越多越來。 白歡無奈道:“太后娘娘,歡兒在王府吃的好住的好,不缺這些,太后娘娘喜歡玉,歡兒怎能奪人之好?” 太后還沒開口,便聽那御賢親王道:“既是母后給的,拿著謝恩吧寶寶。” 白歡:“……” 你給我閉嘴! 那十分親密的二字讓太后一愣,繼而隱隱約約地想起她曾叫過的“寶貝兒”仨字,眼睛瞬間奇亮。 拿著帕子掩著面,笑得合不攏嘴:“不拿著哀家可要生氣了。” 白歡瞪了眼搞事人,無奈的抱拳謝了恩。 北泠輕摁著太后的手:“母后,外面天涼雨大,您且仔細身體,莫要出去了,讓李嬤嬤相送就可?!?/br> 待快走到宮院門口時,北泠看了眼后面跟隨的太監(jiān)宮女。 李嬤嬤心領(lǐng)神會地轉(zhuǎn)頭:“你們且去伺候太后娘娘。” 北泠執(zhí)著傘,將一個勁往外靠的白歡拉到懷里,淡聲道:“李嬤嬤,既今日起皇宮任何消息不得在鳳凰宮內(nèi)流傳,在太后耳邊亂嚼舌根者一律誅之?!?/br> 李嬤嬤心猛跳了一下,快速收斂好表情,雙手交握著彎身:“是。” 出了鳳凰宮,白歡問道:“可要去跟皇后娘娘說一下?還有太子殿下?!?/br> “不必了?!北便龅?,“該知道的不日便能知曉了?!?/br> 白歡撇撇嘴:“天要變嘍?!?/br> 張詢匆匆安排好副手親自帶人去葬靈鎮(zhèn)與已知的窩點進行抓捕,與逼問其余窩點,跟安置被拐賣的姑娘諸多事宜后,急急來到張老將軍府邸。 剛到門口恰巧與北泠白歡他們碰了個對著。 張詢一拳捶向北泠胸口,怒喊:“你跟一個老眼昏花的人賭什么氣?說走便走,一聲招呼都不打,還以為你怎樣了!” “老眼昏花?”白歡忍住翻白眼的沖動,不咸不淡道,“呵呵,你們這位皇帝可精的很呢?!?/br> 白歡頂多跟北泠抱怨一下他皇兄“堅持自我真男人”,從未跟其他人多嘴議論過皇帝,突聽她怒氣騰騰的一說,張詢一時怔愣。 “發(fā)生了何?” 他清楚白歡能動手絕不廢話的性格,整個人從里到外都直白的很,若非氣到一定程度,絕對不會如此陰陽怪氣的。 而能讓她動怒的事,唯有一個北泠。 白歡不說話了,低著頭沒什么表情的扣北泠的傷疤。 北泠一揉她腦袋:“氣包包?!?/br> 張詢皺眉道:“北泠,到底怎么了?” 北泠清冷道:“張詢,若日后陛下派人來接管兵部,你且給他們?!?/br> 御賢親王忙得很,兵部大小事宜一直由張詢在著手,誰人都知他二人關(guān)系關(guān)系,也沒人會去計較些個什么。 而若陛下從御賢親王手里拿走兵部,這事可就嚴重了。 張詢一顆心沉到谷底:“他又在傷春悲秋個什么勁?” 北泠看他,清冷如常:“你既已知,又何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