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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分別。 李向東的辛苦耕耘,終于得到收獲了。 再一次挺進途中,暖烘烘的桃源洞里開始傳出了美妙的抽捂,樂得李向東怪笑連聲、舍死忘生地亂沖亂撞,然后再把guitou抵著里邊抖顫的花芯,使出陰損的采補之術(shù)。 “啊……啊啊……不……啊……” 瀕臨崩潰的圣女如何受得了這幾下凌厲的抽擊,忍不住觸電似的狂呼尖叫。 述糊之中,本來已是難過的不得了的方寸之地,不知給甚么咬了兩口,圣女頓覺天旋地轉(zhuǎn),敏感至極的身體深處,既像給洞穿了一個缺口,也像火山爆發(fā)的迸裂,火辣辣的洪流洶涌而出,燙得她魂飛魄散,牢牢緊縛的嬌軀失控地急蹦亂跳得在厲叫聲中,xiele身子。 李向東滿心歡喜地趴在圣女身上動也不動,頭臉枕著那香氣襲人的胸脯,耳朵聆聽者仙籟天音似的嬌吟低喘,和心臟卜卜狂跳的聲音,眼睛看著蓓蕾上凝結(jié)的汗珠,隨著急促的呼吸而搖搖欲墜的美景,也饞嘴似的吐出舌頭,舐吮著肌膚上的香汗,但是最使他神魂顛倒的,自是劫后的桃源roudong。 還沒有泄氣的jiba深藏在緊湊的roudong里已經(jīng)夠美妙了,何況包圍著yinjing的rou壁正在地抽搐,擠壓著硬梆梆的roubang,更是妙不可言,使李向東慨嘆溫柔不住住何鄉(xiāng),真是人間樂事。 陶醉在rou欲的歡娛中的李向東,可沒有忘記趁機施展采補邪功,緊逼著劇顫的花芯,沐浴在山洪暴發(fā)似的暖流里的guitou,已經(jīng)開始自敞開的精關(guān)里,汲取圣女的內(nèi)力。 圣女能夠使李向東身受重傷,功力果然高絕,急瀉而下的真氣彷如長江大河,使人應(yīng)接不暇,李向東心中不禁大喜,丫知道要是能夠汲盡她的真氣,自己不僅功力盡復(fù),還會更勝從前。 可惜的是,隨著銷魂的抽捂慢慢減弱之后,精關(guān)便自行封閉起來,李向東再也汲不甚么真氣了。 “樂夠了沒有?” 李向東詭笑道。 “……” 圣女緊咬著朱唇,默然不語,知道李向東還沒有得到發(fā)泄,無論自己說甚么,還是不會罷休的。 “不說話嗎?那是沒有樂夠了!” 李向東食髓知味,也想早日回復(fù)功力,再戰(zhàn)江湖,呼嘯一聲,繼續(xù)努力,以竟全功。 圣女新敗之身,體虛氣弱,也沒有歇息的機會,何堪狂風(fēng)暴雨,唯有勉力運起玉女心經(jīng)對抗,希望能熬得了多久便是多久了。 經(jīng)過百數(shù)十下的抽插后,李向東發(fā)現(xiàn)圣女又再呼吸緊促,氣息啾啾,每當(dāng)自己奮力沖刺時,長長的睫毛還不聽使喚地急顫,知道自己的努力沒有白費,心里暗喜,強忍快要爆發(fā)的沖動,使盡全力地狂抽猛插,大張撻伐。 李向東興在頭上,卻是低估了玉女心經(jīng),只道三招兩式便能讓圣女棄甲曳兵,孰料費了許多氣力,仍然徒勞無功,后來還按捺不住,竟然一泄如注。 火山爆發(fā)似的洪流,驀地疾射而出,急噴圣女的zigong深處,燙得她頭昏腦漲,一個失神,好像被那堅硬如鐵的rou棍給洞穿了似的,禁不住嬌軀急顫,長號聲中,同時尿了身子。 李向東伏在圣女身上急喘,纏繞著yinjing的rou膣,還在抽搐急顫,好像要把他榨干似的,那種舒爽暢快,可真使人樂不可支,如登仙界。 也許這便是快活的代價,李向東不能及時從敞開的精關(guān)里,汲取泄出來的真氣,但是他沒有惋惜,因為總算找到了破解玉女心經(jīng)的方法,以后機會有的是,縱然為此而耽誤稱霸的大業(yè),亦是值得的。 同樣置身于極樂的巔峰里的圣女,卻是恨不得從此一瞑不視,那便不用備受心底里的憤恨和痛苦折磨了。 圣女恨的不僅是李向東,也痛恨自己,恨自己如此無恥,竟然在這個禽獸不如的兒子強jian下接二連三地得到高潮,可不敢想像還要受到甚么樣的折磨和羞辱,才能除去這個孽種。 “里奈,該是你進補的時候了?!?/br> 李向東發(fā)泄殆盡后,戀戀不舍地抽身而出道。 “婢子遵命!” 里奈嬌笑一聲,趕忙蹲在圣女身下,饞嘴地大吃大喝起來。 圣女感覺有一只怪手在胸前亂摸,把她在睡夢中驚醒過來,可是她沒有張開眼睛裝作熟睡未醒,隔了一會,便聽到李向東冷哼的聲音,怪手也不再肆虐了。 李向東如常下床了,圣女知道他洗漱完畢后,便會在鏡墻之前打坐練功,暫時該可以安靜一下了。 圣女沒有動,害怕弄醒了睡在身旁的里奈,更害怕她醒來以后,便立即給李向東準(zhǔn)備早點。 李向東的早點不是別的,正是圣女的身體。 自從那天給李向東縛在鏡墻之前,用yin器折磨了半天,使她丟精泄身后,已經(jīng)是整整三天了。 這三天里,李向東整天待在宮里,寸步不離,日夜把圣女jianyin侮辱,事前最愛讓里奈以各種古靈精怪的yin器代替前奏功夫,弄得圣女春情勃發(fā)后,才大施撻伐。 里奈習(xí)以為常,常常不用李向東吩咐,便先行準(zhǔn)備,教圣女平白多吃了許多苦頭。 穿上姣婆衣的圣女,周身敏感異常,就是讓李向東狎玩時,也要運功抗拒,如何受得了這些yin器的戲弄,每每丑態(tài)畢露,叫苦連天,招來李向東的訕笑事小,最苦的是圣女發(fā)覺自己越來越受不了李向東的摧殘。 就像昨夜,李向東先以據(jù)說是來自毒龍真人,名喚九度輪回的一串粗糙木珠,塞入牝戶里,然后慢慢抽出來,只是弄了兩趟,便教圣女yin水長流 ,接著還戴上三個羊眼圈施暴,伏她高潮迭起,道心失守。 道心失守是修練玉女真經(jīng)的大忌,簡單來說,就是泄身之后,迷失在極樂的快活里,讓yin念入侵心田,要是不能澄心凈念,便無法繼續(xù)使出玉女心經(jīng)了。 當(dāng)年圣女落在尉遲元手里時,也曾幾度道心失守,最后一次,甚至一夜之間連續(xù)xiele十八次身子,差點道心盡毀,才要花上三十年功夫,重行修練道心,以免沉淪萬劫的欲海里。 心到李向東的天生異稟,遠(yuǎn)比尉遲元還要強橫許多,圣女心中更是不寒而栗,倘若不能盡快破解捆仙索,好讓她誅魔脫困,終有一天會給他毀去道心,葬送全身功力,后果實在不堪設(shè)想。 圣女比較安慰的是道心雖然失守,真氣仍然充沛如昔,可不像當(dāng)年那樣功力受損,要不是得到丁菱的玉女柔情功,使玉女心經(jīng)已臻大成,便是李向東的采補邪功不及尉遲元了。 哪里知道當(dāng)年的尉遲元為道胎所惑,只顧探補,cao之過急,沒有完全發(fā)揮yin欲邪功的威力,圣女才會察覺功力受損,此時卻為李向東的捆仙索所制,周身不能使勁發(fā)力,情況有異,縱然受損,還是不易發(fā)覺的。 事實李向東已經(jīng)得手了,要是沒友有汲到圣女的功力,他又豈會天天早起,運功療傷,可惜的是獲益不多,唯有將勤補拙了。 李向東運功調(diào)息時,里奈也醒來了,或許以為圣女昨夜累壞了,罕有地沒有打擾,還先行下床梳洗更衣。 “教主,今天喜歡用甚么早點?” 里奈回來了,看見李向東已經(jīng)調(diào)息完畢,笑嘻嘻地問道。 “看看盒子里還有甚么沒有用過的吧?!?/br> 李向東笑道。 “已經(jīng)用得七七八八了……” 里奈取來盛載yin器的紅木盒子,撿視著說。 “那么用餓馬搖鈴吧。” 李向東笑道。 “那一件是餓馬搖鈴?” 里奈找尋著說。 “不在這個盒子里的,那邊……” 李向東還沒有說畢,忽地擺一擺手,臉向鏡墻,道∶“慢著……” “她不是美姬嗎?怎么……那些是甚么人?” 過不了多久,里奈便發(fā)出驚叫的聲音。 圣女也從姚鳳珠那里聽過美姬的名字,心念一動,趕忙張開眼睛,偷偷往鏡墻望去。 李向東果然使出了攝影傳形的妖術(shù),長著長耳朵的美姬,可憐巴巴地出現(xiàn)在鏡墻里,彷佛近在咫尺,圣女也不禁嘆為觀止。 美姬的可憐樣子可不是裝出來的,不僅可憐,也是狼狽,脖子掛著木蜘,雙手也鎖在伽上乙著的皂布囚衣,衣襟敞開,白雪雪的奶子大半裸露,衣下看來甚么也沒有,也不能動手整理。 幾個壯漢把美姬圍在中間,一個正用黑巾幪著美姬的眼睛,其他幾個正在說話,在美姬身上扭捏。 然后另一個壯漢進來了,里奈認(rèn)得他是天魔道的九狗之一,頓悟美姬是落在九子魔母手里,看見李向東默然不語,看來正與美姬說話,便不敢打岔了。 九狗之一把一條煉子系上了美姬的鼻環(huán),待另一個漢子縛緊眼上的黑巾后,手中一緊,美姬便好像吃痛不過地?fù)涞沟厣?,給他牽著鼻子,在屋里匍匐而行,走了幾圈,才往外邊爬出去。 外邊原來有數(shù)十個兵丁等候,九狗之一把美姬交與領(lǐng)隊的兩個差役,便由他們把美姬趕上四面密封的囚車,其間兩人扶腰托臀,少不免毛手毛腳。 看著一眾兵丁押著囚車西去后,李向東才收回妖術(shù),鏡墻也回復(fù)清明了。 “美姬給九子魔母拿去嗎?” 里奈好奇地問道。 “不,是我要她自投羅網(wǎng)的……” 李向東沒有隱瞞,簡略道出經(jīng)過。 “那她可要受罪了?!?/br> 里奈吃驚道。 “只要她依計行事,也沒有甚么罪要受的,大不了便像紅蝶在兗州大牢那樣吧。” 李向東冷酷無情地說。 “囚車望西而走,好像不是返回榆城,難道不是關(guān)入牢里嗎?還要幪著眼睛,真是奇怪?!?/br> 里奈大惑不解道。 “他們要把美姬送去見大檔頭,當(dāng)然不是關(guān)在榆城大牢了?!?/br> 李向東笑道∶“根據(jù)美姬竊聽所得,現(xiàn)在該是前往碼頭,乘船北上,據(jù)說要廿卅天才能到達(dá)地頭的?!?/br> “二個女孩子與幾十個兵丁同船,恐怕是兇多吉少了?!?/br> 里奈同情似的說。 “也沒有甚么兇險的,在天魔道的那些天里,虎狼狗兄弟亦是輪流與她作樂,現(xiàn)在一樣活得好好的……” 李向東哈哈怪笑,倏地住口,隔了一會才說∶“等王杰回來了,要出去看看他們籌備進攻排教總壇的進展如何,回來再說吧?!?/br> “那么她?” 里奈目注床上的圣女問道。 “先把她關(guān)回籠子里吧。” 李向東指示道。 “九幫十三派的援兵到了沒有?” 李向東問道。 “到了,屬下親眼看著少林大方,與數(shù)十個和尚在城外落腳才動身回來的?!?/br> 白山君答道。 “我也收到消息,丁菱寄住當(dāng)陽幫的一處物業(yè),還與當(dāng)?shù)氐鸟v軍將領(lǐng)見了幾趟?!?/br> 王杰接著說。 “賤人!” 李向東怒罵一聲,道∶“你們打算甚么時候動手?” “如果教主不反對,我們預(yù)備三天后的晚上進攻?!?/br> 王杰答道。 “又是月圓之夜嗎?” 李向東默計日子道。 “是的,九幫十三派多半在那天會特別緊張,該想不到我們不是進攻金輪當(dāng)陽,而是對排教下手的。” 王杰點頭道。 “很好,就這樣決定吧?!?/br> 李向東答應(yīng)道∶“百草生煉藥要緊,不能參戰(zhàn),你們兩個加上紅蝶、佩君和中村榮,能夠應(yīng)付得了嗎?” “排教已經(jīng)派人前往金輪當(dāng)陽增援,總壇沒有甚么高手,而且此戰(zhàn)以無敵神兵作前鋒,應(yīng)該是不勝無歸的?!?/br> 王杰有點擔(dān)心地說∶“可是佩君仍然為星云子的迷魂術(shù)所制,會不會因此誤事?” “只要別讓她向星云子報信,便不會誤事了?!?/br> 李向東搖頭道,繼續(xù)與王杰等商議了許久,才獨自前往探視百草生。 李向東有點失望的是百草生估計還要多花幾天功夫,才能煉成他自詡是曠絕古今的天下第一yin藥,催乳丹更要順延半月,唯有悵然返回宮中之宮。 在李向東不在的時間里,圣女想了半天,心里反覆掙扎,終于作出有生以來最艱難的決定,這個決定,甚至比當(dāng)日決定以落紅驅(qū)魔大法對付尉遲元還要為難,然而事到如今,她已經(jīng)沒有選擇了。 為了爭取時間,圣女決定不惜任何犧牲,只要能及時破去捆仙索,自己才有脫困的希望的。 盡管知道這個決定會換來更多、更難受的羞辱,但是圣女實在吃不消那些yin虐的刑罰。 受罪固是可怕,圣女最害怕的卻是道心失守,要是任由李向東施為,可不知道能不一保住辛苦修來的道心,那便噬臍莫及了。 要作出這個決定本來不難,因為除非從此一瞑不視,圣女只剩下這一條路了。 為難的是每當(dāng)圣女念到李向東究竟也是自己的兒子,實在無法想像如何能夠挺下去。 但是圣女明白挺不下去也要挺的,倘若任由這樣的惡魔活在世上,也不知有多少人會為他所害,不獨自己于心不忍,更難以面對師父的在天之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