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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該死的求生欲[穿書] 第194節(jié)

    江落走過去坐下,拿起冰啤酒喝了一口,爽得呼出一口熱氣。

    北方的冬天有暖氣,屋里穿著短袖都嫌熱。吃吃喝喝到了一半,陸有一還是沒有忍住,磨磨蹭蹭地問道:“江落,你和池尤到底怎么回事啊。”

    這話一出,所有人的眼睛都看向了江落,可見他們也是憋得狠了。

    他們實在看不懂江落和池尤之間的感情了。

    池尤死了的時候,江落在葬禮上哭得痛不欲生,他們這才知道池尤竟然早就對江落情根深種。他們人鬼相愛,池尤愛江落愛到失去理智想要殺了江落,他們勸說了江落許多次江落還是冥頑不靈,一意孤行地要和池尤在一起。

    好不容易吧,池尤因為羞辱祁野讓江落看清了他的真面目,江落才和他一刀兩斷,怎么又親在一起了?

    這比電視里的狗血劇還要跌宕起伏,讓他們簡直恨不得想要知道江落和池尤相處的全過程。

    面對他們求知若渴的眼神,江落沉默了一會,腦子里各種的劇本交織,諸如“被催眠”、“神志不清”、“破鏡重圓”。

    但他很快拋棄了“被惡鬼強迫”的劇本,小伙伴們化成鬼后,應該看到了他和池尤交戰(zhàn)的全過程。

    他們只會看到池尤親吻江落時江落的熱情回應,甚至狠狠吻了回去。在這個條件下,江落再說自己是被池尤逼迫后的親密,只會顯得虛假。

    更重要的是,他也不怎么想要再欺騙朋友們了。

    但合了惡鬼的心,讓別人以為他們坐實了情人身份,江落也不想要滿足惡鬼這個目的。

    他眼睛轉了轉,突然眼尾一挑,有了。

    “以身飼鬼”劇本。

    他把真真假假的信息整合在了一起,江落慢悠悠地抿了口啤酒,靠著椅背道:“他現(xiàn)在正在重新追求我?!?/br>
    “嘶——”幾個人倒吸了口冷氣。

    江落偏頭掩飾了一下笑意,面帶憂色地抬頭,“我知道你們不希望我和池尤在一起,我之前也下定決心要和他分開。但他一直對我糾纏不放,我就將這件事告訴了天師。咱們調查完血鰻魚的案子后,天師帶我去了連家,見到了微禾道長和宿命人。”

    “對了,你們還不知道宿命人是誰,”江落苦笑一聲,惆悵地道,“那是一個很強,很強的人?!?/br>
    聞人連和卓仲秋對視了一眼。

    江落將宿命人簡單介紹了一下,主要講出了宿命人的強大和神秘莫測。等到聞人連幾人皺眉沉思的時候,江落嘆了口氣,幽幽地道:“宿命人曾經(jīng)預言過玄學界會有一場大災難,災難的罪魁禍首是池尤。他說池尤還喜歡我,希望我能答應池尤的追求。就算我不喜歡,也至少不要拒絕。等到池尤真正對我毫無防備的時候,他讓我殺了池尤。”

    “只有我這樣,才能使玄學界免于一場災禍?!?/br>
    葛祝不由皺起了眉,不喜道:“這個宿命人提的是什么破方法?!?/br>
    哪有這樣對付人的?

    這不就是讓江落羊入虎口,以身飼虎?

    這個方法既齷齪又腌臜,讓他們對宿命人的感官一下子跌倒了谷底。

    就算他的預言是真的,池尤以后會成為一個大禍害。但宿命人要是光明正大地對付池尤就算了,這種在背后搞小動作讓江落假意委身裝作迎合,實則等池尤捧上一顆真心時再行陷害的事,他們聽著就很不適。

    尤其江落和池尤還是一對彼此相愛又錯過的情侶,誰能保證江落真的不喜歡池尤了?

    江落好像沒有看到他們的難看臉色一樣,借酒消愁地繼續(xù)道:“我和池尤……畢竟有一段感情在,他還那么喜歡我,喜歡我到愿意在夢里殺了自己十、八、次。我就算和他一刀兩斷,也不想這么陷害他,但為了玄學界,我又不知道該怎么辦?!?/br>
    聞人連問道:“天師怎么說?”

    江落神色黯淡,他默不作聲地搖了搖頭。

    卓仲秋猛地一拳砸上了桌子,冷笑道:“可笑,他這么強,自己不去對付池尤,反而讓你來對付池尤。池尤的死本來就有很多疑點,結果他死了還有人不想放過他,我看池尤的死也和這個人有些關系吧?!?/br>
    “還關乎整個玄學界,那我們怎么不知道這個消息?我爹也沒聽說過。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我看他就是為了自己的私心!”

    陸有一心情復雜,“我還以為你和池尤是復合了,看你們倆啵嘴的樣子,就跟好幾年沒見過面的新婚小夫妻一樣。沒想到里面竟然還有這么復雜的原因,他到底預言出來了什么,才放你去殺池尤???”

    江落搖了搖頭,無奈苦笑:“我也不知道他預言了什么。你們先前好奇我為什么要問葛?!標隆?,因為宿命人和‘白鷺寺’有很深的聯(lián)系。我想要查一查宿命人到底是誰,他所說的預言究竟是什么?!?/br>
    葛?;腥淮笪?,“怪不得……江落,我和你一起去查。有些東西外人沒法接觸,但我有門道可以搞來一些資料?!?/br>
    江落朝他舉了舉手里啤酒。

    同伴們的反應在江落的意料之中。他想要讓他們對宿命人和六大家升起防備,最好對玄學界會迎來的危機也有所準備。

    陸有一唏噓不已,又好奇地道:“那池尤現(xiàn)在追求你,你會同意他嗎?”

    “只怕你和他親來親去,也不只是因為宿命人的要求吧,”聞人連回過神,意味深長地調笑道,“江落,我們在鬼樓大廈里雖然聽不到你們在說什么。但你打池尤的時候,我們可看得很清楚,他很少朝你還手。特別是在最后,你們倆還吻得那么纏綿悱惻,干柴烈火。他主動就算了,你還吻了回去。要說你徹底對池尤斷了感情,我是不會信的?!?/br>
    葉尋也篤定地補充道:“你和池尤在一起的時候,很曖昧?!?/br>
    江落笑容微僵。

    他又一次開始懷疑起自己了。

    他和池尤,看起來真的很曖昧嗎?

    這不就是互相折磨的仇敵關系嗎?

    第169章

    啤酒瓶上的冷氣凝成水,滑到了江落的手指上。

    江落的手心發(fā)熱,他拿張紙擦去水滴,有些心不在焉。

    池尤很少向我還手?

    嗤,他是打不過我吧。

    看到他有些出神的樣子,聞人連和葉尋這才想起江落和池尤已經(jīng)人鬼殊途,絕對不能在一起。兩個人頓時閉了嘴,不再說這種好像是暗示撮合的話。

    葉尋甚至冒出了冷汗,懊惱地罵著自己。

    好不容易江落都放下池尤了,你還說什么曖昧不曖昧呢。

    生怕他們不會死情復燃嗎?

    吃完飯后,江落準備先去休息,卓仲秋想起什么似的,“江落,祁野有個東西讓我交給你。”

    “自從咱們從海上回來后,就一直沒有見到祁野,聯(lián)系也聯(lián)系不到他。直到我爸和天師府去祁家替咱們討回公道的那次,他才知道祁家在我們考核的內容里下了黑手,也知道我們要和祁家庭審了,”卓仲秋解釋道,“等我跟我爸走出祁家的時候,他不知道從哪里冒了出來,沾了一身草屑,紅著眼睛跟我說了一句對不起,還塞給了我一條紙條給你。”

    她走到柜子旁把紙條拿出來遞給江落,“這就是那張紙條?!?/br>
    紙條被團成了皺巴巴的形狀,江落將紙條打開,里面只有一句字跡潦草好像在匆忙之間寫下的話:“對不起?!?/br>
    他有些意外地把紙條翻到背面看了一遍,抬頭看向卓仲秋,“就一句‘對不起’?”

    卓仲秋點了點頭。

    江落將紙條疊起,他幾乎能想象得出來祁野寫下這句話的時候會是什么樣的表情,他平靜地道:“他是他,他爸是他爸。其他人對付我們和他沒有關系,我也沒有遷怒他,所以不用說對不起。”

    “走了,”他揮揮手轉身,“我去睡覺了?!?/br>
    *

    祁家。

    廖斯不急不緩地穿過走廊,走到了祁野的房門前,抬手敲響了門。

    房門很快被打開,祁野撐著門框低吼:“干什么!”

    他雙眼滿是紅血絲,衣服凌亂,胡茬冒頭,一副邋遢得幾天沒睡好的樣子。瞧見門外的人是廖斯之后,祁野臉上的焦躁煩悶微微收斂,生硬地道:“什么事?!?/br>
    廖斯眼帶貪婪地看著祁野的身軀,“祁先生讓我叫您去客廳。”

    祁野煩躁地皺起眉,正要說不去,廖斯就適時地道:“好像有很重要的事,池先生也來了?!?/br>
    祁野猛得握緊了拳,他一句話沒說,關上門就悶頭往客廳走去。

    后天就是庭審,池家的人來找他爸絕對是為了庭審的事。他們沒準要對江落他們使什么手段,祁野得過去看一看。

    看著他的背影,廖斯吹了一聲口哨,悠悠然離開。

    他的眉角眼梢皆是即將看到好戲的幸災樂禍,和溫和的神色交織變得詭異,“狗咬狗的大戲,馬上就要開始了?!?/br>
    *

    祁野腳步沉重。

    越臨近庭審,祁野過得越是難熬。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父親竟然和池家家主聯(lián)合起來想要害死自己的同學,在他得到消息的時候,他只覺得這是個玩笑,但別人告訴他這個玩笑成了現(xiàn)實,祁野只覺得整個天都塌了。

    這些日子以來,他和父親爆發(fā)了無數(shù)次的爭吵,祁野痛苦得靈魂都好像裂成了兩半,他對江落他們抱有愧疚和羞恥,他希望他們可以贏下庭審。

    但被告的人是自己的父親,從小到大對祁野無比疼愛,對他寄予厚望的親人,祁野不敢想象他的父親庭審失敗之后會是什么樣的后果。

    這樣的精神撕扯讓祁野感到無力,也讓他厭惡這樣是非不明的自己。他覺得自己好像陷在了沙子里,越掙扎越被吞沒得飛快。

    還沒走到客廳,祁野就聽到他爸不敢置信的聲音忽然響起,“這不可能!”

    祁野腳步一頓。

    “這絕對不可能!池中業(yè),你是在騙我對不對?你一定是在騙我!”

    池中業(yè)麻木地道:“我騙你干什么,這是宿命人親口說的話,他放棄我們了。玄靈聯(lián)合辦這次絕對會公平公正,徐點燈那個老jian巨猾的家伙既然敢?guī)е鴮W生把我們告上去,他就一定掌握了鐵證。祁袁,完了,這次全完了。我之前就跟你說過,要不要先動手拖延這次庭審的時間,結果你自信滿滿,覺得宿命人會護住我們?,F(xiàn)在呢?現(xiàn)在我們想動手也晚了。”

    “怎么可能,”祁父不敢相信,但看到池中業(yè)的表情絕然非假后,他頓時失去力氣挫敗地癱軟在沙發(fā)上,“宿命人竟然放棄我們了……”

    不安的恐懼在內心席卷。祁父突然抖著嘴唇坐起身,指著池中業(yè)道:“池中業(yè),咱們兩個不能一起栽在這里,等到后天的庭審,你主動把罪擔在身上,你是主謀,我是被你騙來的無辜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放心,你進去后我會幫你照顧好你的一大家子,看在咱們倆的情分上,以后等你出來,我也一定會讓你過上好日子。”

    池中業(yè)一愣,隨即怒道:“憑什么我是主謀!對白樺大學考核內容下黑手的主意明明是你出的!”

    祁父冷笑一聲,“是嗎?那你有什么證據(jù)?安排事情的人是你,他們被換了考核內容后的任務里,血鰻魚也只和你有關。只有你有辦法讓他們上船,還能在船上對他們動手。你怎么證明是我出的主意?”

    池中業(yè)“蹭”地站直,怒不可遏,“你——!”

    祁父狠狠一拍桌子,臉色陰沉,“池中業(yè),我還沒找你的麻煩,你就別得了便宜還賣乖了?!?/br>
    “別以為我不知道,我們跟你一起上船去對付池尤的祁家人,他們的肚子里全被你給喂下了血鰻魚的雌苗!你還以為我不知道吧?要不是我發(fā)現(xiàn)他們自從回來就一直把祁家的產業(yè)往你池家人手里送去,我都不會發(fā)現(xiàn)他們已經(jīng)被控制成你的人了?!?/br>
    祁父越說越怒:“池中業(yè),你真是打了一個好主意啊,你不能明著用傀儡煉魂術把他們變成傀儡,就神不知鬼不覺地用血鰻魚,誰能想到這一招呢?要不是我發(fā)現(xiàn)了不對,恐怕幾年后等他們暴露出來血鰻魚的特征之后我才能發(fā)現(xiàn)真相,但那個時候,整個祁家都變成你的了吧!”

    “什么血鰻魚?什么產業(yè)?”池中業(yè)莫名其妙,他聽不懂祁父的話,把這些當成祁父的借口,“祁袁,你在說什么亂七八糟的胡話!”

    “胡話?”祁父氣得心口抽疼,“你是不承認你覬覦我們家的產業(yè),所以用血鰻魚控制了我的族人?”

    池中業(yè)怒極反笑道:“那你怎么不說你覬覦池家嫡系的靈體,甚至你們祁家三代的絕佳靈體都是從我們池家嫡系的身上抽走拿去用的?!”

    這一句話好比一道驚雷,將躲在走廊偷聽的祁野震得愣在原地。

    他說什么?

    他們祁家三代的靈體……是池家嫡系身上的?

    怎么可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