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 真心話大冒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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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威一拍大腿:“灑家就沒怕過!” “北哥?” “附議?!?/br> “成嘞!”白歡迅速洗好牌,一一發(fā)送。 這次她拿到了地主,看著牌有點(diǎn)為難,牌不咋好,但她想贏了后搞北哥。 只能試一試:“我當(dāng)?shù)刂??!?/br> 結(jié)果,北農(nóng)民的牌順的不要不要的,她只出了一個對,就被北泠反手春天了。 白歡一靠椅背,雙手環(huán)胸:“來吧?!?/br> 劉威道:“那灑家先來,王妃大冒險敢不敢?” “呵?!迸娙藦埧褚恍?,“姐是大冒險鼻祖知不知道,冒得險比你們吃的飯都多!” 劉威拆開一個酒封,將一壇酒“砰”的一聲放在白歡面前:“干了!” “看著啊!”白歡起身單手拎起酒壇,咕嘟咕嘟一通豪情萬狀地灌。 兩個小兵秒變拉拉隊,拍著手喊的臉都紅了:“王妃威武,王妃霸氣,王妃牛??!” 這邊的喊聲引起了那幾桌的注意,一看,忙圍了過來,聲嘶力竭地吶吼,喊啥的都有—— “王妃牛,王妃千秋萬載一統(tǒng)江湖!” “王妃雄霸天下!” 私下喜歡清凈的北泠,以往遇到這等鬼吼亂叫的場面,早就一腳一個將他們踹出去了,此時也只露出了點(diǎn)無奈的笑容,果然,誰都被她給同化了。 白歡一口氣給干完,放在桌子上,面對一眾歡呼的漢子,揮揮手:“低調(diào)低調(diào)。” 有小兵喝的有點(diǎn)上頭,腦海飄乎乎的,對著他們王爺喊:“該爺啦!” 北泠想了想:“真心話吧?!?/br> “放馬過來!” 修長的食指在桌子上有節(jié)奏的敲打了會,迎著幾十雙看好戲的眼神,北泠淡淡道:“說出三個你最中意我的地方。” 一群漢子抱做一團(tuán),更加鬼吼鬼叫的起哄。 白歡一臉淡定道:“眼睛,手,嘴巴,再附送你一個,腿挺長的?!?/br> 一眾漢子抱頭跳腳:“啥呀這是,天吶,我都聽到了什么!” “兄弟們,我咋感覺我肚子脹脹的!” “附議!” “附議帶我一個!” 北泠對回答很滿意:“嗯,過關(guān),繼續(xù)?!?/br> 著實(shí)難見爺跟著一塊鬧,那幾桌也不打了,齊齊圍著看好戲。 一局結(jié)束,劉威贏得勝利,先問白歡:“王妃真心話啊,灑家想問你從軍多少年了?” 話落,一片喝倒彩聲,問得都是甚,他們想聽勁爆的! 白歡想了想:“五六年了吧?!?/br> 劉威又問北泠:“哈哈哈,爺,說出你最滿意王妃的三個地方?!?/br> 話落,一片喝彩聲,這才是他們想聽到的! “這個問題有點(diǎn)難。”北泠看向朝他豎起拳頭的白歡,“因?yàn)樗麄€人我都很滿意。” 白歡:“……” 這家伙嘴巴還挺甜。 在一片快要把房頂掀破的吼聲中,迎來下一局,白歡地主,贏了。 白歡覺得威哥問得都是個啥,她一定要教教他真心話打開的正確方式。 “威哥,真心話,親過女孩臉沒?” 一眾常年在軍中,姑娘都沒見過幾個,小手都沒摸過的將士,抱頭彎身亂叫:“啊啊啊??!” 王妃牛逼??!王妃威武?。?/br> 糙漢子臉都紅成了番茄:“王妃……噓,噓?!?/br> 白歡笑瞇瞇道:“你噓啥,點(diǎn)頭或搖頭?!?/br> 一米九幾的肌rou大漢,捂著半張臉,羞澀地?fù)u搖頭。 “沒事沒事,改天我看看有沒有合適的,給你介紹一個。” 白歡笑嘻嘻地說完,笑嘻嘻地看向沖她挑眉的大美男。 一眾將士臉紅脖子粗的興奮喊:“真心話!真心話!” “不,我大冒險?!卑讱g伸出小手,“暖手敢不敢?” 北泠:“……” 有時候,她真的很要人命。 云淡風(fēng)輕地起身,在一眾快要吼暈的視線下,淡淡地牽住白歡的手,一把將她扯到身邊,“嗯,暖手?!?/br> 此時外面已經(jīng)大亮,在一眾起哄聲中,北泠說了一句:“散了?!本蜖恐讱g的手走了。 將士們喊得聲音都啞了,意猶未盡地邊走邊感嘆,肚子莫名的好脹,早飯也不用吃了。 場子散了,斗地主卻經(jīng)典永流傳下來,一二十個回住處后又開啟了一波,被其他將士看到學(xué)去,轉(zhuǎn)眼整個王府都學(xué)會了。 接下來,有的將士在駐京營有職務(wù),聊著聊著就扯到了斗地主,五萬人馬從一小片開始,逐漸波及全軍。 再接下來,駐京營有的跟烽火營的人相識,緊接著烽火營也被波及了。 再從烽火營傳到上流社會,一向跟著上流社會風(fēng)向桿走的百姓,慢慢的也悟到了。 白歡不知道的是,她一時興起的斗地主,從王府傳開,不過一個月,就在全都城掀起了一股斗地主的浪潮。 下午一點(diǎn),白歡還在補(bǔ)覺中,便被一句清冷給叫醒了:“去完皇宮回來再睡?!?/br> 白歡眼睛掀開一條縫,甕聲甕氣道:“好困,不去行嗎?” 北泠蹲在床邊,輕聲道:“母后給我辦得生日宴,沒其他人,吃完飯就回來?!?/br> 白歡從床上爬起來,撓著雞窩頭,迷瞪了會,見他穿著正裝,打著哈欠問道:“我要穿的正式一點(diǎn)嗎?” “都可。” 白歡找了件黑色勁裝套上,洗漱完畢終于清醒了。 去到外間,這才發(fā)現(xiàn)北玄玉穿上了正裝,卻未束相對應(yīng)的金冠,發(fā)束間插著一支玄玉簪。 不僅如此,身上還系了幾個禮物,像玉佩,腰帶等。 白歡以為他忘記了,提醒道:“朋友,簪子?!?/br> “我知道。”北泠淡淡道,“我打算一輩子都不取了?!?/br> 白歡笑一聲:“你這兩天小嘴怎么這么甜?” “是嗎?可能甜吃多了吧?!?/br> 白歡左手提著裝滿禮物的大箱子,右手提著蛋糕盒,跟北玄玉坐上了馬車。 沒多久她就發(fā)現(xiàn),十幾天前還對她避諱的無情北玄玉,又恢復(fù)了千依百順的樣。 比如又給她暖手了,比如又跟她同坐了。 ……朋友一直是那個朋友,只不過在無情與親昵之間,來回地反復(fù)橫跳。 白歡無數(shù)次感嘆,某些時候的他,真的好難讓人懂。 坐在橫塌上的御賢親王,在面對那幾十件禮物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了。 對此他沒什么想說的,只臉不紅心不跳地將夸下的??谖沽斯罚液敛涣羟榈陌褎澾^的那條逾越線,給踹了個稀巴爛。 他的防守很堅固,奈何她的火力太過猛烈,起初倒還能抵抗,但就在凌晨,她直接拽著他的胳膊,將他拉到了線那頭。 ——她太要人命,遭不住。 那便就這樣吧,再不想那些花里胡哨的,以后順其自然與她的關(guān)系發(fā)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