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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xù)問道。 “yin欲神功玄妙神奇,他們怎能發(fā)覺?!?/br> 李向東無心解釋,吃吃笑道:“上來吧,讓我好好地疼妳!” 清遠(yuǎn)是李向東舊游之地,可以使出神行妖法,不過兩天,便與美姬來到目的地了。 城里喜氣洋溢,萬眾歡騰,交相傳頌官軍如何大破連云寨,巨寇被擒的經(jīng)過,無需打探,李向東便得知詳情,禁不住暗贊這個丁菱智計不凡,難怪一個年紀(jì)輕輕的女兒家,能夠當(dāng)上江南總捕頭之職了。 李向東本來是有意用強擄走丁菱的,探得她仍然寄寓總兵府,便與美姬寅夜前往窺探。 盡管總兵府門禁森嚴(yán),守衛(wèi)眾多,但是李向東等以妖法潛蹤隱形,無驚無險地便潛了進去,豈料進入內(nèi)堂后,李向東便發(fā)覺不妙,悍然擒下一個值夜的兵丁逼問,才知道丁菱根本不是住在這里,不獨丁菱不在,就是總兵也不以此為家,唯有悄然退走。 “教主,你怎會知道那兒是個陷阱?” 才進家門,美姬已是急不及待地問道。 “妳沒有發(fā)覺內(nèi)堂的家具因陋就簡,也不像經(jīng)常使用嗎?” 李向東冷笑道:“最奇怪的是沒有內(nèi)眷,甚至丫頭也沒有,豈像官宦人家?!?/br> “不錯!” 美姬恍然大悟道:“但是守衛(wèi)的全是酒囊飯袋,這樣的陷阱也是有甚么用?” “從府里的布置來看,他們要拿的該是汪洋大盜,武林高手,我們有法術(shù)防身,自然沒有用了。” 李向東笑道。 “那么陷阱該不是為我們而設(shè)了。” 美姬松了一口氣道。 “她又不會未卜先知,怎知道我們會去。” 李向東點頭道:“我看丁菱是因為仇家太多,才會設(shè)下這樣的陷阱的?!?/br> “她也真厲害?!?/br> 美姬凜然道。 “厲害又如何,難道還逃得出我的掌心嗎?” 李向東哼道。 “你殺了那個兵丁,恐怕她會生出疑心而作出防范了?!?/br> 美姬擔(dān)心地說。 “能不殺嗎?不過我是用重手法震碎他的心脈,表面全無傷痕,看來是急病而死,該不容易發(fā)覺的?!?/br> 李向東皺眉道。 “現(xiàn)在怎辦?” 美姬問道。 “官府定于后天開堂審問連云寨的盜首,丁菱一定會出現(xiàn)的,我們也去瞧瞧吧。” 李向東道。 開堂之日,李向東與美姬喬妝打扮,混在許多好奇的老百姓當(dāng)中,前往府衙聽審,丁菱果然在堂下候命。 丁菱的個子不高,嬌小靈瓏,長得俏麗甜美,一雙滴溜溜的大眼睛,活潑精神,散發(fā)著智慧的光芒,紅撲撲的臉蛋,還有兩個可愛的梨渦,顧盼自豪,英姿颯爽。 公堂會審可沒有甚么看頭,一切是證據(jù)確鑿,人贓并獲,幾個盜首判了斬刑,其它的一律充軍塞外,鬧了半天,才曲終人散。 李向東的計劃是追躡丁菱的居處,然后再作打算的,豈料發(fā)現(xiàn)人群中混進許多看似密探的漢子,監(jiān)視著聽審的百姓,知道官府早有準(zhǔn)備,可不敢莽動,啟人疑竇,自然無功而還了。 以后幾天,丁菱可沒有露面,李向東也探不到她的居處,無隙可乘,卻接到白山君已經(jīng)把藏金送返洞府的消息,思索了大半天,終于作出決定。 “沒有拿到那女娃嗎?” 王杰等見李向東空手而回,失望似的說。 “那妮子好像知道有事發(fā)生,不知躲到那里,潑水不入,根本不能近身?!?/br> 美姬道出經(jīng)過道。 “躲到那里也沒有用,能躲得過重陽嗎?” 李向東冷哼道。 “為甚么非要拿下她不可?” 美姬明白李向東是打算依照紅蝶的建議,等待丁菱上墳時動手,不禁奇怪他怎會為了她花這許多功夫。 “不要多管閑事?!?/br> 李向東不悅道:“山君,你與百草生帶著麗花南下,讓三水幫的幫主焦孟嘗一下毒龍丸的威力,然后頒下修羅令,著其它人獻出鎮(zhèn)幫之寶,歸順本教,若有不從,一律殺無赦!” “焦孟是個老yin蟲,他是死定了?!?/br> 百草生笑道。 “殺了焦孟后,南方再無可以一拼的高手,其它的兩幫五派當(dāng)聞風(fēng)歸順,否則你們亦照此辦理,多殺幾個也無妨的?!?/br> 李向東冷酷地說。 姚鳳珠掩不住心中震駭,知道武林浩劫已經(jīng)開始,可是李向東接下來的說話,對她來說,更如晴天霹靂。 “鳳珠,也是時候和老毒龍算帳了?!?/br> 李向東詭笑道:“妳前往毒龍觀,找他報仇吧?!?/br> “只是婢子一個嗎?” 姚鳳珠驚叫道。 “不錯。” 李向東哂道:“妳是江都派的掌門人,難道不想報仇嗎?” “他……他會殺了弟子的!” 姚鳳珠顫聲道,知道自己雖然汲取了祝義和金家兄弟的功力,仍然不是毒龍真人的對手。 “他以為妳盜走朱雀杵,怎會輕易殺妳?” 李向東怪笑道:“而且我與美姬就在附近監(jiān)視他的動靜,可不容他傷妳的。” “但是……” 姚鳳珠明白李向東的用心,不禁如墮冰窟,知道此行定必生不如死。 “不用但是了,記得我傳妳的移經(jīng)換xue的心法嗎?只要運起心法,也無懼老毒龍廢掉妳的武功了。” 李向東笑 道。 “毒龍觀的機關(guān)兇險惡毒,中人必死,恐怕她不容易見到老毒龍的?!?/br> 百草生皺眉道。 “你我進去或許有點麻煩,可難不倒她的。” 李向東解釋道:“老毒龍是個色中餓鬼,所有機關(guān)均設(shè)下禁制,能辨男女,男的有死無生,女的卻能通行無阻?!?/br> “不能隨著她殺進去嗎?” 白山君不明所以道。 “老毒龍的武功法術(shù)是五妖之首,硬拼要大費手腳的?!?/br> 百草生嘆氣道。 “他是我的手下敗將,硬拚也行,然而有鳳珠出馬,何用多費氣力?!?/br> 李向東笑道。 “你們忘記了鳳珠是本教的yin欲魔女嗎?” 王杰笑道。 正在自傷自憐的姚鳳珠聞言,方悟這幾天他們幾個凈是與麗花行yin作樂,卻沒有碰自己,當(dāng)是從王杰那里知道自己的底細(xì)。 “原來如此!” 百草生恍然大悟,靈機一觸道:“屬下有一種名叫鳳尾香的異藥,擦在身上,百日不散,就像rou香,男人嗅了,便如蟻附蜜,心癢難熬,可以讓老毒龍更賣力的?!?/br> “也好,就是沒有鳳尾香,老毒龍也不會放過這塊到口的肥rou的?!?/br> 李向東笑道。 “百草生,這不是作弄人嗎?” 白山君埋怨似的說:“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瞧得人心癢癢的了,要是擦上甚么鳳尾香,叫我如何忍得住?!?/br> “鳳尾香也有解藥的,但是你有私家尿壺,可不用解藥了?!?/br> 百草生訕笑道。 “不是私家尿壺,誰也可以用的?!?/br> 白山君哂道。 就在這時,空中突然傳來鶴唳的聲音,李向東舉手一招,一頭灰鶴竟然穿墻而入。 王杰的洞府深藏山谷之中,密不透風(fēng),眾人未免奇怪,接著灰鶴還化作輕煙,落在李向東手里時,已經(jīng)是一封滿布字跡的信函,才明白煙鶴當(dāng)是李向東創(chuàng)出心聲傳語前,用作通訊的工具,不禁奇怪他還有多少手下潛伏在外。 “事不宜遲,大家明天起程吧?!?/br> 李向東讀完來信后,寒著臉說:“我還要趕去吃本教愛欲魔女的喜酒哩?!?/br> 姚鳳珠白綾羅帕裹頭,一身素白的緊身衣褲,手提長劍,滿肚辛酸,一步一驚心地登上黑霧山。 這樣的打扮是美姬的主意,她說如此才能顯示姚鳳珠破釜沉舟,不惜犧牲的決心。 本來給死難的同門披麻戴孝也是理所當(dāng)然的,而且這時的姚鳳珠,也無心穿紅著綠,但是衣服太不象話了,輕柔的衣料皮膚似的緊貼身上,突出了那成熟誘人的身段,胸前雙峰入云,盛臀蜂腰,更見靈瓏浮凸,穿在身上,實在叫人難堪。 更難堪的是姚鳳珠雖然不施脂粉,身上卻散發(fā)著陣陣若有若無的甜香,那是鳳尾香,在李向東的監(jiān)督下,不獨涂遍了香腮耳背,粉頸腋下,甚至衣下幾處永不見天日的隱蔽地方。 其實擦上鳳尾香與否可不重要,因為此行是送羊入虎口,怎樣也無法改變受辱的命運。 姚鳳珠唯一的希望,是李向東能夠大發(fā)慈悲,早點現(xiàn)身宰掉毒龍真人,可以少吃一點苦頭,便上上大吉了。 毒龍觀在望了,姚鳳珠吸了一口氣,便推門而進。 門后是一片綠草如茵的大草地,草地的盡頭是一道寫著“妄入者死”的月洞門,倘若是柳青萍,不會不認(rèn)得她就是從這里進去,盜走了朱雀杵的。 從這里開始,共有九道機關(guān),每一道均能置人于死地,姚鳳珠想也不想地踏上門后那道九曲十三彎的迥廊,暗念要是機關(guān)有靈,李向東豈能責(zé)難,該不會把自己送下yin獄的。 姚鳳珠平平安安地走完那道的迥廊,甚么事也沒有發(fā)生,還來不及嘆氣,便看見毒龍真人了。 毒龍真人大刺刺的坐在云床之上,身披彩色紗衣的春秋冬三艷或靠或坐的躺在他的懷里。 “原來是妳,李向東沒有殺妳嗎?” 毒龍真人奇道。 “他……他那有你這么惡毒!” 明知李向東正在窺伺,姚鳳珠豈敢胡言亂語。 “他在那里?” 毒龍真人沉聲道。 “我不知道!” 姚鳳珠咬著牙說。 “那么妳來干甚么?” 毒龍真人冷笑道。 “我是來報仇的!” 姚鳳珠厲叫一聲,揮劍殺去道:“納命來吧!” “賤婢大膽!” 春艷嬌叱一聲,領(lǐng)著雙艷迎了上去。 三艷看似赤手空拳,卻是以紗衣作武器,長袖翻飛,衣袂飄揚,往姚鳳珠的長劍卷去,同時指掌兼施,也是有攻有守。 念到三艷是毒龍真人的幫兇,姚鳳珠下手豈會容情,再看薄如蟬翼的紗衣之下,竟然是不掛寸縷,舉手投足,妙相畢呈,渾不知羞恥為何物,更是殺意盈胸。 十?dāng)?shù)招過后,姚鳳珠發(fā)覺三艷只是存心奪劍,拳腳卻避開要害,凈是往關(guān)節(jié)xue道招呼,用心昭然若揭,不禁愈戰(zhàn)愈勇,招招險,劍劍快,殺得她們汗流浹背,險象橫生。 “小心!” 毒龍真人看見姚鳳珠反手急刺秋艷腋下,知道她躲不了,大喝一聲,口里吐出一道白光,閃電般疾射姚鳳珠的玉腕。 “不要傷她!” 與此同時,李向東也以心聲傳語喝止道。 姚鳳珠手里一慢,白光已經(jīng)纏住了玉腕,本來還可以使用指勁,把利劍 當(dāng)作暗器傷敵的,猶疑之際,卻讓春艷一指點中腰間,氣力頓消,長劍脫手掉在地上,嬌軀也往后倒去,立即給趕上來的冬艷制住了。 “賤人!” 秋艷驚魂甫定,氣沖沖地?fù)尣缴锨?,左右開弓,重重地打了姚鳳珠兩記耳光罵道。 “別打壞了她?!?/br> 毒龍真人格格笑道:“天堂有路妳不走,地獄無門卻闖進來,可是不要命嗎?” “有種便殺了我!” 姚鳳珠尖叫道。 “妳可是把朱雀杵給了李向東?” 毒龍真人臉露異色道。 “我沒有朱雀杵!” 姚鳳珠厲聲道。突然記起李向東的朱雀杵,不禁生出寒心的感覺。 “師父,宰了這個賤人,給夏艷報仇吧?!?/br> 春艷悻聲道。 “不用忙,我還要問她幾句話?!?/br> 毒龍真人搖頭道。 “李向東不會利用她施展甚么詭計吧?” 秋艷警告道。 “這卻不可不妨?!?/br> 毒龍真人點頭道:“我去巡視各處機關(guān),妳們看看她的身上有沒有藏著甚么毒物暗器。” “可要廢了她的武功嗎?” 冬艷問道。 “當(dāng)然不,我還要她試一下我的yin欲神功哩!” 毒龍真人寒聲道。 “找到甚么沒有?” 毒龍真人回來后問道。 “沒有?!?/br> 春艷答道。 “不會走眼吧?” 毒龍真人不放心似的說。 “怎會走眼,她沒有多少衣服,我們也輪流地摸了一遍,甚么也沒有,還藏得下甚么東西?” 冬艷嘀咕道。 也怪不得冬艷嘀咕的,xue道仍然受制的姚鳳珠軟綿綿地倒在地上,衣服東歪西倒,白布抹胸在敞開的衣襟里搖搖欲墜,羊脂白玉似的rufang似隱還現(xiàn),而且褲子松脫,香艷的白絲汗巾掉在腳下,分明經(jīng)過澈底的搜索。 “有沒有看過那兩個孔洞?” 毒龍真人涎著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