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六十一章 接連三起剝皮命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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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起命案發(fā)生地點,在一座皇族專接待外賓,不對待開放的小山林中。 山林不大建有長階涼亭,山里還有一座溫泉閣,北容本打算邊賞雪邊爬至山上泡溫泉去的,怎知,在半山腰上,恒國正使節(jié)便悄無聲息地死了。 之所以是悄無聲息,太子殿下對趕來的白歡與北泠說出了異常。 幾個時辰前,他們從驛館出發(fā),先去了某茶樓聽了會曲,繼而在稻香園吃了午膳,幾百白龍軍將一行人夾在中間保護(hù),一路上都平靜無異常。 直至,北容頭皮發(fā)麻道:“元大人突說要小解,處于安全考慮我說派將士跟隨,他搖頭意欲不用,我等一行人便在原處等待。卻半柱香不見他回來,我發(fā)覺事情不妙,便開始去尋,直到……” 北容看了眼被一塊巨石擋住被剝?nèi)テさ氖w,旁邊幾個恒國副使節(jié),也與齊國一般,面上真情實意,卻別有目的的號啕大哭。 “直到在此尋得尸體?!?/br> 白歡敏銳捕捉到一個疑點:“突然說去小解?” 一邊翻看尸體,除之嘴里藏刀外,皮后刻著一個血字:四。 “嗯,突然。”北容不免心生愧疚,若他強硬讓人跟隨,元大人便不會…… 愧疚還沒成型,便被幾個哭著奔過來的人打碎:“太子殿下啊,我元大人死的好慘?。∧梢o我恒國一個說法??!” 齊國見此,也跟著上去哭喪。 突聽一句冷語:“閉嘴!再哭扔下山去!” 哭喪的場面當(dāng)即消停了,白歡緊跟著問:“元大人表情是否有異常?” 那時都在看雪景,誰會觀察旁邊人的表情,北容搖搖頭:“未有注意。” “那,可有聽到什么古怪聲音?”白歡想了想,“比如滴滴答答很有節(jié)奏感,或其他?!?/br> 北容仔細(xì)想了想:“未有?!?/br> 白歡沉思,那可就怪了,沒被催眠,怎會突然獨自去小解給兇手可乘之機(jī)? 不對,北容瞳孔微張:“如此說,兇手自我們離開驛館,便一直跟隨其后?” 白歡夸獎道:“嗯,你真聰明?!?/br> 驛館有北哥在,兇手不敢貿(mào)然行事,便尋此他不在的時候,實施剝皮犯罪。 其他抱著大樹吐的心肝俱裂的使節(jié),臉當(dāng)即煞白,尤為幾個正使,從兩樁命案總結(jié)出的規(guī)律來看,儈子手就是沖他們這些附屬國來的,且死得都是正使,下一個誰知道是否會是他們其中誰人! 有三個嚇得當(dāng)即坐不住了,匆匆去了皇宮與北政辭行,火速回驛館收拾完東西,帶人離開是非之地。 眾人并未在山上多待,幾個白龍軍用布裹住血rou模糊的rou體,回了驛館,兩具尸體被并列放在房間里。 白歡看了會,嘀咕道:“北鐸殺使節(jié)到底意欲何為?嫁禍于白龍軍?” 一頓,立馬推翻這個猜測:“不對,今天都沒見他露一下面?!?/br> 北泠大概猜到了:“無非是想讓附屬國鬧起來,聯(lián)合攻打鳳鳴?!?/br> 白歡一瞬便明白了,彼時開戰(zhàn)北哥一定會掛帥而征,而他一走,都城還有誰能制止他作妖的步伐? 滿心不解:“可兇手究竟是怎樣引導(dǎo)恒國使者獨自一人呢?” 北容:“引導(dǎo)?怎不是碰巧?” 白歡看他一眼:“若不是有人引導(dǎo),荒山野嶺,誰會獨個一人行動?” 北容撅著嘴,哼,又嫌他笨。 這個問題得不到解惑,白龍軍與皇宮的查探結(jié)果,又疑上加疑——白龍軍無新人進(jìn),皇宮倒有,不過幾十個太監(jiān)與宮女,經(jīng)尚古細(xì)細(xì)審問與試探,確定都不會武功。 明知道幕后主使是誰,卻抓不到兇手治不了北鐸罪,簡直讓人恨得牙癢癢。 白歡與北泠晚上并沒有離開驛館,整夜都在五個正使房間外來回巡邏,一直到早上都相安無事。 其他地方卻出事了——某個正使離開都城,自官道而行,行至昨晚凌晨一點,正使說肚子痛,讓隊伍停下,正使覺著已離開都城脫離危險,便沒讓人跟隨。 久不見人隨從去尋,卻不見那處正使,在離他解決事的幾百米遠(yuǎn)的地方,找到了一具被剝?nèi)テさ氖w。 皮后刻著一個血字:三。 副使當(dāng)即便帶著尸體返回都城,不敢去有北泠坐鎮(zhèn)的驛館,直接去了皇宮。 待被叫去的北泠與跟隨的白歡到達(dá)御書房時,幾個副使跪在地上,還在對裹著布的尸體號啕大哭。 短短幾天,接連三起附屬國使節(jié)剝皮命案,北政上火到嘴邊都起了一個血泡,揉著眉心,問了幾句案子進(jìn)展。 北泠清冷道:“再查。” 只兩個字,便讓北政眉頭皺得更加深:“這般棘手?” 北泠冷漠道:“棘手,也不棘手,且看皇兄信不信了?!?/br> 至于信不信的具體事,北政比誰都清楚他指向誰,更加頭疼炸裂:“小九兒,梁王這兩天可是沒出府一步,你著實誤會他了?!?/br> “哦,臣弟告退。” 白歡無語到極點,只能豎起大拇指:“我就佩服你皇兄這等堅持自我的真男人?!?/br> 一頓,沉思道:“只一人遭殃,其他兩個回國的正使安然無恙,已證明他的獵物有規(guī)律?!?/br> “不必多想,他已殺或準(zhǔn)備要殺得五人,其國家全是對鳳鳴有異心者,去年被皇兄暗暗威脅過?!?/br> 白歡:“也就是最能挑起戰(zhàn)火的五個國家?!?/br> “嗯?!?/br> 其余本在猶豫不定的五個正使,得知即使離開鳳鳴也不安全后,當(dāng)即做好了兇手不伏誅便不離開鳳鳴的打算。 別說驛館門了,連自己房間都不敢回,原先一個比一個怕北泠,如果可以,都不想跟他處在同一片藍(lán)天下,此時一個比一個離不開他,恨不得每時每刻扒在他身上。 扒是不敢了,只暗戳戳地跟隨,他去哪他們?nèi)ツ模绮讲浑x。 對此,北泠并未說什么,默認(rèn)諸位跟屁蟲行為。 到了晚上,根本不用北泠說一句讓他們待在一起,五人就自動隨他去了某個房間。 上位坐鎮(zhèn)御賢親王,門口環(huán)胸站著能手錘努扎爾的女戰(zhàn)士,還有張詢、李鑫護(hù)衛(wèi),門外百名白龍軍提刀防護(hù),樓下一千多人緊盯樓上,五人長舒一口氣,從來沒感覺這般安心過??! 第一起命案在驛館,第二起在山上,第三起在回去的路上,三起北哥都不在,同時都沒抓住兇手。 以兇手尋求刺激的變態(tài)心理來看,白歡敢斷定,今晚他一定會來,當(dāng)著北哥的面,將二人弄出去來一次雙殺,完成預(yù)告的五連絕世連環(huán)兇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