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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修羅劫(全)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98

分卷閱讀98

    二章 人面獸心

    “不……不要……我是你的娘……你不能碰我的!”

    圣女驚駭欲絕道。

    “娘不是女人嗎?”

    李向東喘著氣說:“生兒育女是女人的天職,你能和別人生孩子,為甚麼不能給我生一個?”

    “是呀,女人侍候男人是天經地義的事,女人不和男人睡覺,難道自己睡嗎?”

    里奈理所當然道。

    “不行的……父母子女豈能……這是luanlun呀……是天地不容,人神共憤的!”

    圣女歇斯底里地叫。

    “甚麼叫l(wèi)uanlun?我們那里有很多女孩子,要是娘不在,女兒便要代母侍候父親,快要打仗時,許多母親還晚晚摟著兒子睡覺,希望留下一點血脈哩?!?/br>
    里奈不明所以道,她生在一個無恥的國度,那里懂得禮義廉恥,三綱五常的道理。

    “你……”

    圣女氣得粉臉通紅,渾身發(fā)抖,睚眥欲裂地叫:“這樣生下來的孩子,不是白癡便是殘廢,正是上天的懲罰,難道……難道你想要這樣的孩子嗎?”

    “說起來好像也有道理,有人生下孩子,真的是白癡殘廢,還長得很丑,究竟有甚麼不對?”

    里奈思索著說。

    “這賊老天憑甚麼不許人家生孩子!”

    李向東咒罵道,事實勝於雄辯,也明白天命難違,沒有人能和老天爺作對的。

    雖說強行種下的魔胎,除非像尉遲元那樣送出全身精氣,自毀魔功,怎樣也是相貌丑陋,腦筋不清不楚,但是無論如何也是自己的精血,要是生而白癡殘廢,亦是可惜,遂打消了生孩子的念頭。

    “孩子,放了我吧,怎樣說,我也是你的娘,你要是胡作妄為,老天爺是不會饒你的!”

    圣女泣叫道。

    “賊老天能吃人嗎?”

    李向東悻然道。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若然不報,時辰未到,你也是修道之人,難道也不懂這個道理嗎?”

    圣女著急道。

    “胡說,本教可沒有這樣的歪理的?!?/br>
    李向東冷笑道:“就是沒有孩子,我倒不信吃不到你的奶!”

    “如果是奶水不足,我們那里倒有一條藥方可治,要是一點奶也沒有,卻沒有法子了?!?/br>
    里奈遺憾地說。

    “對了,我怎會忘記百草生的?!?/br>
    李向東頓足道:“他有許多古靈精怪的妙藥,該能讓她再生奶水的?!?/br>
    “要是有這樣的妙藥,她一定會有很多奶的。”

    里奈點頭道。

    “為甚麼?”

    李向東奇道。

    “她的陰毛又多又密,據(jù)說這樣的女人甚好生養(yǎng),要是奶水不多,如何能養(yǎng)活生下來的孩子?”

    里奈笑道。

    “這樣的毒婦怎會管孩子的死活!”

    里奈的話,又再勾起李向東心中的隱痛,怒罵道:“這些毛不過是說明她本來就不是甚麼好東西吧!”

    “看她的saoxue緊閉,真不像生過孩子?!?/br>
    里奈情不自禁地看了李向東一眼說。

    “我就是從這里出來的,難道還有錯嗎?”

    李向東伸手直薄圣女腹下,狎玩著說:“當年我給她趕出來時,可看得不大真切,遲些時,你給我拔光這些yin毛,讓我看清楚?!?/br>
    “刮光她嗎?”

    里奈問道。

    “不是刮,是拔下來,還要拔得乾乾凈凈!”

    李向東手里一緊,殘忍地硬把一撮烏黑色的柔絲扯下來說。

    “不要……”

    圣女痛哼一聲,凄涼的珠淚禁不住汨汨而下,知道李向東是不會放過自己的。

    “噢……硬拔下來會弄壞她的,看,流血了!”

    里奈低噫一聲,取來一塊素帕,揩抹著有些地方開始冒出血絲的玉阜說。

    “你作主吧,能讓她受罪便行了?!?/br>
    李向東哼道。

    “你怎樣折磨我也沒關系,但是不要碰我!”

    圣女飲泣道。

    “不碰可不行,我還要舊地重游,治好我的傷勢哩!”

    李向東獰笑一聲,捏指成劍,抵著圣女的rou縫磨弄了幾下,然後發(fā)狠地捅了進去。

    “不……嗚嗚……你這個滅絕人性的畜牲……不要……”

    圣女號哭道,除了尉遲元外,從來沒有人碰過她的身體,何況還是自己的兒子,怎不使她傷痛欲絕。

    “李夫人……”

    里奈以為李向東姓李,圣女是他的母親,遂以夫人相稱,不滿地說:“這可是你不對了,你把自己的孩子傷得這樣利害,給他療傷也是份所應為,為甚麼還要罵他?”

    “畜牲……你也是畜牲!”

    圣女給這個無恥的小丫頭氣炸了肺,含淚大罵道。

    “里奈就算是畜牲,也比你這條臭母狗強勝得多了!”

    李向東氣憤地掏挖了幾下,抽出指頭說:“乾巴巴的,比母狗也不如!”

    “可要給她擦點藥嗎?”

    里奈也是心里有氣,笑問道。

    “她不是普通人,尋常的春藥沒甚麼用的……”

    李向東才說了兩句,發(fā)覺圣女漲紅著臉,緊咬朱唇,好像忍受著甚麼似的,奇怪地問道:“我的娘,你怎麼啦?”

    “她一定是想小便了,剛才還求我把她放下來,讓她解手?!?/br>
    里奈若有所悟道。

    “傻孩子,我猜她剛才是騙你的?!?/br>
    李向東搖頭道,原來他早已在暗里窺伺,里奈就算中計,圣女也逃不了的。

    “我知道呀!”

    里奈格格笑道:“所以才取來夜壺,看來現(xiàn)在可不假。”

    “是嗎?”

    李向東按捺著圣女的肚腹說。

    “放我……放我下來……”

    圣女哀叫道,經過了許久,卻是弄假成真了。

    “想尿尿嗎?很好,把馬桶搬過來,我還沒有看過娘尿尿呢!”

    李向東詭笑道。

    “不……不能看的!”

    圣女悲叫道,雖然憋得難受,但是又怎能在兒子身前尿尿呢。

    “我偏要看!”

    李向東桀桀怪笑,手里繼續(xù)搓揉著說。

    “馬桶來了!”

    里奈把紅木馬桶放在圣女身前說。

    “尿呀!”

    李向東蹲在圣女身前,目泛異采,催促著說。

    “走開……嗚嗚……不要看……不……不能看的!”

    圣女泣不成聲道。

    “不尿嗎?看你能忍得多久!”

    李向東殘忍地說。

    圣女實在憋不住了,痛苦地哀叫一聲,閉上眼睛,放松了強行緊閉的尿道肌rou,讓暖洋洋的洪流奪腔而出。

    目睹平整滑膩的小腹微微顫抖,兩片花瓣似的rou唇失控地張開,李向東知道好戲來了,更是不敢眨眼,沒多久,金黃色的清泉便如山洪暴發(fā)地從rou縫中間洶涌而出了!

    清泉落在紅木馬桶里的聲音,既像雨打芭蕉,又像珠落玉盤,辟辟叭叭地彷如動聽的樂章,使李向東心曠神怡,魂飛天外。

    澎湃的洪流過後,便是點點金珠,連綿不絕地落入馬桶,滴滴答答地聲聲入耳,再譜新章。

    落下的金珠愈來愈少了,到了最後,只剩下幾點沾染著凄凄芳草,搖搖欲墜,雨後的鴻溝閃爍著耀目的光芒,又是氣象一新。

    “教主,勞煩你了?!?/br>
    里奈知趣地送上雪白的羅巾,眸子里帶著笑意說。

    “不,我應該的!”

    李向東哈哈大笑,接過羅巾,先是抹去殘存牝戶外邊的尿漬,然後包著指頭捅了進去。

    圣女肝腸寸斷地不吭一聲,算是無言的反抗,心底里卻是說不出的恐懼,不敢想像會有甚麼樣的結局。

    三十年前,自己在尉遲元慘無人道的摧殘下,最後還是受不了那些yin虐的刑責,半真半假地裝作屈服,恬不知恥地當了十幾天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性奴隸,個中慘況,至今仍是歷歷在目,記憶猶新。

    這個李向東看來比尉遲元還要兇殘,還要變態(tài),單是周遭的刑具,已經使人不寒而栗了。

    其中有些刑具,當年是嘗過了,那些皮鞭火烙,針刺夾棍雖然能叫人苦不堪言,但是遠及不上那些刁鉆古怪的yin器那麼叫人害怕。

    李向東畢竟是自己的兒子呀!要是他也像尉遲元那樣大逞yin威,自己如何能夠活下去,要不活下去,如何能除此大害,要是熬不下去,難道又要重蹈當年的覆轍嗎?

    “不,不行的!”

    圣女心里狂叫道:“熬不下去也要熬的,自己怎樣也不能在兒子身前出乖露丑的,也許待他怒火稍減時,便有機會……有機會除去這個孽種了!”

    粗暴的指頭終於退出緊湊的洞xue,圣女木然地看著魔鬼似的兒子,暗念說甚麼他也是自己的骨rou,難道半點人性也沒有嗎?

    “你尿也尿完了,也該輪到我松一下了!”

    李向東丟下沾染著尿漬的汗巾說。

    “噢……”

    里奈剛剛把馬桶搬走,聞言低噫一聲,慚愧地說:“你要用馬桶還是尿壺?待我搬回來吧?!?/br>
    “不,不是尿尿,有這個人rou尿壺便行了!”

    李向東格格怪笑,動手脫下衣服說。

    “她能治好你的傷嗎?”

    里奈恍然大悟,趕了過來,侍候李向東寬衣解帶說。

    “能的,一定能的!”

    李向東信心十足地抽出生龍活虎的jiba說。

    “不……你不能碰我的,孩子,我是你的生娘呀,要是碰了我,你一定會遭天譴的!”

    圣女盡著最後的努力大叫道,看見李向東的jiba大如棒棰,遠勝當日毀去自己貞cao的尉遲元,不禁rou跳心驚。

    “甚麼天譴?我不去找老天的麻煩,已是祂的福氣了,祂還敢惹我嗎?”

    李向東手執(zhí)jiba,耀武揚威地說。

    “教主,她的saoxue這麼小,不容易捅進去的,讓婢子給你吃一下,弄濕一點好嗎?”

    里奈體貼地說。

    “不用忙,先把她安頓在離魂榻再說吧?!?/br>
    李向東動手把圣女從木枷解下來說。

    手腳脫出枷鎖的羈拌後,圣女已經想動手了,無奈身上的關節(jié)受制於綑仙索,內力困處丹田,完全使不出氣力,弱不禁風地任由李向東橫身抱起,放上了離魂榻。

    離魂榻本是毒龍真人之物,李向東大破毒龍觀後,也把這張奇yin絕巧的yin榻運返魔宮,以供尋歡作樂。

    “教主,要她怎樣侍候你?”

    里奈問道。

    “這張離魂榻能把女人擺布成三十六種不同的姿勢,就從頭開始,看她喜歡那一個吧。”

    李向東拉開圣女掩著牝戶的玉手,拉到頭上,鎖在床頭的橫木上說。

    “教主給這三十六式全改了很好聽的名字,第一式是花開富貴,意頭很好的。”

    里

    奈搬弄著圣女的粉腿說。

    圣女默言無語,知道噩夢要開始了。

    花開富貴的名字好聽,卻是一點也不好看,在機關的擺布下,圣女大字似的手腳張開,仰臥床上,里奈還在她的腰下壂了兩個軟枕,羞人的方寸之地,無遮無掩地迎燈聳立,纖毫畢現(xiàn)。

    “多久沒有男人碰過你呀?”

    李向東伸出蒲扇似的手掌,撫玩著毛茸草的腿根說。

    “沒有人碰過我……嗚嗚……從來沒有人碰過我的!”

    圣女傷心欲絕道。

    “要是沒有人碰過你,那里還有我?”

    李向東笑嘻嘻道,賁起的桃丘觸手柔軟,滑如凝脂,使人愛不釋手。

    “嗚嗚……他不是人……嗚嗚……你也不是人!”

    圣女泣不成聲道,誰能想到三十年前給尉遲元強jian,三十年後,又要為他的兒子所辱。

    “幾十年沒有男人碰過你,一定很難受了,是不是?”

    李向東撩撥著花瓣似的rou唇說。

    “不……嗚嗚……我不要……呀……別碰我……住手!”

    圣女叫了兩聲,驀地感覺李向東的指頭透出陣陣惱人的暖意,使她心煩意亂,唇乾舌燥。

    “是不是想男人了?”

    李向東發(fā)覺指頭濡濕,知道yin慾神功再奏奇功,心里暗喜,蜿蜒擠進狹窄的玉道里,繼續(xù)發(fā)功催情道。

    “不……不是的!”

    圣女嘶叫著說,灼熱的指頭,使她生出前所未有的饑渴,可真難受,奇怪自己道心早種,該不會如此不堪的,心念一動,立即運起玉女心經,壓下驟發(fā)的春情。

    “yin水也流出來了,還說不是嗎?”

    李向東訕笑著說:“要不要我把你的浪勁全搾出來,認清楚自己的本來臉目呀?”

    “不要白費心機了……”

    圣女含淚說:“孩子,這些yin邪的功夫,有傷天和,用得愈多,魔性愈重,長此下去,會使你沉淪慾海,不能自拔,永遠也不能修成正果的?!?/br>
    “慾海有甚麼不好?”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