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魅藍(lá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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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歡激動地站起來,北泠已知道飛飛的事,沒顧忌地一吼:“飛哥?。∥业挠H哥?。 ?/br> 剛醒過來的飛飛:“?” 沒想到有生之年,能看見她跟見了爹一樣熱切的畫面。 這么想他? 不。 沒一會就咂摸出味來,她有棘手的事辦不了,急需用他。 老年機(jī)器人當(dāng)即就拿起了架子:“嗯,爹在此?!?/br> 北泠自是聽不見飛飛說話,卻能看見白歡癲狂地喊:“飛飛,快調(diào)取這幾天的記憶看,快幫我查查假琳瑯??!” 又看見不知飛飛說了什么,心上人神情由激動轉(zhuǎn)為狂躁:“你丫別給我蹬鼻子上臉!” 飛飛一邊調(diào)取記憶看,童音一邊高冷道:“不喊不查。” 行,你給我等著! “飛爹!” 一朝翻身農(nóng)奴把歌唱的飛飛,但凡有實體,早就爽得蹦噠了起來。 “嗯,放心,有飛爹不用愁。” 等記憶接受完畢,飛飛剛想為她出謀劃策幾句,就見白歡陰森森地一喊:“強(qiáng)制關(guān)閉!” 北泠也沒對她用完機(jī)器人就丟的無情行為作何感想,問道:“怎么樣?” 白歡丟給他一個眼神。 北泠何其了解她,在那句“說句好話”出來之前,就主動道:“jiejie…怎么樣?” 在飛飛身上受到的屈辱,想從北泠身上找回平衡的白歡:“……” ……算了,又軟又酥的jiejie,總比剛硬的爹要好聽。 白歡笑得意味深長:“這位假琳瑯可是有本事的很呢……” 假琳瑯真名孫盼盼,“藝名”魅藍(lán),身份不是鄉(xiāng)下村姑,也不是尋常姑娘,是榭城一座名叫美仙館青樓的金牌“鴇兒”。 人如其名,以一手百轉(zhuǎn)千回的嫵媚嬌音,迷得客人掏空家底也要求美人一晚。 自持高貴,只接待富甲、官員這等有身份的人,若硬要選出最喜歡的客人,莫過于書生。 她很聰明,很懂怎樣利用自己,去魅惑各種身份的客人。 遇到書生,會穿成良家婦女,收起嫵媚嬌音,換成清凌凌之音。 遇到富甲,會穿得比比基尼都少,讓他們體驗到家里黃臉婆沒法帶來的快樂。 對著五六十的糟老頭,也能嬌滴滴地喊著情哥哥。 她比變色龍都會包裝自己,也難怪周夢夢會被她哄的服服帖帖。 她是金牌卻不是頭魁,在青樓半年一次爭魁中,跟上任頭魁搶一個榭城挺有身份的富甲,結(jié)果斗得太厲害,撞碎了一個擺件花瓶,劃破了富甲的手。 老鴇為了平息富甲的怒火,留下頭魁,忍痛將金牌趕出了美仙館。 自六月起,魅藍(lán)就流轉(zhuǎn)各個單身漢家里,接著零散的活兒。 一個多月也沒賺到什么錢,就打算來京城闖一闖。 到達(dá)京城是八月,各個有名的青樓都嫌她不是京城人,不愿要她。 只能先接散活。 其中有一個客人,恰巧是周末瀚的手下,跟一群男人扯犢子時,就回味無窮地說起了魅藍(lán)。 好巧不巧的被周末瀚聽到,當(dāng)即就找上了門。 那時恰逢北鐸頭疼張詢封候一事,一條計謀應(yīng)運而生。 他們四處挑選,最終選上了從鄉(xiāng)下來京,在都城尋親無果的真琳瑯。 將她騙去,以鞭打逼她說出身份,再瞞天過海的將魅藍(lán)送進(jìn)張府。 假琳瑯一邊與張家夫婦打好關(guān)系,一邊獨自外出與人茍且,懷孕后,將臟水潑到張詢頭上。 北鐸抹去了魅藍(lán)的蹤跡,為了徹底埋葬她身份,讓人在美仙館放了一把火,連客人帶鴇兒通通燒了個干凈。 北泠了然,如此的話,拿著琳瑯畫像兵分三路去查,卻無所獲的原因,得到了解釋。 他簡言意駭?shù)貑枺骸罢媪宅樤诤翁帲棵老绅^的人可是全部死了?” “第一在北鐸暗牢。第二沒有全部死,失火那天老鴇跟幾個姑娘在開會,從琳瑯不知道的密道里逃了?!?/br> 老鴇不傻,此事明擺著沖美仙館來的,且敢堂而皇之的放火,幕后之人她絕對惹不起,怕再遭殺身之禍,便連夜逃出榭城。 “目前在離京城兩座城池的清水鎮(zhèn)上,帶著幾個姑娘改名換姓重cao舊業(yè)。” 那場火大的很,正常情況下絕無生還可能,北鐸在聽到琳瑯保證,從未見過密道,與得到犬馬確認(rèn),無一個人逃出去時,自不會再大張旗鼓地查。 二人同一時刻起身,一個朝臥房走,一個朝門口走。 明明一句話都沒交流,莫名的默契使然,就是讓二人覺著—— 他一定是去暗影閣調(diào)人接老鴇。 她一定是去暗牢救真琳瑯。 …… 北鐸的府邸奢侈的很,全府都是用金絲楠木而造,連一個裝魚兒的水缸都是價值千金的黑瓷。 飛飛沒有定位功能,但可以將王府里的片面全貌信息,輸送給被王府車夫送到北鐸府邸不遠(yuǎn)處的白歡。 今兒雖沒下雪,但地上依舊積著到腳踝厚度的雪,白歡怕留下蹤跡,專沿偏僻地方的墻根走。 要不是去北鐸院子,要通過一片積雪的露天地,她一定再去賞他幾腳,讓他后半生都跟床兒纏纏綿綿共天涯。 可能覺得暗牢有鎖,一個柔弱姑娘無法逃出,或北鐸無法起床,府中家將有所懈怠,暗牢入口竟一個人都沒有。 白歡在原地站了會,調(diào)動起聽覺,暗衛(wèi)也沒有。 徒手撬開地下暗牢大門的鎖。 暗牢伸手不見五指,彌漫著臭味與腐朽味。 白歡脫下隱形衣,聲控開了從某人臥房扒拉來的電燈棒。 沒走一會,就看見了一個姑娘,十六七的模樣,裹著一床薄被蜷縮在墻角,臉上還帶著兩個月以前被打出來的血跡。 看到白歡,如受驚的兔子一樣,捂著頭害怕地朝墻角處退。 白歡站在鐵柵欄前,輕聲道:“琳瑯你好。” 琳瑯移開出一條縫,也不說話,就心驚膽顫地看著她。 “我是來救你出去的。”白歡怕她不信,開始忽悠人,“我隸屬于一個救苦救難的組織,組織得知你的事后,就讓我來救你,你別怕,跟jiejie出去。” 許是她臉上的笑太溫和,許是絕境中突生一抹希望,讓琳瑯灰白的眼,恢復(fù)幾絲光亮,她帶著鄉(xiāng)音顫抖地問:“你說的都是真的嗎?你,你真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