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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唱歌吧,要不你就這么按按,我后脖頸子和腰還真不舒服!你放心,小費照樣給你!” 尚鴻不想周末不痛快,卻也不愿意與這么稚嫩的女孩有染,仿佛有一種不道德的滋味。兩人機械地唱了幾首歌曲,就是喝酒,漫無邊際地一通瞎聊。半個小時,鄭杰好象端著家伙的架勢回到了包房,女孩儼然是戰(zhàn)利品。 “你們挺快啊!尚鴻,滋味如何?” “一如既往!呵呵!”尚鴻輕笑了一下。 “他是處男呢!咱是沒能耐搞定了!大哥你到底喜歡什么樣的??!”小姐失望地問。 “什么樣的,能作老婆的唄!呵呵!”尚鴻自嘲說。 “得了,下次換個地方,沒想到你口味刁,算我的,今天我買單!”鄭杰故意有些歉意。 “今天哥們爽了,又一個女人在哥們下面誕生了,嘿嘿!”旁邊剛的女孩急忙打斷了鄭杰的話。 實質(zhì)的事情結(jié)束了,聚會很快也就散了。尚鴻一個人走回住處。 晚風輕撫,尚鴻冷靜了許多。經(jīng)過街口一座橋時,不覺停住腳步,眺望著這個自己奮斗的城市。 這是自己追求的生活嗎?也許永遠就在這個城市打拼了,也許就在這個城市成家了,卻不知道自己的另外一半在哪里,也沒有搞清楚自己到底要找什么樣的女子。下周還是殘酷的現(xiàn)實,競爭的壓力,明年的下周,也還是這樣,已經(jīng)沒有什么退路了,真是人為財死啊。 尚鴻深吸了一口午夜的空氣,準備迎接挑戰(zhàn)。 第十四部:未動真情何心碎,他鄉(xiāng)明月幾時還 昔我往矣,楊柳依依; 今我來思,雨雪霏霏。 行道遲遲,載渴載饑; 我心傷悲,莫知我哀! —— 打工拼搏將近兩年的時間,尚鴻已經(jīng)成了公司的業(yè)務主管。 城市依然如故,尚鴻徘徊在那座他經(jīng)常路過的橋,思緒總伴隨著“桃李春風又一年”的感慨。境遇的變化帶來心境的改變,尚鴻找到了那種往昔的自信。自認處理各種問題得心應手,偶爾也揮毫來幅得意之作。女孩,似乎也在周圍出現(xiàn)很多,反倒尚鴻不那么急切上心了。 在公司,都是年輕人的天下。尚鴻以審視和關(guān)切的眼光看待新來的“后輩”同事們,因為他深知奮斗的艱辛。同事們也很喜歡與尚鴻交流工作與生活中的感受。 新來的行政助理,才大學畢業(yè)的女孩石芳,文靜而又俏麗,總是一副學生打扮,常常抱著欣賞的眼光問尚鴻很多當初的經(jīng)歷,對于這個離家在外的青年似乎很關(guān)心,這也使尚鴻想起了家中的小妹。 石芳的家與尚鴻那座小屋在一個方向,偶爾兩人能在汽車站臺相遇。談些工作方面的事情,話題便不多,整天都是那些合同,市場計劃,有些讓人心煩。涉及往事,尤其是自己如何在這個城市立足的,尚鴻倒喜歡多說一些,實在很少有人聽的原因吧。石芳總是聽得專心致志。 夏日的一天,又是下班一起在車站。石芳打扮得一身清爽,打著防曬遮陽傘在尚鴻身邊張望著遠方??纯瓷续檮偨油觌娫?,仰頭問:“尚鴻,好象現(xiàn)在象你這樣外來的人越來越多了,我認識你之后就好象都能分出來哪些是外來的青年。你看那幾個,應該不是本地的,有一種拼搏勁兒!” “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唄!城市就是這樣!”尚鴻感慨了一句。 “你將來怎么打算的?不會一直單身下去吧?什么樣的女孩才符合你好象的標準?別太挑剔了吧!”石芳微笑著問,眼睛一直注視著尚鴻。 尚鴻苦笑:“我有什么可挑的呢!” 心里卻在想:“前面總有好女孩等著我!” “我給你講個故事吧!”石芳說:“從前有個農(nóng)民,問父親關(guān)于過日子的經(jīng)驗。父親說:‘你順著這條壟溝下去,不許回頭,揀一穗最大的麥穗給我拿來!記住,最后手里只能拿一穗!’兒子覺得很容易,便一路走下去,真的見到了一穗大麥穗,想拿回去,又不甘心,便又向前,發(fā)現(xiàn)了更大的一穗,突然似乎明白了自己的遠見!再向前,沒有發(fā)現(xiàn)更大的,又不愿將就,繼續(xù)向前,就這樣比較來比較去,最后到頭了,沮喪地揀了很一般的一穗回到父親身邊。” “‘孩子,要知道,對咱們,眼前的可得珍惜!’” “沒想到吧,農(nóng)民也有人生呢!”石芳說。 “畢竟是農(nóng)民,這問題分怎么看,人生又不是壟溝!”尚鴻一番高深道理,不甘心被這些抒情雜志上的文章給教育了,更不愿被眼前的女孩教育了。 “你還挺有道理的,不可救藥了,完了!”石芳一臉無奈。 “我不去揀麥穗,我指引別人去如何做!”尚鴻來了精神,帶著一絲自負。 “那好啊,我為你介紹個女朋友怎么樣!你指導指導人家!”石芳笑問。 “什么時間,別象你就行!哈哈!” “你狗咬呂洞賓!” …… 尚鴻覺得石芳象個小meimei,總是與陽光聯(lián)系起來。 一天,尚鴻正在小屋看書,自認很休閑。有人敲門,原來是石芳微笑著站在門口。“你是第一位光臨的女士,請進!” 尚鴻第一次在自己的斗室里接待女孩,有些緊張。 “一個人干什么呢?” “看書。我喜歡歷史書?!鄙续櫺Φ馈?/br> “我猜對了!” 望著滿墻的繪畫,石芳說:“你還挺行的,不過怎么盡畫自己呀?別太孤芳自賞了呦!” “找不著模特,只能拿自己當靶子!”尚鴻自嘲地說,心里倒挺得意有人欣賞自己隨意涂鴉的作品。 “這幅太胖,這幅嘛,還挺象的,可惜象木頭,那幅太英俊!你哪有那么帥?。 ?/br> 尚鴻知道石芳在拿他開心,不動聲色。 “有什么書可以借給我看?”石芳問。 尚鴻急忙搬出了一落書,石芳挑來挑去,終于找到一本有關(guān)野外生存的,是一本臺灣圖書,尚鴻很珍愛的。尚鴻沒想到石芳這個文靜清純的女孩也喜歡。 “你真這么喜歡,那就送給你吧。”尚鴻假裝很大度,心里直打鼓。男女間俗套的交往一般就是借書再還書,尚鴻心里不想這樣。 “我就不奪人所愛了!隨便看看!”石芳認真翻看了一陣,放回了原處。 謝天謝地!尚鴻心里說,好象自己真的送書便有些目的不純了,想到哪兒去了,尚鴻自己埋怨自己。 “還是送你兩幅畫吧?!鄙续櫧K于慷慨了許多。 “你的自畫像我不要,別的題材還可以?!?/br> 石芳象個行家。最后拿走了一幅風景水彩,“我還會再來打擾你的,今天算了,BYE-BYE!” 石芳走了很久,尚鴻都覺得有股女孩的清香在小屋飄蕩。 不久后的一天,石芳突然對尚鴻說:“準備一下吧!先生,我們?nèi)ヒ娨晃慌?!?/br> “你還來真的了!”尚鴻有些猶豫。 “你以為自己還小嗎?再說,我與人家都約好了。政府機關(guān)的,將來一家兩制,還挺時髦的!嘻嘻!” …… 隔日的相親就象趕考一樣,尚鴻總算出來了,已經(jīng)忘記了對方女孩的清晰模樣。 “怎么樣!”石芳與尚鴻走出咖啡廳,急忙打探尚鴻的感覺。 “沒什么感覺!挺別扭的,我指這種形式!” “那就是人家白忙活了一回,不過我會為你再留心的,你放心好了!”石芳認真地說。 回家的路上尚鴻想:“這個丫頭什么意思呢?好象我們之間不太可能。她應該不是我喜歡的那種女孩,自己喜歡什么樣的女孩呢,自己也說不清。管她呢,反正總會碰上滿意的,天涯何處無芳草!不過以后得留心一點了,好姻緣真難尋啊。” 北方的秋天,落葉遍地,有幾分蕭瑟。尚鴻依然孤身一人地在城市中奮斗。 這一段時間,尚鴻與石芳在一起時,總是拽著幾位同事或朋友,生怕引起誤會,保持著不遠不近的關(guān)系。石芳似乎也是這樣,可是尚鴻總是覺得……說不出來的朦朧,但是大家在一起確實很美好,拋開了工作的壓力。 鄭杰常對尚鴻說:“人家好象對你小子挺好的,你別錯過了!那小姑娘多純啊!” “沒有的事,要不你來!”尚鴻解釋著。 “那你可別后悔!”鄭杰挖苦似的說。 三、四個人的聚會、旅游、游泳經(jīng)常的,少不了尚鴻、鄭杰、石芳,大家談天說地,聊人生、朋友、好書,回憶當初各自的高考,也常常提到外面的世界。拋開應酬的場合,原來每個人都有陽光的一面。 “離家到遠方求學,很難得!我覺得多走些地方對開闊眼界有好處!”尚鴻在這點上,頗感自豪,其他人都是在本市讀書。 “子曰:父母在,不遠游嘛!”石芳故意辯解。 “游必有方!”尚鴻又來了。 “大男子沙文主義!”石芳嘲笑似的。 “對,打倒沙文主義!哥們支持石芳!”鄭杰幫腔。 “我要走的比你尚鴻遠,看你還說什么!”石芳似乎在生氣。 “什么時間出國呀!”尚鴻開玩笑地問。 “也許有一天吧!誰知道呢。身邊沒能得到的東西、夢想,外面也許就有!誰知道呢!” “石芳怎么也傷感起來了!”尚鴻笑著說。 “你總是那么樂觀,真讓人羨慕!”石芳有些挖苦了。 “你們再斗嘴,我走了。我都快成了跨世紀的大燈泡了!”鄭杰在一旁不干了。 “你瞎說什么呀!”石芳阻止道…… “我不行了,人家還是喜歡你,傻子也明白!”鄭杰在路上說。 “我們不可能的,她不適合我。放心,我沒有說過一句過格的話,你有機會的?!鄙续櫣虉?zhí)地說。 “兄弟,你還不如我了解女孩!別看你比我大點!”鄭杰顯得很成熟。 的確,尚鴻覺得自己沒有真正地了解過女孩。 大學時,只顧瀟灑了,臨畢業(yè),才感覺到那雙幽怨的眼神,也許是錯覺吧!尚鴻想,年輕的浪漫!現(xiàn)在自己成熟了嗎?雖然經(jīng)歷了那么多的事情,可自己好象遠遠沒有成熟。面對各種誘惑,各種選擇,自己還是不清楚想要的是什么。但自己是做市場銷售的,總會弄清楚的。反正好女孩很多,俗話說:好飯不怕晚。尚鴻自我安慰著。 又一天,鄭杰背地里對尚鴻說:“都傳開了,同事們都說你們在戀愛,招了吧!” “我自己怎么不知道!和誰呀!”尚鴻很驚訝。 “還有誰?你這蠢貨。如果你真不知道,那人家可真是煞費苦心了!人家連自己的自尊心都不顧了,你可別辜負了人家!” “也許我屬于葉公好龍,真正的來了,我卻逃避了,我搞不清自己!” 尚鴻迷茫了,這些天,也偶爾與石芳一起乘車,沒感覺有異樣啊。她是挺好的,可她是我要尋找的人嗎?如果談開了,不成怎么收場。別對不起人家,快刀斬亂麻!可是感情似乎不是談合同,尚鴻不知如何是好。躲避嗎,整天見面。為什么要躲?為什么?尚鴻心亂了。 冬天的雪花漫天飛舞,晶瑩的女孩一般,又是一個圣誕節(jié)的平安夜。尚鴻一個人,也有種浪漫的感覺。思緒飛到了南方,尚鴻回想起了大學時光。 那時大家在一起只 有開心,至今尚鴻還保留著第一次收到的圣誕禮物。記得當時是裝在彩色的襪子里,被人釘在門上,過后大家相視大笑。 而今天,下班后,出奇的寂靜。人們都忙著與親人團聚,那種久違的孤寂再次侵襲過來,尚鴻想:“一個人靜靜地想想吧,難得清閑?!?/br> 不知為何,總是隱約記著石芳。是否也有人陪著她呢,很多男孩喜歡她,應該不會寂寞吧。 電話鈴突然響了! “我們已經(jīng)聚齊了,別象個太上皇似的,還得抬你過來嗎?你等一下,有人說話!”鄭杰的聲音。 “你快過來呀,就差你了!”石芳的聲音。 “差我買單吧!好,你們等著!”尚鴻有點高興,朋友們還想著他…… 酒喝了不少,大家都盡興。雖然作銷售,尚鴻很少痛飲,在這個歡聚的平安夜似乎找到了昔日校園里同學會時的感覺。 “咱們還是喜歡西方人的節(jié)日!下一個是情人節(jié)了吧!” “情人節(jié)不知跟誰過嘍!”好象是鄭杰的聲音。 “沒有情人的情人節(jié)!”不知誰接了一句。 “你呀,朱麗葉遇上了不解風情的羅密歐!”這是石芳的聲音。 “說你自己呢吧!”有人反擊。 “也許吧,這個世界忙碌的人太多,不解風情的人更多!”石芳說。 “尚鴻,你是個解風情的人嗎?”石芳問。 尚鴻很少被問住,現(xiàn)在卻無法回答了。 “回去吧,不早了?!庇腥司攘松续櫍续櫘敃r想。 “我們一道兒,我送你。”尚鴻對石芳說…… “我們走回去吧。”石芳說。 “還差好幾站呢!”尚鴻疑惑了一下。 “沒喝多吧?” “有點兒,也好,酒后吐真言!”石芳說…… 兩人走了很久了,都是輕松的話題:談到尚鴻以前破舊的宿舍,石芳的籃球和游泳水平…… “你游泳太慢,干做動作,不見距離。不行啊,還得努力嘛,小同志!”石芳笑著說。 “我怕游得太快你該退役了!” “你擔心我退役嗎?” “怎么不說話了,以前有人追求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