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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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是無意識的行動,當(dāng)看見那大門就在眼前的時候,突然覺得有些委屈。隨即又被自己這樣的心情嚇了一跳,也不敢進(jìn)這院子,直接就往林子深處去了。 五爺,你就不怕真把展大人氣極了?流霞看見白玉堂坐在椅子上望著外面翻墻調(diào)走的藍(lán)影出神,不覺笑了出來,這兩個人分明就是彼此有意,偏偏到現(xiàn)在還這么個樣子,她還真是怕有那么一天兩人真為了這種置氣的小事翻了臉,后悔可就沒意義了。 流霞,你我結(jié)識四年多,比那貓兒還早上兩年,五爺一直拿你作為朋友知己,五爺現(xiàn)在心中所想,流霞肯定清楚。白玉堂嘆了口氣,喜歡誰不好,偏偏喜歡那只貓,唉,對感情一竅不通的貓,唉 流霞恐怕比五爺看得還透徹,五爺好比是九天盤桓的猛雕,自來自在,無人可以左右,流霞有幸能得五爺垂愛認(rèn)作知己朋友,也并無法真正為五爺聊解寂寞。展大人不同,大人是翱翔環(huán)宇的獵鷹,看似溫和儒雅,君子謙謙,實則和五爺一樣,這九天十地難覓知己。 流霞,你看人果然是透徹。和那貓兒在一起,五爺?shù)拇_覺得比和陷空島的哥哥們一起自在。 五爺現(xiàn)在明白了自己的心么?若是明白了就不要錯過,世界上能像五爺和展大人這般相知相惜的人不多。流霞在這煙花之地看多了聚散離合,若是能看見五爺和展大人相守倒也不失為缺憾人生的難得幸事。 白玉堂低著頭,也不說話,只是拿起流霞從柜子底翻出來的一壇子酒罐了下去,微醉而未醉的時候,他揚起嘴角一笑,謝謝流霞,我白玉堂絕不辜負(fù)朋友的祝愿。說罷提起劍離了千香苑,出城向西郊的宅子行去,那貓兒現(xiàn)在葉不可能去別的地方,只能是回了宅子。 可是,當(dāng)白玉堂里里外外把宅子找了三遍,問了四遍林嫂林叔都沒找見展昭的時候,他開始知道事情大發(fā)了。那貓的性子他肯定了結(jié),既然自己都能肯定貓兒對自己有那么點意思,所以,那只弄不明白的貓鐵定是躲到什么地方去胡思亂想去了。關(guān)鍵就在于平時怎么讓他胡思亂想都行,現(xiàn)在既然明白自己喜歡那貓兒,就自然不想讓他誤會,索性提著畫影又找了出去。站在門口一看,四面八方都是樹,貓兒輕功絕佳,地上連個腳印都沒有,也不知道去什么地方找,嘆口氣回了房間,想到晚上要去開封府拿東西,肯定能見到貓兒,于是蹬了鞋子躺上床,還有幾個時辰天就黑了,趁著這會歇一歇,見到了再解釋。想著便也沒了先前那種睡不著的煩躁,閉了眼呼吸就均勻了起來。 入夜,白玉堂到展昭房間拿了殘劍就一直在開封府西院后墻等著貓兒來,可是等來等去,一直就等不到,吹了一宿的秋風(fēng),雖然是內(nèi)力深厚不怕邪風(fēng)入體,但是這冷還是實在的。白玉堂就這么一直等到天快破曉,要等的人依然沒來,心頭沒來由一陣擔(dān)心,那貓一直就是公事至上,這樣的大事沒理由不出現(xiàn),難道?難道貓兒出事了? 一想到貓兒可能出事,五爺趕緊掏出袖口里的信號煙花,向著漆黑的夜空放了出去,然后往西郊的宅子趕去。如果那邊都找不到貓兒,就只能立刻叫大哥二哥他們利用陷空島的勢力,無論如何得先把貓兒找到,其他的,五爺暫時也沒心情管。 此刻的陷空島四鼠正在離開封府不遠(yuǎn)的地方策馬狂奔,前天夜里接到飛鴿傳書,信上說五弟綁架了展昭,叫自己去替班,盧方就急出了一身汗,立刻給京中的管事飛鴿傳書,然后也顧不得睡覺,帶著三個弟弟日夜兼程,硬是把三天的路程縮短成了兩天,現(xiàn)在剛到開封府郊外便看見了白玉堂的信號煙花,更是著急,難道是五弟出事了? 第9章 殘劍 9 原來如此 展昭在林子深處呆到晚上依舊想不明白究竟是為什么,索性挑了一根粗壯的樹枝瞇了回眼睛,天色黑透了才從林子里出來,一出來就看見一抹白色影子從宅子里跳出,往開封方向去了。既然那耗子去了,自己也就不用去,就是拿個東西,以白玉堂的身手絕對不會出問題。何況自己現(xiàn)在的確不想和他碰頭。于是,我們的展大人就進(jìn)了宅子,回到自己房間洗漱了一下,拉過被子開始睡覺了。勞累的一天一夜沒怎么休息,又為了先前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糾結(jié)了這么久,現(xiàn)在一挨著枕頭就睡熟了。所以他自然不知道白玉堂為了等他,吹了一夜的冷風(fēng)。 再說白玉堂,除了開封城直往西郊而去,在林子口的時候便遇見了正往宅子趕去的四鼠。盧方等人看見白玉堂也是一臉震驚。拉過這個弟弟,大爺上上下下看了幾圈沒發(fā)現(xiàn)任何的傷口才算放了心,隨即想到前夜接到的信,立刻就想開始罵白玉堂,但是還沒開口,白玉堂就一股腦的把最近幾天發(fā)生的事情和自己在南疆發(fā)現(xiàn)的事情都說了,其中自然也包括和貓兒的計劃盧方才放下心中怒火。 老五哇,那為什么突然放信號出來,可是又出什么事情了?蔣四爺聽了五弟的話自然知道事態(tài)嚴(yán)重,但是,既然五弟和那展小貓是計劃要消失一段日子好查案子,為何又突然讓自己這幾個哥哥知道去向?所以開口就問了。 我沒事,我擔(dān)心貓兒出事,本來說好了晚上回開封府拿劍,結(jié)果我等到現(xiàn)在都沒見貓兒來。白玉堂一聽見問出事就又急得上火,趕緊把晚上的事情說了。 你不是和那小貓在一起的?怎么?你去了,他沒去?你們又吵架了? 白玉堂臉色一紅,總不能給哥哥們說自己喜歡上那貓,為了逗他玩吧?所以對四哥的問題只能含糊的點頭,我正打算回去宅子看看,如果再沒有,還要勞煩哥哥們動用咱們陷空島的勢力先把人找到。 我們和你一起去看看。盧方思索了一下,隨即答應(yīng)了白玉堂的話,一行五人趕到了宅子口。天色正要放亮,林嫂已經(jīng)起床了,正在院子里打水預(yù)備早飯??匆娺@五人從外面進(jìn)來倒是吃了一驚。 五爺,您怎么這會兒從外面回來了,還有,幾位爺怎么也都來了?昨天晚飯的時候自家這位爺都不在么,這會兒從外面回來,還帶著幾個哥哥一起回來,不奇怪才有鬼。 林嫂,貓兒回來沒有?看見人白玉堂就開始問,宅子里要是沒有,那他非得給自家一巴掌不可。 昨天伺候了五爺晚飯,老身二人也就回房閑坐一會兒睡下了。這會子才起來,不知道。林嫂見還在問展大人,也只得實說的確沒見著。她也知道這些人都是能為非常,進(jìn)出無聲的主,自家也沒那能耐發(fā)現(xiàn)人何時出門回來。 白玉堂一聽沒見著,心下糾得更緊。三步并作兩步?jīng)_到展昭房門前,一推,關(guān)著,再推窗子,開了,那貓兒正在床上睡得香,懸在半空中的心突地就放下來了。 還好,貓兒沒事。但是,爺?shù)攘四敲创蟀胩?,這該死的貓兒倒睡得香,對白爺回去拿劍的事情就這么放心么,跳窗子進(jìn)到屋子里,完全忘記四個哥哥還在門外,一把拉過那貓拽在懷里,總算是平復(fù)了狂躁擔(dān)心的心情。 臭貓,害得爺爺吹了一夜冷風(fēng),嚇?biāo)滥阄鍫斄恕?/br> 玉堂,你回來了?才從睡夢中醒過來的展昭第一眼看見的就是放大的鼠臉,于是,還沒完全清醒的小貓咪眼神清亮,嘴角微翹的笑著,而且慵懶的叫了一聲五爺?shù)拿帧?/br> 于是,五爺身上的火氣哄的一下就變了樣子。對準(zhǔn)那貓的嘴唇就吻了上去,正打算用舌尖挑開探入,卻被猛的推開。只見展昭抬衣袖擦了嘴唇,白玉堂,你,你 貓兒,爺怎么了?好笑的看著那貓從臉紅到脖子,一直延續(xù)到里衣領(lǐng)口里面,白玉堂的心情大好。 展昭看著對面那人意猶未盡的舔著嘴角,也不知道為什么,心里一股火直接就串了上來,你做什么?你若是要找姑娘,就去那什么千香苑,找那什么流霞的,展某堂堂男兒,非白五爺隨意輕薄的煙花女子。 喲,貓兒,你怎么知道五爺昨兒去了流霞那里,難道貓兒膩還有聽墻根的習(xí)慣? 白玉堂,展?fàn)斀裉觳蛔屇忝靼酌靼资裁唇兄獣R禮,就算不對不起手上的神兵巨闕了。說罷抽了劍,也顧不得只穿著里衣,跳下床就往白玉堂的腰間刺去。 翻身躲開,跳了窗子出門,拔了劍迎上那炸了毛的緊跟著從窗子跳出貓兒,兩人你來我往的開始了早晨運動。完全忽略了窗子外面剛才把所有事情都看在眼里的其他四鼠變成雕塑的樣子。 五弟親了展小貓?五弟主動的親了展小貓?五弟是男人,展小貓也是男人,五弟親了一個男人?天哪!盧方扶著額頭看著院子里上串下跳的兩個白色影子,大吼了一聲,都給我住手。吼罷聽見身邊其他三個弟弟也開始喊住手。 到此時,展昭才算看見幾個哥哥都站在窗子外,而且窗子打開著,顯然白玉堂是從窗子進(jìn)門的。于是,他肯定自己起床的一幕全都被幾個哥哥看在眼里。頓時臉上一陣發(fā)燙,狠狠白了耗子一眼,走到盧方等人面前行禮。盧方一把拉起來:展兄弟,你還是先進(jìn)屋換身衣服咱們再說話。老五已經(jīng)把大概的情況和我們說了。 展昭低頭一看,自己身上只穿著里衣,登時跳進(jìn)了窗子,把劍放在桌子上,正準(zhǔn)備回身關(guān)了窗子,發(fā)現(xiàn)那耗子也跳了進(jìn)來,而且已經(jīng)順手關(guān)了窗子,就覺得心撲撲的跳得厲害起來。 貓兒,你聽爺給你說一句話。 白玉堂,展某現(xiàn)在什么都不聽,請出去,展某要換衣服。 貓兒,大家都是男人,你換衣服也不妨礙爺和你說話。 白兄還知道展某也是男人?那白兄可否解釋從昨天到今天白兄的種種行為。取過掛在架子上的藍(lán)色外衫穿在身上,扣好了腰帶,卸了頭發(fā)重新束好,轉(zhuǎn)身看見坐在桌子邊的白玉堂把玩著畫影半響都不開口。正想奚落他兩句,忽然聽見那人開口說:果然是木頭變得么?然后又嘆了口氣,爺這樣的舉動還不明顯么?然后又嘆一口氣,不是話未說完,就聽見外面三哥的聲音:老五,展小貓換衣服,你跟進(jìn)去做什么,趕緊出來,哥哥們還有話和你說。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就到這里么?還是就到這里呢?還是就到這里呢? 第10章 殘劍 10 隨他吧 坐在外廳里,展昭把事情又說了一遍,對盧方等又感謝了一通,就聽見盧方問:你們打算接下來怎么查? 打算去松江府,關(guān)于那個神秘石頭玉堂的朋友似乎有些線索。不過,盧大哥,小弟還有一事想托盧大哥查探一番。展昭思來想去,那個袖越的確有些古怪,還是查查的好,何況還有那個什么月羞的,那天祭奠盼星的失神眼神多少有些古怪,這事還是讓四鼠來查比較好。 展兄弟你有什么事就直接說吧,我們哥幾個能幫就幫。 貓兒想叫你們幫著查一下那個醒月樓里的事情,特別是月羞和那個叫袖越的丫頭,這兩人都有些古怪,官府直接插入肯定不行,如果真的和五年前的不死城有關(guān)系就更不行,所以貓兒和我才有了這個計劃,還請哥哥們幫忙了。白玉堂接過話口,怎么說對面幾個人都是自己的哥哥,自己開口總比貓兒開口來得好,雖說結(jié)果是一樣的。 盧方點了點頭,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事情一樣,五弟,你和展兄弟這次去松江,你是否要去見云鬟姑娘? 展昭聽見盧方這么一問,不禁氣上心頭,好你個死耗子,這云鬟姑娘都快進(jìn)家門了,連哥哥們都知道了。又看見對面那耗子直點頭,更是不爽,索性問道:盧大哥這么問是否那位云鬟姑娘托你來和玉堂說這話的? 哪里是她有話,我們過江來開封的時候正好那蝶戀園失火,當(dāng)時急著趕路,并沒有放在心上,見到五弟想起來里頭的云鬟姑娘和五弟素有交情,這次既然去了,五弟也該去看看人家姑娘有沒有受驚。 白玉堂一聽那貓的話里帶了那么點不爽快,心里雖然是高興,但是也有些心虛的看那貓的眼神,果然,正瞪著自己,就像是妻子瞪著出軌的丈夫。很想笑,但是知道笑出來肯定死得很難看,又聽見自己大哥那么說,心里也擔(dān)心,因為,這失火的時候未免太過微妙。 失火?展昭聽見說失火也當(dāng)即沒有再瞪著白玉堂,而是轉(zhuǎn)過頭問旁邊的盧大哥。 是呀,我們從陷空島過江到達(dá)松江府的時候天色就快要亮了,我們哥兒四個騎馬過那處地方,正瞧見火光沖天,院子里頭一片嘈雜。我們當(dāng)時急著往開封府趕,也沒在意?,F(xiàn)在想想,怕是那火失得并不正常。對了,你們?nèi)ニ山遣槭裁淳€索? 不瞞大哥,我前兩年在云鬟那里也見著這個石頭了,除了顏色,其他都差不多。說罷,白玉堂從懷里掏出那個白色石子遞給盧方,四鼠湊到一起,還是看不出個所以然,依舊還給白玉堂,蔣平就說道:五弟呀,我看這事不簡單。這么個石子藏得這般密實,估計著盼星就是為這個丟了命,你又說云鬟姑娘那里也有,蝶戀園跟著就失火,我看你和展昭還是盡快趕去看看的好。 大哥說得多,我和玉堂去醒月樓對了殘劍和那處凹痕就啟程趕往松江,包大人那里有有勞大哥了。小弟這就去收拾收拾。展昭起身又行了一禮,見白玉堂也站起來,于是又白了一眼,轉(zhuǎn)回身往房里走去。 見著展昭走遠(yuǎn)了,盧方拉過自家老五便道:你和那展兄弟是怎么回事? 大哥,我若說我喜歡展昭,你怎么看? 五弟,你可想清楚了,南俠并不是普通平凡男子,何況,你們皆為男子,這于理不合,有違天道。二爺聽完白玉堂的話,站起來就說了這通道理,那白玉堂一聽登時立了眉毛,看著四位哥哥:哥哥們都這般想法?認(rèn)為我白玉堂喜歡展昭是有違天理的? 老五啊,情之一事,難就難在身不由己。你既然喜歡,我們也沒話好說,但是,恐怕苦的是你自己。展昭他能不能接受呢?四爺一向看得透徹,以前就覺得五弟和展昭之間比平常兄弟多了些什么,只是到底不甚透徹,也就沒說什么,現(xiàn)在既然五弟已經(jīng)明白過來,他自然知道這個小兄弟是個什么性子,越是攔越攔不住。何況看那展昭也并不像沒有這個意思,就只是世間能容此事者不多,未來堪憂。但他陷空島的人,怎么過日子也輪不到別人的口舌計較,只要五弟能無憾終身,做哥哥的也就足夠了,于是攔著盧方幾個,對那白老五說:老五,你自己的選擇,哥哥們做不得主,只要能不悔不怨如今的選擇,我們也不攔你。 看著五弟也出了廳房,盧方開口道:老四,你這番話? 大哥,以老五的性子,我們怕是攔不住的。何況并沒有哪朝哪代的歷法規(guī)定了男子不得相戀?五弟和展昭一處總比常常和那些青樓女子瞎混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