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一章 回歸都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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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泠摸出來一支白簪:“給,獎勵?!?/br> 除了顏色玉質(zhì)不同,造型與玄玉簪相差無幾。 期待臉瞬間龜裂:“就這?” 白瞎她一下午勤勞寫字。 “噢,你的好朋友親手做的?!北便鲎鲃菀栈厝ィ安灰懔T了?!?/br> 親手做的,這幾個字讓白歡懵了一下后,火速奪過,不可思議道:“友好一夸,你還是人嗎?!” 其實這簪子早在幾個月前便做好了,只不過在鳳鳴男生贈人簪,與女生贈人鴛鴦荷包,有異曲同工之心意,怕她多想不悅,到此時才有正當理由送出。 看著她沒何古怪神色,只眉開眼笑地擺弄著,北泠覺著心里那點擔憂十分多余——她根本什么都不懂。 那雙張揚眼亮得仿佛揉進一把細碎星光,嘴角一個勁向上彎:“你啥時候做的?” 像一做便是一宿這種小事,北泠覺著便沒必要告訴她了,“沒多久,喜歡嗎?” “老喜歡了!謝謝!你真是我的好兄弟!”白歡把紅繩取下,挽個丸子頭,將簪子一插,“可以嗎?” “嗯,好看。” 白歡心情一好,就忍不住來sao話:“我好看,還是簪子好看?” 已經(jīng)在坐等他夸她,誰知,對方比她更sao:“簪子?!?/br> “……給你一個重說的機會。” 北泠揶揄道:“堂堂帝國女軍人,還會斤斤計較這些莫須有的?” “怎么就叫莫須有,誰不想聽別人夸自己?” “你想怎么聽?” “隨意寫個三百字小作?!?/br> “改天寫,此時簡單幾句。”北泠看著她,緩緩道,“有美一人,清揚婉兮。邂逅相遇,適我愿兮。卻求之不得,寤寐思服。” 白歡:“……” 這說的都是些個啥? 故作沉思地品了品,舉起大拇指:“不錯,好!” 自是知道她聽不懂,他才故意說這些來抒發(fā)自己的求不得。 不過,北泠實在不解:“地球十八歲以前的d、c、b學(xué)習(xí)階段,不注重幾千年前的古韻培養(yǎng)?” 這話白歡沒法接,肯定是注重的,只不過她都培養(yǎng)到逃課打架上去了。 在一眾學(xué)霸跟隨老師在知識的海洋里揮灑汗水時,她也在灑大汗,只不過是在地下黑拳市場。 “咳,我覺得咱可以愉悅地跳過這個話題?!?/br> 北泠明顯不想跳過:“噢,我瞧你上學(xué)時,打架、曠課大概一個沒落?!?/br> 白歡:“……你能不能有眼力見一點?” 她覺得如果北玄玉生在地球,一定是個討人厭的學(xué)霸班長,還是十分啰嗦,每天在學(xué)渣身邊念經(jīng),讓她改邪歸正好好學(xué)習(xí)的那種。 ——不要問她為什么這么清楚。 北泠突然對她青春期起了興致:“十幾歲乃青春躁動的年紀,便沒有……心動之人?” “我們那個學(xué)校戀愛自由,人跟人,人跟智能人,智能人跟外星人,管你怎么談,但是吧,我從八歲起就一心向帝國,談戀愛只會影響我進軍營的速度?!?/br> 北泠十分滿意地點頭:“很好?!?/br> “還有啊,別看我是正兒八經(jīng)的軍三代,但進軍營都是靠我自己本事進去的?!?/br> 北泠悠悠道:“逃課打架為以后鑄就下結(jié)實的武力基礎(chǔ)?!?/br> “……你這個人有時候是真欠揍?!?/br> 這時外面?zhèn)鱽韴A圓的聲音:“北爺,歡歡吃飯啦?!?/br> 憶往昔憶得起勁的白歡,這才發(fā)現(xiàn),馬車隊不知何時停下來了。 葛覃并沒有讓假九娘下來,只拿一份食物給她,等她吃完將她綁住,轉(zhuǎn)去火篝旁。 吃著吃著,無意瞧見她白兄狀似漫不經(jīng)心,十分不經(jīng)意地撩一下碎發(fā),葛覃眼一亮:“這白玉簪跟北泠的玄玉簪好生相似。” 白歡終于能體會到,那時北泠得之禮物恨不得滿天下炫耀的心理。 用著淡淡的語氣,說著誰人都能聽出來的炫耀:“還行吧,除了顏色不一樣,也就一模一樣而已,北哥親手給我做的。” 葛覃:“……” 像親手做簪子這等事,以往絕對不可能跟北泠沾上邊,而自從老鐵樹開花,性格變得慘不忍睹后,別說做簪子,某天他拿著繃子繡荷包,她都不覺意外。 讓她狂躁的是,這對狗情侶,一刻不秀恩愛都不得安生! 且真是越發(fā)有對方風(fēng)范——一個朝對方sao話滿天飛靠攏,一個朝對方明明在得瑟炫耀,卻表情云淡風(fēng)輕,一副“哦吼,不小心被你發(fā)現(xiàn)了呢~”欠揍行為靠攏。 圓圓直笑:“好看,北爺手藝真好?!?/br> 白歡用著一張讓葛覃想揍她的表情,淡淡道:“還好吧,也就弧度打磨的很圓滑,玉質(zhì)選得極好,造型極符合我心意……” 狂吹兩分鐘后,淡淡總結(jié):“別羨慕別嫉妒,天下只此一件,買不來,得不到。好了,做人不能太高調(diào),低調(diào)低調(diào)?!?/br> 一頓,又忍不住道:“其實也沒什么好夸的,仔細看吧,挺平平無奇,也就……” 接著又是打著稀疏平常的旗號,花式狂吹五分鐘。 葛覃被sao的無話可說,只能送上一大拇指。 再轉(zhuǎn)頭看向被夸得滿臉享受的北泠:“你家這只浪里小白條,都快浪破天際了,還不管管呢?” “我呈她開心便好的放養(yǎng)政策?!?/br> 葛覃:“……” 行。 …… 五月初五下午兩點,兩千鐵騎護著幾輛馬車,與三輛馬車架,浩浩蕩蕩的駛?cè)攵汲恰?/br> 幾個將軍手持白龍軍旗在前頭開路,根本不用吆喝,見之那隨風(fēng)而翻飛的軍旗,百姓便齊齊退避一旁彎身鞠躬。 立夏人惰,下午萎靡的都城,因那鐵騎隊瞬間躁動沸騰。 一路駛過,歡呼雀躍聲不斷,仿佛在迎接一隊凱旋而歸的雄獅歸城。 走時還處于天寒地凍,回時都已立夏,白歡心中不免感慨萬千:“我都已經(jīng)來八個月了。” 好似只是一眨眼的事,過的也忒快了! 北泠淡淡道:“你去年九月十五晌午時分來此,準確來算,是八個月二十天整?!?/br> 這些她早已經(jīng)忘沒影,某些時候,白歡不得不佩服他:“你上輩子除了是訂書本,還是記事本吧?” “我便當你在夸我過目不忘?!?/br> 白歡湊過去,摩拳擦掌,迫不及待道:“啥時候開搞胖猴精?” “明日,早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