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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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堂,玉堂他現(xiàn)在不知道怎么回事,腦子里好像有很重要的事情壓著他,壓得他透不過氣來他不知道他叫玉堂是要做什么,但是,就是不安,不安于是想有玉堂能給他一個依靠。 捆龍索展昭說了三個字,這三個字以后,他突然睜大了一雙眼睛,一直盯著江寧,然后他慢慢的,眼神開始變得清明起來。白玉堂隨時注意著身邊的人的變化,特別是眼神,而現(xiàn)在的展昭肯定不是那個和他相知相愛的貓兒,這個展昭,他很熟悉,尤其是最近,他特別的熟悉。 娘,師傅,小心。白玉堂只來得及說這幾個字,展昭已經(jīng)變了臉色。就只見展昭一個燕子飛落到江寧婆婆身邊,一開口,把周圍的人都驚得愣神,當(dāng)然除了白玉堂。 婆婆,展某只想知道敏姑娘到底去了什么地方? 白玉堂扶著額頭,又來了,這想起的都是些什么亂七八糟的,怪不得剛剛說起捆龍索,還好這一段自己和這貓兒沒什么大仇恨了。 貓兒,敏姑娘已經(jīng)沒事了。你不是餓了?跟五爺去喝酒??汕f別鬧著要出島去,現(xiàn)在雖然說諸位前輩在,攔下他簡單,但是貓兒決定下來的事情,那是拼了命不要自己也得辦到,如果這樣難保不被誤傷。 白兄,展某現(xiàn)在公事在身,等此事一了,定陪白兄大醉三天三夜,現(xiàn)在還請告知在下敏姑娘下落。這敏姑娘帶在身邊的可是太子殿下,如今流落在外,還有涂善等人追殺,他展昭奉皇命尋回太子,豈可在此耗費(fèi)時間。 貓兒,你今天不陪我喝酒,就休想離開這里。白玉堂不得不攔,這人時好時壞的,雖然近日漸漸的好轉(zhuǎn),沒在出現(xiàn)這般記憶混亂的情況,可是,今天這是怎么了,見到娘就成了這個樣子,這敏姑娘帶著太子躲避涂善追殺,都過去好長時間了?,F(xiàn)在到什么地方給他尋個敏姑娘出來讓他保護(hù)? 白玉堂,你讓開。展昭有些火了,這人平時跟自己胡攪蠻纏也就算了,現(xiàn)在可是關(guān)系了國家根基怎么也如此。 不讓,除非你陪我喝酒。這能讓嗎?這要是讓了,問題可就嚴(yán)重了。 那就別怪展某不客氣了。雖然白玉堂身邊幾個人他不認(rèn)識,可是應(yīng)該不是什么壞人,這白玉堂雖然和自己胡攪蠻纏的,但是好歹也不會真的害自己。本能的想抽劍,這才發(fā)現(xiàn),巨闕并沒有在身邊。 昭兒,別鬧了。上官熙走到展昭身邊,如果他想起了捆龍索,那么自然就應(yīng)該是記得自己的。 師傅?展昭現(xiàn)在很驚訝,師傅怎么會在這個地方? 昭兒,你信不信為師?現(xiàn)在這么鬧下去不是辦法,白玉堂肯定是舍不得對昭兒下手真打,自己這幾個長輩也不能看著不理。 師傅的話徒兒不能不信。 為師拖了朋友幫你把事情辦了,你陪玉堂喝一杯,為師還有事與你說。 師傅?您認(rèn)識白玉堂? 昭兒,你與玉堂都是我的弟子。上官熙現(xiàn)在瞞也沒有必要,何況如今的情況不說又如何解釋他出現(xiàn)在唉陷空島? 展昭現(xiàn)在除了驚訝就是震驚,師傅可從來沒有說過自己還有同門師兄弟的。 貓兒,我可比你早如師門,還不叫聲師兄來聽聽?白玉堂走到展昭身邊,他看著展昭兩眼瞪圓的樣子,心里說不出來的癢,就只想把這只貓柔進(jìn)自己懷里好好的抱著,可是,現(xiàn)在做這樣的動作,只怕自己會被打得連娘都認(rèn)不出來。 展昭臉色有些發(fā)黑,既然知道師傅著人替自己尋敏姑娘,他自然放了些心,可是這白老鼠笑得怎么看怎么想揍他一頓。 貓兒,別不好意思,平日里你白兄白兄的叫,不是挺開心?白玉堂難得見得如此樣子的展昭,長輩面前又要一味的克制,可是自己這一挑,那本性又很難不露出來。這還是第一次展昭記憶混亂的時候他覺得頭不那么痛,雖然心里擔(dān)心的要死,可是眼前這般模樣要他白玉堂不好好捉弄一番也實(shí)在是難。 白玉堂!展昭只叫了一聲,然后拳頭帶著風(fēng)就朝著那白老鼠招呼了過去,這笑,他是怎么看怎么覺得郁悶,世界上怎么能有這樣的人,簡直是臉皮厚得比皇宮的城墻還多出三分呢。 一看見對面拳頭過來,白玉堂自然是躲,那里能真打起來,不過好在兩人兵刃都不在手上,還算不會太過危險。 上官熙看著兩個徒弟,就聽見身邊有一聲嘆息,轉(zhuǎn)回頭才發(fā)現(xiàn)是無痕在搖頭。 怎么了? 沒什么,只是覺得昭兒果然沒有看錯人,如果他們曾經(jīng)是這么過來的,昭兒一定非??鞓贰o痕在笑,罩紗下他的臉上掛著的笑似在回憶,卻分明又看著眼前。 又來了。江寧看著兩個小子在自己面前打,走到上官熙邊上,對著那個白衣的人說:嫂子,我一路上與你說兩個小子是這樣過來的,你卻不信,如今看見了?那白衣的人點(diǎn)了點(diǎn)頭,走到上官熙身邊拉了拉衣袖:上官,你還是叫他們停下來吧,這般胡鬧,昭兒身體 前輩,這還不簡單。蔣平走到諸位前輩身邊,先是對那白衣的婦人說了一句,而后轉(zhuǎn)過頭來一臉怪笑的望著江寧:干娘,那一年展小貓和老五為敏姑娘的事情打起來,干娘是怎么處理的?如今還是這樣吧,也省得每一次小貓出狀況老五就得提心吊膽的怕他失蹤。蔣平這話一說完,就見江寧臉上也浮出了一抹笑。然后她手上的捆龍索,這江湖中的神兵朝著白玉堂和展昭的手腕飛去直直的纏上了白玉堂的右手和展昭的左手。 娘! 婆婆? 白玉堂那一聲是無奈中帶點(diǎn)欣喜,也有些氣悶,因?yàn)檫@捆龍索不是第一次捆在自己手上了,捆著他也少擔(dān)心一些。氣悶就是因?yàn)?,這一次,他不幸被捆了右手 展昭這一聲叫得很震驚,他沒想到自己會被捆龍索捆住,而且是和白玉堂捆在一起。 唐夢兒看到這一幕很開心,她拍著手在上官熙身后笑道:上一次被師傅留在身邊沒看見,這一次看見了,果然好玩。 而一行人在江邊鬧了這么久,唐秀秀早得了消息,趕到了碼頭,一見這來的人,就行了大禮,然后走到唐夢兒身邊:死丫頭,你瘋?cè)ナ裁吹胤搅??你姐夫前腳一走,你就溜出了島。 jiejie,我去接四哥,順便接了師傅師娘他們。她當(dāng)日的確是去尋四哥,當(dāng)日去了四哥院子里,沒找到人,問了院子里的下人才知道四哥因?yàn)槎銕熜峙苋チ私瓕幘品?,這一想四哥不在,少了一個人玩,當(dāng)下就決定立刻找了去。誰知道,一到江寧就放,看見的不單單是江寧婆婆,四哥,跟著來的還有師傅,自己的師娘已經(jīng)一個和展哥哥長得一摸一樣的人。唐夢兒本來知道天山上的事情,所以自然知道那便是無痕叔叔,這一來,她才知道,自己的師傅和師兄的乳娘是多年的朋友了。不過想想也是,如果不是當(dāng)年這些人就認(rèn)識,江寧婆婆這樣的手拿江湖神兵捆龍索的人又怎么可能成了白玉堂的乳娘。于是自己便把島上展昭的情況對著這些長輩一說,所有人心里都起了擔(dān)心,這立刻就決定上陷空島。于是才有了上面那一幕。 師娘?本來白玉堂遠(yuǎn)遠(yuǎn)的和展昭較手勁,可是無意間剛巧聽見唐夢兒說是和師傅師娘一起上島,難道師傅搞定了師娘,兩個人和好如初了? 貓兒,你見過師娘沒有? 我連你這個同門都沒見過,怎么可能見過師娘? 你也不知道? 白玉堂,你是不是早知道我們是同門,才三番五次找我麻煩? 展小貓,你別血口噴人,五爺是沖著你那貓字去了。 展某不是貓。 喲,你不是貓誰是貓?皇帝不是賜了你個御貓?聽說皇帝一字千金,你這得了兩千金怎么也不請我這個同門師兄喝一杯? 白玉堂,你怎么知道你是師兄? 五爺自然知道,反正平時你也是叫我白兄,如今不就是該叫五爺師兄,就是一個字的差別,貓兒,你不會不好意思開口吧?對著展昭吹了口氣,白玉堂現(xiàn)在心里癢得不行,他就是想找點(diǎn)什么事做,不然,他真得會在這貓兒臉上親一口,如今這樣子才是他的貓兒,才是南俠展昭。 白玉堂,展某今天就要替師傅清理門戶。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我知道沒更。。。于是。。今天我回來更。。一章。。。 第65章 花間醉 14 遺忘了 這話白玉堂還是第一次聽見,呵呵,清理門戶,虧這貓兒倒是說得出來。 貓兒,我說你還真是的,不就是要你叫一聲師兄,有這么痛苦么? 白玉堂,你夠了沒有?展昭現(xiàn)在是除了想給這人一拳頭意外已經(jīng)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分明身邊有很多長輩在,他那一陣風(fēng)吹在自己耳邊,尤其的讓自己心里有種難言的感覺。 好了好了,不說了,咱們?nèi)タ纯磶熌锶绾危堪子裉每匆娬拐驯爤A的眼睛也知道是不能再逗了,要是再逗,最后吃虧的鐵定是自己,于是也就收斂了笑,扯著手腕往師傅站的地方去了。 眾人看見這兩個人總算是不鬧了,也都松了口氣,上官熙走到兩個人身邊,也沒有說什么,只示意都跟著往盧家莊的方向行去。 白玉堂展昭是不知道該怎么叫,叫白兄吧,好像是承認(rèn)自己是師弟一樣,而且的確也不是這個道理,可能更不可能直接叫師兄吧?但是,這腕子上被捆龍索綁在一起,是想分開也不能夠,那白玉堂也不跟自己打個招呼,一拖往前,差點(diǎn)讓自己沒站穩(wěn)。 貓兒?怎么了?這連名帶姓的叫得這么猶豫,白玉堂自然知道他腦子里面到底想什么,可是這人沒站穩(wěn)他也是能感覺到,心下一緊趕緊轉(zhuǎn)身問如何??墒沁@一轉(zhuǎn)身卻是太過急切,加上展昭急走兩步,兩個人都沒注意,這一來正好撞在一起,也不知道白玉堂是故意的還是真就這么巧,剛剛好,唇就從展昭嘴角擦過。這一幕讓展昭驚呆得不知道如何是好,只瞪著一雙眼睛,瞬間就紅了臉,腦子里不知道是些什么,這老鼠剛剛 白玉堂其實(shí)本來沒想多少,這親親抱抱的事情他早習(xí)慣了,一時間根本也沒在意,只拉著問剛剛怎么沒站穩(wěn),是不舒服還是怎么的。然后話還在喉里打轉(zhuǎn),就見了展昭一張臉紅了個透徹,然后伸了左手給了自己一拳。 白玉堂,你是故意的!惱羞成怒的感覺展昭算是明白了,跟這白玉堂在一起就是沒好事,剛剛,那算什么? 貓兒,你別激動白玉堂生生的挨了這一拳頭,說不痛那是假的,可就是這一拳頭,他立馬反應(yīng)過來,這貓兒記憶還亂著呢,自己剛剛是親到他了,不上火才奇怪,想到這里就想跑,可是抬腳才想起自己和那貓兒被綁到一起了。 貓兒,我也是不小心的,你看師傅他們都在,你別激動了。趕緊搬出那些長輩們,知道這貓兒一向是守禮的,所以在這個時候只能讓那些長輩來平息這怒火。 果然,展昭聽白玉堂如此一說,也顧不得什么其他的,隨著白玉堂來到上官熙等人面前,乖乖行禮,然后等著師傅發(fā)話。 玉堂,昭兒,來見過你們師娘。上官熙拉過身邊蒙著白紗的婦人,白玉堂恍惚見看見了那紗下的銀絲隨著江風(fēng)有些擺動。 師傅,這到底? 上官熙知道白玉堂在疑惑什么,其實(shí)他也疑惑,真的沒想到若惜會輕易的原諒了自己。 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趕了一路,兔崽子,你也該讓我們喝口水再說。江寧是知道有些話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楚,總不能這么一群人都站在碼頭上,也不成了體統(tǒng)。 娘,我們這不是往盧家莊走著么,我這不是急著想知道么。白玉堂這輩子沒怕過什么人,但是他這個乳娘,他實(shí)在是沒法招架。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走進(jìn)了盧家莊,早有嚇人備好了差點(diǎn),大家找了位置坐下,自然是上官熙坐了首位。展昭因?yàn)楹桶子裉媒壴诹艘黄?,沒辦法,只能挨著白玉堂也坐了。大家就說了這分開的時間發(fā)生的事情,白玉堂也才知道原來自己一直叫娘的人其實(shí)應(yīng)該是以前清風(fēng)叔叔的師姐,和自己師傅等人的淵源也是很深的。這也難怪,若不是有這么一層關(guān)系,他白玉堂怎么可能有這么一個武藝高強(qiáng),還手拿捆龍索的娘。 師傅,您可是把我們瞞得夠苦,不單沒有告訴我貓兒的事情,連帶著師娘的事情,娘的事情你也蒙著我。白玉堂雖然老早就知道了一些,可是以前顧念著展昭,他也想不了這許多,現(xiàn)在看著一天天的平安起來,這心思放寬了,自然那些莫名其妙出來的關(guān)系就成了白玉堂惦記的事情了。 你小子要早知道這些,還不鬧個天翻地覆。就如此,你找昭兒麻煩還少了?如今你可看看,也并沒有一直的瞞著不讓你知道。江寧首先站起來,擰著白玉堂的耳朵就是一頓罵,她其實(shí)也是擔(dān)心,比任何人都擔(dān)心,不管是展昭還是白玉堂,這兩個孩子都不能出任何的問題。當(dāng)年無痕救了展昭,就把他送會展家,然后上官熙去教導(dǎo)他武功,原本其實(shí)也是想著無痕的功夫有人能學(xué),主要還是讓昭兒能有自保能力。結(jié)果卻沒想到,他竟然能憑著這身功夫在江湖上闖下南俠的名號,后來更是為了包青天入了官府。只是入了官府也就罷了,偏偏皇帝封了御貓的稱號出來,有時候越是想避開的緣分越是沒有辦法不讓他出現(xiàn)。 師傅,徒兒只是不明白,為何要瞞著徒兒,還有,他,是誰?展昭站起來,恭恭敬敬行了禮,然后指著無痕,這個人讓他覺得心悸,好像身體里有什么是相連的??墒?,自從父母在自己做官以后相繼離世,并沒有聽說這個世界上還有親人??桑粗哪?,隱隱的,展昭知道,事情沒有這么簡單。 昭兒,你可以叫我舅舅,也可以叫我?guī)煾?。你的功夫是上官教的,學(xué)去的卻是我的本事,這也是為何你與玉堂的套路完全不同。無痕嘴角帶著絲笑,有些慵懶,有些溫暖。 舅舅?也對,從小身邊的人就說自己長得像母親,現(xiàn)在看來,面前這人是母親的兄弟也大有可能。而且外甥像舅,如此才能解釋自己為何與他那么相似。 昭兒,這一切你比玉堂先知道很多,可是你忘記了。 我?展昭突然覺得頭有些痛,的確似乎并不是自己以為的那樣,所有人看自己的眼神更多的是擔(dān)心。他轉(zhuǎn)過頭看著白玉堂,可是越看他越是覺得有什么不一樣的地方,到底是什么不一樣呢?好像眼前這個人比自己映像里瘦了很多,看自己的眼神也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