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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豬欄后,還有時間歇兩天的。” 李向東答道。 明早便要上路前往巴山了,姚鳳珠躺在熟睡的李向東身旁,思潮起伏,百緒紛呈,怎樣也無法入夢。 目睹李向東毀掉春艷的功力開始,姚鳳珠便是六神無主,沒有一夜是睡得安穩(wěn)的。 就像毀掉秋艷和冬艷一樣,也與化解姚鳳珠的外來真氣沒有分別,李向東是在行yin時動手的。 春艷雖然不像姚鳳珠那般不堪一擊,卻也不類床上健將,不用多少功夫,便棄甲曳兵,在極樂之中,失去所有內(nèi)力,與秋冬雙艷變成廢人的過程沒有不同。 思前想后,姚鳳珠深信有朝一日,李向東如果要毀掉自己的武功,恐怕也如化解外來真氣那樣,使自己不知不覺中失去所有內(nèi)力。 幾經(jīng)推敲,甚至冒險暗里查問三艷,姚鳳珠發(fā)現(xiàn)毒龍真人的采補邪功,是利用三艷的身體汲取外來真氣,以供采補,念到李向東曾經(jīng)說過,yin欲邪功與采補邪功形似而神非,愈想愈是寒心,不知如何是好。 身穿紅彤彤龍鳳喜服的柳青萍,呆呆地獨坐床前,滿肚子苦水,目注正在床上倒頭大睡,已經(jīng)與她拜堂成親的巴山派新任掌門人胡霸。 柳青萍不是沒有考慮過悄悄向胡霸剖白真情,只是念到這個掌門師兄沖動魯莽,全無半點心機,要是讓他知道了,于事無補事小,一定逃不過李向東的耳目時,便打消了主意。 盡管李向東不在,柳青萍還是完全受他控制,活在恐怖的陰影之中。 每隔上一段日子,便有人暗傳命令,交下任務,不是要柳青萍報告胡霸的動向,便是說服他處理派里事務,甚至蒲云風留作紀念的紅色布帕,也奉命交了上去,可不知道有多少jian細潛伏左右,使她寢食不安。 今天正是柳青萍大喜的日子,喜宴不很熱鬧,因為九幫十三派雖然送來賀禮,卻沒有多少人到賀,素來友好的南方幫派更是一個也沒有,當是參與祝義聲討毒龍真人的聯(lián)盟,沒空出席,婚禮冷清清的,使胡霸大為不悅,還沒有拜堂便喝了許多酒,結(jié)果是酩酊大醉,看來是無法洞房了。 醉了倒好,柳青萍可無懼胡霸發(fā)現(xiàn)自己已非完璧,只要解決一個難題,便能完成李向東交付的任務,至于以后的吉兇禍福,卻是無法逆料。 難題就是床頭的雪白羅巾,一塊勾起所有痛苦的往事,叫人肝腸寸斷的布帕。 倘若胡霸沒醉,柳青萍是打算依賴涂在身上的愛火油,事后砌辭掩飾,現(xiàn)在他醉了,只要能在羅巾染上一點鮮血,可不用大費唇舌了。 柳青萍終于決定了,嘆了一口氣,起身走到妝臺之前,撿起剪刀時,突然有人從后抱她抱緊。 “甚么人?” 柳青萍嬌咤一聲,剪刀便往身后刺去。 “是我!” 說話的竟然是李向東,輕輕松松地奪下柳青萍的剪刀說。 “教主!” 柳青萍想不到李向東會在這時出現(xiàn),隨即看見一個耳朵又尖又長,長滿了銀白色茸毛的女人坐在床沿,正在給胡霸寬衣解帶,不禁大驚道:“她……” “她叫美姬,是本教的天狐煞女。” 李向東笑嘻嘻地摟著柳青萍道:“讓她侍候妳的夫婿,我們敘敘舊吧?!?/br> “他雖然喝醉了,也……也會醒來的?!?/br> 柳青萍急叫道,心里害怕胡霸忽然醒轉(zhuǎn),那便性命難保了。 “不會的?!?/br> 美姬把繡帕覆在胡霸臉上說。 “是迷仙帕嗎?” 李向東怪笑道:“人是迷倒了,但是如何弄醒他的小弟弟?” “婢子的狐媚迷情可不是白練的?!?/br> 美姬yin蕩地格格嬌笑,脫下胡霸的褲子道。 “看妳的了。” 李向東哈哈大笑,從腋下探進去,捧著柳青萍那高聳入云的胸脯說:“還有練功嗎?” “有的。” 看見美姬伏在自己的夫婿身下,捧著那全無生氣的jiba輕搓慢捻,柳青萍的心里可難受的不得了。 “萬妙奼女功不練不行,一天不練,便會難受得很的。” 李向東搓揉著問道:“這些天來,可有碰過男人嗎?” “沒有?!?/br> 柳青萍不自在地說。 “真是難為妳了。” 李向東解開柳青萍的衣帶說。 “教主……” 柳青萍控制不了自己地按著李向東的怪手叫。 “怎么?碰不得么?” 李向東冷哼道。 “不……不是?!?/br> 柳青萍勉力放開了手,粉臉通紅道。 “告訴我,為甚么妳反對重設關卡呀?” 李向東嘿嘿冷笑,扯下柳青萍的衣帶說。 “我……” 柳青萍芳心劇震,終于發(fā)現(xiàn)了一個jian細。 此事是三天前常平送信回來后建議的,還訴說回程時在上為火芙蓉方佩君所辱,聳恿胡霸重設關卡,當時還有師叔劉廣,柳青萍力排眾議,堅決反對,胡霸看在她的份上,決定辦完喜事后再議。 常平外出逾月,期間柳青萍曾經(jīng)收過李向東的密令,當與常平無關,剩下的只有劉廣一個,李向東竟然知道此事,通風報訊的自然非劉廣莫屬。 劉廣是蒲云風生的師弟,為人浪蕩不羈,長年在外邊行走,惹事生非,近年卻一反常態(tài),杜門不出,現(xiàn)在看來,當是入了修羅教,為虎作倀了。 “說!” 李向東喝道。 “請教主指示!” 柳青萍忍氣吞聲道,事到如今,還能說甚么。 “這便對了,一定要重設關卡……” 李向東口里發(fā)出命令,手上抽絲剝繭地脫下喜服,說畢時,柳青萍身上只剩下粉紅色的騎馬汗巾。 “這樣……這樣斷了新月盟的財路,他們一定會和本派打起來的?!?/br> 柳青萍囁嚅道。 “打便打了,打不得嗎?” 李向東揭下騎馬汗巾,直接了當?shù)卣f。 “教主,看呀,他起來了!” 也在這時,美姬賣弄似的握著胡霸胯下勃起的roubang說。 “那家伙未必管用哩?!?/br> 李向東yin笑一聲,站了起來,拉著赤條條的柳青萍走往床沿道:“瞧一瞧我給妳挑的老公有沒有本事?!?/br> 柳青萍做夢也沒有想過,洞房花燭的大喜日子,夫妻兩人同時受辱,胡霸無知無覺還好一點,自己卻大氣也不敢哼一口,恨不得能夠一頭碰死。 “世上那有人及得上你的?!?/br> 美姬諂笑道,動手脫下衣服道。 “是嗎?” 李向東把柳青萍按倒床上,怪手往腹下探去道。 “教主……不……不要在這里吧!” 柳青萍哀求道,受辱沒甚么大不了,卻受不了就在胡霸身旁。 “不在這里在那里?這是妳的新房嘛!” 李向東獰笑一聲,指頭朝著粉紅色的rou縫擠進去說。 “對呀,我也可以教妳幾招的!” 美姬跨身而上,恬不知恥地握著胡霸的jiba,磨弄著腿根說。 李向東走了,意氣風發(fā)地領著美姬走的。 仍然熟睡未醒的胡霸就在柳青萍身畔,也如她一般的渾身光裸,下身穢漬斑斑,就像云雨過后,累極而眠。 曾經(jīng)叫柳青萍為難的羅巾已是桃花片片,還染上了一些白膠漿似的液體,血是李向東刺破柳青萍的指頭流出來的,穢物可不知是甚么人的了。 柳青萍木頭人似的躺在床上,默默地流著淚,也沒有起身清理,知道怎樣也無法洗擦自己的羞辱。 重設關卡后,新月盟果然大動干弋,多次闖關,雙方互有死傷,但是官府一面倒地偏幫巴山派,以新月盟聚眾作亂為名,派出官兵會同巴山派圍剿,結(jié)果只跑了新月盟盟主陸丹和紫芙蓉方佩君兩夫婦,余人或是被殺,或是被擒,新月盟也從此在武林除名了。 盡管巴山派獨占鹽貨大利,但是傷亡慘重,活下來的全是劉廣的親信,新任掌門胡霸還在陸丹手下送了性命,劉廣順利地繼任掌門,新婚不及一月的柳青萍,胡里胡涂地便當了寡婦。 柳青萍不懂傷心,也沒有流淚,因為她的心已死了,淚也流干了,更知道而且這些全是李向東的陰謀,傷心痛哭亦改變不了殘酷的事實。 這一天,劉廣突然明目張膽地領著李向東闖進柳青萍的閨房,柳青萍明白巴山派是完了。 “青萍,劉廣是本教巴山堂的堂主,打個招呼吧。” 李向東詭笑道。 “師叔,你為甚么會如此喪心病狂?” 柳青萍雖然沒有感到意外,卻也禁不住悲憤地說。 “妳不是也當了本教的愛欲魔女么?” 劉廣涎著臉說,他已屆中年,相貌堂堂,正正說明了知人口臉不知心。 “你……” 柳青萍無言以對,不禁淚盈于睫。 “別多話了,現(xiàn)在讓我傳你們本教的心聲傳語,以后便可以隨時與我聯(lián)絡了?!?/br> 李向東不耐煩地說。 心聲傳語其實是一種妖法,念出咒語后,便能與李向東以心聲交談,兩人一學便懂了。 “行了,現(xiàn)在換過衣服,隨我去尋妳的殺夫仇人?!?/br> 試練了幾次,證實兩人能以心聲傳語后,李向東點頭道。 “還換甚么衣服?” 柳青萍不明所以道,知道李向東說的仇人是陸丹,當是要自己以未亡人身份,斬草除根,自己此刻熱孝在身,披麻戴孝,何需再換其它衣服。 “這套麻布孝服臃臃腫腫,可不漂亮,換一套單薄一點,要能突出妳的身裁的,還要擦上胭脂水粉,才能使陸丹一見鐘情的?!?/br> 李向東笑道。 “這……這……” 柳青萍急叫道。 “這甚么!是不是犯賤了?” 李向東寒聲道:“把衣服脫下來,脫得干干凈凈,我再給妳挑一套象樣的!” “教主,可要屬下回避么?” 劉廣口不對心道。 “回避甚么?” 李向東冷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本教的規(guī)矩,看看有甚么大不了,如果她還是扭扭擰擰,你便幫她一把吧。” “不……我……我脫便是。” 柳青萍淚下如雨,暗咬銀牙,就在兩人面前寬衣解帶。 無論柳青萍多么不愿意,也不敢抗拒李向東的命令,衣服一件一件地掉在腳下,到了最后,終于光溜溜地一絲不掛。 “在她的saoxue擦上這個。” 李向東把一個瓶子塞入劉廣手里道。 “教主,我……我自己擦便是。” 柳青萍知道瓶子里盛著的是愛火油,雙手掩著重要的部位,哀求道。 “上床,張開腿,讓劉廣動手!” 李向東殘忍地說。 幾經(jīng)掙扎,柳青萍才爬上了床,含羞忍辱 地張開粉腿,讓神秘的私處暴露在空氣里。 “真是女大十八變,我是看著她長大的,可想不到這樣漂亮了?!?/br> 劉廣吞了一啖口水,色迷迷地坐在床沿道。 “要是你喜歡,便拿去用吧?!?/br> 李向東笑道:“女孩子沒有男人的滋潤,可不會漂亮的?!?/br> “真的嗎?” 劉廣喜形于色,蒲扇似的手掌按上柳青萍的大腿道。 “別碰我!” 柳青萍厲叫一聲,翻身滾向床里,縮作一團,哀哀痛哭。 “犯賤!” 李向東冷哼一聲,抬手在空中點畫了幾下,道:“盡管摸個痛快吧?!?/br> -= 第壹版主小説站官網(wǎng) =- -= м.dīyībāńhū.īń =- -= 第壹版主小説站官網(wǎng) =- -= .dīyībāńhū.ìň =- 發(fā)送郵件 dīyībāńhū ⊙ qq.cōm 李向東的語聲甫住,一股大力便把柳青萍的身體推向床前,四肢也不受控制地左右張開,大字似的仰臥床上,原來為妖法所制。 “不……嗚嗚……教主……他是我的師叔……不行的!” 柳青萍嚎啕大哭道。 “師叔又怎樣?本教只有男女之別,女的便要供男人取樂,別說是師叔,就是父母兄弟也沒有分別!” 李向東森然道。 “青萍,我自小便疼妳了,可不會難為妳的?!?/br> 劉廣笑嘻嘻地伸出手掌,往柳青萍的胸脯摸下去道:“師叔的年紀雖然大一點,但是見多識廣,一樣能讓妳快活的?!?/br> “你……嗚嗚……你不是人……讓我死吧……我不要做人了!” 柳青萍控制不了自己地痛哭道。 “哭甚么,要哭便下yin獄哭個痛快!” 李向東惱道。 “不……我不下yin獄!” 聞得yin獄兩字,柳青萍頓時記起那頭恐怖的九尾飛龍,不禁心膽俱裂,恐怖地叫。 “害怕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