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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嗎?” 待夜星軟了下來,喘個不停時,李向東問道。 “……美……真好……我……我還要……” 夜星氣息啾啾地說。 “天亮了,你要回去了?!?/br> 李向東搖頭道。 “回去?你不要我嗎?” 夜星驚叫一聲,泫然欲泣道∶“為什么不要我?可是我不懂侍候你嗎?” “不是不要你,別忘了,你要回去帶夜月回來,還要殺掉九子魔母哩?!?/br> 李向東正色道。 “噢,婢子差點忘記了?!?/br> 夜星慚愧地說∶“我立即回去!” “記得,你如此這般……不要讓她們起了懷疑。” 李向東翻身起來,作出指示道。 “婢子如何和你聯(lián)絡?” 夜星坐了起來,問道。 “你以心聲傳語告訴我便是……” 李向東授以異術道。 “大神,你真了不起?!?/br> 夜星仰慕地說。 “不能讓人知道我是天狗大神的,你們姐妹也像其他人一樣,喚我教主便是?!?/br> 李向東笑道。 “是。” 夜星心不在焉地左顧右盼道。 “你找什么?” 李向東奇道。 “婢子想找點水洗一洗,不知為什么,剛才……剛才突然尿尿,可臟死了。” 夜星紅著臉說。 “尿尿?你哪有尿尿?” 李向東莫名其妙道。 “有的……” 夜星不好意思道。 夜星低頭一看,卻發(fā)現(xiàn)牝戶沾染著帶有血絲的白色液體,卻沒有尿尿的跡象,不禁叫道∶“分明有的……” “傻孩子,你剛才尿的不是尿,是精,是女人的陰精?!?/br> 李向東恍然大悟,吃吃怪笑道∶“尿尿是這樣快活的嗎?” “不是尿嗎?” 夜星半信半疑道。 “當然不是,待我給你抹干凈吧?!?/br> 李向東撿起掉在夜星腹下的騎馬汗巾,揩抹著說∶“還痛嗎?” “現(xiàn)在倒有點兒痛了……” 夜星蹙著秀眉說。 盡管口里叫痛,夜星心里卻是甜蜜歡喜,哪里知道李向東正在收集她的yin水蔭精,用來制作元命心燈。 “戰(zhàn)果如何?” 李向東沒有返回小樓,而是徑趨王杰等落腳的地方,看見眾人已經(jīng)回來,正與王杰說話。 “我們追了上去,本該可以大殺一陣的,卻讓那個小女娃召來的野獸攔阻,可殺不了多少?!?/br> 百草生嘆氣道。 “沒關系,他們跑不了的?!?/br> 李向東笑道。 “教主,另外一個小女娃也跑了嗎?” 白山君問道。 “有我在這,她能跑到哪里?” 李向東哈哈大笑,從懷里取出一塊羅巾,賣弄似的展示道。 “這是什么?” 看見那方白雪雪的羅巾血印斑斑,星云子奇道。 “汞喜教主,又給我們添了一個姐妹了。” 美姬諂笑道。 “不是一個,是兩個!” 李向東怪笑道。 “jian了她嗎?人呢?人在哪里?” 王杰等也明白了,齊聲問道。 “放回去了?!?/br> 李向東微笑道。 “放回去?這太浪費了!如果教王主不要,也可以便直我們的?!?/br> 白山君失望地嚷道。 “不是不要,是回去給我辦事?!?/br> 李向東詭笑道∶“百草生,你快點準備一些用來下在水里的迷藥,我有急用?!?/br> “迷藥?教主可是打算釀讓那小女娃回去,在天魔道里下毒嗎?” 百草生聞一知十,笑問道。 “對了,這樣我們便可以兵不血刃,鏟除天魔道了?!?/br> 李向東道出計畫道。 “那個叫夜星的小女娃……能夠信任嗎?” 眾人難以置信道,只有星云子若有所悟的問道。 “行的。” 李向東沒有道出勾魂攝魄的秘密,笑道∶“讓我看看她回去了沒有吧?!?/br> 使出法術后,夜星便在鏡里出現(xiàn)了。 夜星該是剛剛回去不久,還是一身綠衣,鬢亂釵橫,正與紅衣女夜月說話。 “她們長得一模一樣,在床上一定很有趣?!?/br> 王杰惺笑道。 “綠衣的是夜星,紅衣的一定是夜月了?!?/br> 星云子笑道。 “是呀,你怎樣認出來的?!?/br> 白山君奇道,他只是依賴兩女穿的衣服辨認,可不明白星云子如何認得。 “看她眉梢眼角,春意盎然,該是破身不久之相,不會是夜星是誰?” 百草生吃吃笑道。 “不好!” 李向東頓足道。 “出了什么事?” 王杰問道。 “你們能夠看出來,九子魔母亦會發(fā)現(xiàn)的……” 李向東嘆氣道∶“如果給她發(fā)現(xiàn)便會壞事了?!?/br> “她受了重傷,未必能夠發(fā)現(xiàn)的。” 山君笑道∶“就是看出來,也不一定會懷疑的?!?/br> 鏡中夜星、夜月兩女說了幾句話后,便拉著手一同走進九子魔母的房間,只見她臉無血色,閉著眼睛躺在床上,好像才剛睡去不久,也幸好如此,李向東擔心的事,才沒有發(fā)生。 “看來,九子魔母也差不多該死了?!?/br> 目睹夜星、夜月兩女看望九子魔母完畢,便相偕著回房休息后,李向東這才舒了一口氣,心念一轉(zhuǎn),改口問道∶“山君,山口那個老頭子在哪里?” “在里邊,麗花和他在一起?!?/br> 白山君答道。 “很好,我要見他?!?/br> 李向東森然道。 yin獄歸來后,盡管李向東去了伏擊九子魔母,圣女還是要吃盡苦頭,沒有片刻是安寧的。 丸尾飛龍的龍涎,好像比三妙發(fā)情油還要厲害許多,在這段時間里,可把圣女癢得死去活來,幸好里奈并沒有故意為難,待李向東去后,便找來一根偽具,給圣女自行煞癢。 圣女也記不得自己尿了多少次,只知道醒來時手上還是握著穢漬斑斑的偽具,當是在極樂之中失去了知覺。 里奈分明是一夜沒睡,看她的眼睛染著淡淡的黑眼圈,焦急地佇門等候,便知道李向東還沒有回家了。 下體黏呼呼的感覺可真難受,圣女唯有含悲忍淚地爬了起來,掙扎著下床,預備動手清理。 “你去哪里?” 看見圣女下床,里奈嗔聲問道。 “我……我去洗一洗?!?/br> 圣女知道里奈害怕自己逃跑,委屈地說。 “桶里有水。” 里奈指著床后的木桶說。 雖說是剛剛起床,但是折騰了一夜,圣女此刻仍是身酸氣軟,下體還好像麻木不巳,就是這短短的幾步路,也是舉步維艱。 然而圣女最吃不消的,卻是胸前的負檐,早上rufang總是漲滿了奶,好像變得特別沉里,偷眼看見里奈沒有留意,圣女靦賟地動手捧著奶子,讓胸前臥祭吳汏洞,才帳悟機走往床后。 床后除了水桶,還有馬桶,近日圣女習慣了一有機會,便先行解手,以免無端受辱。 坐在馬桶上,圣女不由自主地又想起了那恐怖的yin獄,怪不得姚鳳珠談之色變,不敢尋死,如燮可怕的地方,不啻是女人的地獄,念到自己不論生死都是兩難,禁不住又潸然淚下。 解手洗濯完畢后,圣女回到外邊,隨便找了一塊絲帕纏在腰問,便呆呆的坐在一旁,思索如何才能使自已死后可以魂飛魄散,不致被打入yin獄時,突然聽到里奈歡呼的聲音。 “教主回家了。” 里奈喜孜孜地取了一塊彩帕,交給圣女道∶“快點蒙著頭臉,教主要帶人前來看你?!?/br> “看我?” 圣女大驚失色地叫∶“不,不行的!” “可是想再下yin獄走走瞧?” 里奈冷哼一聲,手里彩帕蓋著圣女的頭臉說∶“他還要你扮狗哩!” 圣女知道再說也是沒用,唯有強忍辛酸,含淚把頭臉裹上。 李向東回來了。 “教主,可是殺了九子魔母?” 里奈喜問道。 里奈一身皮衣,歡喜地迎了上去,發(fā)覺李向東身后還有一個陌生的糟老頭子,也是有點害羞。 “我砍了她一條手臂,也該活不了多久了?!?/br> 李向東點頭道。 “是這個女娃兒嗎?” 糟老頭子雙眼放光道。 “不是她?!?/br> 李向東寒聲道∶“臭母狗跑到哪里?” 聽到幾聲細不可聞的狗吠之后,僅僅以彩帕包頭,身上亦只有三塊單薄布片遮掩的圣女,終杉咬著牙出來了。 圣女手腳著地,怯生生地爬在李向東身前,圍著腳邊轉(zhuǎn)了兩個圈,也像狗兒般嗅索幾下。 站在李向東背后的糟老頭子,呆若木雞地看著地上的圣女,忍不住呼吸緊促,口角流涎,好像受到極大的震撼。 “山口,就是這頭母狗?!?/br> 李向東說。 圣女芳心劇震,這個糟老頭子莫不成便是東洋的刺青老頭山口,李向東真的全然不念骨rou之情,如此狠心對待親生娘親嗎? “美……真美……” 山口喃喃自語說:“老夫六十八歲了,還沒有見過這樣一點瑕疵也沒有的皮膚!” “要多久才能完工?” 李向東追問道。 “要看刺在哪里,刺些什么了!” 山口失魂落魄地蹲下身子,伸手撫摸著圣女的粉背說。 “別碰我!” 圣女尖叫一聲,逃了開去,躲在李向東身后。 “就是這幅圖畫,刺在她的背上吧。” 李向東一邊取出修羅夜叉的圖像,一邊向山口展示著說。 “這幅圖畫很復雜,我看……我看最快也要……兩……兩、三個月才行。” 山口幾經(jīng)辛苦,目光才從圣女身上移往圖畫,思索著說。 “不行,兩、三個月太久了!” 李向東不滿道∶“最多一個月?!?/br> “一個月一定不行!” 山口嚷道∶“我縱然不眠不休、日干夜干的刺,苦也苦死她了!” “我就是要她吃苦!” 李向東殘忍地說∶“要是不狠狠地懲治她一趟,她還是會跑的?!?/br> “不……嗚嗚……不要……我不跑……我以后也不跑了!” 圣女失聲痛哭,抱著李向東的大腿搖撼著說。 “哼,只有讓修羅夜叉與你永遠在一起,你才不會逃跑的。” 李向東無動于衷道。 “你……嗚嗚……你不能這樣對我的……嗚嗚……為什么不殺了我……嗚嗚∶我不要活下去 了?!?/br> 圣女號哭著叫。 “你想下yin獄嗎?” 李向東冷哼道∶“里邊哪一個是你的姘夫?是祝義,還是老毒龍?抑或個個都是?” “、不∶嗚嗚……你……你這個魔鬼,你不是人……” 圣女泣不成聲道。 “不過,這幅圖畫還有點要改動的地方,這邊的兩尾鐵甲桃花蛇……” 李向東全然摸有理會圣女的哭叫,指著畫中纏著修羅夜叉的兩尾怪蛇,對山口繼續(xù)道∶“一尾要張開嘴巴,好像要咬她的奶頭,另一尾卻要朝著股縫過去,好像要鉆進屁眼似的,這樣成嗎?” “成,一定讓你滿意的?!?/br> 山口點頭答道∶“但是我還要看清楚她的身體,前后也要看,才能下針的。” “好吧,那便看吧。” 李向東點點頭,抬腿踼了圣女一腳道:“臭母狗,上去趴在床上!” “不……嗚嗚……不行的!” 圣女害怕地把身體縮作一團,哭叫道。 “又要犯賤嗎?” 李向東悻聲道∶“里奈,拿繩子?!?/br> “不……嗚嗚……不要縛我!” 圣女哭道。 圣女淚下如雨,滿肚苦水地爬上了床,知道要是給李向東縛起來,恐怕受的罪更多。 山口也不待李向東說話,急不及待地追了上去,坐在床沿,笑嘻嘻地說∶“趴在床上,先讓我看看你的背脊吧?!?/br> “快點!” 李向東眼里寒芒一閃,沉聲喝道。 圣女哪里還有選擇,唯有依言俯伏床上,包著頭臉的絲帕已是濕了一片。 “好滑……真是滑不溜手……” 山口雙掌探出,愛不釋手地沿著圣女的粉背,往下游走,指點著說?!斑@個夜叉的身裁高窕,要是頭在這里……那么兩條腿便要落在屁股了?!?/br> “沒問題?!?/br> 李向東點頭道。 “纏在夜叉腰間的蛇兒好辦,蛇頭擋住夜叉腹下,蛇信落在股縫之上吧?!?/br> 山口比畫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