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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色。 “性奴,答我呀,為什么不說話?” 李向東以心聲傳語追問道。 “……是……是。” 玉芝定一定神,雖然念出了施展心聲傳語的咒語,還是囁囁不能成言。 “這兩天你干了什么,為什么不向我報告?” 李向東寒聲道。 “沒……沒干什么,他們……他們接報知道你……你已經(jīng)離開榆城,與我商量如何善后,瑣瑣碎碎的事情很多,一談便是半天了。” 玉芝砌辭掩飾道。 “可有著丁菱交回那塊骨頭嗎?” “有……有的?!?/br> “在哪里?” “她……她沒有交回來……說是……說是用來對付你的?!?/br> “混賬!你不懂下令要她交回來嗎?軍令如山,看她有多大的膽子抗命?!?/br> “我……我有的……可是其他人也……也齊齊反對……所以我暫時沒有拿回來?!?/br> “那要待到什么時候?” “我們……我們要在榆城休整一月,然后回師袞州,那時……那時我會詐稱上京面圣,那……那便可以拿回來了?!?/br> “上京嗎?好極了,你便著她護(hù)送圣體上京,制造機會,讓我們在半路拿下她?!?/br> “是……是的?!?/br> 李向東繼續(xù)問了許多問題,玉芝也一一回答,總算應(yīng)付過去,到了最后,說:“以后你要每天報告,巨細(xì)無遺地說個明白,知道嗎》” “是,奴婢知道了。” “不要騙我,我們有人日夜看著你的,就像今天你幾次借著解手的機會,自己用指頭煞癢,也瞞不過我的,要你報告,是看看你有沒有膽子不老實吧?!?/br> 李向東冷冷地說,事實也是如此,近日他的功力大進(jìn),攝影傳形能使影像朝夕出現(xiàn),任人觀看,只是其他人不懂唇語,看是看見了,卻無法知道鏡中人說什么話。 “奴婢不敢?!?/br> 玉芝臉如紙白,急叫道。 “這個丫頭長得漂亮,嘴巴也甜,叫什么名字?除了她,還有什么人給你煞癢?有男人嗎?” “她叫金娃,除了她,可沒有其他人了?!?/br> “昨夜你為什么用兩相好給她的屁眼開苞呀,像這樣的好東西,該留給我的。” “我……我……” “洗完澡了沒有?” “完……完了?!?/br> “那么起來吧,讓我們看看這個小丫頭如何給你煞癢。” “不……不要看!” “大膽!是不是想下去yin獄,讓九尾飛龍,和那些yin鬼給你煞癢?” “不……不是的!” “那么還不起來,著小丫頭侍候你?” 玉芝咬著牙起來了,赤條條地站在澡盆里,看她和金娃說了幾句話,金娃便回身取來浴巾,給她抹干凈身上水漬。 金娃想不到給玉芝抹身時,李向東會和她說話的,趕忙道出玉芝回來后,自己如何受盡委屈。 “不要難過,看我給你出氣?!?/br> 李向東笑道。 “帝君,什么時候讓我回去侍候你?” 金娃渴望似的說。 “我知道你乖,但是不要著急,時機到時,我會帶你走的?!?/br> 李向東柔聲道。 “要快點嘛!” 金娃著急地說。 “知道了,快點給她抹干凈吧。” 李向東答應(yīng)道。 金娃匆匆給玉芝抹干身體后,便如常地攙著她回到寢室,豈料玉芝躺上床后,竟然自動抱著腿彎,讓下體朝天高舉。 “裂開的屁眼已經(jīng)結(jié)痂了,你的傷藥可不錯,還痛嗎?” 李向東哈哈笑道,玉芝如此展示自己的身體,當(dāng)然又是他的主意。 “痛……還很痛?!?/br> 玉芝悲哀地說。 “這個孔洞還是小得很,可容不下我的大jiba的?!?/br> 李向東有心戲弄道:“著金娃取來兩相好,用大的一頭捅進(jìn)去,弄大一點吧!” “不……不要!” 玉芝恐怖地大叫,卻不是以心聲傳語叫出來,把呆呆站在床前的金娃嚇了一跳。 “如果不喜歡兩相好,我便請出元命心燈,把你的魂魄招來,便要下yin獄,便宜那些yin鬼了?!?/br> 李向東嘆氣道。 “不……” 玉芝心念電轉(zhuǎn),念到自己雖然有圣體護(hù)身,也不肯定能否敵得住他的妖術(shù),如果魂魄不為所動,便會使他生疑,有礙自己的復(fù)仇大計,要是給他召去,那更不劃算,權(quán)衡厲害,rou體的痛楚可算不了什么,于是咬緊牙關(guān)道:“我著丫頭動手便是?!?/br> 聞得玉芝又要兩相好,金娃難免心驚rou跳,然而收到李向東的心聲傳語后,卻是難以置信,更想不到的是玉芝真如李向東所說,竟然要自己把兩相好捅進(jìn)屁眼里。 “真想不到她會聽話的……” 妖后聽罷李向東的解釋,再看金娃把兩相好粗大的一端捅入舊創(chuàng)未復(fù)的菊花洞,痛得玉芝俏臉扭曲,叫苦不迭,仍然沒有著金娃住手時,奇怪地拉著李向東的手問道:“她在yin獄里吃了什么苦頭?” “還不是那些?!?/br> 李向東詭笑道。 “又流血了!” 里奈嗔道。 “舊傷未愈,新傷又生,怎會不流血?!?/br> 姚鳳珠搖頭道。 “金娃怎么住手了?” 看見金娃把兩相好一頭捅進(jìn)玉芝屁眼后,便住手不 動,妖后訝然道。 “我著玉芝要她吃前邊嘛?!?/br> 李向東大笑道,原來又是他的主意。 “帝君是要她嘗一下夾棍的厲害嗎?” 里奈問道。 “不是夾棍,是陰陽棍。” 李向東笑道。 “什么陰陽棍?” 妖后奇道。 “后邊那根是陽棍,雖然不動,但是能叫她痛不可耐,金娃的舌頭是yingun,會癢得她不可開交,又癢又痛,對她來說,比夾棍還要厲害?!?/br> 李向東解釋道。 “怎會呢?” 妖后不以為然道:“她的陰關(guān)已破,金娃的舌頭亦該能讓她尿出來,宣泄yuhuo的。” “可又看到她的兩根大拇指按在哪里?” 李向東賊兮兮地問。 “右邊的按著云臺,左邊按著鳳尾?!?/br> 妖后沉吟道。 “要是兩指同時發(fā)勁,會在哪里會合呀?” 李向東笑問道。 “同時發(fā)勁?咦,不是精促xue嗎?唔,有點不對……” 妖后若有所悟道。 “不錯,我著金娃兩指同時發(fā)勁,等同鎖住了她的精促xue,無論癢得多厲害,也不能尿精泄身,宣泄燒得熾熱的yuhuo,你說苦不苦。” 李向東點頭道。 “原來如此,那不癢死她才怪!” 妖后拍手笑道。 姚鳳珠武功高強,聞得于云臺鳳尾同時發(fā)勁,便能鎖住精促xue,立即明白了,里奈雖然遠(yuǎn)遜姚鳳珠,但是經(jīng)過李向東的解釋后,亦是了然于心。 “她這樣欺負(fù)金娃,癢死也是活該的。” 里奈悻聲道,兩女雖然素未謀面,但是知道她為了李向東舍身事敵,頓生好感,很是氣惱玉芝的所作所為。 “現(xiàn)在她是本教的性奴,可不能癢死她的?!?/br> 李向東笑道,先后與玉芝和金娃發(fā)出命令,玉芝便著金娃抽出了兩相好,然后給她上藥。 “饒了她嗎?” 妖后不滿似的說。 “且看金娃肯不肯饒她了?!?/br> 李向東笑道。 金娃給玉芝上完了藥,又再伏在她的身下使出口舌功夫,兩只大拇指卻沒有按著云臺鳳尾兩xue,一看便知道她不為以甚了,果然吃不了多久,玉芝便大叫大嚷,接著便癱瘓床上,看來是失去了知覺。 “這妮子可真心軟?!?/br> 里奈不以為然道。 “性奴吃的苦也不少了,否則怎會暈死過去。” 李向東大笑道。 “但是她也樂透了?!?/br> 姚鳳珠羨慕地說。 “你也想樂一趟嗎?” 李向東yin笑道。 “你許久沒有碰人家了,他們又害怕yin欲神功?!?/br> 姚鳳珠媚態(tài)撩人地說。 “好吧?!?/br> 李向東哈哈大笑道:“想不想嘗一下夾棍?” “要是帝君喜歡,婢子是沒所謂的?!?/br> 姚鳳珠爬到李向東身下,紅撲撲的粉臉挨著隆起的褲襠摩擦著說。 應(yīng)該是午飯的時候,玉芝卻拖著沉重的腳步,步履蹣跚地進(jìn)入議事堂,還沒有坐下,便著人召來丁菱和金頂上人議事。 “郡主,你的身子不舒服嗎?” 看見玉芝眼圈帶黑,神情疲累,金頂上人關(guān)懷地問道。 “昨夜……昨夜李向東找上我了……” 除了沒有道出被逼著自我摧殘外,玉芝木然道出與李向東談話的經(jīng)過。 “和尚可以作法,使他不能再sao擾郡主的?!?/br> 金頂上人自告奮勇道,他是知道玉芝的元命心燈落在李向東手里的。 “與其揚湯止沸,不如釜底抽薪,一定要殺了他,消滅修羅教,才能一勞永逸的?!?/br> 玉芝咬牙切齒道。 “不錯,可是……” 丁菱為難道:“還要請郡主多忍耐一陣子,沒有萬全之策,不宜輕舉妄動的?!?/br> “萬全之策?哪里有萬全之策!” 玉芝歇斯底里地叫:“我實在受不了了,長此下去,一定會給他逼瘋的。我要與他拼了!” “怎樣也要忍耐的?!?/br> 丁菱正色道:“說實話,屬下以為這一趟是消滅修羅教的最好機會,可是現(xiàn)在我們的實力不足,就算能把他誘進(jìn)陷阱,也未必能一舉殲敵,那便后患無窮了?!?/br> “你還要多少兵馬?” 玉芝怒叫一聲,旋即明白不是人手多少的問題,崩潰似的泣叫道:“我……我可不知道還能忍耐多久了!” “屬下已經(jīng)請九幫十三派的高手各自返回師門,召集各派高手前來助戰(zhàn),最遲一月該能回來,那時我們便可以與他決一死戰(zhàn)了?!?/br> 丁菱答道。 “九幫十三派?他們有什么用!” 玉芝嘶叫道:“那時我已經(jīng)給李向東弄死了!” “郡主有圣體護(hù)身,他縱然有心,也不能傷害郡主的?!?/br> 丁菱安慰道:“只要郡主虛與委蛇,穩(wěn)住了他,我們便有機會了。” “虛與委蛇?” 玉芝不知如何解釋,最后掙扎著說:“他要是命那個臭賤人動手暗算,圣體還能護(hù)著我嗎?” “我可以保證他不會的。” 丁菱知道玉芝說的是金娃,肯定地說。 “保證?你憑什么保證!” 玉芝惱道。 “和尚有辦法……” 金頂上人插嘴道。 “什么辦法?” 玉芝問道。 “我有一種妙藥,吃下后好像沒事人一樣,但是如果發(fā)力使勁,便會痛不可耐,那么也不能施展毒手了。” 金頂上人答道。 “金娃是個丫頭,干活時自然要發(fā)力,要是從此不用干活,便會使她生出疑心的?!?/br> 丁菱搖頭道。 “不,她不用干粗活的?!?/br> 玉芝心里略寬道:“快點把藥給我,可以混入飯菜里讓她吃下的?!?/br> 三人繼續(xù)商量了大半天,議定種種對策,日落西山后,玉芝才回去休息。 李向東等回到修羅神宮十幾天了,終日無所事事,吃飽便睡,睡飽便吃,除了練功,便是行yin作樂,極盡荒yin,盡管人人樂此不疲,也開始生出刻板氣悶的感覺。 經(jīng)過教訓(xùn)后,玉芝每日依時依候地作出報告,說的全是自己如何忙于公務(wù),鎮(zhèn)日安撫善后,收拾榆城為修羅教蹂躪后的殘局。 由于修羅教占領(lǐng)榆城期間,大事?lián)屄?,鬧得滿城風(fēng)雨,人心惶惶,玉芝身為官軍的最高統(tǒng)帥,自然十分忙碌,李向東也不以為異。 比較特別的玉芝作出報告后,立即上床睡覺,大清早便起床,整天在外,早出晚歸,初始李向東還能在丁菱不在時,以攝影傳形查看她的動靜,或時因為陰關(guān)洞開,裝作解手,看見她暗里自慰,宣泄因為陰關(guān)洞開而超逾常人的yuhuo,后來只要玉芝離開自己的居處,便什么也看不見了,查問之下,原來又是丁菱多管閑事,以圣體使出法術(shù),保護(hù)所有議事辦公的地方,防備外來的jian細(xì)以妖術(shù)窺伺。 幸好丁菱沒有發(fā)現(xiàn)掛在內(nèi)堂防妖的降魔寶帕已為金娃毀去,否則李向東便無法與玉芝或是金娃暗傳消息了。 金娃也有作出報告,證實玉芝沒有異動,也該沒有說謊,不知道是不是yin火燒心,玉芝愈來愈是暴躁,常常吹毛求疵,惡言相向不再話下,甚至動手動腳,金娃已經(jīng)吃了幾記耳光,又一次還差點要吃鞭子,幸好沒有再以兩相好折騰。 “東兒,娘想外出走走?!?/br>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