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四十章 白高冷匪窩升職記(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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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玄玉臉上后怕的表情完美,憂心的語氣一百分:“黑豹來了,我沒披隱形衣,只能不得已而為之。” “噢,是這樣的,我跟他說我事后就無情把你殺了。” 北玄玉默了默,接得從善如流:“他沒看見我臉,定是以為我是“新人”?!?/br> 北泠覷著她皺眉的神色,以為她在深度懷疑,正想再找補幾句,便見這人勾著他的脖子,一親他的嘴巴。 “嗯,那咱倆就繼續(xù)忍痛演下去吧?!?/br> 心里直放煙花,剛醒來就有棉花糖自動獻(xiàn)身給她吃這種好事? 那不得多吃一點? 多吃一次就賺一次! 然后,漫長的兩個小時后—— “冷姐起……臥槽!對不起!”打開門的虎哥立馬合上。 在門外唱了半個小時的光棍苦光棍累門才被打開,白高冷跟個沒事人一樣,又酷又冷:“怎么了?” 虎哥道:“沒事,就是箐之他們已在籌備宴會,我來看看你醒沒醒?!?/br> 一頓,復(fù)雜道:“下次我一定事先敲門?!?/br> 趁白歡冷洗漱間,北玄玉與她說著龍宮發(fā)生的事。 果不其然,與白歡想得一樣,十二閻王齊聚龍宮,龍王對刀疤的死極為動怒,對著供認(rèn)不諱的箐之,當(dāng)眾連連罵他。 之后箐之奉上四殿半數(shù)金錢寶貝才平息其怒火。 繼而針對一殿接下來的處境商議到結(jié)束。 刀疤的臂膀也在其中,進言采取黑龍幫一貫采取的規(guī)矩,從一殿里再選一個把頭。 一殿人馬肥得流油,哪個不眼饞不想趁機搞點人馬? 除了箐之其他人齊齊反對,美名其曰新把頭立不住威,不如將其人馬分散給把頭們,一來能壯大十二殿,二來把頭能使老鼠們信服。 這些個理由別說龍頭了,連侍候龍頭穿鞋的一個妓子,都覺十分牽強。 吵到下午兩點也沒吵出個所以然。 北泠道:“以箐之的性子來推測,他必會插手此事,八成幾率會在四殿里挑個信任臂膀接管一殿。” 如此,四殿會是他的,一殿也是他囊中物,彼時坐擁三千人馬,其他閻王何力與他對之? 白歡吐出漱口水,用清水漱著口:“而我在他眼里是個求錢不求權(quán)的財迷,很適合送過去?!?/br> “嗯,不過他必得籌謀一番,沒半個月實施不了?!?/br> “這個不打緊,慢慢來,就是…… 白歡轉(zhuǎn)頭看向從虎哥走后,就開始環(huán)著她的腰,頭抵在她肩膀上,時不時啄一下她脖子的超大號掛件,“你能別扒拉我嗎?得勁嗎?” “得勁?!?/br> “我烏古古的不得勁!”白歡扒著他的頭,“你啥時候變得這么黏人?” 北玄玉找了個合適的理由:“你為白,我為黑,黑白兩極自古便是惺惺相吸的關(guān)系。呼吸的吸?!?/br> “喲吼,這小嘴,叭叭叭得,可真是不得了了?!?/br> “噢…深受某白姓朋友其害?!?/br> “明明就是本命sao,別甩鍋給我。起開!” “不起開?!?/br> “行,你就掛著,我看你能掛到什么時候去?!?/br> 然后就掛了整整半個月。 這半個月四殿沒再大張旗鼓的劫城,只綁了兩次人,有些人覺無聊,便做起了最低級任務(wù)——攔路搶劫。 倒還平靜,箐之并沒指派任務(wù)給白歡,打工人那肯定得干活,偶爾去山腳盤道新人完成業(yè)績指標(biāo)。 只要不盤道,只要沒人在,北玄玉就掛在她身上,一黏不低于一個小時。 白歡從起初的抗議,到炸毛,到打了兩次人毫無效果,開始被迫承受來自一米九大型犬的壓迫。 到時至今日,不僅習(xí)以為常,且已抵達(dá)即使身上掛著超大件,依舊絲毫不影響做卷腹的巔峰境界。 怎么說呢,人要懂得對自己、對他人退一步海闊天空,無法反抗那就好好享受——白高冷名言。 甚至,在超大掛件沒了后還有點不習(xí)慣,干啥都不得勁,連做卷腹練腹肌都沒動力了。 九月初北玄玉說有事便離開了,至于什么事白歡沒問到,一離開就是一天。 白歡摸著空空蕩蕩的床——掛件不在的第一天想他。 好在掛件并未讓她等太久,第二天她就見到了,還是以一個讓她臉上高冷完全龜裂的方式。 山腳下盤道屋,山匪小弟一推抱著琴的白衣“柔弱男子”,呵道:“快點過去,抬起頭給冷爺瞧瞧!” 說罷,顛顛地走到虎皮椅前:“冷爺,這男琴師是小弟在山腳下?lián)尩?,您瞧瞧滿不滿意?” 之前由于北玄玉偶爾扒著人不放,錯過披隱形衣的時機,幾次被小弟瞧見他們冷爺手抱男人。 后來從木哥口中得知,那些身形看起來是一個人的人,其實是好幾個人。 小弟們悟到了,原來他們冷爺喜歡長得高,皮rou嬌嫩,膚白貌美,柔弱不堪的男子。 就成天在山腳下留意。 剛好今兒路過一個誤闖黑龍的男琴師,皮膚白,長的俏,推一下就趔趄一下,十分柔軟不堪。 這不得把人綁了去討冷爺歡心? 小弟搓著手,嘻嘻哈哈道:“冷爺,您滿意嗎?” 白歡:“……” 這烏古古的肯定滿意?。?/br> 雖面部被偽裝了一下,十分的盛世美顏被縮減成只六分好看,可化成灰她也能認(rèn)出這是—— 北!玄!玉! 山呼海嘯后,忙補起龜裂的縫。 ……這貨在干什么? ……手無縛雞之力偽裝的還真像那么回事,差點連她都騙過。 北泠讀懂了戾眸投來的詢問,卻并未回之,抱著琴扭過頭,害怕與骨氣把握的十分好:“你們做什么?光天化日可有王法?放我下山!” 白歡:“……” 你可真是個影帝。 某小弟推了他一下,邪笑道:“能被冷爺看上是你的福氣!” 話剛落,一把短刀插入推北玄玉的那只手,鋪天蓋地的戾氣朝小弟壓去:“我的人,你再敢動他試試?” 小弟喊痛都不敢,咬著牙拔出刀,卑躬屈膝地呈上去,一個勁地彎身認(rèn)錯。 白歡看著琴師:“過來?!?/br> 男琴師很符合角色性地扭過頭。 白歡:“……” 世界欠你一座小金人兒。 冷漠地走過去,一把拽著反抗的琴師,拉到虎皮椅上坐下,摁著他的頭就是一陣親。 邊從懷里摸出兩百金魚,扔到地上。 倆小弟忙歡天喜地?fù)炱?,千恩萬謝一通,很有眼見的退下了。 等門一關(guān),白高冷再也維持不了高冷:“你搞什么飛機?!” 北泠也盡數(shù)褪去懼意,恢復(fù)清清冷冷:“噢,如此方便實施計劃?!?/br> “什么計劃……不對!”白歡仔仔細(xì)細(xì)打量著他,“你武功呢?” “暫時封住了?!?/br> 白歡:“……” 她就說北玄玉咋裝得這么像,身上一點兒冰冷壓迫感都沒有。 “哥,我的親哥,你到底有什么計劃要這么極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