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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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高秉承著他們家祖宗的遺訓,總算是碰上了襄陽王這么個企圖篡位的□□皇帝血脈。兩人自然就如同干柴遇到烈火一般,瞬時就把謀反這件事干出了轟轟烈烈的樣子。 但是,現(xiàn)在這一段說在白玉堂和展昭的耳里,卻有點詼諧起來。畢竟,季風這廝委實當不起一個忠字。因兩人眼睜睜見識了這廝和李元昊之間的和睦共處,實在覺得忠字用在他身上,實在是玷污了這個字。 但是不管季風是如何混賬,這并不影響當年季老仙為保存實力,派遣自己的后人中的一支在賀蘭山隱姓埋名修生養(yǎng)息到如今的恐怖性。 白玉堂反正是倒吸一口冷氣,后怕得很。畢竟當時他亦沖動就將自家貓兒帶上了賀蘭山。當時能一帆風順,沒有猜到季家人安排在賀蘭山上的重重機關,簡直兩個人命大。 當然現(xiàn)在仔細想來,這也算不得是命大,當時那季風估計早知道兩人上了賀蘭山,就等著下山后讓李元昊逮他二人,所以山上一切都能順風順水。 白玉堂咬牙切齒:我就說這些臭賊就沒有一個好東西,你瞧瞧這都是些什么爛事。 展昭搖搖頭:師父,不是說武圣前輩和我們一起么,怎么倒不見他老人家? 上官熙摸了摸胡須:你們師娘最近眼睛開始模糊能見著了,老頭子心心念念要治好她的眼睛,所以為師就親自來了。 展昭一雙圓眼睛睜得更圓:師娘治眼睛,師父您怎么不在她老人家身邊,徒兒和玉堂自己多加小心 閉嘴,多加小心,你們兩個兔崽子,那一次不是把命往死里送,我要是不來,以后誰給我們一群老東西送終?你倒是說得輕巧。你師娘在唐門,治眼睛這事兒我也幫不上忙,她又惦記你們兩個,索性我來這里,她倒是放心些。 展昭一臉腩色,很有幾分不安。倒是白玉堂一片坦然:關鍵老頭子,你來又能干嘛,你那點八卦風水乾坤的本事,我早學會了。 上官熙臉色黑成天邊滾滾的云:白玉堂,老夫何事教過你目無尊長,自高自大? 江寧婆婆也看不大過去,一巴掌呼在白玉堂背上:好好和你師父說話,救你那點三腳貓的功夫,這賀蘭山上的東西能讓你和昭兒死一百次。何況這次連你師父也有點束手束腳,咱們還要等無痕。 白玉堂一撇嘴,想起和展昭長得很像的那個人,心里別扭得很。 展昭倒是驚喜:舅舅要來? 江寧婆婆點點頭:他早到了,先去探探路,咱們幾個弦找個地方歇一歇等他。說起來,咱們這些人中,還是他最精通這些精巧奇門。對了昭兒,你怎么就半點這方面的天賦都沒有呢? 展昭臉色就有點尷尬了。四個人別別扭扭的找地方修整。 這個時節(jié),賀蘭山雖然還談不上大雪封山,蛋刀也冷得刺骨。走了沒幾步,白玉堂一把將展昭拽進懷里,把披在他身上的貂裘緊了緊:冷不冷? 展昭臉色微紅:別鬧,師父他們還在呢。 上官熙吹胡子瞪眼:我說你們兩個,有完沒完,趕緊去那邊那棵樹后看看,我怎么看著那塊山石正好夜里躲風。 白玉堂一挑眉:我去就行了,貓兒你還在留在師父身邊。 展昭張了張嘴,打算說什么,江寧婆婆接口:的確你一個人去就行了,昭兒身體才好,還是憋讓他辛苦。 白玉堂嘴一歪,三兩下躍到那前方的大樹旁,轉(zhuǎn)了兩圈,這里的確是個躲風雪的好地方。賀蘭山實在荒蕪,方圓幾十里都見不著人家,說不得只能露宿荒郊。好在都是江湖中人,其實這樣的露宿原本也算不上什么稀奇事。 師父,這里還不錯,風雪吹不過來的。 上官熙點了點頭,帶頭往白玉堂站的地方走過去,一邊走一邊笑:其實要不是你們師娘治眼睛,咱們這些人里,加上無痕,在奇門機關上都不及她的。 展昭一向乖巧,從來不對長輩們多嘴點評,乖乖聽著。聽到一半,想了想:師父,婆婆,看這天色也晚了,舅舅前去探路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有消息,不如徒兒先去尋些吃食來。 上官熙眼一瞪:你去?這里已經(jīng)就要靠近賀蘭山禁區(qū),你這一去,正好就如同rou包子掉進狗窩,還回得來? 展昭一張臉通紅,半個字都說不出來。 白玉堂不樂意了:老頭子,同樣都是你徒弟,你自己以前不教他這些本事,現(xiàn)在倒是有臉嫌棄他,你好意思么? 上官熙吹胡子:白玉堂,老夫要將你逐出師門。 白玉堂一挑眉:你那年不逐我?guī)资??可我現(xiàn)在不還在你門下待得好好的? 江寧婆婆飛身竄到被玉堂身邊,揪了白玉堂耳朵:兔崽子,怎么和你師父說話,趕緊去給我們老人家和你那小貓兒找點吃的,這個地方可不能讓昭兒這個啥也不懂的人亂跑。 白玉堂嘆口氣:我和貓兒一起去吧,我們怎么來的,就往回找,總不至于還倒霉。 正說著,突然天空中一直白鷹追著一只白隼廝打得厲害,不時落下來幾片羽毛,間或還有點紅色的血星子。 展昭抬起頭,在額間搭個涼棚仔細看了看:玉堂,那不是渡月么? 白玉堂點點頭:這笨鳥怎么倒和野鳥打起來了。一邊說,白玉堂一邊將手指放到唇邊,就要吹口哨招回渡月。 卻不想還沒來得及吹,那白隼就落敗了,被渡月逼得落了下來,剛好落在白玉堂腳邊,整只鳥瑟瑟發(fā)抖。 上官熙摸了摸胡子:玉堂,你這笨鳥倒是不錯,那白隼腿子上捆的什么,取下來看看。 白玉堂和展昭這才注意到白隼的腿上果然捆了信筒。兩人對視一眼,白玉堂眼疾手快,一把抓住白隼,取下了信筒。 江寧婆婆湊過來,白隼落在她手里,片刻后成為沒毛的一堆rou。 展昭和白玉堂已經(jīng)閱讀完白隼信筒中的信,這白隼就是賀蘭山季家老窩傳給開封府的信。信乃是季風親筆所寫,收信人是龐太師。 貓兒,想不到那日我高調(diào)離開開封府,居然真的就把季風從宮中引了出來。 展昭臉色沉重:季風此人,心思詭異,擅以假亂真之局,也不知他是真回了賀蘭山還是假回了賀蘭山。不過,京中之事我到不擔心。對了,渡月就沒帶什么消息? 白玉堂一揮手,渡月落到他肩上。白玉堂摸了摸渡月的腦袋,仔細看了看渡月的腿,果然有信筒。他立刻取下信筒,里面是蔣平的親筆書信。 老五,季風已經(jīng)離開開封多日,目前開封一切安好,陳妃已取得龐妃信任,龐府地道也已經(jīng)打通,另龐太師偽造兵符,我與公孫先生已經(jīng)有證據(jù)。八王妃也和陳妃娘娘配合,宮中一切尚好。袖越功力已經(jīng)恢復,宮中無她用武之地,已經(jīng)從開封出發(fā),前往賀蘭山尋你們。 白玉堂一面看,一面點頭,看到最后一句,臉色黑了起來:這丫頭! 怎么? 袖越那丫頭來荷蘭山尋我們了。 展昭滿頭問號。 倒是江寧婆婆哈哈大笑起來:袖越這丫頭,這是躲唐家那小子呢,也不知道要躲到何時。不過那丫頭來這里也好,我同她相處了一段日子,那丫頭奇門遁甲五行八卦機關巧技的造詣,玉堂你都比不上。 白玉堂咂舌,他一貫對自己這方面的能力很有信心,冷不丁聽見自家干娘夸妹子造詣還在他身上,驚得他下巴快要落地。 想當年,五爺我單身匹馬,獨闖沖霄樓,那一道道機關陷阱,那一處不是危險重重,尤其最后的鐵網(wǎng)陣,簡直是萬箭齊發(fā),五爺我不還是活著出來了么? 上官熙氣了個仰倒:當時要不是老夫趕到開封府,你那逃出來的半條小命也沒了。 白玉堂咂舌:那沖霄樓機關那么好破?不是我吹,如今武林中有幾個能安然無恙的進出? 江寧婆婆一臉好笑:我給袖越看了沖霄樓的機關圖,她破起來可是得心應手,就連最后銅網(wǎng)陣,她也能不觸發(fā)機關就拿到盟單。 這句話就驚得白玉堂徹底說不出話來。上官熙適時接口:其實當年我就沒把這些東西學好,反正比不上你們師娘至于小然,她在這方便的造詣可是比為師高了一倍不止,袖越那丫頭冰雪聰明,小然雖然對她不大好,教她本事倒是盡了心,她在這些東西上造詣高,其實不算什么奇事。 白玉堂一臉震驚,他自己的奇門遁甲學到如何他知道,也自信江湖上能勝過他的不多。結(jié)果現(xiàn)在,自家?guī)煾竻s說,當年師父他老人家就學藝不精,甚至師父他老人家更是直接承認了自家meimei比自己學得好。他白玉堂生來就是個不服輸?shù)娜耍D時五臟六腑都開始翻騰起來。 你也別不服氣,一則你學這個東西并未用多少心思,二則我修為能力有限,你自然學得有限。你若是真不樂意輸給自己妹子,這回事了了,就跟我回天山,我找一找你師祖的筆記,你自己鉆研,或者跟著無痕學一學都行,再不成還有你師娘再教一教你。 第98章 第 98 章 白玉堂四人在這片山石下等了有兩天,連展昭這么個性子淡定的人也開始有些著急的時候,總算有了點動靜。 這時是晚上,因前兩日一直飛雪,今天竟然是個難得的晴朗天氣。夜空中的星子一顆賽一顆的閃亮。白玉堂和展昭坐在山巖上,有一句每一句的說些江湖事。突然間,西北方向有一簇五色的煙花躥上天際,在星子密布的夜空中格外醒目。 上官熙眼睛一亮,對著白玉堂和展昭一招手。兩人從山巖上跳下去。 玉堂身上的傳信煙火給我一支。 白玉堂掏出一支煙花:師父,這大半夜的,咱們這么放花不是擺明了告訴季風那廝咱們殺上門了么? 上官熙白了白玉堂一眼:你知道個屁。 江寧婆婆拍了怕白玉堂的肩:無痕能放煙花,咱們就能放,不管他出于什么樣的情況放了煙花,咱們都必須回一個,要不然怎么匯合?這么大一座賀蘭山,可不是這么容易就憑空找到人的。 白玉堂想繼續(xù)翻白眼,然而面對他干娘,終究沒有這么大的膽子,是以他只能腹誹一下,誰不知道這破山頭找個人麻煩,問題是真的不會讓那些惡賊先找到? 隨即,白玉堂又想到,就是那些惡賊找上門來,其實也無所謂,他風流天下的白玉堂難道還收拾不了區(qū)區(qū)一窩賊? 是以,白玉堂這煙花放得很是瀟灑,那大白老鼠竄天猴一般飛上天,炸出朵白燦燦的小花絮,轉(zhuǎn)身對著展昭一笑:貓兒,五爺這特制的煙花好不好看?回頭再讓二哥給你做一個小貓兒的如何? 展昭微笑不語。 放完煙花,四人提高警惕坐在山巖下,抱著手里的家伙也不敢繼續(xù)睡。 天不亮的時候就有人摸過來。淅淅索索的聲音瞬間讓幾個人提起精氣神。從那黑暗中走過來三個人,白玉堂心里咯噔一聲,難道來的是敵人,他轉(zhuǎn)頭與展昭對視了一眼。兩個人不著痕跡的背靠背,手握劍柄,正待那三人走進好一招制敵。 前面可是白五弟和展南俠? 白玉堂耳朵動了動,展昭也覺得聲音耳熟,與白玉堂交換了一個眼神,兩人將劍柄握得更緊:來的是哪位俠士? 三人腳步頓了頓:茉花村丁兆蘭,丁兆惠,和小諸葛沈仲元。前方可是白五弟? 白玉堂仔細辨認了一下,果然是茉花村雙俠的聲音,至于沈仲元,在沖霄樓時,他亦受過其恩惠,點了點頭,是以展昭放下手中家伙。 正是小弟,丁家哥哥和沈先生怎么來了?白玉堂拽著展昭迎了上去,他雖然心中甚是疑惑,卻因為都是熟人,做出個迎接的動作才不算失禮。 展昭和雙俠見過面,當時還差點做了人家妹婿,他慣是個守禮的人,自然也要上前問好,只是這沈仲元,展昭沒有見過,卻從白玉堂口中聽說過這位人物,知道沖霄樓的時候這一位算得上救了那白老鼠一命,是恩人,更要好好迎一迎。 雙俠與沈仲元此時看起來倒是有些狼狽,尤其丁兆惠,原本就生得粉嫩俊美,此時被風雪刮得臉上都起了血口子。 五個人一邊往火堆旁走,丁兆惠就一邊抱怨:這勞什子破山頭,風雪這樣大,刮得臉生疼,怎么我瞧著你二位竟一點事兒也沒有。說起來,幸好從開封出來的時候見了蔣四哥一面,知道展家兄弟的事兒,不然這冷不丁的見著你,可不得嚇一跳。 展昭有點不好意思,倒是白玉堂坦然從袖子里掏出一個罐子:第一回 上來,小弟也不知道,那時候和貓兒也遭了罪,尤其貓兒皮膚細嫩,臉上比你現(xiàn)在還嚴重,這一回小弟就備了這上等的雪花膏子,雖然慣常是女人家的物件,可大丈夫不拘小節(jié),何況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不敢損也,所以這樣的時候用上一些倒是不錯。 小諸葛沈仲元聽著白玉堂這一對歪理,沒憋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上官熙吹胡子瞪眼睛瞄了他們幾個一眼。 白玉堂就引薦了自家?guī)煾负透赡?,一通請安問好,七個人圍著火堆坐下。 展昭臉上的紅潤退下不少,丁兆惠挖了一大坨雪花膏子往臉上抹,一邊抹一邊道:如今這臉難看倒是次要的,就是立在風口上疼得厲害,這時節(jié)什么管用就當藥膏子用也不錯,何況這味兒可是比那些藥膏子好聞多了。 丁兆蘭和沈仲元一聽這話,點了點頭,的確是這么個道理,也不拘束,都各自抹上了。 展昭見大家都差不多,就問:三位怎么倒這里了? 丁兆蘭嘆口氣,朝著沈仲元遞眼色。 說起來,就是到賀蘭山尋幾位。 因沈仲元開口就是這句話,展昭心頭突然泛起不祥的預感。 不曉得白五爺可還記得當年襄陽王叛亂是,在下身在叛君營中之事。 白玉堂手一揮:當日還未多謝先生救命之恩,怎么會忘。何況當日若非先生相助,只怕襄陽王府也不是那般好破。 沈仲元嘆口氣:在下也不過是做些當做之事。那之后在下就遠遁遼西。卻不想,前月遼國大將軍府發(fā)生了一件奇事,在下琢磨著不大對勁,是以回了中原武林。 展昭大驚:遼西? 沈仲元臉色沉重,點了點頭:那日在下出門閑逛大酒,見著簫太后神神秘秘進了將軍府中,一時好奇就跟上去聽了一耳朵。卻不料在那將軍府中見著了當日襄陽王府的一位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