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混亂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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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榭麗舍萬豪酒店門口,掏出那把被自己塞進褲兜,搞得皺巴巴的鈔票,胖子點出車費,付給司機。 匆匆走進去,大廳里面比起2天前已經(jīng)換了一個模樣。巨大的經(jīng)濟論壇的標語和指示牌陳列在大廳一角,那里面,就是這次會議的休息室。 幾個安保人員站在門口,胖子看了一眼,安保不是很嚴密,估計是高層人員沒有在這里的原因。 直奔酒店服務中心,一個工作人員站起來微笑著問道:“先生,請問有什么可以幫你?” 幸得伊馮娜把胖子的衣服送去醫(yī)院的洗衣房清洗、熨燙過,否則憑他一身從水里撈出來和流浪漢差不多的裝扮會被直接趕出酒店。 “我,我來拿鑰匙,我鑰匙忘記在房間里了,你查一下賓客名單,我叫瑞恩?帕特林,和我妻子一起來的。”稍微遲疑了一下,胖子撒了一個小謊,盡管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樣應對。 工作人員愣了一下,低頭去面前電腦上開始翻閱酒店入住名單,這種事雖然少見,也不是沒有。 無聊的站在服務臺面前的胖子左右觀察著,忽然,那邊會議休息室門口一個熟悉的背影吸引了他的視線。 一個高挑、婀娜,身穿一襲后背開叉旗袍的女人正走進休息室的大門,發(fā)髻上一只金步搖在歐美女性習慣的干練或者誘惑的打扮中顯得卓爾不群。 回頭看了一眼還在查找名單的服務員,胖子大步流星的玩會議中心走去。 一個西裝革履的會議工作人員攔住胖子:“這位先生,里面需要出示邀請函才可以入內(nèi)。” “我叫瑞恩?帕特林,美國經(jīng)濟學家,是受邀來參加這次經(jīng)濟論壇辯論會的,剛進去的那個女人是我妻子蕾切爾?!迸肿硬辉僦保匆娔莻€背影之后他的心就冷靜下來了。 亞當今年35歲,從海軍陸戰(zhàn)隊退役之后就一直在萬豪酒店擔任安保主管,到現(xiàn)在也有好幾年了。 在他瘦削的身體里面,隱藏的是一顆強大的心臟。阿富汗戰(zhàn)場上帶給他的經(jīng)驗,讓亞當辨識危機很有一套自己的技巧。 胖子看起來很有禮貌,眼角雖有些焦慮,卻很克制自己,身上的衣服比較合體,周身也沒有鼓鼓囊囊的地方,可以排除危險。 瞬間作下決斷,亞當?shù)氖猪槃菀惶В骸叭鸲飨壬?,我陪你過去?!?/br> 走到那個嫵媚的背影,胖子覺得自己很興奮,很開心,手指輕輕的點了點那個背影光滑細膩的肩部:“蕾切爾。” 王水兒端著一杯紅酒,正和幾個與會的學者家屬聊著一些女人最關心的,例如今年的時裝會、哪一款限量的化妝品等等,自己的肩膀被一根手指輕微觸動了一下,身后傳來一聲輕呼。 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王水兒詫異的回過頭,一個穿著酒店安保制服的小個子和一個胖子站在后面,胖子正急切的看著自己。 往后退了一小步,王水兒拉開一點距離:“請問,你是?” 仿如六月的正午,一聲驚雷直接劈在胖子頭頂,他懵懂了,下意識的提高了聲音:“蕾切爾,我是瑞恩,是你丈夫啊,你怎么了?” 不動聲色的撥開面前這個胖子伸過來意圖抓住自己肩膀的手,王水兒又退了一步:“這位先生,請你不要開這種玩笑,我丈夫在會場?!?/br> 胖子急了,一步跨過去,逼近王水兒:“蕾切爾,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我是瑞恩啊,我出車禍受傷了,昏迷了兩天,一直在醫(yī)院,你看看。” 指著自己額頭上的貼著的紗布,胖子高聲喝道,休息室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轉頭看著這一幕。 亞當上前攔住胖子:“先生,請你不要激動。哪個,蕾切爾女士,你丈夫也在這里嗎?” 王水兒點點頭,身側一群原本在談笑風生的男人堆里走出英俊瀟灑的保羅,他過來摟住王水兒的腰,低聲問道:“親愛的,怎么回事?他是誰?” 王水兒聳聳肩,自己也不認識,不過嘛,笑了笑,王水兒對胖子說道:“這位先生,這就是我丈夫,瑞恩?帕特林,他也受邀參加本次經(jīng)濟論壇辯論會?!?/br> 胖子頭腦一陣暈眩,他徹徹底底被靠搞糊涂了,抓住身前亞當?shù)囊恢桓觳玻骸澳悴灰嘈潘脑?,我才是瑞?帕特林,我認識這次會議的主持人,你們法國的經(jīng)濟學家喬納森?薩多基斯,就是他邀請我來參加這次會議的。” 對亞當甜甜一笑,王水兒很誠懇的說道:“我真的不認識他,他也不是我丈夫?!?/br> 胳膊肘推推身邊的保羅,他會意的從衣兜里拿出一本護照,打開舉起來。大家可以清晰的看見,護照上是他自己的照片,名字也很清楚,瑞恩?帕特林。 亞當一下火了,自己是被胖子憨厚的面孔欺騙了。招招手,過來兩個五大三粗的安保人員,一人一邊架著胖子就往外走。 胖子被兩個大漢架得已經(jīng)雙腳離地在空中不停的彈著,他仍然回過頭不停的喊著:“蕾切爾,蕾切爾,你怎么了,你怎么了,我是瑞恩啊……” 警衛(wèi)室,亞當找出一副手銬把胖子銬上,他抽出一根收縮警棍,“咣”的往下一丟,警棍伸出來一尺長。 惡狠狠的盯著這個讓自己出洋相的可恨的胖子,亞當咬牙切齒的對另一個警衛(wèi)使個眼色,那個警衛(wèi)上來把胖子按在椅子上。 用警棍捅了捅胖子的肚皮,亞當獰笑道:“你裝啊,你繼續(xù)裝啊,你還瑞恩博士,告訴你,我才是瑞恩博士?!?/br> 從剛才的刺激中稍稍清醒一些胖子自然不愿意吃眼前虧,他急忙阻止道:“我的確是受傷了,我上衣口袋里有一張hotel dieu醫(yī)院扎克瑞?萊維醫(yī)生的名片,你可以給他打電話,他會證實這一切。” 真的是傷員,亞當肯定是不能動手了,他將信將疑的把手伸到胖子上衣口袋一摸,的確有張名片。 名片上印刷的內(nèi)容也和胖子說的一樣,亞當拿起桌上的電話,按照名片上撥了過去。 萊維接到酒店的電話大吃一驚,連忙給亞當做了解釋,也說了他因為腦震蕩的緣故,會失去記憶或者把自己無意中看見的東西當作自己的記憶。 依然是亞當帶著兩名壯漢,只是這一次胖子被夾在中間自己走路。出了酒店,亞當招來一輛出租車,等胖子上了車,他“啪” 的關上車門,趴在車窗上,摸出零鈔遞給司機:“hotel dieu醫(yī)院。” 天空的小雨還在飄著,每個人都行色匆匆,出租車緩緩起步離開酒店。 等車剛拐上香榭麗舍大街,胖子立即掏出一把零錢塞給司機:“就在這里停車,謝謝?!?/br> 把衣領拉高了一點,勉強遮住順著脖子流進來的雨水,胖子沿著酒店繞了一圈,繞到后面,這里可以看著會議休息室那寬大的落地玻璃。 他隱隱約約的看見,王水兒斜倚在保羅身上,和周圍幾個人聊得非常開心。胖子不明白,自己失去記憶,妻子蕾切爾怎么也會不記得自己,這一切到底是怎么了! 沒有過多停留,胖子順著街道慢慢的走著,身邊是一輛一輛的出租車飛馳而過。忽然,一輛奔馳出租車駛過胖子身邊,車門上黃色的噴漆數(shù)字挑動了他的神經(jīng)。 對啊,那天一起出車禍的不是還有一個女司機嗎,胖子喜出望外,自己要找到這個司機,不就可以說明很多問題了。 在偌大的巴黎要尋找一位不知道姓名、電話的司機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胖子一會兒覺得自己大腦里好像有很多辦法,一會兒又發(fā)現(xiàn)自己怎么無法把這些辦法從腦海里提取出來,全部是模糊一片。 靠在一堵墻上,胖子的后腦勺輕輕的撞擊在墻磚上,他知道自己出了問題。剛才倆個壯漢架著他的時候,他的手腳都在自主的彈動,想要反擊,卻不知道開怎么反擊,大腦發(fā)不出任何的指令。 可是,自己不是一個經(jīng)濟學家嗎?為什么會有那種狀況下的反抗意識,胖子越發(fā)一團漿糊。 一個15、6歲的黑人從胖子面前擦身而過,走出去兩步又掉頭回來,對胖子吹了一聲口哨:“把錢包交出來,不要喊、不要反抗,我不想傷害你,東方人。” 感覺是想笑,胖子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第一反應是想笑,看著這個黑人少年手里拿把10來厘米的小刀,胖子真的笑出聲來:“哈哈哈哈哈哈?!?/br> 黑人少年被胖子肆無忌憚的狂笑弄得惱羞成怒,用力一拳打在他肚子上,胖子腹痛如絞,彎著腰開始嘔吐。 把胖子按在地上一通狠揍,黑人少年滿足的拍著手站起來,手里是幾張揉成衛(wèi)生紙模樣的鈔票:“媽的,看你穿得人模狗樣的,原來就這么點錢,錢夾都沒有一個?!?/br> 再次躬身摘下胖子的腕表,黑人少年放在耳朵邊聽了聽,指針聲微不可聞,給自己戴上:“胖子,身上還有什么值錢的全部拿出來,要爺爺自己來找的話,你有的是苦頭吃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