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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該死的求生欲[穿書] 第4節(jié)

    哦,下午茶。

    小孩子吃夠了東西,滑下椅子,“奶奶,我玩一會!”

    老奶奶連聲應好,笑瞇瞇地看著孫子玩著沙子。她臉上寫滿了幸福和欣慰,好像只是這么看著孩子就萬事滿足了。

    江落隨意道:“奶奶,小孩子吃太多雞蛋是不是不太好?”

    老奶奶擺擺手,“沒事,他愛吃。你看他多好啊……白白胖胖的?!?/br>
    江落聊家常一般的語氣,“孩子成績怎么樣?”

    “成績?”老奶奶面上迷茫了一瞬,又笑道,“沒事,沒事。成績不重要,白白胖胖的最重要,能吃是福啊?!?/br>
    江落笑了一下,“您真開明?!?/br>
    過了一會兒,老奶奶顫顫巍巍起身去廚房拿吃的,邊走邊喃喃自語,“我得給他準備點吃的,他一會兒就又餓了……”

    老人走了之后,周圍只剩下江落和胖孫子。

    江落從口袋里摸出一塊糖放在了嘴里,糖水黏到齁人。他“咯嘣”一聲咬碎了糖塊,一旁玩沙子的小孩子被吃糖的聲音吸引了過來,眼巴巴地跑到江落面前,饞嗒嗒地吸著口水。

    江落又摸出來一塊糖,在小孩面前晃了晃,“小朋友,想吃糖嗎?”

    小孩使勁點著頭。

    江落笑瞇了眼,輕聲哄著,“想吃的話,要答應哥哥一個要求哦?!?/br>
    小孩:“好~”

    江落倒了滿滿一大杯水給小孩,活像是披著外婆衣服的大灰狼,“你把這杯水喝完,然后答應哥哥晚上睡覺之前不要去廁所,好不好?”

    小孩為難地咬了咬手指,“憋尿很難受的?!?/br>
    江落又掏出來了兩個糖塊。

    小孩眼睛一亮,捧著水杯就咣咣喝了下去,小肚皮rou眼可見地撐了起來,還打了一個飽嗝。

    江落把糖塊給他,心情很好地回到陸有一旁邊坐下,隨口問道:“童子尿是不是能避邪?”

    陸有一道:“能啊,不止能避邪,還能入藥,還能煮雞蛋呢,童子尿雞蛋吃沒吃過?”

    江落長見識了。

    吃完飯后,三人回到了睡美人房間里?,F(xiàn)在離半夜還早,陸有一打開電視看偶像劇,江落和葉尋各自回到房間休息。

    江落終究有時間來整理原身的記憶了。

    他過了一遍原身殺死池尤的記憶,嘴角上揚。

    池尤的死,果然有疑點。

    這是一件好事,只要有疑點,江落就能順藤摸瓜找到一個替自己背黑鍋的人。當然,如果真的沒有疑點的話,俗話說的好,沒有路就創(chuàng)造路,沒有機會就創(chuàng)造機會。

    沒有疑點,那就創(chuàng)造疑點嘛。

    在記憶中,池尤是天生靈體,他的天賦之強,在整個玄學界都聞所未見。池尤是池家嫡系最后一個繼承人,年紀輕輕就成了池家的掌權者。這樣的人生看在旁人眼里如同是開了掛般的存在,只一個天賦,就能壓倒諸多刻苦耐勞、任勞任怨學習的人。

    原身嫉妒池尤的天賦,嫉妒到眼睛快要滴血了。

    如果他的天賦能給我就好了——原身當然這樣想過,但他也只敢在心里想過。

    原本,即便原身再嫉恨池尤,表面上也能風平浪靜。但池尤死去前的一周,原主偶然在網(wǎng)上看到了一個禁術。

    禁術是一個可以將別人的靈體奪到自己身上的邪法,在還不知是真是假的情況下,原身便已經(jīng)越看越心動,最后沒有忍住誘惑,下定決定準備剝奪池尤的靈體。他按著禁術半分不錯地完成了全部,但是池尤卻直接在禁術中死了——并且死后靈魂還被五馬分尸,碎得稀巴爛。

    原主什么都沒得到,反而招惹上了一個瘋子惡鬼。

    原主確實是害死池尤的兇手,但更像是背后人手里的一把刀。兇手拿刀殺人,主責不是握著刀的背后兇手嗎?

    刀有罪,但刀替被害者找到兇手,是不是能夠償還了?

    江落摸了摸臉,心想,我要是池尤,我肯定找的是刀背后的兇手,那才是真正的仇人。

    天色愈暗,太陽落山了。

    江落停止胡思亂想,下床出了門。陸有一抬頭看向他后,神色復雜道:“江落,池尤怪不得會對你情根深種?!?/br>
    剛剛下床的青年黑發(fā)凌亂,昳麗面孔上有兩坨微微的酥紅,唇色因為干燥而充血,唇紅齒白,艷氣逼人。只他一個人的存在,就有種百花齊放、鮮花團簇之感。

    漂亮。

    屬于男人的漂亮。

    即便江落的性格是多么的又壞又蠢,只這一張臉,確實有讓池尤愛上他的資本。

    江落順了順頭發(fā)絲,他聽慣了這樣的贊美,隨意笑了笑道:“我們現(xiàn)在要開始抓鬼了嗎?”

    葉尋手下不停,“我正在準備東西。”

    一條長矩形的案桌靠在北墻放著,墻上正中位置掛著一面方方正正的大鏡子。棕色案桌上,擺著一碗白米還有一些未點燃的香。

    江落頭一次見這種場面,對什么都興致勃勃。他一樣東西一樣東西地問過去,葉尋一一耐心回答,等做好了一切準備后,葉尋抬頭看了看時鐘,道:“等待子時?!?/br>
    子時是深夜的十一點到凌晨一點,這個時間點陰氣最為強盛,江落頷首,又問:“中間為什么要掛個鏡子?”

    “鏡子是陰氣所聚,能驅(qū)邪照形,”葉尋道,“如果這里真的有臟東西,鏡子里會有陰氣溢出,吹動香煙,帶著我們往陰氣匯集的地方去。”

    江落是個十萬個為什么:“為什么不用羅盤?”

    葉尋從一旁拿過羅盤給他看,只見羅盤上的內(nèi)盤中磁針到處亂晃,無法指明一個清晰的方向,葉尋道:“羅盤被這里的磁場干擾,在酒店周圍就不能用了。”

    江落恍然大悟。

    等待的時間說快也快,一眨眼,就已經(jīng)快要到深夜十一點。

    北三環(huán)夜晚的燈光稀少,窗外的黑夜黏稠濃重,如墨水潑在窗戶上一般。慘白的燈光打在屋內(nèi),陸有一坐姿變扭,突然起身道:“我去個廁所,有人一起嗎?”

    葉尋抱著玩偶起身,“我也去。”

    江落深諳恐怖片的套路,絕不落單,“一起一起。”

    三個大男生人擠人地一起排隊上廁所,陸有一實在是憋不住了,率先沖進廁所關上了門,半分鐘后,他突然驚叫了一聲,“臥槽!”

    江落和葉尋對視一眼,“陸有一?”

    陸有一打開門,震驚十足地道:“臥槽,你們看這是什么?”

    兩人走過去一看,就見馬桶抽水箱里泡著一袋白色塑料袋包裹著的東西,粗看像是錢。

    陸有一把東西拿出來放地上打開,里面裝的不是人民幣,而是冥幣。

    江落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廁所里放冥幣,有什么講究?”

    “肯定不是店家放的,”陸有一跑去洗手去晦氣,一言難盡地道,“放冥幣在馬桶里……真是絕了。廁所是藏污納垢的地方,本身的濕氣陰氣就嚴重,馬桶更是臟。把冥幣放在馬桶里,不是想排掉自己不好的財運,就是想排掉別人的財運?!?/br>
    “129酒店從一年前開始,生意就走了下坡路,會不會和這個有關?”江落摸了下巴道。

    “很有可能,”陸有一立馬贊同了他說的話,“等明天咱們?nèi)テ渌块g的馬桶里看看還有沒有冥幣?!?/br>
    虛驚一場,陸有一洗完手就和江落退了出去。陸有一也有些害怕,一個勁地跟江落逼逼叨叨:“你說這里的臟東西會是什么?”

    江落道:“你都不知道我怎么會知道?!?/br>
    陸有一噎了一下,嘟囔道:“我這不是心里沒底嗎?”

    江落心里咯噔一下,苦口婆心勸道:“陸有一,我沒有你厲害,葉尋沒有你個子大。我們這三個人里面最能打的就是你,我之所以和你們一起出來接任務,都是因為有你在啊。你在我心里的實力還不止如此,如果連你都沒有信心了,我們還收拾什么臟東西?”

    陸有一從來沒被這么夸過,他有些害羞,“真、真的嗎?我真的有這么厲害嗎?”

    “當然!”江落斬釘截鐵地點頭,“你要相信自己,有鬼也別怕,直接拿起家伙就上,這里的臟東西再厲害,肯定也沒有你厲害?!?/br>
    陸有一感動極了,他從來沒想到江落會這么信任他,責任感從心底油然而起,陸有一握緊拳頭道:“好,我會保護你們的!”

    江落欣慰地給他送上掌聲,正好葉尋從廁所里走了出來,江落連忙抽身進了廁所。

    他干凈利落地落上鎖,一本滿足地哼著歌走到鏡子前洗手。

    曲子活潑,調(diào)子可愛。

    江落又彎腰洗了把臉醒醒神,抬起頭時,鏡子里的青年丹鳳眼微挑,纖長的睫毛上垂著晶瑩剔透的水珠,額前的黑發(fā)合攏似地落在兩鬢上。

    眼如點漆,唇角帶著點笑。古典的風姿和現(xiàn)代的漂亮糅雜,顧盼神飛,流光溢彩。

    但這漂亮的青年臉色卻陡然變得難看起來,因為他修長的脖頸上,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深深的掌印。

    五指印痕猙獰詭異,江落脖子上的血脈被掌控在這五指之間。

    江落的呼吸變得急促困難,他看向鏡子,鏡子中倒映出了他,和他身后乍然出現(xiàn)的薄霧來。

    陰氣聚集的大掌鐵烙似的,用力得快要讓江落窒息。

    森森死氣從耳旁吹過,薄霧緩緩收緊手掌,有人低笑兩聲,饒有興致地問:“我什么時候……對你情根深種了?”

    第4章

    江落艱難地看向鏡子。

    這道聲音又笑了兩下,興致盎然地道:“真是有趣的一個故事?!?/br>
    池尤怎么會在這個時候出現(xiàn)!

    江落的雙腳已經(jīng)離地,他勉強用腳尖撐在地面上,雙手拽著脖子,企圖對抗薄霧得到更多的氧氣,但在一次次的失敗之后,他的臉色徹底陰沉了下來。

    薄霧成不了人形,在江落的身后不斷扭動著。這道陰森可怖的聲音還在哼著江落剛剛哼過的曲子,活潑的曲子變得詭譎,可愛的調(diào)子變得冷酷扭曲。

    按理來說,池尤現(xiàn)在根本就沒有現(xiàn)身的能力,哪怕是頭七,他也不能回魂。

    江落心肺的氧氣越來越少,他的汗意黏上頭發(fā),臉色隱隱泛著青色。漂亮的青年即便是這個狼狽的時候也美麗極了,他掙扎著,用力抵抗著無蹤無影的霧氣,像個弱小可憐的花骨朵。

    眼睜睜地看著這樣一朵花骨朵在自己手中流失生命,大部分人都會對此感到不忍。但對少之又少的一部分人來說,這才是一種他們欣賞美麗的法子。

    任何美麗的東西,在面對死亡的那一刻最最動人。

    池尤便是這少部分的人之一。

    他似有若無的哼聲更為愉悅,灰色涌動的霧氣手掌收緊,江落一腳已經(jīng)邁入了死亡的邊緣。

    池尤真的會殺死他。

    真他媽是個瘋子,明明對他有了興趣,卻比原文中還要提前想殺死他。

    江落努力看向鏡子,大腦在這一刻變得格外清晰,甚至格外冷靜。他想起葉尋說的話,鏡子有反射之功,屬陰,廁所本就污穢,廁所中的鏡子更是晦氣過重,再加上現(xiàn)在是子時,陰氣濃重,池尤能現(xiàn)身或許正是因為這個緣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