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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修羅劫(全)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2

分卷閱讀62

    勇悍頑強,卻使群雄暗生警惕,接著發(fā)現(xiàn)被囚的慈云山女尼,才一點點地揭開了駭人聽聞的人間慘事。

    近百個被稱作母豬的年青女尼髲長盈寸,人人不掛寸縷,有人腹大便便,看來臨盤在即,有人小腹隆然,當(dāng)是懷有身孕,只是形容憔悴,神情呆滯,問甚麼也是木然不語,全無反應(yīng)。

    “靜虛師太,你和丁菱留下盤問吧,我們看看里邊還有甚麼?!?/br>
    陳通壓下震懾的心神,與不敢多看的桑樹和大方等退出門外道。

    靜虛茫然地點點頭,滿腔悲憤地看著這些處境堪憐的門下女尼,禁不住方寸大亂,不知從何問起。

    “幾位前輩,勞煩你們也找些衣服吧。”

    丁菱嘆氣道。

    “那些狗賊!”

    靜虛怒罵一聲,扭頭朝著前來助戰(zhàn),此刻卻是目定口呆的青城弟子,道:“大家四處找找!”

    “你們是甚麼人?”

    丁菱心細(xì),發(fā)現(xiàn)還有十多個穿著衣服的中年婦人臉露懼色地瑟縮一角,與那些行屍走rou似的女尼截然不同,大聲喝問道。

    “我……我們是給她們接生的穩(wěn)婆……”

    其中一個比較大膽的鼓起勇氣,顫聲答道。

    “她們的衣服在那里?”

    靜虛咬牙切齒道。

    “沒有……她們沒有衣服的。”

    “怎會沒有?”

    靜虛怒火如焚道。

    “他們不許她們穿衣服!”

    “師太,丁菱,你們快來……快來看看!”

    也在這時,忽然聽到桑樹在外大叫道。

    兩人趕了出去,先是找到了數(shù)十個男孩子,他們明顯地以年齡分成幾組,年紀(jì)輕的看來有三兩歲,最大的也只是十歲八歲,奇怪的是人人臉目猙獰,竟然與那些被殺的魔軍相似。

    接著便發(fā)現(xiàn)緣清和三個眉清目秀的女尼了,她們也像其他被囚的女尼般赤身露體,木無表情,只是雙目紅腫,看來流了許多眼淚。

    “緣清,還認(rèn)得我嗎?”

    靜虛著急地說,害怕她們也像其他女尼一樣無知無識,那便麻煩了。

    “師伯!”

    緣清爬起來,拜倒地上說。

    “起來說話?!?/br>
    靜虛動手扶起,追問道:“發(fā)生了甚麼事?”

    “妖孽……是那些妖孽……”

    緣清好像是流乾了眼淚,夢囈似的斷續(xù)續(xù)道出被擒後的經(jīng)過。

    至此眾人才知道包括她們在內(nèi),共有七個孕育魔種的種女,緣意和另外兩個種女已經(jīng)難產(chǎn)而死。

    魔種全是李向東和王杰與種女生下的孩子,那十幾個被殺的壯漢就是素質(zhì)最佳的魔種,他們的腦子比較清楚,最重要的是還有生殖能力,用作向母豬下種,讓她們誕下魔軍,較次的魔種都是充當(dāng)魔軍的小隊長,指揮作戰(zhàn)。

    囚在大牢里的群尼就是母豬,人人腦子被毀,無知無識,也是生產(chǎn)無敵神兵的主要工具。

    母豬誕下的魔軍是不能生孩子的,雖然只懂聽命而行,但是不用習(xí)武便懂武功,戰(zhàn)力特強,是修羅教的殺人機器。

    “外邊……外邊那些孩子……”

    靜虛難以置信地說。

    “孽種……是我們的孽種?!?/br>
    緣清木然地?fù)嶂∑鸬男「?,道:“這里還有一個,四五天後便會出世了?!?/br>
    丁菱心細(xì)如髲,看見緣清和其他的女尼沒有分別,rufang鼓漲,漲卜卜的彷如熟透了的木瓜,沉甸甸地垂在胸前,不像年青女郎應(yīng)有的勁拔挺秀,本該平坦光滑的小腹卻是滿布皺摺,教人看得難受。

    最駭人的還是女孩子一定會小心呵護,珍如拱璧的牝戶!

    神秘的roudong變成了一個血盤大口,兩片紫黑色的rou唇懶洋洋地老大張開,翻出了紅彤彤的rou壁,驟眼看去,好像深不可測,煞是恐怖。

    丁菱雖然還是黃花閨女,但是見多識廣,一看便知道緣清等曾經(jīng)生下許多孩子,可不敢想像她們受了多少摧殘,突然芳心劇震,顫聲問道:“你……你生下多少孩子?”

    “我嗎……哈哈……生了十二個,一半活不下去!”

    緣清失心瘋似的大笑道:“死了……死得好!”

    “師父……師父!”

    又有人尖叫了,叫的是靜虛帶來的弟子。

    “鬼叫甚麼?究竟出了甚麼事?”

    靜虛破口大罵道,只有這樣才能宣泄心里的震憾和難過。

    “生了……有人生孩子……”

    臨盤的是豬欄里的女尼,不是一個,是四個同時作動,幸好豬欄里常備熱水和接生的器具布帕,還有經(jīng)驗豐富的穩(wěn)婆,才沒有做成太多混亂。

    靜虛和丁菱做夢似的目睹四個男孩子生下來,其中一個沒有氣,當(dāng)然活不下去了,其他三個卻自行撲入血盤,捧著取下來的胎盤放口大嚼,詭異恐怖至極,瞧得眾人臉如死灰,如墮冰窟。

    “我找到了王杰留下的紀(jì)錄,短短數(shù)月,她們總共產(chǎn)下千五六個孩子,八百多個活不下去,數(shù)十個戰(zhàn)死,王杰帶了七百多個前去兗州……”

    臉露震憾之色的陳通捧著帳冊回來道。

    “兗州?”

    丁菱芳心劇震,轉(zhuǎn)身便走,驚叫道:“不好,我要立即通知他們?!?/br>
    “我們身在險地,不宜多留,有甚麼事還是回去再說,快點走吧?!?/br>
    桑樹著急地叫。

    “對,帶走所有人等,然後燒了這個魔窟!”

    靜虛大失常性似的叫。

    事實也沒有人愿意留下去的,在陳通的指揮下,把一眾女尼和俘虜,還有那數(shù)十個魔鬼似的孩子送走後,便把魔窟付之一炬。

    “我們也該動身了,回去清遠(yuǎn)再說吧?!?/br>
    大方遙望變成火海的魔窟,長嘆道。

    “晚輩……”

    丁菱欲言又止道。

    “你想說甚麼?”

    陳通沉聲問道。

    “晚輩……晚輩打算領(lǐng)兵追殺王杰的魔軍?!?/br>
    丁菱避開靜虛的目光,咬牙道。

    “不錯,這些全是修羅教的殺人工具,南方高手當(dāng)是為他們所殺,不能留下來的。”

    桑樹憬然而悟道。

    “但是……”

    靜虛念到這些魔軍也是慈云群尼的骨rou,心里為難,臉色數(shù)變,終於毅然道:“你們?nèi)グ桑毮嶙o著她們返回清遠(yuǎn)便是?!?/br>
    “他們?nèi)贾莞牲N?難道這點點兵力,便能攻下兗州嗎?”

    大方沉吟道。

    “自然不是強攻兗州,但是要混進城里,攻破大牢也不是不行的。”

    陳通正色道。

    “晚輩也是這樣想,剛才已經(jīng)以飛鴿傳書,通知三老著兗州駐軍戒備,提防他們劫獄了?!?/br>
    丁菱點頭道:“從這里趕去兗州,最快也要三四天時間,我們以快馬追趕,該能追得上的?!?/br>
    “魔教妖人俱懂神行妖術(shù),他們要是以妖法行軍,恐怕不容易追上的?!?/br>
    陳通沉吟道。

    “不會的,當(dāng)年尉遲元也曾擄走排教前幫主的十八個姬妾,還不是給我們追上嗎?”

    桑樹不以為然道:“王杰怎能一下子帶走幾百人?”

    “是呀,尉遲元最後只能以妖法帶走了七個,看來是他的極限了?!?/br>
    大方同意道。

    “也有道理,那麼我們走吧。”

    陳通點頭道,可不知道這些魔軍也是半個魔體,王杰還有魔教異寶朱雀杵在手,情況與當(dāng)年的尉遲元不同。

    丁菱亦是大意,沒有再送出信鴿,著兗州早作防范,也料不到三老收到信鴿後,王杰等已經(jīng)混進城里,卻湊巧碰上兗州守將的壽宴,三老以為從慈云山前來兗州需時,還有時間準(zhǔn)備,沒有立即作出報告,結(jié)果鑄成大錯。

    *    *    *    *紅蝶的喉頭悶哼不絕,嘴巴努力咬緊口里的布索,雙手發(fā)狠地抓捏著壓在身下的足踝,可是怎樣也壓不下燒得熾熱的慾火。

    自遭乃師禁閉後,紅蝶常常春心蕩漾,受盡慾火煎熬,耐不住時,便以五指兒消乏,甚至用上蘿卜作代用品,無奈此刻動彈不得,正是有心無力,更苦的是慾火完全失控,內(nèi)外交煎,侵蝕著脆弱的神經(jīng),使紅蝶要瘋了。

    當(dāng)然是那見鬼的甜如蜜作祟了!

    涂上甜如蜜的嬌軀,彷佛在發(fā)熱,叫人頭昏腦漲,身酥氣軟的燠熱,一波接一波地往外擴散,經(jīng)過的地方,喚醒了不知從那里冒出來的毛毛蟲,漫無目的地在皮下亂鉆,簡直是無所不在,直透四肢八骸。

    腹下的roudong好像變成了一個蟻xue,數(shù)之不盡的螞蟻雄兵,絡(luò)驛不絕地從洞xue深處洶涌而出,不獨無情地咬噬著敏感的方寸之地,還在五臟六腑肆虐,苦得紅蝶失魂落魄,死去活來。

    “惦著我嗎?”

    錢彬回來了,坐在床沿,把玩著紅蝶胸脯說。

    “……”

    紅蝶沒命地點著頭,口里依哦亂叫,知道只有錢彬才能讓她脫出苦海。

    “可是樂過後便招供麼?”

    錢彬搓揉著漲卜卜的rutou道。

    紅蝶還是點頭,只要能免去這樣的折磨,要她干甚麼也可以的。

    “不是誑我吧?”

    錢彬吃吃怪笑,手掌往下摸去。

    刁鉆的指頭鉆進水汪汪的roudong了,盡管短短的指頭彀不著洞xue深處,但是也聊勝於無,使紅蝶完全忘記了羞恥和自尊,努力挺起纖腰往上迎去,只求一快。

    “yin水全流出來了,這才是yin婦的真臉目,是不是?”

    錢彬起勁地掏挖著說。

    紅蝶悲哀地點著頭,害怕錢彬會停下來,因為緊張關(guān)頭快要到了,希望能及早得到發(fā)泄,解去焚心慾火。

    “呀……”

    不知道錢彬碰到那里,紅蝶好像給錢彬戳穿了,zigong深處排山倒海地涌出陣陣酥麻,便在長號聲中尿了身子。

    “美嗎?”

    錢彬繼續(xù)掏挖了幾下,才抽出濕漉漉的指頭,問道。

    紅蝶茫然地點著頭,雖然泄身的快感是無可置疑,但是好像總是缺少了甚麼似的,還有點余有未盡的感覺。

    “你一定沒有樂夠的?!?/br>
    錢彬的指頭在紅蝶身上揩抹著說:“可是我要去參加將軍的壽宴,回來後,再讓你樂個痛快吧?!?/br>
    紅蝶含恨別開俏臉,恨的不是知道還要受辱,而是氣惱錢彬在這個時間不顧而去。

    要走的終於走了,錢彬去後,牢房也回復(fù)清靜,紅蝶卻奇怪地生出孤單和寂寞的感覺,迷迷糊糊之中,惱人的慾火竟然又再肆虐。

    不知道過了多久,紅蝶的鼻端突然傳來惡臭,接著發(fā)覺牢里的通風(fēng)氣孔冒出陣陣黑煙,門外也是鬧哄哄的,人聲鼎沸,不知發(fā)出了甚麼事。

    “毒氣!”

    “大家快跑呀!”

    “放我們出去……”

    “逃呀……”

    門外有人大吵大鬧,還傳來凌亂的腳步聲音,好像人人往牢外沖出去了。

    備受慾火煎熬的

    紅蝶聞聲大驚,她可不想死,只是此刻既不能呼救,也動彈不得,看來是死定了。

    奔跑叫喚的聲音愈來愈是疏落了,不知道跑了多少人,紅蝶心膽俱裂地流著淚,喉頭叫得更響,可是沒有用,根本沒有人理會。

    紅蝶絕望地等待死神的來臨時,中村榮終於進來了。

    “教主來救我們了!”

    中村榮放下手中鋼刀,解開紅蝶的繩索道。

    “……他……他在那里?”

    紅蝶軟綿綿地躺在床上,任由中村榮擺布,待他解開嘴巴的布索後,才喘著氣說。

    “在外邊。”

    中村榮答道:“走得動麼?”

    “……”

    紅蝶悲哀地?fù)u著頭,掙扎著抽出身下的玉手往身前探去。

    “錢彬沒有干你嗎?”

    目睹紅蝶把兩根纖纖玉指捏在一起,扣挖著水汪汪的roudong,中村榮目露異色道。

    “沒有……毒氣……帶我走……”

    紅蝶發(fā)狠地掏挖了幾下,壓下體里的難過說。

    “別緊張,那不是真的毒氣,只是教主用來擾亂敵人的耳目的?!?/br>
    中村榮笑道。

    “走……快點走吧!”

    紅蝶沒有聽清楚似的說,知道李向東來了,更不想死。

    “我背著你走吧。”

    中村榮也是急於脫身,讓紅蝶伏在背上,一手提刀,一手反抱著光裸的玉股道。

    走出關(guān)押的牢房,紅蝶才發(fā)覺大牢亂成一片,有些牢房給人打開了,關(guān)押在里邊的囚徒當(dāng)已逃脫,也沒有牢子獄卒,煞是奇怪。

    中村榮背著紅蝶逕趨大門,只見牢門大開,外邊人影幢幢,殺聲震天,想不到李向東帶了這許多人馬前來劫獄,不禁感激萬分。

    “人來了!”

    一個狐頭人身,渾身棕黑,身段靈瓏浮凸的怪人迎上來招呼道。

    “是美姬嗎?”

    中村榮急叫道,他早已收到李向東的心聲傳語,知道天狐煞女美姬會在牢外接應(yīng)。

    “是的,走吧。”

    美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