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頁
書迷正在閱讀:這該死的求生欲[穿書]、如遇狼君、冬日饋贈、終極強(qiáng)少、和離后嫁給了前任的死對頭、權(quán)臣明天也想復(fù)婚、跪下,叫mama!、重生后小少爺黑化了、桃運通天、穿成書中花癡女明星后
房間很快寂靜下來,可越是安靜,某種聲音越發(fā)明顯,沈凝惜靠在他熾熱的懷中,耳邊甚至能聽到他胸膛中有力的心跳。 “撲通撲通——” “阿斂?!?/br> 沈凝惜突然叫他名字,宿瀾斂手搭在那不盈一握的腰肢上有一搭沒一搭地按摩,希望能緩解她的不適,聞言輕輕應(yīng)一聲,黑暗中的鷹眸彎彎盡是滿足。 要是能這樣抱一輩子就好了。 啊,不行,一輩子太短,再來幾輩子都少,如果能生生世世…… “在你出兵之后,我總是做一些夢?!?/br> “什么夢?”男人微微低頭,埋入她勃頸處,和狗子一樣嗅著。 他說:“夢到我了?” 熾熱的呼吸拂過脖頸,那處極其敏·感地豎起一層小疙瘩,沈凝惜蹙眉,“還真沒夢到你,全是別人?!?/br> 宿瀾斂動作一頓,張嘴就叼住她一塊rou,含糊不清逼逼賴賴:“要是你父母我就忍忍,你弟弟不行,得排在我后面,還有什么值得你想的,敢往你夢里跑,你夢里怎么沒有我?!?/br> 說著說著,宿瀾斂覺得自己地位直線下滑,有一種名為醋意的東西翻江倒海,一酸之下,某大狗聳拉著尾巴啃人,這一口那一口,嘖嘖有聲。 沈凝惜:“……” 她麻了。 要是說夢見宿子華,還不得當(dāng)場把她辦了? 算了算了,糾結(jié)這些干什么,反正都她現(xiàn)在和他好好的,他來搶親了,她與三王府沒任何關(guān)系。 “哎~”沈凝惜嘆了口氣,把男人扒拉到一邊,轉(zhuǎn)身背對著他,細(xì)聲細(xì)語:“睡覺,你明天還有事呢。” 就算她兩耳不聞窗外事,也知道皇宮后續(xù)還沒完,昨夜又一晚上沒睡,有硬仗要打,不休息怎么行? 宿瀾斂盯著黑暗中的后腦勺,磨了磨牙,這女人怎么說話說一半,到底夢見了誰啊。 …… 第二日一早,宿瀾斂果然有事情要做,沈凝惜一大早就沒見到他的身影,她喝完藥后勉強(qiáng)下床,看著王府內(nèi)與往日不同尋常的氣氛,心逐漸提了起來…… -------------------- 作者有話要說: 斂王抄起小冊子,上面寫著:撒嬌的男人最好命 第69章 翌日一早,凱旋而歸的戰(zhàn)士們就安排在城外準(zhǔn)備分配,然而等了半天,帶領(lǐng)他們上戰(zhàn)殺敵的斂王爺,來的是一個陌生武臣。 等交接儀式結(jié)束,他們才知道斂王竟然被囚禁了? 不明真相的將士們憤怒:“斂王做錯了什么?他帶我們打勝仗,保家衛(wèi)國,這么做,皇上難道不怕百姓心寒嗎?” 心確實寒了,卸磨殺驢,過河拆橋,今后誰還敢一心一意效忠朝廷? 眾人心中不平口無遮攔讓武臣怒喝:“放肆!斂王大放厥詞要逆反,擄走三王爺,皇上沒立即將他斬首已是仁慈?!?/br> “放你娘的狗屁!斂王好端端綁架三王爺干什么?他造反不綁架皇上?” 其中一人當(dāng)即爆了粗口,說話極其嗆人,甚至可以說非常大不敬,武臣?xì)饧保骸澳阋蚕朐旆床怀???/br> “看看,什么造反,我還沒怎么樣就給我扣造反的帽子,斂王肯定冤枉的!”那人義正言辭,跟著宿瀾斂打仗這么久,兵蛋子們心早偏了,眼下他們?nèi)硕?,怕什么?/br> 一時之間,斂王受冤枉理論越吵越兇,武臣急紅了眼,當(dāng)下就下令把他鎮(zhèn)壓,可是這么多將士竟沒一人動。 他們不動,武臣又命令自己人去抓,誰知這一爪惹了馬蜂窩,直接內(nèi)斗起來,沒一會就讓人打趴下了。 然而誰都不曾注意,混亂之中,當(dāng)初帶頭的早就不見了蹤影。 將士們與皇上派去的人發(fā)生沖突這一消息,很快一傳十,十傳百,百姓們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都知道了。 他們震驚! 斂王凱旋回來,被皇上圍起來了。 幾十萬將士回來,還不曾回來見見親人,就給攔在門外打起來了? 這到底在做什么,難道打贏了瓊津,皇上高枕無憂打算對自己人趕盡殺絕? 將士都是民間挑選出來的兒郎,更有家有老母妻兒,得知自家丈夫/兒子終于回來,卻有見不到,百姓們集中在城內(nèi)準(zhǔn)備討要說法。 以至于,讓人忽略了某處陣陣硝煙,整個皇宮都彌漫著壓抑的氣氛,世人只知斂王被囚禁,卻不知這廝在今日一早,神不知鬼不覺離開斂王府,帶著一群詭異的死士反抄皇宮。 斂王的人破軍若竹,人不多,幾千而已,然而就這幾千人,把御林軍打得落花流水。 皇宮主要依靠的人馬就是這些,其他地方的勢力遠(yuǎn)水解不了近渴,畢竟誰能想到甕中之鱉出了甕? 鱉·斂王堂而皇之出現(xiàn)在大殿上,手中拿著血染的重劍,踩著六親不認(rèn)的步伐,眉宇微揚:“呦~早朝呢?早朝怎么不叫本王?!?/br> “哐~” 他把劍往大殿地上一插,堅韌的地板頓時裂出斑斑細(xì)紋,眾人脖子一縮,皇上大怒:“御林軍……” “別吼了~找御林軍?可以,他們在閻羅殿等著呢?!彼逓憯肯屏讼蒲燮哌^在場每一個人,除了他的司空“jian細(xì)”,那些老臣都快抖成塞子了,皇上沒用的皇子宿子弧恨不得把腦袋埋在地上。 看到這,宿瀾斂很理解,為什么宿子華那菜雞被看做儲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