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比拼(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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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推算的天氣,今天在御書房內(nèi)由皇帝親手揭開第一場的結(jié)果紙條。 御賢親王突然暴起,把周末瀚踹的半死不活的事,早就傳入百官耳中,右相一脈嚇得瑟瑟發(fā)抖,更對御賢親王怕上一層樓。 嚇得三部尚書今天沒一個人敢來,只扔了幾個三部司下的侍郎來監(jiān)聽。 比拼的雙方主角自然在,幾個糟老頭經(jīng)過一晚上的沉淀,又恢復(fù)了不可一世。 將手籠在袍子里,在皇帝掀開紙條的時候,很不屑地看了眼白歡。 入眼的字體熟悉的很,北政好笑地望了望北泠,把看過的兩張紙條給了太監(jiān)總管。 “氣候司,早艷陽,當(dāng)午云遮陽,晚午陰來,晚云蔽月。” 幾個糟老頭子為了給白歡一個下馬威,一天幾個主階段都給推出來了。 白歡一挑眉,聽著總管宣讀她的:“白姑娘,上午晴轉(zhuǎn)多云,下午陰天。” 幾個推官當(dāng)即不輕不重地哼笑了聲,正想刁難,便見白歡朝皇帝抱拳。 “陛下,民女有一問,推官與民女只擬訂比上午與下午,額外多出來的天氣階段,不算在比拼中吧?” 北政以默默將白歡劃分為自己人,點(diǎn)頭道:“這是自然?!?/br> 幾個糟老頭子再無話可說。 北政忙的很,沒功夫在御書房等一天的結(jié)果,開了結(jié)果,轉(zhuǎn)身就去了皇宮內(nèi)政閣商議賑災(zāi)一事。 兩張紙條已由尚統(tǒng)領(lǐng)送去奇石旁。 太平的日子過久了,總想找點(diǎn)樂子調(diào)劑,尤為是平民百姓接觸不到的高官。 昨兒一傳十十傳百,外來客與氣候司比拼一事,在都城迅速刮起了熱熱鬧鬧的小旋風(fēng)。 在告示欄貼完紙條后,沒一會就聚集了無數(shù)看熱鬧的百姓。 一上午過去了,眾人驚喜地發(fā)現(xiàn),嘿,還真給姑娘推算成功了! 這就是人慣有的心理,氣候司在他們心里有一定地位,就算比白歡多了幾個階段,習(xí)以為常的事成功后也沒驚喜可震。 而當(dāng)一個不了解的外來客,作那花里胡哨的法成功時,能滿足人對好奇、探究、驚喜的需求。 就連吃飯的時候,都還有人端著碗坐在廣場看熱鬧。 白歡拘了一個上午,在皇宮用完午膳后,實(shí)在受不住了,找著要推算明天氣候的借口溜了。 幾個推算官老臉青紅交加,有人火冒三丈的在御書房質(zhì)疑:“絕無可能!她一個只二十多歲的丫頭片子,怎能推算成功!絕對使了什么……” “作弊”還沒出口,便被某推算官給瞪回了腹中。 楊毅逮著空發(fā)難:“哦?推官此話怎講?推算后的紙條保存在陛下手中,您是說,乃陛下……” 推官臉鐵青著拱手:“老夫不敢,老夫絕無質(zhì)疑陛下之意。” 心里卻在想,若不是陛下故意將他們的推算給臭丫頭,臭丫頭怎可能會成功? 這一場比試還有什么公平可言?完全是一場鬧??! 這些老東西心高氣傲,一向拿年齡與天賦說事,楊毅怎不知他們在想什么。 咳,別說他們了,連他都有過一瞬的質(zhì)疑,轉(zhuǎn)念一想,若陛下開后門那不是惹禍與白姑娘? 再有,雙方紙條上的遣詞造句都不同,怎么可能會作弊? 一方面驚愕一個二十多歲的姑娘真有推算氣候的本事,一方面對幾個老東西嗤之以鼻,只一個上午成功便氣得臉紅脖子粗,之后可不得氣吐血了? 到下午天氣果然轉(zhuǎn)陰,奇石旁已聚集幾千民眾,當(dāng)有人看到熟悉的青面獠牙時,當(dāng)即就拍手叫好―― “姑娘好本事,竟真成功了!” “神功呀這是!” 青面獠牙笑呵呵地抱拳:“過譽(yù)過譽(yù),小露冰山一角多謝大家捧場。今天是與氣候司的第二場比試,還要多多仰仗各位。” 北泠戴著斗笠混跡在人群里,因那冷氣著實(shí)嚇人,百姓不敢靠近他,其他地方擁擠不堪,獨(dú)他這一片無人接近。 透過黑紗能看見青面獠牙跟螃蟹一樣跳著,動作很張揚(yáng),姿勢很笨拙,嘴里還神神叨叨念著急急如律令。 北泠一方面覺著可愛極了,一方面又覺著真挺能唬人,若賣藝每天必盆滿缽滿。 想法一出便覆水難收,從荷包里掏出十兩銀子扔到了地上:“看一次避邪三天,有賞?!?/br> 白歡:“……”你踏馬信不信我一劍戳死你? 旁邊的人一看,再一琢磨,陸陸續(xù)續(xù)地扔碎銀銅板過去―― “姑娘,勞煩您作法的時候,請神靈保佑我鳳鳴永世太平!” 宛若蝴蝶效應(yīng),從北泠那一片開始,紛紛下起了錢雨,還有人雙手合十:“保佑保佑我金榜題名?!?/br> “神靈在前,小鬼退散!” “快給錢,你看姑娘這舞姿,真能避邪!” 白歡:“……” 行,北泠你給我等著! 一場下來,滿地的碎銀銅板,白歡想不要白不要,默默地蹲在地上撿。 在人群“明天看姑娘本事”的呼喊中,白歡背著一小包的錢,拐進(jìn)小胡同,一上車就立馬對白衣俊男拳頭相向。 “避邪?” 北泠語氣都充斥著笑意:“人不能說謊,確實(shí)避邪。” 白歡又一拳:“我今天就要教教你怎樣做一個人!” 她用了八分力,只躲不還手的北泠有些難以招架,好聲好氣道:“我?guī)湍阗嵙诉@么多錢,你怎還恩將仇報?” “咋,還想讓我請你吃飯?” “如此甚好。”北泠一直拿枕頭當(dāng)護(hù)具,隔絕與白歡的接觸。 白歡攻了一會,想起避諱便收了手,盤腿坐在地上:“叫聲姐,姐請你吃飯?!?/br> “噢…”北泠淡淡地一瞥她,忽而想到了什么,兩個字自清冷的語氣中而出。 “jiejie。” 尾音過分的壓低拉長,又軟又穌。 白歡:“……………” 清楚的感覺心臟在那一刻猛揪了一下,心里的十把大鎖有點(diǎn)搖搖欲墜。 忙又上了百把鎖加固,面上鎮(zhèn)定:“嗯,既然叫了就走著?!?/br> 李鑫:“……” 他不停地反問自己,為什么不把聽覺給封了?為什么要受這等磋磨?! 北泠著實(shí)沒跟她客氣,去了號稱權(quán)貴、紈绔聚集地的京都第一酒樓,稻香園。 一桌子滿漢全席吃的白歡直飆淚,狂喊古代食物萬歲! 吃完后付錢的時候,白歡也再飆淚。 伙計冷眼望著那哭唧唧臉的漂亮姑娘,數(shù)著一包裹的碎錢。 若不是因斗笠男氣場太冷太強(qiáng),早就開口吐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