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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知道剛才這個賤人,為什么突然倒地不起嗎?” 李向東扶著圣女的腿跟說。 丁菱沒有做聲,含恨別開俏臉,好像看了便會褻瀆這個可憐的母親,也是萬人景仰的圣女。 至于圣女落敗被擒的原因,不用說也是修羅夜叉作祟,奇怪的是為什么佛護仙持能使她回復神智,卻不能趕走修羅夜叉,可不知道玉芝與圣女不同,李向東不知花了多少心機時間,才使夜叉與圣女連成一體,所以一念咒語,便活過來了。 “看,看看她的屁眼?!?/br> 李向東冷笑道。 “看呀!” 里奈善解人意,聞言扯著丁凌的秀發(fā),把蒼白的俏臉按在圣女腹下說。 丁菱的頭臉被逼埋在圣女的腿根,rou香撲鼻,不知為什么,當日在破寺為妖后所辱的情形又案子上心頭。 “是要她看,不是要悶死她?!?/br> 李向東哈哈大笑,待里奈拉高丁凌的蝶首后說:“看見了沒有?剛才她便是給修羅夜叉的守洞靈蛇咬了!” 雖說心有不忍,無意細看,但是倆個羞人的洞xue就在眼前,丁菱不看不行,前邊的牝戶也還能罷了,盤踞著菊花洞的怪蛇卻使她芳心劇震,禁不住悲憤地罵道:“李向東,你……這樣……簡直是禽獸不如,一定遭天譴的?!?/br> “天譴?胡說,我不尋老天的麻煩,他憑什么來找我?” 李向東冷笑道。 “丁菱,他是瘋的……驅魔時,雖說要穩(wěn)守道心沒,但是守不住也沒關系的……哎呦……” 圣女又說話了,可是說不了兩句,卻給夜月重重地撞了一下,亦為夜星點啞xue。 “不要制住她的啞xue?!?/br> 李向東不以為然道。 “那么找點東西塞住嘴巴,別讓他胡說八道”夜月惱道。 “不,我就是喜歡聽她叫苦的聲音?!?/br> 李向東冷笑道:“而且任她說什么,我一樣破得了落紅什么大法的?!?/br> “那么我們動手了?!?/br> 夜星踢開圣女的啞xue道。 “可是要著鉆進去嗎?” 李向東詭笑道。 “讓我們來吧,我們也是役蛇的大行家哩。” 兩女咯咯的笑道。 “……道心被毀時,他……他便會汲取你的功力……要自行封閉泥丸,便難以得逞了?!?/br> 才解開啞xue,圣女便喘著氣說話。 “賤人!” 夜月怒驚一聲,抖手便把鐵甲桃花蛇擲下。 “不……他已經練成yin欲邪功,能夠持久耐戰(zhàn)……嗚嗚……不易泄身……呀……他以能吐珠宣泄yuhuo……” 圣女恐怖地大叫,卻仍然繼續(xù)說下去。 “李向東,快點住手,這樣整治你的娘,你還是人嗎?” 丁菱驚怒交加的叫,原來那尾小小的鐵甲桃花蛇落在圣女的腿根,三角怪頭還開始朝著粉紅色的rou縫鉆進去。 “什么娘?只是殺父害子的毒婦吧!” 李向東冷哼道:“夜星,你的一尾是干什么的?” “屁眼嘛?!?/br> 夜星吃吃笑道,也把手里的蛇兒扔下。 “嗚嗚……龍吐珠發(fā)……哎喲……感覺就像射精……雖然不是射精,仍然要張開精關的……呀……” 圣女大哭道。 圣女說話時,已經鉆進roudong里的蛇兒弓起留在外邊的身體,驀地奮力一彈,竟然一下子地沒入洞里,還有一尾蛇兒卻朝著菊花洞進發(fā)。 “全進去了,看他不痛不癢的,還及不上夜叉的守洞靈蛇哩。” 李向東皺眉道。 “守洞靈蛇凈是咬人,哪里及得上鐵甲桃花蛇?!?/br> 夜星哂道:“待另外一尾也進去后,她便知道厲害了?!?/br> “夾棍也是一樣的。” 里奈笑道。 “……道心是守不住的……啊……不要守……天呀……以守為攻……” 雖然yin蛇入體,但是蛇兒不大,圣女也飽經憂患,還能咬牙苦忍,繼續(xù)發(fā)話,無奈另外一尾朝著屁眼急鉆時,那份恐怖可不是筆墨所能形容的。 “別說了……嗚嗚……李向東……我不聽便是,別難為她了!” 丁菱嘶叫道。 “聽與不聽,盡其在你,與我有什么關系?” 李向東詭笑道。 “別求他……記著以攻為守……呀……道心失守沒關系的,重要是保住道胎!” 圣女喘著氣道,感覺身下的yin蛇愈鉆愈深,好像直入心坎里。 “夜星夜月,你們還不動手?” 李向東悻聲道。 “哎喲……” 李向東還沒有說畢,圣女便慘叫一聲,倒掛樹上的身子沒命地扭動,好想吃著極大的痛苦。 丁菱眼利,看見圣女兩片yinchun突然老大張開,后邊的洞xue也仿佛大了許多,可不敢想象里邊出了什么變化。 “變大了么?” 李向東問道。 “是的,不大不小,干好填滿了兩個yin洞!” 夜月吃吃笑道。 “就是這樣嗎?” 李向東不滿地說。 “當然不是了……” 夜星奴著嘴巴說,接著圣女有慘叫連連,汗下如雨。 “你干了什么?” 李向東問道。 “沒什么,前后咬了幾口吧?!?/br> 夜星笑道。 “咬了幾口?她們的牙齒會放出yin液的 !” 李向東皺眉道。 “對了,以后幾天,這些yin液無物可治,以后幾天不用封山癢也癢死她了!” 兩女格格笑道。 “幾天嗎?” 李向東本來打算回宮后便召回妖后的,看來現在也不用忙了,笑道:“也好,我們便多留幾天,遲些再回去吧。” “山下的神兵可要繼續(xù)封山?” 柳青萍問道。 “人拿下來,不用封山了,我著王杰等先回宮吧?!?/br> 李向東答道。 “山上什么也沒有,我們在哪里歇息?” 方佩君問道。 “長春谷風景宜人,還有能使女人青春常駐的長春果,可以進谷歇息的?!?/br> 李向東笑道。 “她們怎能進去?” 紅蝶愕然道。 “行的?!?/br> 李向東走到大石之后,撥弄了幾下,大石便慢慢移動,露出了神秘的入口。 “你怎么知道這個入口的?” 紅蝶奇道。 “是丁菱告訴我的。” 李向東哈哈笑道。 “這個可恨的小賤人,凈是說只有一個入口,騙我練那練不成的玉女柔情功!” 紅蝶悻然道。 “現在練不成也能進去了。” 李向東傲然一笑,看見兩尾鐵甲桃花蛇又恢復原來大小,從圣女的兩個roudong蜿蜒而出,搖頭道:“要癢死她也不用這么麻煩的,擦多一點三妙發(fā)情油也行了。” “好戲還在后頭哩?!?/br> 兩女動手吧氣息啾啾的圣女解下來說。 “是嗎?那可要看你們的了?!?/br> 李向東大笑道:“紅蝶領路,里奈負責攜帶丁菱進去。” 丁菱可不明白李向東如何能找到這個入口,還能預設伏兵,如此神通廣大,自己又怎是他的敵手。 李向東率著眾女浩浩蕩蕩地走進長春谷了,發(fā)現長春樹還沒有結果,紅蝶便領著眾人四處瀏覽,夜星夜月可沒有同行,卻把圣女剩余的衣服盡數剝光,然后重新倒吊在百年老樹之下。 這時的圣女就算雙手沒有如意鎖反扣身后,也反抗不得了,原來鐵甲桃花蛇的yin毒已經發(fā)作,癢的她失魂落魄,渾身發(fā)軟。 “帝君,怎樣處置她?” 里奈架著手腳扣上如意鎖,xue道受制,完全不能動彈的丁菱帶到李向東身前問道。 “給我吧?!?/br> 李向東一手把丁菱摟入懷里,yin笑道:“可知道當日尉遲元怎樣給我娘破身的嗎?” 丁菱知道,圣女曾經說過,她是給尉遲元強jian的,破身以后,還婊子似的遭他百般yin辱,吃了許多苦頭,身受之慘,實在不為人道。 “他害怕我娘反抗,所以縛起來強jian的?!?/br> 李向東獰笑道,好像說的與自己無關。 “……” 丁菱芳心劇震,不知如何說話。 “不僅強jian,還用盡種種手段,要把她調教為女奴?!?/br> 李向東殘忍的說:“可是他不如我,結果一事無成,還賠了性命?!?/br> “你……你的下場也是一樣的?!?/br> 丁菱顫聲道。 “是嗎?” 李向東獰笑道:“臭母狗在哪里?” “在這里!” 金娃聞聲,趕忙牽著母狗似的玉芝走過來。 “汪汪!” 玉芝吠了兩聲,趴在李向東腳下,又嗅又索,后來還吐出舌頭,舔著他的靴子。 “為什么不擺尾?” 李向東冷哼道。 “臭母狗……擺了!” 玉芝柳腰急扭,豎在玉股上的尾巴亦搖曳生姿。 “帝君不說話便不擺嗎?” 金娃罵了一聲,手里皮鞭落在玉芝的粉背。 “哎喲……嗚嗚……臭母狗擺了……” 玉芝大哭道。:還敢哭?“金娃舉鞭又要打,卻給李向東止住了。 “告訴丁菱,你是本教的什么東西?” 李向東點頭道。 “我……我本來是性奴,供本教的男人泄欲的……不合與帝君作對,便當上母狗了!” 玉芝哽咽道。 “你可要當什么母狗?” 李向東摟著丁菱的纖腰,手掌覆蓋著高聳的胸脯問道。 “李向東,你愛怎樣侮辱我,摧殘我,盡管請便,不過,你一定會有報應的?!?/br> 丁菱急得淚珠直冒,卻又躲不了那可惡的怪手,羞憤填胸的叫道。 “有人說女孩子破身是人生最痛的一次,如果我用最殘暴的法子,一定會痛死你的?!?/br> 李向東隔著衣服,輕揉慢搓說。 “死便死了,我是置生死于道外的?!?/br> 丁菱淚如雨下道。 “臭母狗,我宰了你下酒,好么?” 李向東冷哼一聲,抬腿踢了玉芝一腳,問道。 “不……嗚嗚……不要殺我!” 玉芝泣道。 “為什么這樣怕死?死了便不用當母狗了?!?/br> 李向東冷酷地說。 “臭母狗不怕死……嗚嗚……如果死后不下yin獄,臭母狗……臭母狗便任由帝君處置吧。” 玉芝號哭道。 “聽到沒有,不是死了便一了百了了的,要是下yin獄受苦的?!?/br> 李向東受往下移,輕撫丁菱的小腹說。 “你究竟想怎樣!” 丁菱惱道,雖然沒有親眼看過yin 獄的情形,但是聽得多了,也知道是一個極度恐怖的地方。 “你把大雄禿驢的爛骨頭和那部什么寶典交出來,我便不會為難你的,還讓你嘗一下當女人的樂趣?!?/br> 李向東笑道。 “我沒有帶在身上!” 丁菱急叫道。 “是嗎?” 李向東的怪手放肆地直薄丁菱胯下。 摸索著股間說。 “別碰我!” 丁菱尖叫道:“我說沒有便是沒有!” “為什么不帶在身上?” 李向東沒有理會,繼續(xù)對丁菱上下其手,隔著衣服,摸了一遍道。 丁菱抿唇不語,沒有帶在身上,是因為沒有完全參透圣體和寶典的靈異,只是急于救人,唯有藏在安全的地方,以待來者,這樣縱是自己為李向東所敗,別人還有除魔的機會。 此處少一頁。 漣漣的rou縫說:“到沒有打壞。” “這個身體是娘的,只是給這個賤人霸占了吧,要是打壞了,娘回來時,可饒不了我們的?!?/br> 夜月哂道。 丁菱軟綿綿地靠在李向東身上,聞言方悟兩女是為妖術所惑,一尾妖后和圣女是兩個人,才善惡不分,再看他肆無忌憚地狎玩圣女最隱蔽的地方,心里的難過可不是筆墨能形容的。:我看她真是痛得厲害,橫豎也打不壞,倒不如弄醒了她,再打幾鞭,看她以后還敢不敢出來搗亂吧。 “夜星提議道?!?/br> 不錯。 “李向東點點頭,指上使勁,在會陰之處重重點了一下,圣女便悠然而醒?!薄此牢伊恕瓎鑶琛灰蛄恕瓎鑶琛?/br> 圣女才醒過來,便余痛未息地雪雪呼痛。 “看你這個賤人以后還敢不敢出來?” 夜月舉起絲鞭,作勢又要打下去。 “慢著!” 丁菱終于忍不住大叫道:“我可以告訴你圣體在哪里,卻不能再為難她的!” “在哪里?” 李向東制住夜月落鞭,追問道。 “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