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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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羞死了,也是心口被劍化成十字,心臟曝露在外。不過,她死之前出過城,而且在西郊發(fā)現(xiàn)盼星尸體的地方見了一個人,大哥說是個女人,月羞叫她使者大人。把信里的重點給貓說的同時把手里的信也遞給了那貓。就見那貓仔細(xì)看著信里的每一個字,然后抬了頭望著自己:使者?會不會就是以前不死城的勾魂使? 估計是。 你不是說,在南疆的時候也聽見說那個魑魅林是不死城主的女兒魅離的老窩?記得6年前我滿師初入江湖,本是打算先行回家祭拜父母,就在常州不遠(yuǎn)的地方第一次聽見那個不死城到處虐殺江湖中人。并且也親眼見到了幾個鏢局的鏢師被殺死后的樣子,所以追著線索查了半年,發(fā)現(xiàn)歐陽老哥哥,丁家大哥二哥,還有丐幫等等門派都在追查這些事情。最后才查出不死城的老巢就在賀蘭山上,當(dāng)時小夕放出去以后,以丐幫為首,聯(lián)合了中原武林的各大門派以及游俠,大戰(zhàn)三天三夜,最后才算是殺死了不死城主。因為當(dāng)年我所修習(xí)的內(nèi)功心法尤其克制不死城的陰毒內(nèi)功,而歐陽老哥哥的刀法一向陽剛也是克制那陰毒鬼魅功力的至上武學(xué),所以,那不死城主死在我和歐陽哥哥的刀劍之下。南北俠客的名號也是那時得來的。展昭一想到五年前圍攻不死城的時候,依舊覺得血腥恐慌,當(dāng)時血染賀蘭山,而且西夏的武林同道也是一起聯(lián)合在內(nèi)。但是,唯獨記得,不死城主并沒有女兒,何況,當(dāng)時逼問了一些要人,也并沒有任何一個人提到這個事情,所以,展昭現(xiàn)在有些想不明白??墒乾F(xiàn)在死者的死法特征和當(dāng)年又特別的相似,很難不聯(lián)想到一起。 貓兒,你是說,五年前,不死城主是死在你和歐陽春的手上?白玉堂別的都沒太多計較,唯獨那貓那句,是他和歐陽老哥哥合力殺死了不死城主那老妖怪這一句話直刺進心臟,頓時有些透不過氣來,要是那破林子里住的真是那老妖怪的女兒,豈不是沖著貓兒來的?不行,絕對不能讓貓兒有危險。何況當(dāng)年的事情他白玉堂也并非沒有參加,只是當(dāng)年他還跟在師傅身邊,不能上前殺敵,只得做一些歷練之事,直到破城以后才算滿師,自然不可能知道前方那些俠客殺進那鬼魅陰深的宮殿里時是個什么情況?,F(xiàn)在才知道,原來沖在最前面的竟然是自己這木頭貓兒。的確,自己并沒關(guān)心那貓南俠稱號是怎么得來的,原來卻是為武林立下如此大功。 玉堂,我想,你暫時別管這個事了。想了再三,都覺得很有可能是沖著自己和歐陽老哥哥的,既然這樣,那就不該把這耗子扯進來。 死貓,你叫白爺爺不管這個事情?一聽見說不叫自己插手,白玉堂心里頓時就撞出一股火來。知道這貓兒是擔(dān)心自己被牽連,關(guān)鍵就是 你叫白爺爺不管,白爺爺就不管么?死的幾個可都和五爺關(guān)系匪淺。還有云鬟,這松江水域可是都知道那是五爺?shù)闹海瓦@么撂下不管可不是五爺?shù)娘L(fēng)范。 展某倒是忘了五爺和這些花魁姑娘們關(guān)系匪淺,現(xiàn)如今那云鬟姑娘可是有勾結(jié)妖人罪名在身,既然五爺說自己和她關(guān)系匪淺,在下想請五爺?shù)介_封府大牢里住上些日子,待案情了結(jié),白五爺果然和此番案件沒有關(guān)系,展某再行謝罪。說罷,從床邊掏出捆人的繩子就要綁了對面那人。何況,聽見那耗子說和這些姑娘關(guān)系匪淺,心里就是一陣窩火。 臭貓,你什么意思,難道五爺還作jian犯科不成?你不叫五爺管,五爺還偏就管定了,想捆你家五爺,你也不掂量掂量,咱們這兩年,輸贏上可也沒分個明白。 白玉堂,展某現(xiàn)在和你說公事,收起你那嬉皮笑臉的耗子表情。 我嬉皮笑臉?貓兒,難道你看不出來五爺現(xiàn)在很想發(fā)火? 兩人正吵得不可開交,敲門的聲音又一次響起。白玉堂再一次氣勢洶洶的沖到門邊,打開門,看見還是先前那個仆人,火氣噌一下就冒到眼睛里:誰讓你沒事攪和五爺?shù)娜兆??要沒正事,五爺揭了你小子的皮。那仆人自然知道自己家這五員外的性情,當(dāng)即嚇得一得瑟,趕忙把身子讓了讓,把后面那人露在五爺眼睛里。 五弟?我可是聽見你和展兄弟在屋子里吵嚷呢?怎么這么大火氣? 展昭在屏風(fēng)后面聽見這聲音,也顧不得只穿著里衣,趕緊的就迎了出來:歐陽老哥哥,您怎么過來了。 沒錯來的人正是北俠歐陽春,他前月本來是在華山一帶游玩,兼著去華山上拜訪故人,誰知道下山的時候聽見華山腳下一戶張姓的大戶慘遭滅門,一百多具尸體全是胸口被勾魂索穿心而過,留下十字傷口,把心臟曝露在外,當(dāng)時就查探了一番,然后料定和不死城有關(guān)系,于是快馬趕奔開封府欲找展昭商量,到開封之時,正是展昭和白玉堂才離開的第二日。把事情給盧方和公孫策說了,得知展白二人的方向便趕了過來,正巧在街上遇見了陷空島給白玉堂送信的仆人,當(dāng)即知道了所在的客棧,于是尋來。 把事情經(jīng)過給展白二人說完以后,又交換了消息,看見白玉堂掏出了石頭,絲絹。歐陽春也愣了半天,認(rèn)不出來。但是他也拿出了繡了那花的一方完整的錦帕,說是在張家房梁上找到的。錦帕右上角繡著四色的那種不知名的花,整張帕子上布滿了縱橫交錯的線條,白玉堂看了半天,也并沒有看明白到底是什么,但是,那紅色的花的形狀,與自己得到的絲絹上繡的形狀色調(diào)一模一樣。看著面前這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三人都是一徑搖頭。 歐陽老哥哥,此時夜已深了,彼此歇息了,明日繼續(xù)再查,何況老哥哥連趕了兩天路,也該睡上一覺,這案子,并非一時之力能破。 也對,不過上來之時,小二告知沒有房間了,這會兒我也去尋家客棧歇息,明兒一早就到這里找你們。 沒房間了,哈哈,正和五爺?shù)男囊?,那耗子立馬拉住歐陽春:歐陽老哥哥,小弟和貓兒要了兩個房間,小弟本來也是過來找貓兒談?wù)摪缸拥?,既然歐陽老哥哥現(xiàn)在沒有房間,我就和貓兒擠一宿,歐陽老哥哥就在隔壁房間休息吧。 作者有話要說: 好冷,感冒好難受。。。 第14章 殘劍 14 執(zhí)手相隨 貓兒,我有話和你說??粗秦埪氏忍傻勾采?,躺在中間的位置,分明就是不想分床給自己睡覺,白玉堂嘆了口氣,坐到床邊,扭頭看著那貓兒把自己裹了個嚴(yán)實,只露出頭來,睜著圓眼睛望著自己。 貓兒,上回我親你,你是什么感覺?白玉堂直直的看進那貓的眼睛里,眼神越來越深邃,展昭躺著,竟然感覺那人氣勢上比自己強了不少。什么感覺,當(dāng)時自己并不覺得討厭,就是很驚訝,還有,還有就是玉堂的唇好暖想到這里,展昭的臉?biāo)⒌囊幌录t了,微微的張開了嘴,正想說些什么,卻又說不出任何的話。白玉堂看著那人這副樣子,一把火早就燒到了心里,低下頭吻在了那貓的嘴上,白玉堂呼吸著對方鼻息間的感覺,直到喘不過氣,也直到室內(nèi)的空氣變得灼熱,他才放開展昭的唇,看著下方那人紅透了的臉,以及馬上就要炸毛的樣子,趕緊一把緊緊摟起來固定在懷里,貓兒,剛才的感覺,你討厭嗎? 討厭?其實一點都不討厭,相反,玉堂吻自己的時候,心里很是幸福,能感覺到玉堂的溫柔和憐惜。何況,自己似乎也很期待這樣的接觸。當(dāng)玉堂的唇舌與自己糾纏的時候,慢慢的火熱從心里涌了出來,抑制不住。 我 討厭嗎? 白玉堂,你 無奈的看著懷里的人一向伶牙俐齒,現(xiàn)在卻說不出完整的話,五爺只能緊了緊雙手,把人摟得更緊,貓兒,你不討厭吧。 恩完全是用鼻子發(fā)出了這么個聲音以后,展昭就靠著白玉堂的肩膀,聽著那人越來越深的呼吸。 貓兒,你知道為什么不討厭? 對呀,自己為什么不討厭,這樣的事情不是夫妻之間做起來才不覺得討厭么?難道,自己喜歡上那耗子了?被這個想法嚇了一大跳,自己和那耗子可都是男人,這,這 感覺到懷里的人在糾結(jié),五爺自然知道貓兒心里想的到底是什么:五爺愛了便是愛了,今生今世,來生來世,生生世世五爺都不會放手。貓兒,九天十地,你可愿和我白玉堂執(zhí)手相隨? 玉堂,我,你我皆是男人,恐怕九天十地,執(zhí)手相隨,若是和玉堂,可是真的可以么?皆為男子,未免過分驚世駭俗。 你看著我,我堂堂錦毛鼠,愛了你御貓展昭便是遇神殺神,遇佛殺佛,也定要與你在一起,貓兒,問問你自己心里是如何答的。把那貓將欲抬起的頭再次按在自己肩上,輕輕吻了吻那貓的頭發(fā),貓兒,你現(xiàn)在是知道五爺?shù)男乃剂?,那你還要五爺對你的事情不理不管么?這一次是五爺綁架你出的開封府,五爺就一定要安全的護著你回到開封。這中間不管多難,你肩上擔(dān)著的,五爺都分一半。說罷,放開懷里的貓,看著那貓兒從臉紅到領(lǐng)口,那紅云再沿著純白色的領(lǐng)口往內(nèi)里延伸,只得吞了口口水,看著貓兒眼神迷茫了片刻,復(fù)又清明起來,若是這樣,玉堂那些紅顏知己該如何是好? 于是,大好的氛圍,在白玉堂一聲爆喝中結(jié)束了:展小貓,五爺是風(fēng)流,風(fēng)流和下流的區(qū)別就在于,五爺認(rèn)那些姑娘為知己,但并沒有冒犯,你該不會是在吃醋吧? 白玉堂,你不要得寸進尺,誰還不知道陷空島白五爺紅顏知己遍天下,世間女子若是見過白五爺,便沒有不愛的。 貓兒,那都是以前了,以后,五爺絕不再涉足那些煙花場所了,就只陪著貓兒你。 哼,你白五爺去什么地方關(guān)展某何事,何況不久前五爺才說了,死的幾個姑娘可都和五爺關(guān)系匪淺。 展小貓,吃醋不帶你這么個吃法,就是尋常百姓就這么死了,五爺還不能不管,何況這幾個人的確是五爺?shù)呐笥?,雖然肯定是和不死城有那么些關(guān)系,好歹相識一場。一把抱緊那語帶酸澀的貓,五爺?shù)男那楝F(xiàn)在可是大好,雖然這些舊賬就翻得五爺心虛,但是貓兒接受了自己,從此以后可以想親就親,想抱就抱,這樣的日子是多么的美好啊!于是,我們的白五爺忘記了眼前這只貓有時候很木頭,有時候很狡猾的事情,低下頭,沿著那貓好看的脖子吻了過去。 啊,臭貓,你謀殺親夫!被巨闕刺到腰間xue位,頓時痛得咬牙切齒的白耗子跳起身子,站在床邊,看著那貓重新躺下,拉了被子,蓋了個嚴(yán)實,也只能嘆口氣:貓兒,睡進去點,給五爺留點位置。 第二日清晨,三人商議妥當(dāng),考慮到京中有四鼠,松江是五鼠的勢力范圍,安排眼線不難,唯獨華山的命案和苗疆的命案問題實在嚴(yán)重,而且就憑著那錦帕上四色的花朵,白玉堂猜測同樣的石頭應(yīng)該還有兩個,花是白色,藍(lán)色,紅色,黃色。那么石頭和絲絹也應(yīng)該有對應(yīng)的?,F(xiàn)在他們手上有一方錦帕,一片繡紅色花的絲絹,一塊白色石頭,和一塊藍(lán)色的石頭,那么,相對應(yīng)的,沒有找到的應(yīng)該就還有三塊分別繡藍(lán)色,白色,黃色花的絲絹,一塊紅色的石頭和一塊黃色的石頭。 歐陽老哥哥,小弟覺得這花當(dāng)真詭異,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的死者皆是和這神秘的花有關(guān),這究竟是什么花?展昭皺著眉頭看著面前一堆的東西,唯一相連的地方就是那神秘的花,和死者都是十字傷口,外露心臟,確定和不死城有關(guān)系。最開始,遭殃的都是煙花女子,倒還可以就往這個方向查,現(xiàn)在,鄉(xiāng)紳也在受害行列,加上玉堂最開始發(fā)現(xiàn)的二十六具尸體。撫了撫額頭:歐陽老哥哥,小弟有個想法。 展兄弟直說無妨。 松江府,玉堂已經(jīng)傳令陷空島布下眼線,開封有包大人,公孫先生,四位哥哥。小弟和玉堂打算去南疆那邊看看情況。勞煩老哥哥再跑一趟華山,仔細(xì)查查還有何線索。小弟估計,這案子地方上肯定辦不透徹,勢必上報開封府,到時候包大人一定會派人前去查探。就請老哥哥配合一下開封府。 這個好辦,愚兄定當(dāng)竭盡全力。 作者有話要說: 終于,說清楚了。。。 第15章 殘劍 15 神主 且不說這邊歐陽春和昭白二人各自往華山方向和南疆去了,只說現(xiàn)在的開封府已經(jīng)炸開了鍋,盼星死了沒多久月羞跟著死了,歐陽春來開封的第二天華山的案子也一并遞到了開封府包大人的書桌上。緊跟著醒月樓的老鴇子前來開封府報案,因為丟了兩個丫頭,不是別人,就是袖越和那個月羞的丫鬟鈴兒。之后沒幾天,龐太師找上了開封府,因為他的大女兒,也就是當(dāng)今天子的寵妃龐娘娘的乳娘失蹤。正在公孫策帶著韓章蔣平在太師府乳娘的房間查探的時候,陷空島方面又來了消息說松江水域上突然出現(xiàn)很多冥錢,隨著信件來的冥錢上也是有那種無名花,金色的。漁民們現(xiàn)在紛紛不敢出船。信中又說到有了云鬟的消息,云鬟失蹤之前一直心神忐忑,除了縣太爺,一律不見客。但是失蹤的前一天晚上居然出現(xiàn)在了前廳,并為在場的公子爺們彈唱了一曲,而后與一身材略顯瘦小的公子對飲三杯,之后就閉門不出。陷空島上專打聽消息的人在松江府外的林子里發(fā)現(xiàn)了燒毀的衣衫,時常跟白玉堂的人認(rèn)出來那殘存的衣角正是五爺一年前送云鬟姑娘的杭絲織就的月白羅裙。 而盧方因為輕功絕佳,一直守在醒月樓外,自然看到丫鬟袖越和鈴兒是被一隊黑色斗篷的人帶走,而且似乎神色上并沒有不妥。華山的事情傳到開封府的時候,包大人已經(jīng)托了徐慶帶著自己的一個管家李才還有王朝馬漢趕奔過去協(xié)助歐陽春。 而盧方因為只身一人并不能立刻救出那兩個丫頭,只得折回開封府,說明了人現(xiàn)在關(guān)在西郊林子深處的一個廢棄廟子里,于是一陣合計決定由韓章從地下救人,盧方和蔣平帶著開封府衙役到處搜尋分散匪徒的注意。 到了晚上,韓章在破廟外五十米的地方開始挖地道,盧方和蔣平帶著人叢林子口開始向著反方向搜去,感覺到跟在后面的人開始放松了警惕,盧方給蔣平使了個眼色,然后一個和盧方身形差不遠(yuǎn)的衙役慢慢的靠到盧方的位置,隨即人影一晃,后面的人仔細(xì)一看,盧方還在原地,帶著一群人進了白玉堂的宅院。而實際上,就是那一晃,盧方脫離了隊伍,那個衙役把外面的皂衣一把扯下來,里頭穿的正好是盧方的衣服。以最快的速度到達(dá)破廟,里頭的人似乎是知道衙門的人不會來,所以并不是特別的警惕。跳上屋頂,掀開瓦片,果然看見了兩個年輕女子和一個老嬤嬤被捆著雙手堵著嘴在地上坐著,旁邊還有兩個女子,正喝著熱茶吃著果品,但是也并沒有交談。仔細(xì)一看,其中有一人就是盧方見過的袖越,低頭想了想,又仔細(xì)一看那兩個被捆著的年輕女子,雖然一身污垢,但其中一個不是云鬟又是哪個?另外一個情況也好不到哪去,雖然盧方就只見過一面,仍然看出來就是月羞的丫頭鈴兒。所以也不難猜測那個老嬤嬤究竟是誰了,應(yīng)該就是龐娘娘的乳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