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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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拉西扯了一堆后,北泠說出了最終目的:“你答應(yīng)過我的一件事,我明天便要執(zhí)行?!?/br> 白歡點頭道:“行,只要我力所能及的,您吩咐?!?/br> “游湖?!北便鐾菑埳燥@疑惑的臉,補充道,“你攪黃我游湖的好事,便要賠我一次?!?/br> 她帶他進入她的世界,那么,他也想讓她來到他的世界,體驗風(fēng)土人情,看遍大好河山。 白歡還以為是怎么個上刀山下火海,沒想到這么簡單,當(dāng)即就爽快應(yīng)下:“成。” 便聽北泠又道:“要穿我這里的衣裳?!?/br> 白歡足足忍了三十秒,才忍下想打他的沖動:“兄弟,你這就強人所難了。” “這是賭約。” “你換一個。” 北泠慢條斯理地拿捏她軟肋:“軍人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對允下的賭約一向敢做敢當(dāng)?!?/br> 白歡把牙齒咬的咯吱咯吱作響,她之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她朋友這么會懟人? 北泠給她倒了杯茶,遞到她跟前,嘴角勾著一抹真誠的弧度:“我相信軍人不會食言而肥?!?/br> 白歡一臉冷漠地看他許久,才抖著手接過茶盞:“就這一次,下不為例!” 北泠點頭,把話說的模棱兩可:“長裙便一次?!?/br> 那護衛(wèi)的勁裝便不屬于長裙類別中了。 他雖對她的著裝沒何感想,但別人不會這般認(rèn)為,以后他隨她出入各個場合,不換衣服容易被人詬病。 她能應(yīng)下長裙已是破天荒,至于護衛(wèi)著裝北泠怕適得其反,沒直接吐露,打算日后慢慢再拿捏。 白歡沒說話,猛灌了一口,下一瞬苦的膽都快出來了。 北泠道:“我去給你拿花茶,你且先看看屋子,哪里不滿意與我說?!?/br> 北泠走到門口,讓李鑫將婆子叫過來。 婆子戰(zhàn)戰(zhàn)兢兢行了個跪地禮,起身后低頭站在一邊。 白歡只感覺頭疼:“我喜歡自力更生?!?/br> 北泠清冷道:“只負(fù)責(zé)你每日的早晚與沐浴時的熱水,收拾吃完的餐盤,其他你自己來。這是護主的命令,你需得遵守?!?/br> 說罷,白袍一飄,走了。 李鑫想抱一下拳,猛地想起自家未來王妃不喜這個,便只頜首示意。 院子里就只留下白歡與婆子二人。 白歡無可奈何地接受:“嬸子你叫什么?” “回姑娘的話,老奴名叫鄭秀英。” 白歡道:“我說一下,我不是王府里的主子,嬸子不用跟我跪地或福身,除了北泠交代的事,其他的我自己來?!?/br> 鄭嬸之前聽李鑫提點過,姑娘說什么便是什么,恭敬道:“是,姑娘?!?/br> “還有,北泠把你塞給了我,你以后就是我的人了,王府其他人我管不了,但管你還是可以的吧?” “是!” “我不喜歡聽老奴,你以后用我自稱?!?/br> 鄭嬸面露遲疑:“這……” 對付這種深根蒂固的奴性,強硬態(tài)度遠(yuǎn)比好聲好氣要有效果,白歡語氣硬了幾分:“聽話?!?/br> “老……是,知道了姑娘?!?/br> 白歡擺擺手:“好了鄭嬸,現(xiàn)在不用你做什么,你自己玩去吧。” “那……”對主人要用“我”自稱,鄭嬸一難以適應(yīng),便把人稱給去掉了,“那去把院子里的落葉清掃一下?” “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不用問我?!?/br> 鄭嬸下意識地想福身,剛彎下腰硬生生止住了,微微一鞠躬后走了。 這時腦?!斑诶病币宦曂穗?,童音在腦海咆哮:“白歡你個大豬蹄子,你竟然把我強制關(guān)閉!” 在游戲世界醒了一次被白歡關(guān)閉后,飛飛又躺尸到今天才活過來。 白歡掏了掏耳朵,懶散地道:“我怕嚇著北泠,沒跟他智腦的事,不把你強制關(guān)閉,等著他起疑?” 飛飛雖不爽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哼笑道:“喲,這屋子椒房殿啊,北泠對你還挺不錯,這幾天過的挺好?” “一般般?!卑讱g問道,“你咋回事,以前都是幾個小時就好,現(xiàn)在咋幾天幾天的死?” 飛飛煩躁道:“還不是沒有磁場!各方面都受限!” 飛飛調(diào)了白歡這幾天的記憶看,無語道:“我還想問你咋回事,咋成為北泠護衛(wèi)了?” “你又不知道黑晶石在哪里,咱倆找到天荒地老去?如果把北泠攻略,從他口中撬出下落就容易的多。” 眼下他被限制,也只有這一個最簡單的辦法了,飛飛道:“行吧。不過,你要當(dāng)心陳婉茹?!?/br> 白歡眸光微閃:“正想跟你說這事,把她信息輸送給我?!?/br> 對于這種無關(guān)緊要的角色,飛飛起初并沒有把她的資料輸送太多,只知道有陳婉茹這么一個人。 讓她在意的是陳婉茹那兩道嫉妒的視線,隔著老遠(yuǎn)都跟里子炮一樣扎人。 對于這種潛在的敵人,白歡一向會謹(jǐn)慎的掌握全貌,提防萬一被人捅刀。 在接受完記憶后,白歡意味不明地樂了:“怪不得呢,感覺她的眼神跟氣質(zhì)特別違和,原來是個善于偽裝的神經(jīng)質(zhì)。古代人都這么喜歡藏性子嗎?” 比如北鐸,比如陳婉茹。 “你以為呢?這里的人能藏的你防不勝防。怎樣,要搞死她嗎?” 白歡懶洋洋道:“沒興趣,因為嫉妒只說了我兩句,我就要把她搞死,那天下嫉妒姐美貌的多了去了,我要一個個地殺?” 話雖這么說,卻在心里的仇敵本本上,寫了陳婉茹的名字,很好,她記下了! 飛飛無語道:“你這自戀病真是一天比一天嚴(yán)重。別大意,那女人不是個善茬?!?/br> 白歡笑了聲:“那你覺得我是嗎?” 飛飛暗自吐槽,你個暴力狂是個屁的善茬,得罪你的人,非傷即殘,有幾個現(xiàn)在還在帝國醫(yī)院里躺著。 飛飛道:“行吧,你自己留意點就好?!?/br> 白歡懶懶道:“只要她不在正面上惹我,管她在背地里怎么嫉妒我。” 一頓,她又納悶道:“我像是跟北泠有一腿的樣子嗎?” 根本不懂人類情愛的機器人:“唔,沒吧,我感覺是很正常的朋友交際啊?!?/br> 飛飛不厚道地笑道:“北泠可是鳳鳴國女人的男神,不喜女人近身出了名的,身邊猛地出現(xiàn)你這么個女護衛(wèi),哈哈哈哈,你就等著被女人們給圍攻吧!” “嘖?!卑讱g撇撇嘴,“強制關(guān)閉?!?/br> 呵,還治不了他一個機器人了? 沒一會北泠拎著一個木制罐子進來了,身后跟了一二十個提東西的小廝,出去的這一趟,還把她在暗牢的東西也命人搬了過來。 下人放完東西走后,北泠打開十幾個花茶罐子:“看看喜歡喝哪一種?!?/br> 白歡掃過罐子,茉莉、百合、甘草菊等,還有棗、梨、香蕉等做的果干茶,林林總總加起來得有二十多罐,甚至還有幾斤混合花茶。 她表情復(fù)雜的很,能收集這么多果茶、花茶讓她選,也太細(xì)心了,北泠對屬下都這么好嗎? 北泠一眼就讀懂了她臉上的表情,有懷疑他別有用心,有讓他失望的警惕,就差直白地告訴他:你只是我的朋友,除此外,你與我再無法進展其他關(guān)系。 他斂下眸子,語氣很淡:“感動嗎?我頭一次對朋友這般好?!?/br> 朋友么,真是既疏遠(yuǎn),又親密的詞。 而無奈的是,他只能用這兩個字留下她。 果然,白歡聽了緊繃的心一下子松了,她笑嘻嘻道:“感動感動,友誼萬歲!” 是她多想了,北泠是誰,鳳鳴國的王爺,將來的王妃肯定得十全十美,她一個來自外國的野蠻人,琴棋書畫樣樣廢,怎么有大臉覺得北泠對他別有用心? 再有,男人哪個不喜歡嬌滴滴喊好哥哥的女人? 飛飛一直說她自戀的無可救藥,第一次她很認(rèn)同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