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2)
而沒等他說話,池飲就走到近前,一腳把莫景山狠狠踹翻在地,然后把容華拉起來。 咳咳咳,將軍!容華捂著喉嚨又驚又喜,咳,您您怎么來了。 容華你怎么樣了,莫景山我告訴你你死定了!于鵬越狠狠一指莫景山,立刻過來扶住容華。 池飲才剛幫容華把衣服拉好,容華就被于鵬越拉過去輕拍后背順氣,他壓著火氣道:于鵬越找我來的,放心,今天我給你出氣。 他轉(zhuǎn)過身,看著地上的笨拙地爬起來的人,冷笑一聲:莫公子,身為莫家人,你倒是很會給你們家族蒙羞啊。 莫景山捂著肚子爬起來,他今天沒喝酒,臉上沒有醉態(tài),十分清醒,卻帶著一種池飲看不懂的神色。 咳咳,池將軍,我倒是不知道我做什么了讓你這么生氣,我可是花了錢的,又沒想殺了他,那我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您有什么立場過來阻止我,還打人?莫景山盯著他說。 呵,立場?池飲余光瞥了眼捂著肩膀被于鵬越半攬著的人,不可一世地冷聲說,我的人,誰敢欺負(fù)我便要誰好看。我管你是誰,是不是交了錢,本將軍看你不順眼,打你又如何? 他這話說得無法無天又理直氣壯,傲慢得不行,居高臨下的姿態(tài)中帶著穩(wěn)穩(wěn)的威亞,死死地壓著莫景山。 反正有原身的人設(shè)在,對付莫景山這種人,他怎么過分都不為過。 聞訊而來的老鴇和房間里沒來得及撤出去的其他人的心都跟著顫了顫。 不得不說,這樣的池飲,所有人都不得不臣服。何況剛剛從宮里傳出來消息,說皇帝輕飄飄地免去了池飲害得皇家藥園被毀的罪責(zé)。 身份賦予他無人能撼動的底氣,池飲在眾目睽睽之下,慢步上前,再次把莫景山踹翻在地。 莫景山空有一身肥rou,輕而易舉地就被踹翻了。 他臉色憋得通紅,也不知道是被氣的還是羞的,死死咬著牙關(guān)瞪著池飲。 池飲說:今天我就親自來教訓(xùn)教訓(xùn)你,不切實給你留下點東西,你還真不知道什么事情是不能做的。 話音剛落,他就一腳踩上了莫景山的咽喉,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莫景山雙手捏住池飲的腳踝,笨重的身體居然怎么都翻不過來,雙腳在亂蹬。 他抓著池飲的腳,整個人都在抖,看著池飲的目光卻莫名亮得驚人,有窒息的痛苦難受,卻也有種說不出的亢奮激動,幾種矛盾的感情糾結(jié)在一起,讓池飲涌起一種怪異的感覺。 但這種感覺很快被蓋住了,因為身后傳來一聲驚叫:這個變態(tài),這種時候居然還 池飲回頭,然后順著于鵬越他們的目光往下一看,臉色登時黑成了鍋底。 莫景山腿還在掙扎著,然而□□居然也高高隆起。 他在被池飲用腳踩著喉嚨的窒息中,在興奮? 池飲像碰到了火炭一樣倏地收回腳。 莫景山的腿立刻蹬著地面往后滑,一邊劇烈地咳嗽,□□處依然十分引人注目。 池飲胸膛急速起伏,氣到一定程度之后反而冷靜下來,唇邊勾起一個殘忍又妖孽的笑容,說:既然這樣,我廢了你,如何?看你以后還想怎么用它。 說完,他快步上前,一腳踩上去。 莫景山驚慌之下一把捂住要害,死命護(hù)著。 命根子被人踩著,手背被磨得生疼,他居然更加興奮了,只不過他拼命忍著,整個人變成了個烤熟的豬頭。 這時候,有人抱住了池飲的腰,把他往后拖。 池飲怒道:放開,我廢了他! 誰知那人力氣大得驚人,將池飲整個人都抱了起來,箍在懷里。 那人貼著他的耳邊低聲說:要真廢了他,莫家可能要瘋,現(xiàn)在還不是撕破臉的時候,想想我們的計劃。 池飲頓時冷靜下來。 這個聲音,是陸微酩來了。 莫景山在地上扭來扭去,疼得臉都變了形。 但他暫時逃過一劫。莫家在朝中的勢力不可小覷,教訓(xùn)一下可以,要是讓莫家獨子無后,斷了血脈,莫家確實會瘋。 池飲掐著額頭,平復(fù)著呼吸,老鴇等人嘰嘰喳喳地在他耳邊說話,像打不斷的蒼蠅。 你怎么來了。 陸微酩撫著他的背,笑著說:不是你讓人找我來的嗎? 哦對,差點都忘了。 池飲控制好自己之后睜開眼睛,擺擺手:行了都閉嘴。 老鴇立刻閉上嘴巴,一臉可憐地看著他,生怕池大魔王還要做出什么事情來。 于鵬越氣還沒消,氣呼呼地說:要我看,廢了正好,這種人不配有后。 容華打了一下他的手:你別說了,莫家的氣你來接啊,還不是將軍來接,少說兩句。 于鵬越忙說:好好好,我都聽你的。 池飲用手肘頂了一下身后的人,陸微酩便停下了手。 但是想要我這么放了你,我又還沒有消氣啊。池飲看著狼狽不堪的莫景山,幽幽地說。 莫景山牙關(guān)咯吱作響,恐懼地看著他。 陸微酩在一旁笑著說:把他衣服給扒了,綁著在懷春閣里溜一圈吧,本來想讓你到大街上裸奔一圈,但外邊有姑娘有小孩兒,就算了,懷春閣里人不少,倒也夠你丟臉的了。 老鴇一驚:這 其他人:沒想到翡瑄公子還挺狠,相信不久之后,莫景山被迫在懷春閣里裸著被人圍觀的事情就會傳遍京城,這臉該丟的還是得丟。 池飲眼前一亮,贊同道:嗯,可以,就這么辦。 果然,陸微酩這人sao主意夠多。 他沒打算圍觀莫景山丟臉,老鴇給他們開了間空房,幾個人進(jìn)去休息。 容華鄭重地向他道謝,池飲道:沒事,你謝謝他吧。 他朝于鵬越示意了一下。 容華便又向于鵬越道謝。 于鵬越連連擺手:別別別,沒什么,我們這不是,不是朋友嘛,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而且還是我力量不夠,不然我自己就能收拾了那個死變態(tài)。 容華輕輕搖頭:不,多謝你,不僅是今日,還有前些日子的事情,我還累你被你父親責(zé)罵了。 對上容華的目光,于鵬越驀地臉紅了,撓著頭支支吾吾地說:沒,沒沒什么,你這,你沒事就好,我那都是小事 池飲在旁邊看著這個榆木疙瘩變成紅木疙瘩,克制地翻了個白眼。 他打算推他們一把:老于啊,你臉紅什么呢,容華可不是小姑娘,唔難道你男生也可以? 于鵬越和容華均是一愣,容華若有所思,于鵬越在容華的視線下整個人紅成了一只大蝦。 將軍你說什么呢,我一直喜歡的都是姑娘啊,容華是我這么多年的兄弟,怎么能可能是姑娘! 他只覺得容華那目光里有洪水猛獸似的,想躲開,偏偏腳跟長在地上一樣,一步也挪不動。 于是只好轉(zhuǎn)移話題,對池飲說:將,將軍才是,你可得謝謝我,昨日晚上跟你府里那個小美人兒怎么樣,我的香好用吧,真是的,你一個喜歡男人的人,居然放著府里這么個美人不享用,當(dāng)花瓶擺著看啊。 池飲: 陸微酩眉梢一挑,那目光看得池飲只覺得自己像個被抓jian在床的渣男:昨夜?將軍房里有美人啊,看來艷福不淺啊,用了什么香呢? 于鵬越這個傻逼說:害,就是點助興的香,沒用□□,或者說將軍你需要□□不? 春你妹! 特么的原來那香是你小子給林霖的! 池飲現(xiàn)在只覺得自己的良心喂了狗,他這么幫他,姓于的居然在坑他! 這種事情也不是第一次發(fā)生了,于鵬越這人自己的問題都沒搞定,偏偏喜歡插手他床上的事情,八卦得不行。 看來得解決一下這個問題了。 池飲深深吸了一口氣,認(rèn)真的說:于鵬越你給我聽好了,我現(xiàn)在有固定情人,日后你再往我床上塞人,信不信我把你扔軍營了練個百八十天?別啊將軍,您那池家軍就是個吃人的地方,不過固定情人?于鵬越靠著轉(zhuǎn)移注意力找回了自己,笑著說,誰呢,這么久都不見你介紹過,不會是胡說騙人的吧。 池飲沖對面的陸微酩一指:喏,就是他,翡瑄。 房間里一下陷入寂靜之中。 于鵬越轉(zhuǎn)頭,看著似笑非笑地盯著池飲的陸微酩,又看看池飲,說:你說翡瑄公子是你的固定情人?上次在醉青樓你不是說不是么? 哦,以前不是,現(xiàn)在是了。 將軍您這是在敷衍我們吧。于鵬越根本不信,你跟翡瑄公子都認(rèn)識多久了,您現(xiàn)在才下手?我記得您從不相信日久生情,以前的情人全是一見鐘情的啊。 池飲: 陸微酩那個狗男人就那樣看著他解釋,一句話也不說,欠揍得讓池飲想上去給他一下。 裝情人的想法明明就是他提出來的,現(xiàn)在卻不知道配合! 池飲怒了,刷的站起來,幾步走到陸微酩面前,將陸微酩推著往后退。 陸微酩被池飲按在了墻上。 哇哦,將軍您這是要強吻嗎?哈哈哈那你親一個我們瞧瞧,不然不信哦~于鵬越一臉看熱鬧的表情。 池飲這人絕不會碰自己不喜歡的人,就連于鵬越,他也不喜歡于鵬越對他勾肩搭背,當(dāng)然,于鵬越也不敢。 陸微酩比池飲要高一些,微微低頭看著他,眼睛里映著池飲的倒影,薄唇微微上翹,似乎任他為所欲為。 池飲滿腔的沖動在對上陸微酩的眼睛后倏地滅了大半,心臟砰砰砰地跳了起來。 他這是要干嘛呢,真的去親陸微酩? 不,不能吧,他又不喜歡男人 但是現(xiàn)在騎虎難下,于鵬越都那樣說了,他總不能啥都不干就回去吧。 池飲的目光落到陸微酩淡色的唇上,只停留了一瞬就像觸電一樣移開,心跳又快了幾分。 艸! 池飲眼睛一閉,壓著陸微酩,低頭親上他的喉結(jié)。 他清晰地感覺到陸微酩身體一顫。 這個發(fā)現(xiàn)讓他覺得自己占據(jù)了上風(fēng),那種羞恥感都退去不少。 于是他微微啟唇,用牙齒輕輕咬了咬,來回磨了磨牙。 陸微酩的身體愈發(fā)僵硬,手控制不住地握住了池飲的腰,掐了一把。 池飲有心想在他脖子上留點印記,但又不太好意思弄個吻痕出來,于是干脆一口咬了下去。 陸微酩輕哼一聲,喉嚨微微震動,傳到池飲舌尖,然后從舌尖傳到身體的各處,震麻了他的神經(jīng)。 池飲像是如夢初醒,整個人有點驚慌失措地彈開,瞪著陸微酩。 陸微酩的手卻還放在他腰上,于是池飲又被拽了回去,撞在陸微酩身上,兩個人的鼻尖幾乎都要碰在一起。 他一邊看著池飲,一邊用另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低笑著說:唔,將軍小嘴真能咬啊。 池飲瞬間傻了。 他他他,他都干了些啥?。。?!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 第36章 房間里涌動著難以言喻的空氣,池飲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冒煙了,陸微酩還說:小將軍,這么害羞呢? 池飲: 最后,還是池飲身后傳來的抽氣聲把池飲的心神拉了回來,他用力咽了口唾沫,強壓著要跳出來的心臟,四肢嘎嘣一下動了動,抬腳往后退去。 這一次,陸微酩沒有再阻攔,放開了手。 借著往后退開的幾步,池飲的呼吸和心跳重新回到自己的掌控中,于鵬越和容華還在這里呢,他得撐住面子。 嗯,咳,池飲轉(zhuǎn)過身雙手背在身后,若無其事地對于鵬越和容華說,就這么回事,明白了吧,日后知道怎么做事了嗎? 于鵬越和容華對視一眼,然后看向陸微酩的喉嚨,在那個牙印上逗留了一會兒。 池飲一見他們那眼神就能猜到他們在看什么,忙說:有什么問題么? 這話因為說得太急,尾音還差點破了。 啊,沒有沒有,只是沒想到哈哈哈,于鵬越干笑一聲,挺好的挺好的,翡瑄公子對不住啊,我一直不知道這事兒,你看我之前辦的那些事還挺你不介意吧? 陸微酩沖他一笑:沒什么,將軍與我心意相通,我相信他不會碰別人的,是吧,將軍。 他上前兩步,從后面攬住池飲的腰,然后把下巴擱在池飲肩膀,親密地說。 池飲: 他頂著其他兩個人的視線,用肩膀頂了頂陸微酩:膩歪什么,放開。 陸微酩也不介意,順從地松開了他。 于鵬越旁觀著他們的互動,臉色微微一變。 還以為將軍是真的被翡瑄公子搞定了呢,原來不是啊,不見得真的喜歡到哪里去,反而翡瑄公子明顯對將軍用情更深。 嘶 這翡瑄公子一看就是認(rèn)真的,看他那表情眼神 于鵬越那顆被驢踢過的腦子突然清醒了一點,感覺他們池將軍日后還是專一一點的好,自從結(jié)識了翡瑄公子,將軍的戾氣都少了很多啊。 得幫幫翡瑄公子,把將軍徹底拿下! 這時候,容華突然開口:將軍,容華有事要稟報。 池飲點點頭:嗯,那我們進(jìn)去說,你們兩個就在這里等等我們或者先走? 他轉(zhuǎn)向于鵬越和陸微酩。 陸微酩微微前傾看著他說:用完就扔?。?/br> 于鵬越和容華一頭霧水。 池飲: 在場的也就他知道陸微酩這話是什么意思,但是假情人還是要裝的,他只能白了他一眼,帶著容華進(jìn)去里面的包房。 外間一時就只剩下陸微酩和于鵬越兩個。 陸微酩見于鵬越看他,友好地沖他笑了笑,然后在池飲之前坐的位置坐下,慢悠悠地喝茶,舉手投足之間隱隱透著大戶人家的優(yōu)越氣質(zh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