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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她受的罪一定更多?!?/br> “也可以讓一個yin婦永遠得不到滿足,是不是?” 美姬嬌笑道。 “差不多了,但是烈女卻更苦?!?/br> 李向東笑道。 “為甚么?” 白山君問道。 “如果是烈女,當會守身如玉,要是整天為yuhuo煎熬,害怕因而失節(jié),心里不是更苦嗎?” 李向東不厭其詳?shù)卣f。 “這個賤人yin惡歹毒,更沒有羞恥之心,怎能讓她的心靈受罪?” 白山君煩惱地說。 “你就算不再動刑,她的心靈已是吃盡苦頭了。” 李向東正容道。 “吃甚么苦頭?” 白山君大惑不解道。 “不再動刑只是暫時不動吧,她整天害怕吃苦受罪,不是更難受么?” 李向東笑道。 “主人是要我饒了她嗎?” 白山君沖口而出道。 “當然不是!” 李向東擺手道:“有你在,她便有不死之身,我打算要她給我辦事,負責最危險的任務,辦成了也罷,要是壞事,便由妳懲處,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 “我干,無論多危險的任務,奴婢也會實心給主人辦事,赴湯蹈火,萬死不辭的?!?/br> 麗花只求不再受罪,甚么也要答應了。 “這賤人能干甚么?” 白山君氣憤道。 “能有不死之身,能辦的事可多著哩。” 美姬感慨地說。 “話雖如此,但是她豈會忠心不貳,還會趁機跑掉的?!?/br> 白山君知道美姬說的不錯道。 “不,我不會跑的!” 麗花急叫道。 “她的元命心燈落在教主手里,那里敢跑?” 美姬自作聰明道。 “對她來說,元命心燈的用處不大?!?/br> 李向東搖頭道。 “為甚么?” 美姬奇道。 “雖然元命心燈可以把她的魂魄打下yin獄受罪,但是她是個yin婦,怎會害怕?倒不如直接送給白山君更好?!?/br> 李向東吃吃笑道。 “沒有元命心燈,還能把她的魂魄捉回來嗎?” 美姬問道。 “能的,只要先行禁制了她的魂魄,還能跑到那里?” 李向東道。 “沒有魂魄,不是性命也沒有嗎?” 白山君愕然道。 “人有三魂七魄,完全沒有了,自然活不下去,就是禁制太多,也會變成白癡般的行尸走rou,只能禁制一魂一魄,那么表面看來,她便如常人一樣,靈智未失,事實卻缺少了一點點,心靈容易受到傷害,大吃苦頭了?!?/br> 李向東耐心地解釋道。 “缺少了甚么?” “吃甚么苦頭?” 美姬和白山君兩人聽得一頭霧水,不約而同地問道。 “三魂七魄主宰性情愛惡,各有所司,實在太復雜了,簡單來說,我是要取去她的yin念,然后逼她以色相示人,供人yin辱,不是苦不堪言么?” 李向東格格笑道。 “真的可以嗎?” 盡管知道李向東法術深不可測,但是此事太是玄奇,白山君等也不禁半信半疑。 “主人,奴婢愿意留下魂魄作押,從此忠心不貳,永遠效忠的!” 麗花急叫道,暗念沒有男人才苦,與其它的男人睡覺豈會是受罪,何況還可以藉此找機會脫身。 “奴才最怕她陽奉陰違,說的一套,做的是另一套,那可誤了主人的大事了?!?/br> 白山君嘆氣道。 “沒有人能夠陽奉陰違的?!?/br> 李向東充滿信心道:“美姬,拿鏡子來,看看鳳珠現(xiàn)在怎樣?” 第二集 第四章 勾魂攝魄 “他們是甚么人?” 白山君看見鏡子出現(xiàn)的影像時,雙眼放光道:“這個女的可長得不錯!” “男的是四惡里的金家兄弟,女的是江都派的掌門人,現(xiàn)在是本教的yin欲魔女鳳珠……” 李向東簡單地道出姚鳳珠此行的任務道。 “原來本教也有名門正派中人的?!?/br> 白山君意外地說。 “你道她是自愿的嗎?” 李向東毫不諱言道:“錯了,她是被逼歸順的,有空時再告訴你吧。” “看她的樣子,這一趟也該樂個痛快了?!?/br> 美姬格格笑道。 “倘若是這個賤人,這三個大漢也不能讓她痛快的?!?/br> 白山君悻聲道。 “不……不是的!” 麗花害怕地叫,她雖然生性風流,但是目睹姚鳳珠的慘況,亦是觸目驚心。 姚鳳珠一絲不掛地給金家兄弟壓在床上,星眸半掩,嘴巴張合不定,不知道是在叫苦還是討?zhàn)垼鄣裼衿龅膵绍|好像從水里撈出來似的,汗下如雨,許多地方還沾染了米漿似的漬。 不知是金家兄弟里的那一個抄著軟綿綿的粉腿,架在肩上,抬起一塌糊涂的下體,把兇神惡煞的jiba,朝著那兩片該是累得無法合攏的rou唇中間狂刺,好像要把整個人擠進那紅彤彤,濕漉漉的roudong。 一個看來是剛剛完事的壯漢,卻把開始萎縮的jiba,興奮地在姚鳳珠的頭臉揩抹,馬眼流出來的水點,弄得紅撲撲的嬌靨漬斑斑。 剩下來的高大漢子則騎在姚鳳珠胸前,雙手握著rou 騰騰的rufang,讓有氣無力的roubang,夾在人做的rou溝里抽插狎玩,把這個名門俠女,變成了一件只供泄欲的人形玩具。 “山君,我隨時可以監(jiān)視門人的行動,你道她還敢弄鬼么?” 李向東收起法術道。 “奴才豈敢不相信主人的說話,只是如此太便宜這個賤人了?!?/br> 白山君惶恐地說。 “只要人跑不掉,怎會便宜她?” 李向東陰惻惻道。 “奴婢不會跑的,奴婢一定會用心辦事的!” 麗花著急地說,可真害怕李向東改變主意,把她交由白山君處置。 “跑也不打緊的,要不試一下,妳怎會知道跑到那里也是沒有用的?!?/br> 李向東大笑道。 “臭賤人,妳盡管跑呀,要是讓我拿回來,嘿嘿……我還有九百九十八種法子招呼妳的!” 白山君咆吼道。 “不……我不跑!” 麗花膽戰(zhàn)心驚地說。 “教主,如何禁制她的魂魄呀?” 美姬問道。 “看清楚了。” 李向東目注麗花道:“爬過來?!?/br> 麗花不敢耽擱,手腳著地,狗兒似的爬到李向東身前,暗念要是能使這個不知是甚么教的教主喜歡自己,可不懼白山君了。 “不要動,閉上眼睛!” 李向東站穩(wěn)馬步,單掌探出,泰山壓頂?shù)匕丛邴惢ㄌ焱ド险f。 事到臨頭,麗花難免有點害怕,然而這是免去苦刑的唯一途徑,唯有依言閉上眼睛,等待噩夢的開始。 出乎意料之外,麗花一點難受的感覺也沒有,有的只是掌心傳來的暖意,使人周身舒泰,不覺眼皮沉重。 “行了,我已經(jīng)取去她的yin魂蕩魄,她醒來后,對房事的需要,可沒有以前那么起勁了?!?/br> 過了一會,李向東收回手掌說。 “她……她不再是yin婦嗎?” 白山君難以置信地看著在地上倒頭大睡的麗花說。 “可以這么說,但是人類的魂魄千頭萬緒,錯縱復雜,為了不致?lián)p害以前的記憶,甚至變成行尸走rou,可不能徹底毀去yin根,所以她仍能享受床第的樂趣。” 李向東取出汗巾,揩抹手掌說。 “那和以前有甚么分別?” 美姬茫然道。 “肯定是沒有以前那么yin蕩了,還有沒有其它轉變卻是難以逆料,要看下去才知道。” 李向東藏好禁制了麗花的魂魄的汗巾,說。 “那么奴才不能用她來解恨了么?” 白山君失望地說。 “就是不能解恨,也可以用來尋樂的!” 李向東大笑道:“來日方長,還怕沒有機會解恨嗎?” “謝謝主人!” 白山君大喜道。 “教主,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晚了,你累了一整天,該讓婢子侍候你睡覺吧?!?/br> 美姬媚叫道。 “saoxue發(fā)癢么?” 李向東yin笑道。 “人家想把第一次給你嘛?!?/br> 美姬聒不知恥道。 “還是第一次么?” 李向東望了地上的麗花一眼,道:“山君,用這頭sao狐貍磨練你的餓虎鞭吧,也讓她告訴你多一點本教的事情。” “小的遵命!” 白山君心領神會道。 “別忙著,人家還要看看她醒來時的樣子哩!” 美姬幽幽地白了李向東一眼,嚷道。 麗芳醒來了,念到被逼讓李向東施術奪去魂魄的經(jīng)過,趕忙運功內(nèi)視,可沒有發(fā)現(xiàn)半點異狀,前事也記得清清楚楚,不禁舒了一口氣,張眼一看,發(fā)覺李向東等目露異色地看著自己的裸體,不由心里發(fā)毛,害羞似的爬了起來,把身體縮作一團,俯伏地下,不敢仰視。 “妳有甚么感覺嗎?” 李向東有點緊張似的問道。 “我……我不知道……好像……好像有點迷糊。” 麗花茫然道,暗念無論魂魄有沒有受到禁制,這樣回答也該錯不了的。 “看來沒有甚么轉變呀!” 美姬納悶道。 “還是把這個賤人交給奴才處置吧!” 白山君怒吼道。 “不用忙,現(xiàn)在言之尚早,要多看幾天才知道的。” 李向東眼珠一轉,伸手按著麗花的天庭問道:“這里痛不痛?” “……一點點吧!” 麗花咬著牙說。 “這里呢?” 李向東再往云臺xue按去道。 “……不痛?!?/br> 麗花囁嚅道。 如是者,李向東連按麗花頭上七個xue道,她煞有介事地有的說痛,有的說不痛,一一回答。 “反應一點也不錯,應該成了?!?/br> 李向東滿意地說:“從此她就是跑到天涯海角,也能把她找出來了?!?/br> 麗花差點便歡呼起來,想不到誤打誤撞,竟然完全碰對,看來老天幫忙,有望逃走了。 “真的嗎?” 白山君仍然是半信半疑道。 “你要是不信,還可以再試的?!?/br> 李向東正色道:“現(xiàn)在無論你問甚么,她也是有問必答的。” 言下之意,好像是說麗花一定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恕奴才無禮?!?/br> 白山君想了一會,問道:“賊yin婦,妳多大年紀?” “……三十八了?!?/br> 麗花低頭答道,暗里氣惱,這個匹夫明知自己最討厭談論年齡,偏要在此時揭自己的瘡疤,分明有意羞辱,但是不答不行,還不敢把心里的憤恨形諸顏色。 “跟我之前,妳是干甚么的?” 白山君冷笑道。 “是……是在……風月樓當……當知客?!?/br> 麗花咬牙答道。 “知客個屁!是婊子!” 白山君罵道。 “人家只是當了幾天吧?!?/br> 麗花抗聲道。 “山君,你要和她算帳嗎?” 李向東皺眉道。 “不是,這個賤人最怕提及往事,要知道她是不是真心,便要從往事開始的。” 白山君解釋道。 “算了,不用多問了,她一定跑不了的,難道你不相信我的說話嗎?” 李向東不耐煩似的說。 “小的不敢,只是……” 白山君著急道。 “山君哥哥,教主說行便行了?!?/br> 美姬發(fā)覺李向東少有地拖泥帶水,暗暗稱奇,驀地若有所悟,阻止白山君說下去道:“別打擾教主了,去找個清靜的地方,讓我告訴你教主的利害吧?!?/br> 目睹美姬拉著白山君離去后,麗花才放下心頭大石,爬到李向東身前,裝起笑臉道:“主人,奴婢侍候你睡覺吧?!?/br> “妳懂嗎?” 李向東冷哼道。 “奴婢懂的,只是……只是這個身體還是未經(jīng)人事,希望主人能夠溫柔一點?!?/br> 麗花莫明其妙地粉臉發(fā)熱道。 “告訴妳,雖然我沒有白山君那般殘暴,但是也不懂憐香惜玉的!” 李向東扯著麗花的秀髲,把螓首拉到腹下,寒聲道:“給我吃,要是吃得不好,我便撕爛妳的saoxue!” 麗花已是驚弓之鳥,豈敢不從,自念經(jīng)驗老到,當不難讓這個男人滿意,可不知道是不是心里害怕,動手解下李向東的褲子時,芳心竟然卜卜亂跳,以致手忙腳亂。 幾經(jīng)艱難,麗花終于把褲子脫下來,看見那根巨人似的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