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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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一段時間,依然沒有結(jié)果,展昭走回桌邊,坐下,然后就聽見門外有一陣喧嘩,聽聲音是個女人在和守門的人發(fā)生什么爭執(zhí),不一會兒,門就打開了,進來一個姑娘,大紅色的西夏貴族常穿的袍子,身后跟著個小丫頭,清清秀秀的,有些局促。展昭認得此人,就是那害自己和玉堂被抓的墨藏黑云。前些天自己將醒未醒的時候聽見李元昊要野利玉奇早些和這姑娘成親,如此說來,這姑娘很快就會變成宅子的女主人。 展昭并沒有說話,但是,出于禮貌,他站起了身,低頭一禮,再抬頭的時候眼睛里全是疑惑,很明顯像是在問來的人是誰。 我家小姐姓墨藏,是野利大人的未婚妻。說話的是那小丫頭,一雙眼睛眨呀眨的,展昭從那小姑娘眼睛里就只看見單純兩個字,隨即暗暗一合計,便抱拳行禮。 原來是墨藏小姐,在下展昭見過小姐,不知小姐突然造訪所為何事?這墨藏黑云此前逃離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是從一個人的眼睛里就能看得出心術(shù)正邪好壞,展昭自問見過的人無數(shù),從來不以貌取人,但是眼神騙不了人,兩個姑娘站在自己面前,如秋水一般的眼睛里沒有深邃的算計種種。 展大人請坐。墨藏黑云走到桌邊,先坐下來,然后示意展昭坐下。 男女授受不親,展某不敢與小姐同桌。這的確是禮儀問題,展昭歷來都是守禮的人,自然就不好意思與一個即將成親的姑娘坐同一張桌子。 無妨,我西夏國沒有你們大宋那些繁文縟節(jié),大人只管坐下,黑云有話要與大人說。墨藏黑云自然知道不和禮儀,但是,她的確有話要說,而且是要緊的話。 展昭想了想,又環(huán)顧了四周,的確也只有這一張桌子可坐,不然就是屏風(fēng)后面自己的臥床了,于是只得走上前坐下,小姐請講。 大人可知道,黑云是被抓回來的?墨藏黑云給自己倒了一杯茶,而后開口只說,她沒過多的時間,何況,野利玉奇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回府。 展某正是拜小姐所賜被野利大人帶回這府邸。展昭一笑說道,順便仔細看了看墨藏黑云的臉色,就見她變得很驚訝,顯然是不知道為什么和自己扯上了關(guān)系。 大人為何如此說。 小姐那日在流星鎮(zhèn)的客棧被野利將軍的部下請會府,同時,野利將軍差人在在下的客房動了手腳。小姐給了貴國王子和野利大人一個機會,一個下藥卻讓在下不去警惕的機會。所以在下才如此說。不過小姐似乎毫不知情。 我們家小姐的確不知道,若不是今日奴婢給小姐準備膳食聽見幾個粗使的婆子說北苑住了個尊貴客人,幾次打聽下來,才知道是展大人被我們大人請回府做客。 小露兒,你住嘴。墨藏黑云讓身后丫頭閉上嘴,然后看著展昭一臉的慚愧。 大人是被那兩個人抓來的? 小姐以為如何? 黑云以為野利玉奇果然是請大人來府中做客。 展昭搖了搖頭,果然是個單純的丫頭,請來做客,這防守可能如此么? 大人,黑云給大人賠罪。 小姐無心之舉,展某并非不講理之人,小姐還有話未說完。 黑云不愿意嫁給野利玉奇,想請大人帶黑云逃離這該死的宅院。墨藏黑云在聽完展昭的話以后,就知道這辦法行不通了,自己以為能幫自己逃跑的人現(xiàn)在都被那人軟禁了,還怎么能幫到自己。 小姐為何不愿意嫁給野利大人?在西夏,野利家族位極人臣,小姐還有什么不滿的?展昭有些詫異,他千想萬想,也沒想到這墨藏黑云是來求自己帶她逃。而且原因還是逃婚。 玉奇在西夏可以說是僅次于元昊王子的男人,多少望族千金想與他配成夫妻,可我墨藏黑云卻不喜歡他,展大人,你知道真愛一個人,并不計較什么名望家族,不管那人是做什么的,就只想著能朝夕相伴,渡此余生。 墨藏黑云說這話的時候,眼神有些悲戚,展昭自然明白真愛一個人的感覺,他和玉堂又何嘗不是如此,就算天下都棄了他們,也定要廝守終生。 可是,我卻不明白,為何偏偏要我嫁給玉奇,我當他是兄長,敬他如血親,我怎么能嫁給自己的哥哥。如今,大人為我所累,也斷了我最后的念想。說來真是作繭自縛,怨不得其他人。只盼他作此決定一生都不后悔。 展昭聽著墨藏黑云的話,明白了她的意思,可是就像她自己說的那樣,自己是幫不上什么忙,起碼現(xiàn)在是幫不上什么忙。兩個人都不再說話,墨藏黑云是想到什么在沉默,展昭是不知道說什么,他現(xiàn)在是泥菩薩過江,怎么還能顧忌幫助他人。 房間里的氛圍有些沉悶,就在這時,展昭眼神掃了一下窗子外,他似乎是看到有個身影在墻頭閃了一下,瞬間沒了蹤影。 作者有話要說: 小白:五爺要去磨劍! 影子:站住,你磨劍做什么? 小白:拜你所賜,五爺現(xiàn)在和貓分開了,貓還要被野利玉奇調(diào)戲,五爺把劍磨利了好砍人。 影子:劍是拿來刺的,刀才用砍,你氣糊涂了? 小白:那也是你讓爺爺氣糊涂的。 影子: 第77章 花間醉 26 師傅 揉了揉眼睛,展昭有種感覺,一定是他眼花了,這么森嚴的防守,怎么可能有人能出現(xiàn)在圍墻上。果然,仔細一看,的確是沒有什么人。 展大人?展大人?墨藏黑云連著叫了兩聲,都沒聽見對面的人有反應(yīng),也就順著展昭的眼光往向窗子外面。但是什么都沒有呀。 展大人?伸出手在展昭面前晃了三晃,這才看見展昭的目光從窗口轉(zhuǎn)移回來。 在下失禮了,請小姐見諒。展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大人剛才在看什么?墨藏黑云有些奇怪,看著展昭收回來的目光明顯帶著意思疑惑,又不解的往窗子外看了一眼,還是一片空白什么都沒有。 沒什么,被野利大人請到這所宅子來了這么些天了,一直沒有出過這個房間,看著外面天氣這么好,有些走神,小姐不要責(zé)怪展某。展昭自然不能說剛才看見的人影晃過,但是總要有個理由,而且的確是被軟禁了很多天了,也的確是很想到外面去看看。 不會,本來就是王子和玉奇做得過分了。 小姐,展昭想問小姐一個事情。展昭雖然知道一直盯著一個姑娘看是很失禮的事情,但是,只有這樣,他才能看清楚一個人的眼神里究竟是真誠還是虛偽。所以展昭一直看著墨藏黑云的眼睛,而后,他心里松一口氣,雖然這口氣很細微,但是就現(xiàn)在的情況來說,這個姑娘應(yīng)該還能幫上寫忙。 大人請講。 展某想知道一個事情,那就是小姐能否告知野利大人為何要把展某請來。雖然知道面前的人一定知道,而且絕大部分的可能是不知道,但是展昭還是想問一句,至少這么一問以后,墨藏黑云或者還會去查這個事情,雖然展昭并不相信她能查出任何的事情,但是,多一個可能,就能早一點拜托現(xiàn)在的困境。 這個,大人,他們都不會告訴我,對不起,我?guī)筒簧厦?。墨藏黑云有些愧疚的笑了笑,而后她看見展昭眼睛里的光彩很快的就暗淡下去了?/br> 不過大人,黑云可以試試去問問其他人。大人有什么需要黑云幫助的地方盡管說,黑云一定盡全力幫助大人。說完這個話,墨藏黑云便起身告辭離開了。 展昭看著墨藏黑云走出了房間,原本微笑著的臉瞬間又變得沉重了。先前出現(xiàn)在墻頭的人到底是誰?李元昊和野利玉奇到底要做什么?玉堂現(xiàn)在如何?一個一個的問題讓展昭很煩躁,想了很長時間還是沒有任何的頭緒,眼看著天色逐漸的黯淡下來,又是一天過去了。 躺在床上,展昭并沒有睡著,心里盤算著時間,突然,有很細微的聲音從房頂上傳來,展昭閉上眼睛裝睡,實際上卻把眼睛留了一條細縫,盯著發(fā)出聲響的屋頂。這個時候,打更的梆子響了三響,又跟著兩聲脆響,三更二刻了,這個時間,是什么人會到這個地方來?而且是走屋頂?是敵是友?還是師傅他們終于找來了? 房頂上的人的確就是上官熙,但并不是上官熙一個人,還有就是武圣。那日武圣找到客棧,正巧遇見蔣平往外走,兩個人一合計,當即決定先找上官熙,哪知道剛出流星鎮(zhèn),就看見上官熙和若惜正打馬回趕。武圣把已經(jīng)和白玉堂見過的事情一說明白,上官熙當即就臉色變了三變,這人在自己的保護下還丟了,讓他的老臉可怎么擱?回去以后要如何面對江寧無痕這些老朋友?本來當時就想擰了寶劍直接殺上野利玉奇的府上要人,可是被若惜和蔣平給攔了下來,這幾個人雖然武功都還不錯,但是俗話說雙拳難敵四手,那野利玉奇的府上沒有一千也有八百武士,就這么殺上去,救不了人還是其次,再多賠進去幾個人可就不劃算了。于是四個人合計了一夜,才決定先在宅子附近埋伏幾日,調(diào)查清楚情況以后再找機會潛進去和展昭接觸。經(jīng)過這七天來的日夜守望,終于讓他們抓住了一個機會,那就是今天下午,突然出來了一位姑娘,因為大聲爭吵吸引了院子口的守衛(wèi)的注意,把那墻頭一個位置打開了缺口,就在那個時候,武圣和上官熙一躍進了院子,而后就一直躲在假山中,他們看見展昭幾次站窗口,一臉的凝重,就知道這孩子也是在擔(dān)心。不過讓他們欣慰的也有,那就是,展昭的氣色看起來還不錯,身體上暫時還不需要擔(dān)心。好不容易到了晚上,見天全黑了,地下的守衛(wèi)因為多日來并無任何動靜,逐漸的夜里就不那么警惕了。上官熙和武圣找準了一個換班的時機,一躍上了房頂,他們呆的位置很微妙,是兩個房頂相連接的地方,這個位置是下午的時候兩個人研究整個宅子的時候找到的最不容易被發(fā)現(xiàn)的地方,因為兩處屋頂接在一起,中間有半生高的位置被另一個屋頂完全擋住,從這里下去剛好就是展昭住的屋子的過廊。 一塊一塊的瓦小心的被解開,展昭聽見聲音就在心里默數(shù),八塊磚,然后是抬開石板的聲音,房頂上已經(jīng)被打開了一個足以跳下一個人的洞。巨闕沒有在身邊,自己功力又被壓制,這來的到底是敵是友?展昭現(xiàn)在內(nèi)心有些興奮,不管來的是敵是友,對他來說都只有好處,因為這地方總算有不是野利玉奇這方的人出現(xiàn),對自己而言就又多了一層機會。就算來的是敵人,這院子里的守衛(wèi)也不可能讓自己處在危險之中。所以展昭就等著屋頂上的人露臉。 果然,很快的時間,就有人輕輕落了下來,此人有極好的輕功,背對著展昭,只是身形讓展昭很熟悉,這個人是?師傅! 展昭驚訝的張著嘴,差點就發(fā)出了聲音,好在堂堂南俠這點鎮(zhèn)定還是有,只一瞬間就冷靜了下來,輕輕站起身,然后走到過廊前,把放著一半的簾子掀開,然后推開屏風(fēng)。 武圣是緊跟著上官熙跳下來的,這二人的輕功都是上層的,落地?zé)o聲那是自然,上官熙聽見后面有動靜回頭的時候展昭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自己面前。剛想開口說話,突然又頓了聲音。三個人慢慢的繞過屏風(fēng),后面就是展昭的臥床,西夏的風(fēng)俗是床上都掛了獸皮簾子,尤其是官邸豪宅,更是用上好的狐皮虎皮等掛了床簾,即能把格擋人的視線,更能把聲音都隔離在床帳內(nèi),這無疑對展昭等人來說是幫了大忙。三個人把簾子放下來,然后盤膝坐在床上。武圣首先拉了展昭的手腕子,細細的診視一番,而后點點頭,從腰間掏了一個小瓷瓶出來,倒出一丸紅色的丹藥遞到展昭手上。 咽了。 師傅,你們怎么進來的?下午翻墻進來的人影是你們?展昭吞了藥丸才開口問話。 那日你與玉堂不見了,我本來以為是玉堂那小子帶著你又先走了,后來想想不可能就和你師娘往回趕,剛好到鎮(zhèn)子口,就遇見了岳父大人來找我和若惜,當時就說了你和玉堂的情況,我們在院子外守了七天,現(xiàn)在才找準空子進來。 岳父? 我老人家是那丫頭的干爹,自然是你師傅的岳父大人。展昭,他們可有為難你?武圣笑咪咪的看著展昭一臉的詫異,這孩子他當真是喜歡,你要問原因,他說不出來,但是就是喜歡展昭,就是想好好對待他。 前輩見過玉堂?玉堂可還好?他在什么地方?展昭這才向來之前說的那句話,自己和玉堂的消息,武圣前輩既然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自然也就該知道玉堂在什么地方。 六天前那臭小子剛醒的時候我就去見了他,助他恢復(fù)了功力?,F(xiàn)在他在李元昊的秘密行宮的地下石室,守衛(wèi)沒有你這邊這么森嚴,但是他手腳都被鐵鏈子束著,反倒不如你的情況好營救。 展昭聽見白玉堂被鐵鏈子綁了手腳,心里就是一緊。 玉堂,他還好嗎? 他健健康康的,除了沒自由,李元昊到底好吃好喝的供著他。 這李元昊到底是要做什么?展昭眉頭一皺就問。 他想要你和白玉堂反了大宋助他得天下。上官熙話一說完,展昭眉頭又是一皺,這怎么可能,他堂堂南俠,御封的四品帶刀護衛(wèi),大宋包青天座下的展昭,怎么可能反大宋。 斷無可能,展昭就是一死也絕不當背國叛民之輩。他展昭不會,同樣,他知道白玉堂也不會,李元昊根本就是在做夢。 昭兒,現(xiàn)在你功力全失,暫時為師和岳父大人想把你救出來倒是不難,可是一旦救了你離開,玉堂那邊自然就難了,可是你身在這里,有中了忘情蠱毒,為師又擔(dān)心 師傅不用擔(dān)心,我與玉堂自然無事,如今聯(lián)絡(luò)上了師傅,自然展昭就更不擔(dān)心身在敵營了。何況還能借此機會順便查探西夏內(nèi)情,至于救我和玉堂的事情,還求師傅和前輩能先讓玉堂脫險,畢竟徒兒有官職在身,西夏還不敢隨意把我如何。展昭說這話的時候自信滿滿,讓人覺得南俠就該是如此模樣,讓人敬佩。 如此說來,我們兩個老東西還是設(shè)法能讓你和玉堂同時脫險,展昭,你千萬當心。武圣說完這話,三個人再合計了些其他事情,上官熙和武圣就原路離開,展昭這才安心睡下。 睡下不到一刻鐘,展昭就聽見有人進了房間。這個時間,不是野利玉奇就是李元昊,起身一看,果然,李元昊帶著野利玉奇走了進來。 作者有話要說: 小白:怎么沒有五爺?shù)膽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