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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口也好像失蹤了。 過了幾天,第一胎魔種誕下后,李向東對王杰重建豬欄的工作很是滿意,便宣布閉關(guān),翩然而去。 “里奈,準(zhǔn)備工作完成了沒有?” 李向東獨自回到宮中之宮,見到里奈后,劈頭便問道。 “完成了?!?/br> 里奈投訴似的說:“山口那個老頭,整天吵著要見她,看看該從哪里下針,可真煩死人了?!?/br> “麗花沒有好好招呼他嗎?” 李向東惱道,原來進駐天魔圣殿后,便命里奈領(lǐng)著圣女、山口和麗花等先行回宮。 “有的,可是這個老色鬼貪得無饜,很不要臉的?!?/br> 里奈答道:“有一大還想碰我,給我用定身法罰跪了半天?!?/br> “多挑幾個漂亮的女奴侍候他,暫時忍一下吧。一李向東悻聲道?!?/br> “你真的要給她刺青嗎?” 里奈問道。 “當(dāng)然是真的,否則她如何能當(dāng)上妖后。” 李向東正色道,自從夜星、夜月突然恢復(fù)神智后,他已經(jīng)下定決心了。 “你……你會給婢子刺點什么嗎?” 里奈囁嚅問道。 “你這樣乖,可不用刺青的。” 李向東柔聲道。 “婢子……婢子不是你的女人嗎?” 里奈失望地說。 “怎么不是?!?/br> 李向東把里奈摟入懷里,笑道:“讓我想想吧,或許我可以親自動手的。” “你也懂嗎?” 里奈奇道。 “我會偷師的?!?/br> 李向東大笑道:“那頭母狗在哪里?有麻煩嗎?” “麻煩倒是沒有,只是木頭人似的,不言不動,這兩天我依照山口的指示,用羊奶給她洗澡,想是知道刺青在即,有時曾默默地流著淚,以我把她關(guān)在籠里,以免出事?!?/br> 里奈答道。 “走,看看她?!?/br> 李向東寒聲道。 李向東的出現(xiàn),使圣女彷如寒天喝冰水,心里冷了一截,不敢想像為什么他丟下豬欄的事務(wù)不顧,從榆城回來。 “出來吧?!?/br> 里奈打開籠門道。 圣女手腳著地地爬到李向東身前,好像很歡喜似的,圍著他的腳下不停團團打轉(zhuǎn),還唁唁而吠,活脫脫是一頭歡迎主人回家的母狗。 “起來,讓我看看?!?/br> 李向東大刺刺地坐下道。 圣女豈敢怠慢,沿著李向東的長腿往上爬去,主動坐入他的懷里。 “這些天吃得好,睡得香嗎?” 李向東關(guān)懷似的問道。 “還好?!?/br> 圣女粉臉低垂道。 “好像又胖了點哩?!?/br> 李向東扯下圣女纏胸的絲帕說。 “差不多吧?!?/br> 圣女捧著漲卜卜的rufang問道:“要吃奶嗎?這些天沒人吃奶,母狗的奶水多得很?!?/br> “自己沒有擠奶嗎?” 李向東搓揉著圣女的rou球說。 “自從你說過不許擠奶后,母狗便沒有了?!?/br> 圣女強忍辛酸道,原來有一天給李向東看見圣女自行擠奶,當(dāng)場便明令不許。 “里奈沒吃嗎?” 李向東使勁一瑆,白蒙蒙的奶水便如箭離弦,從圣女的奶頭急射而出。 “沒有?!?/br> 圣女凄然道。 “婢子是故意不吃的。” 里奈詭笑道。 “為什么不吃?” 李向東奇道。 “一來是想看看她有沒有聽話,暗里窺探,發(fā)覺她的確很乖,倒沒有陽奉陰違。” 里奈答道。 “有一便有二,還有什么?” 李向東滿意地點頭說。 “她的奶子這么大,婢子想看看會不會墜下來。” 里奈羨慕地說:“想不到漲滿了妁,仍然屹立不倒……真是了不起。” “鬼靈精!” 李向東大笑道。 “主人,母狗什么也聽你的,可不用刺青了吧?” 圣女終于等到說話的機會,鼓起勇氣道。 “你真的聽話嗎?” 李向東冷笑道。 “真的!” 圣女發(fā)誓似的說:“你要我干什么也行,就是要我嫁你為妻,我也答應(yīng)的?!?/br> “我要的不是你的人,而是你的心!” 李向東森然道:“你的心是向著我嗎?” “是……是的!” 圣女急叫道。 圣女知道自己的心永遠(yuǎn)也不會向著這個惡魔,如此委曲求全,只是為了在找到尋死的機會前,不想再遭殘酷的折磨而已。 “胡說,你的心要是向著我,便不會逃跑了!” 李向東怒道。 “不跑……我以后也不跑了!” 圣女哀叫道。 “光說不練是沒有用的,我命你不要運起玉女心經(jīng),讓我汲光你的功力,卻偏偏和我作對,至今還保留著一點功力,這樣要如何修練本門功夫,當(dāng)上我的妖后?” 李向東冷哼道。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再使用玉女心經(jīng)了!” 圣女抗聲道,可不知道經(jīng)過九世清修,玉女心經(jīng)念動即生,與生俱來的先天真氣深藏體內(nèi),要非心甘情愿,還是會作出抵坑的。 “有沒有也好,待修羅夜叉附身后,也不容你不聽話了?!?/br> 李向東殘忍地說。 “不… …嗚嗚……我是你娘……別再折磨我了!” 圣女崩潰似的叫。 “娘?你有盡過娘的責(zé)任嗎?” 李向東咬牙切齒道。 “你……你把我百般的折磨摧殘,如今也該消氣了吧!” 圣女泣道:“竟還要我怎樣?” “我要之個真心疼我的娘,也要一個愛我的妻子,助我完成大業(yè),你還不懂嗎?” 半向東憧憬道。 “我……娘……娘會疼你……愛你的……求求你……再cao娘一趟,汲光娘的功力,不要刺青吧?!?/br> 圣女哀求道。 “saoxue發(fā)癢嗎?” 李向東發(fā)狠地搓揉著圣女的豪乳說。 “是……是的?!?/br> 圣女靦顏道:“娘要你的大jiba……讓娘樂個痛快吧?!?/br> “也罷,我便給你最后一個機會!” 李向東yin笑道,只要能汲光圣女的功力,便無需動用修羅夜叉了。 姚鳳珠的傷寒之疾很是嚴(yán)重,身體忽冷忽熱,昏迷了幾天,猶幸金頂上人的醫(yī)術(shù)高明,吃了幾帖藥后,病倩便大有好轉(zhuǎn)。 人在病中,難免胡思亂想,念到自己不顧身陷yin獄之慘,拼死投誠,豈料不僅遭人冤枉,還要飽受侮辱,身受之慘,與落在李向東手里不遑多讓,早知如此,便不該如此魯莽,以致身陷絕境,進退維谷了。 事到如今,姚鳳珠明白怎樣分辯也是沒有用,大檔頭和孫不二認(rèn)定自己是李向東派來的jian細(xì),要不招供,定當(dāng)難逃那些yin虐的刑責(zé)。 別的不說,凈是惡毒的鱔盤里那些無孔不入的鱔魚,已經(jīng)使姚鳳珠不寒而栗,個中苦楚,相信給人輪jian也不外如是。 想到孫不二這禽獸,不僅強jian了自己,還施以如此歹毒的刑責(zé),姚鳳珠心中不禁感到又恨又氣。 看來李向東說得不錯,九幫十三派這些所謂正派中人,從祝義數(shù)下去,人面獸心,豬狗不如的可真不少,就是青城靜虛師太和丁菱,口里雖然說得動聽,一樣不顧武林道義,出賣了自己。 想得越多,姚鳳珠便越是后悔,開始懷疑當(dāng)日背叛李向東,是否明智的決定。 “今天好點了嗎?” 金頂上人進入牢房,笑嘻嘻地問道。 姚鳳珠木然別開粉臉,沒有回答,丫禁心生戒懼,因為這個可老坑番僧看瘀時,純是毛手毛腳,不軌之心,昭然若揭,看他此刻滿臉酒氣,目露yin光,姚鳳珠可真害怕又要受辱。 “氣色看來很好,讓我給你把脈吧?!?/br> 金頂上人蹲在姚鳳珠身畔,探手捉著纖纖玉手說。 姚鳳珠仍為軟骨散所制,縱然不是大病初越,也抗拒不了,而且她也無心反抗,心里默默盤算如何招供,逃過再受毒刑的噩運。 “唔……好多了。” 金頂上人把脈完畢,滿意地點頭道,手里可沒有放開姚鳳珠的玉手。 “謝謝你,大師?!?/br> 姚鳳珠終于有了主意,靦顏道。 “你的病雖然好了,可是要不招供,還是要受罪的?!?/br> 金頂上人把玩著姚鳳珠的玉手,yin笑道。 “我……我招了?!?/br> 姚鳳珠強忍辛酸道:“可是……我還是累的很,讓我多歇兩天吧。” “大檔頭可等不及了,她著我來看看你清醒了沒有,遲些時便會進來問話了?!?/br> 金頂上人笑道。 “你……你可以告訴她,我的病還沒好,現(xiàn)在仍然神智不清?!?/br> 姚鳳珠急叫道。 “要是騙了她,我有什么好處?” 金頂上人不懷好意道。 “我……我會好好地報答你的?!?/br> 姚鳳珠咬著朱唇說。 “你怎樣報答我呀?” 金頂上人吃吃怪笑,蒲扇似的怪手,往姚鳳珠胸脯移下去說。 “你……你要我怎樣也行?!?/br> 姚鳳珠沒有閃躲,紅著臉說。 “告訴我,為什么你叫做yin欲魔女?” 金頂上人揶揄道。 “我……” 姚鳳珠心念電轉(zhuǎn),可不想真的泄露自己修習(xí)yin欲邪功的秘密,心中打定王意,粉臉一紅,暗咬銀牙道:“因為……因為李向東他說,奴家叫……叫床的聲音很……很yin,所以……” “叫得很yin嗎?” 金頂上人起勁地搓揉著手里的rou團說。 “……奴家天生體弱,什么樣的男人也能……也能欺負(fù)得人家死去活來,想不叫也不行?!?/br> 姚鳳珠使出美姬用作媚惑男人的天狐心法說。 “死去活來?是不是欲仙欲死呀?” 金頂上人興奮地說。 “是的。” 姚鳳珠粉臉通紅道。 “既然什么男人也能讓你快活的話,也上又不是只有李向東一個男人,你何必對他這么的死心塌地?!?/br> 金頂上人吃吃怪笑,一只怪手繼續(xù)往下移,隔著褲子在姚鳳珠的腿胡亂摸。 姚鳳珠不知如何回答,要說仍然堅持沒有對李向東死心塌地,金頂上人一定不會相信,還以為自己拒不吐實,唯有靦顏道:“他……他很強壯!” “你還沒有嘗過佛爺?shù)钠邔毥痄摪袅??!?/br> 金頂上人賣弄似的說。 “要是……要是大師不棄,奴家復(fù)原后,可以……好好侍候你的?!?/br> 姚鳳珠強忍羞愧說。 姚鳳珠心中明白,不論自己是否愿意,還是逃不過受辱的命運 ,如今唯有只有靦顏事敵,爭取時間編造供辭,才不會給人識破自己胡謅,那便自取其辱了。 “好吧,看你也是有心招供,我便讓你多歇兩天吧?!?/br> 金頂上人大笑道。 “我沒有冤枉她吧?” 大檔頭聽畢金頂土人的報告,冷笑道。 “枉她身為江都派的掌門,竟然如此不堪,真是武林之羞?!?/br> 孫不二悻聲道:“這樣的yin賤蹄子,多坐兩趟鱔盤,一定會招供的?!?/br> “她已經(jīng)答應(yīng)招供,也不用便宜那些黃鱔了?!?/br> 金頂上人yin笑道。 “口里答應(yīng),也不一定會說實話的?!?/br> 大檔頭搖頭道:“我們還是依照前議,軟硬兼施吧?!?/br> “那便先由和尚的七寶金鋼棒開始吧?!?/br> 金頂上人大笑道。 “還有我哩。” 孫不二急叫道。 “首先要勾起她的yin根,那么便事半功倍了?!?/br> 大檔頭點頭道。 “如何勾起她的yin根?” 孫不二不解道。 “那還不容易嗎?只要每天在食物里混入春藥,讓她吃下去,她還能不露出真臉目嗎?” 大檔頭笑道:“別忘了,七天還要加入一次軟骨散,禁制她的武功,以免生出麻煩?!?/br> “來到這里,難道還跑得了嗎?” 孫不二笑道。 “她說自己天生體弱,要征服她可說易如反掌,何用借助藥物?” 金頂上人不以為然道。 “誰知她有沒有胡說?!?/br> 大檔頭格格笑道:“使用藥物,也不用你們多費氣力?!?/br> “……汲……汲光了……沒有?” 圣女悠然醒來后,張眼看見李向東已經(jīng)下床,正在里奈的侍奉下,穿上衣服,可不顧身體疲累,氣喘如牛地叫,自問已經(jīng)完全不敢生出抗拒之心,也該讓他汲光殘存的先天真氣了。 “以后你也要像剛才那么yin蕩,那么我便會疼你了?!?/br> 李向東不置可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