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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修羅劫(全)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82

分卷閱讀182

    之色。

    “性奴,答我呀,為什么不說話?”

    李向東以心聲傳語追問道。

    “……是……是。”

    玉芝定一定神,雖然念出了施展心聲傳語的咒語,還是囁囁不能成言。

    “這兩天你干了什么,為什么不向我報告?”

    李向東寒聲道。

    “沒……沒干什么,他們……他們接報知道你……你已經(jīng)離開榆城,與我商量如何善后,瑣瑣碎碎的事情很多,一談便是半天了。”

    玉芝砌辭掩飾道。

    “可有著丁菱交回那塊骨頭嗎?”

    “有……有的?!?/br>
    “在哪里?”

    “她……她沒有交回來……說是……說是用來對付你的?!?/br>
    “混賬!你不懂下令要她交回來嗎?軍令如山,看她有多大的膽子抗命?!?/br>
    “我……我有的……可是其他人也……也齊齊反對……所以我暫時沒有拿回來?!?/br>
    “那要待到什么時候?”

    “我們……我們要在榆城休整一月,然后回師袞州,那時……那時我會詐稱上京面圣,那……那便可以拿回來了?!?/br>
    “上京嗎?好極了,你便著她護(hù)送圣體上京,制造機會,讓我們在半路拿下她?!?/br>
    “是……是的?!?/br>
    李向東繼續(xù)問了許多問題,玉芝也一一回答,總算應(yīng)付過去,到了最后,說:“以后你要每天報告,巨細(xì)無遺地說個明白,知道嗎》”

    “是,奴婢知道了。”

    “不要騙我,我們有人日夜看著你的,就像今天你幾次借著解手的機會,自己用指頭煞癢,也瞞不過我的,要你報告,是看看你有沒有膽子不老實吧?!?/br>
    李向東冷冷地說,事實也是如此,近日他的功力大進(jìn),攝影傳形能使影像朝夕出現(xiàn),任人觀看,只是其他人不懂唇語,看是看見了,卻無法知道鏡中人說什么話。

    “奴婢不敢?!?/br>
    玉芝臉如紙白,急叫道。

    “這個丫頭長得漂亮,嘴巴也甜,叫什么名字?除了她,還有什么人給你煞癢?有男人嗎?”

    “她叫金娃,除了她,可沒有其他人了?!?/br>
    “昨夜你為什么用兩相好給她的屁眼開苞呀,像這樣的好東西,該留給我的。”

    “我……我……”

    “洗完澡了沒有?”

    “完……完了?!?/br>
    “那么起來吧,讓我們看看這個小丫頭如何給你煞癢。”

    “不……不要看!”

    “大膽!是不是想下去yin獄,讓九尾飛龍,和那些yin鬼給你煞癢?”

    “不……不是的!”

    “那么還不起來,著小丫頭侍候你?”

    玉芝咬著牙起來了,赤條條地站在澡盆里,看她和金娃說了幾句話,金娃便回身取來浴巾,給她抹干凈身上水漬。

    金娃想不到給玉芝抹身時,李向東會和她說話的,趕忙道出玉芝回來后,自己如何受盡委屈。

    “不要難過,看我給你出氣?!?/br>
    李向東笑道。

    “帝君,什么時候讓我回去侍候你?”

    金娃渴望似的說。

    “我知道你乖,但是不要著急,時機到時,我會帶你走的?!?/br>
    李向東柔聲道。

    “要快點嘛!”

    金娃著急地說。

    “知道了,快點給她抹干凈吧。”

    李向東答應(yīng)道。

    金娃匆匆給玉芝抹干身體后,便如常地攙著她回到寢室,豈料玉芝躺上床后,竟然自動抱著腿彎,讓下體朝天高舉。

    “裂開的屁眼已經(jīng)結(jié)痂了,你的傷藥可不錯,還痛嗎?”

    李向東哈哈笑道,玉芝如此展示自己的身體,當(dāng)然又是他的主意。

    “痛……還很痛?!?/br>
    玉芝悲哀地說。

    “這個孔洞還是小得很,可容不下我的大jiba的?!?/br>
    李向東有心戲弄道:“著金娃取來兩相好,用大的一頭捅進(jìn)去,弄大一點吧!”

    “不……不要!”

    玉芝恐怖地大叫,卻不是以心聲傳語叫出來,把呆呆站在床前的金娃嚇了一跳。

    “如果不喜歡兩相好,我便請出元命心燈,把你的魂魄招來,便要下yin獄,便宜那些yin鬼了?!?/br>
    李向東嘆氣道。

    “不……”

    玉芝心念電轉(zhuǎn),念到自己雖然有圣體護(hù)身,也不肯定能否敵得住他的妖術(shù),如果魂魄不為所動,便會使他生疑,有礙自己的復(fù)仇大計,要是給他召去,那更不劃算,權(quán)衡厲害,rou體的痛楚可算不了什么,于是咬緊牙關(guān)道:“我著丫頭動手便是?!?/br>
    聞得玉芝又要兩相好,金娃難免心驚rou跳,然而收到李向東的心聲傳語后,卻是難以置信,更想不到的是玉芝真如李向東所說,竟然要自己把兩相好捅進(jìn)屁眼里。

    “真想不到她會聽話的……”

    妖后聽罷李向東的解釋,再看金娃把兩相好粗大的一端捅入舊創(chuàng)未復(fù)的菊花洞,痛得玉芝俏臉扭曲,叫苦不迭,仍然沒有著金娃住手時,奇怪地拉著李向東的手問道:“她在yin獄里吃了什么苦頭?”

    “還不是那些?!?/br>
    李向東詭笑道。

    “又流血了!”

    里奈嗔道。

    “舊傷未愈,新傷又生,怎會不流血?!?/br>
    姚鳳珠搖頭道。

    “金娃怎么住手了?”

    看見金娃把兩相好一頭捅進(jìn)玉芝屁眼后,便住手不

    動,妖后訝然道。

    “我著玉芝要她吃前邊嘛?!?/br>
    李向東大笑道,原來又是他的主意。

    “帝君是要她嘗一下夾棍的厲害嗎?”

    里奈問道。

    “不是夾棍,是陰陽棍。”

    李向東笑道。

    “什么陰陽棍?”

    妖后奇道。

    “后邊那根是陽棍,雖然不動,但是能叫她痛不可耐,金娃的舌頭是yingun,會癢得她不可開交,又癢又痛,對她來說,比夾棍還要厲害?!?/br>
    李向東解釋道。

    “怎會呢?”

    妖后不以為然道:“她的陰關(guān)已破,金娃的舌頭亦該能讓她尿出來,宣泄yuhuo的。”

    “可又看到她的兩根大拇指按在哪里?”

    李向東賊兮兮地問。

    “右邊的按著云臺,左邊按著鳳尾?!?/br>
    妖后沉吟道。

    “要是兩指同時發(fā)勁,會在哪里會合呀?”

    李向東笑問道。

    “同時發(fā)勁?咦,不是精促xue嗎?唔,有點不對……”

    妖后若有所悟道。

    “不錯,我著金娃兩指同時發(fā)勁,等同鎖住了她的精促xue,無論癢得多厲害,也不能尿精泄身,宣泄燒得熾熱的yuhuo,你說苦不苦。”

    李向東點頭道。

    “原來如此,那不癢死她才怪!”

    妖后拍手笑道。

    姚鳳珠武功高強,聞得于云臺鳳尾同時發(fā)勁,便能鎖住精促xue,立即明白了,里奈雖然遠(yuǎn)遜姚鳳珠,但是經(jīng)過李向東的解釋后,亦是了然于心。

    “她這樣欺負(fù)金娃,癢死也是活該的。”

    里奈悻聲道,兩女雖然素未謀面,但是知道她為了李向東舍身事敵,頓生好感,很是氣惱玉芝的所作所為。

    “現(xiàn)在她是本教的性奴,可不能癢死她的?!?/br>
    李向東笑道,先后與玉芝和金娃發(fā)出命令,玉芝便著金娃抽出了兩相好,然后給她上藥。

    “饒了她嗎?”

    妖后不滿似的說。

    “且看金娃肯不肯饒她了?!?/br>
    李向東笑道。

    金娃給玉芝上完了藥,又再伏在她的身下使出口舌功夫,兩只大拇指卻沒有按著云臺鳳尾兩xue,一看便知道她不為以甚了,果然吃不了多久,玉芝便大叫大嚷,接著便癱瘓床上,看來是失去了知覺。

    “這妮子可真心軟?!?/br>
    里奈不以為然道。

    “性奴吃的苦也不少了,否則怎會暈死過去。”

    李向東大笑道。

    “但是她也樂透了?!?/br>
    姚鳳珠羨慕地說。

    “你也想樂一趟嗎?”

    李向東yin笑道。

    “你許久沒有碰人家了,他們又害怕yin欲神功?!?/br>
    姚鳳珠媚態(tài)撩人地說。

    “好吧?!?/br>
    李向東哈哈大笑道:“想不想嘗一下夾棍?”

    “要是帝君喜歡,婢子是沒所謂的?!?/br>
    姚鳳珠爬到李向東身下,紅撲撲的粉臉挨著隆起的褲襠摩擦著說。

    應(yīng)該是午飯的時候,玉芝卻拖著沉重的腳步,步履蹣跚地進(jìn)入議事堂,還沒有坐下,便著人召來丁菱和金頂上人議事。

    “郡主,你的身子不舒服嗎?”

    看見玉芝眼圈帶黑,神情疲累,金頂上人關(guān)懷地問道。

    “昨夜……昨夜李向東找上我了……”

    除了沒有道出被逼著自我摧殘外,玉芝木然道出與李向東談話的經(jīng)過。

    “和尚可以作法,使他不能再sao擾郡主的?!?/br>
    金頂上人自告奮勇道,他是知道玉芝的元命心燈落在李向東手里的。

    “與其揚湯止沸,不如釜底抽薪,一定要殺了他,消滅修羅教,才能一勞永逸的?!?/br>
    玉芝咬牙切齒道。

    “不錯,可是……”

    丁菱為難道:“還要請郡主多忍耐一陣子,沒有萬全之策,不宜輕舉妄動的?!?/br>
    “萬全之策?哪里有萬全之策!”

    玉芝歇斯底里地叫:“我實在受不了了,長此下去,一定會給他逼瘋的。我要與他拼了!”

    “怎樣也要忍耐的?!?/br>
    丁菱正色道:“說實話,屬下以為這一趟是消滅修羅教的最好機會,可是現(xiàn)在我們的實力不足,就算能把他誘進(jìn)陷阱,也未必能一舉殲敵,那便后患無窮了?!?/br>
    “你還要多少兵馬?”

    玉芝怒叫一聲,旋即明白不是人手多少的問題,崩潰似的泣叫道:“我……我可不知道還能忍耐多久了!”

    “屬下已經(jīng)請九幫十三派的高手各自返回師門,召集各派高手前來助戰(zhàn),最遲一月該能回來,那時我們便可以與他決一死戰(zhàn)了?!?/br>
    丁菱答道。

    “九幫十三派?他們有什么用!”

    玉芝嘶叫道:“那時我已經(jīng)給李向東弄死了!”

    “郡主有圣體護(hù)身,他縱然有心,也不能傷害郡主的?!?/br>
    丁菱安慰道:“只要郡主虛與委蛇,穩(wěn)住了他,我們便有機會了。”

    “虛與委蛇?”

    玉芝不知如何解釋,最后掙扎著說:“他要是命那個臭賤人動手暗算,圣體還能護(hù)著我嗎?”

    “我可以保證他不會的。”

    丁菱知道玉芝說的是金娃,肯定地說。

    “保證?你憑什么保證!”

    玉芝惱道。

    “和尚有辦法……”

    金頂上人插嘴道。

    “什么辦法?”

    玉芝問道。

    “我有一種妙藥,吃下后好像沒事人一樣,但是如果發(fā)力使勁,便會痛不可耐,那么也不能施展毒手了。”

    金頂上人答道。

    “金娃是個丫頭,干活時自然要發(fā)力,要是從此不用干活,便會使她生出疑心的?!?/br>
    丁菱搖頭道。

    “不,她不用干粗活的?!?/br>
    玉芝心里略寬道:“快點把藥給我,可以混入飯菜里讓她吃下的?!?/br>
    三人繼續(xù)商量了大半天,議定種種對策,日落西山后,玉芝才回去休息。

    李向東等回到修羅神宮十幾天了,終日無所事事,吃飽便睡,睡飽便吃,除了練功,便是行yin作樂,極盡荒yin,盡管人人樂此不疲,也開始生出刻板氣悶的感覺。

    經(jīng)過教訓(xùn)后,玉芝每日依時依候地作出報告,說的全是自己如何忙于公務(wù),鎮(zhèn)日安撫善后,收拾榆城為修羅教蹂躪后的殘局。

    由于修羅教占領(lǐng)榆城期間,大事?lián)屄?,鬧得滿城風(fēng)雨,人心惶惶,玉芝身為官軍的最高統(tǒng)帥,自然十分忙碌,李向東也不以為異。

    比較特別的玉芝作出報告后,立即上床睡覺,大清早便起床,整天在外,早出晚歸,初始李向東還能在丁菱不在時,以攝影傳形查看她的動靜,或時因為陰關(guān)洞開,裝作解手,看見她暗里自慰,宣泄因為陰關(guān)洞開而超逾常人的yuhuo,后來只要玉芝離開自己的居處,便什么也看不見了,查問之下,原來又是丁菱多管閑事,以圣體使出法術(shù),保護(hù)所有議事辦公的地方,防備外來的jian細(xì)以妖術(shù)窺伺。

    幸好丁菱沒有發(fā)現(xiàn)掛在內(nèi)堂防妖的降魔寶帕已為金娃毀去,否則李向東便無法與玉芝或是金娃暗傳消息了。

    金娃也有作出報告,證實玉芝沒有異動,也該沒有說謊,不知道是不是yin火燒心,玉芝愈來愈是暴躁,常常吹毛求疵,惡言相向不再話下,甚至動手動腳,金娃已經(jīng)吃了幾記耳光,又一次還差點要吃鞭子,幸好沒有再以兩相好折騰。

    “東兒,娘想外出走走?!?/br>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