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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該死的求生欲[穿書] 第64節(jié)

    之前那些作惡多端的鬼怪們瞧著厲害,但竟然沒有一個能夠成功斬殺鬼獸,一面倒的碾壓局只是單方面的屠殺,讓江落的身體跟著呼吸加重,血液沸騰,精神上卻覺得枯燥而單調(diào)。

    如果能來點好玩的就好了。

    江落想。

    他的目光隨意地掃視著,忽而頓在了角落之中。

    在鬼怪們的身后,一處偏僻陰暗的角落里,站著兩個人。

    一個是光頭和尚,一個是西裝筆挺的池尤。

    江落定定看著池尤,高深莫測地笑了。他終于坐直,側(cè)頭跟牛頭說了兩句話。

    遠處,葛無塵看著群魔亂舞的場景,憐憫地道:“拿命做賭,真是一群蠢貨?!?/br>
    池尤沒看這些丑態(tài)盡出的惡鬼,他的視線一直穿過眾人,牢牢落在那高高在上的王座上。

    “真沒有想到,”他聲音低低,眼睛移不開,“他竟然真的做到了這一步。”

    邪神雕像具有神性和邪性,而神像心臟,就是雕像之中的精華,是聚集惡意、邪性無比的存在。

    神像心臟,天生對惡無比敏感。

    足夠多的惡意會喚醒神像的心臟,探究出神像心臟的能力。但這么邪的東西,會一點點放大人類心中的“惡”,然后輕而易舉地反過來控制人類的靈魂。但江落不僅保留住了理智,他還利用神像心臟開啟了斗鬼場。

    這代表著江落本身的惡念,已經(jīng)足夠和神像心臟中的“惡”相抗衡了。

    這是多么讓池尤驚喜的一件事?

    神像雕像是池尤從幾年前開始就為自己準備的身體,他用自己的血rou去養(yǎng)出了一尊邪神,除了神像生出了自我意識這一個意外,神像幾乎就是為池尤量身定制。

    那心臟中的“惡”,幾乎成了濃稠的黑色,因為那浸透的正是池尤的惡。

    可是今天,池尤才發(fā)現(xiàn)原來還有另外一個人可以和他的“惡”相互抗衡。

    現(xiàn)在相比起拿回心臟,他更想知道,江落“惡”的本質(zhì)會是什么?

    他緊緊地注目著江落,江落的一舉一動被他看在眼里。黑發(fā)青年一個懶散的抬眸、俯視的眼神,看在池尤的眼里,都會讓池尤為此而感到期待和愉悅。

    正在這時,牛頭從鬼群中走到了池尤身邊,嗡嗡地道:“王讓你下去斗鬼場?!?/br>
    池尤一頓,緩緩笑了起來,“我?”

    牛頭那雙銅鈴似的眼睛不由露出了幾分同情,“對,王讓你一個人對付五只鬼獸。”

    池尤抬眼,隔著萬千鬼魂,和王座上的黑發(fā)青年對視著。

    黑發(fā)青年揚起嘴角,朝著他露出一個迷人又惡劣的笑。

    “真是好狠的心,”池尤嘆了嘆氣,伸手解著領(lǐng)帶和袖口,“葛無塵,不幸地告訴你,我們今天要白跑一趟了?!?/br>
    葛無塵皺起眉。

    池尤帶著他來到酆都鬼城,一是為了拿來屬于他這具身體的心臟,二是為了放出斗鬼場的鬼獸,使其成為他的鬼獸傀儡。

    葛無塵不知道池尤為什么會突然有了控制鬼獸的主意,當他問池尤時,池尤只是道:“我只是覺得cao控野獸的感覺應(yīng)該會很不錯?!?/br>
    但池尤做事一向隨心所欲,甚至稱得上是任性。葛無塵也就沒有多問,反正鬼獸實力強勁,成為主人的傀儡也算是一大助力。

    于是他陪著池尤來到了這里。但臨到跟頭了,池尤這話又是什么意思?

    “主人,您這是什么意思?”葛無塵嘆了口氣,苦口婆心勸道,“都到了這里了,您忍一忍,裝作輸了或者不把這些鬼獸打死,不是照樣可以完成我們的目標嗎?”

    只要這些鬼獸不死,照舊可以成為他們的傀儡。

    葛無塵真的不想要白跑這一趟。

    他本來以為池尤會聽勸,畢竟他相信池尤也不想白跑一趟。裝輸或者慘勝而已,這樣扮豬吃老虎的事,池尤曾經(jīng)在池家可是整整忍了二十多年,葛無塵相信他這時也會忍下來。

    但池尤卻將解下來的領(lǐng)帶和袖扣遞給了他,似有若無地笑著道:“但我卻覺得這樣的贏法還不夠好看?!?/br>
    說完,他往前走了兩步,直直跳入了斗鬼場內(nèi),平穩(wěn)地落在地面。

    斗鬼場的鬼獸們還在吃著上一批慘死者的尸體。

    地面上臟污一片,沒有小鬼敢進來收拾尸體的殘渣。血液與殘肢斷臂四處飛濺著,干凈的地面所剩不多。

    池尤正好落在一處極為干凈的地方。

    他的動靜驚動了正在啃食的鬼獸,五頭奇形怪狀但同樣龐大的鬼獸轉(zhuǎn)過來腦袋,可怖的眼睛盯在了池尤的身上。

    它們感受到了來自這只惡鬼身上的威脅,五頭鬼獸不約而同地放棄了嘴邊的食物,謹慎地逼近著池尤。

    與此同時,池尤的身后響起了數(shù)道鐵籠升起的聲音。

    斗鬼場上方看熱鬧的鬼怪們反而發(fā)不出呼喊聲了,他們瞠目結(jié)舌地看著斗鬼場中從鐵籠里走出的一只又一只鬼獸,恐懼讓聲音變得顫抖。

    “又、又開了五個……”

    關(guān)押鬼獸的鐵籠再次打開了五個。

    五只鬼獸低著頭從鐵籠中爬了出來,它們早已被斗鬼場中的血腥味激得涎水流了一地,蠢蠢欲動著朝池尤靠近。

    瘋了似的加入狂歡的鬼怪們總算清醒了一些,他們屏息后退了一步,面面相覷。

    “還、還賭嗎?”

    “這還怎么賭,這只鬼一定活不過一秒。”

    “說的也是,十頭鬼獸啊,他一個鬼都不夠一頭鬼獸塞牙縫的。”

    江落半垂著眼看著鬼獸們將池尤包圍。

    剛剛覺得乏味的心臟再次躁動起來,愉快讓他止不住地想笑,江落在心里鼓勵著那些鬼獸,上啊,一起咬上去。

    把那只惡鬼擊敗,將他西裝革履的外表撕碎,讓他俯首認輸,讓他無路可逃。

    斗鬼場里,鬼獸包圍起了池尤。

    池尤站在中間,和鬼獸一比,他看上去可憐又弱小。有一只暴脾氣的鬼獸率先朝他吼了一聲,嘴里噴出來的氣流刮起了一陣邪風(fēng)。

    池尤的衣衫被風(fēng)吹亂,發(fā)絲凌亂地散在眉間。沒了領(lǐng)帶的衣領(lǐng)隨風(fēng)晃了晃,倒別有一種閑適輕松的味道。

    “十只,”池尤自言自語,“想要贏得好看,這可真夠難的?!?/br>
    話音剛落,鬼獸們好像看他沒有回擊,便膽子大了起來,兇猛地齊齊朝他沖來。

    池尤避開地面上的臟污,無視這些鬼獸,朝著江落的方向走去。在鬼獸即將奔到他面前的時候,他前方的鬼獸卻無視了他,猛得朝他后方的鬼獸撲去。

    鬼獸兩兩攻在了一起,被控制的鬼獸成為了池尤忠誠的護衛(wèi)。在鬼獸的嘶吼聲中,池尤風(fēng)輕云淡地在其中穿行而過,片葉不沾身。

    但他快要走出斗鬼場時,身后突然傳來一陣地動山搖的動靜。

    池尤轉(zhuǎn)身一看,斗鬼場又放出了新的鬼獸朝他沖來,幾乎轉(zhuǎn)瞬沖到了他的身前。

    來不及將這些鬼獸變成傀儡,池尤皺著眉抬起手,黑霧包裹住鬼獸,像捏死一只小鳥一樣將鬼獸在黑霧中捏死。但鮮血和殘肢卻直接濺到了池尤的身上,將他干干凈凈的衣衫瞬間染上了臟污。

    池尤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鬼獸的氣味臭不可聞,他連接著捏死一個又一個,已經(jīng)渾身血腥,徹底變成了一副浴血過后的狼狽模樣。

    贏了,但贏得沒有他計劃中的好看。

    池尤鬼氣森森地看著江落。

    他不用想就知道這是江落的壞主意,果然,黑發(fā)青年的笑遮都遮不住。

    池尤冷冷扯起唇,一步步朝江落走去。

    牛頭做夢一般地飄忽道:“他走出來了?!?/br>
    不敢置信。

    竟然真的有人能從全部的鬼獸包圍中活著走出來。

    只要能活著走出斗鬼場,就能來見王。池尤裹著一身血腥與煞氣,走到了江落的面前。

    他與江落離得距離越近,神像身體與神像心臟的感應(yīng)越強。

    神像心臟跳得更快了。

    池尤甚至能感受到神像心臟的跳動。

    神像心臟越是活躍,它蘊藏的“惡”越是容易控制別人的心神。池尤突然一笑,快步走到了江落的身前,彎著腰,極為紳士地牽起江落的手,在唇前落下一個吻。

    “終于見到您了,”他贊嘆地道,笑容中卻有些陰森森的味道,“您的斗鬼場真是厲害又漂亮。”

    他微笑著,惡意濃重。在這樣近距離的情況下,神像心臟被他的惡意激發(fā)到了極致。

    混合著池尤本質(zhì)的“惡”,帶動著江落的心跳也飛速跳動了起來。

    池尤故意讓神像心臟用全部的惡意去影響江落。

    池尤是個睚眥必報的人,他此時很想看一看,江落暴露本性之后,他會是什么樣。

    江落從池尤的臉上移到了他身后的斗獸場中。

    斗獸場中的整整二十頭鬼獸,已經(jīng)全部死絕了。

    這場本來能維持一天的游戲就這么結(jié)束了,而且沒有給池尤造成任何傷害。

    江落冷冷看回了池尤。

    他輕輕往后一靠,手掌仍在池尤布滿鮮血的手心之中,黑發(fā)披在他的肩上,像黑色的綺麗靡艷的玫瑰。

    “誰讓你站著說話了?”江落心中的不爽、煩躁等負面情緒好像突然放大了一樣,他看著池尤的眼神之中帶上了不耐,這種環(huán)境并不需要他壓抑自己的情緒,江落毫不掩飾地皺眉,“你讓我很不高興?!?/br>
    在斗鬼場里,江落是王。

    池尤從善如流地單膝跪地,優(yōu)雅而虛假地笑道:“這樣您還滿意嗎?”

    江落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他的目光敵意深深,攻擊力強盛。

    這樣的眼神頃刻間讓池尤亢奮了起來,他笑意漸深,緩緩抓緊了江落的手,輕聲道:“你在想些什么?”

    江落在想著,怎么能讓池尤死。

    他心中最深處的惡意好像釋放了出來。他冷冷地注目著一切,無論是斗鬼場中的慘狀還是鬼魂的懼怕,好像都和他沒有關(guān)系。

    他不在乎,也并沒有任何感受。慘狀引起不了他的同情,死亡卻喚醒了他對于血腥的渴望。

    江落想起了初來這個世界的時候。

    當他在池尤的棺材前無助哭泣時,他心里卻在想著,戲耍惡鬼原來是這么的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