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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霜沒接話茬,像是想到了什么,一半身子向下傾斜用手掏了掏兜,拿出了一個長條形的東西。 你掏什么呢? 本來剛剛看到祁舟嚇得我都把這事忘了,你一提我想起來了,我給你帶了兩張票,過段時間冬冠總決賽的。 林晚冬來了興致,從何霜的手里接過票看了半天。 冬冠還沒開始打呢,你都有總決賽的票了?不會是假的吧? 何霜瞪了她一眼:你說這話就是在侮辱我的職業(yè)。 噗。林晚冬捂著肚子在床上笑得不行。 何霜跟夏初一樣大,兩個人是從小的玩伴,學(xué)習(xí)都不太好,喜歡打各種游戲,不過何霜總是玩的比夏初厲害就是了,何霜的父母也支持她,初中畢業(yè)后她就上了一個職高去學(xué)了播音主持,畢業(yè)那會正是KPL剛舉辦缺人的時候,何霜也算是趕上了好機(jī)遇,加上她形象好,聲音甜,這幾年也算的上是KPL元老級的解說兼主持了。 你還笑,你知不知道這兩張票是我用決賽解說的名額換來的,不安慰我就算了,就知道笑! 察覺到何霜有點(diǎn)不對勁,林晚冬止住了笑意看她:怎么這么嚴(yán)重啊,發(fā)生什么了? 這一問,何霜的話匣子徹底收不住了,她開始委屈巴巴地跟林晚冬訴苦。 我跟你說我都委屈死了,我當(dāng)了四年解說,這是第一次被別人搶了飯碗,還是個新人,你敢信? 誰??? 一個整容怪,叫鐘儀。何霜撇撇嘴掏出了手機(jī),我給你看看,她就一妥妥的整容臉。 林晚冬湊過身看了看,笑容僵了一下:我見過這個人。 ?小初你見過? 對。林晚冬點(diǎn)頭,我昨天上午去醫(yī)院不小心撞到她了。 她有沒有欺負(fù)你啊,我跟你說她這個人巨討厭,一點(diǎn)小事就斤斤計較個不停,我想起她都覺得煩。 我也看出來了,不過我跟你說個事,你可能就開心了。 林晚冬就把那人在醫(yī)院大廳摔了一跤的糗事告訴了何霜,何霜聽完笑得直拍大腿:摔得好,鼻子歪了才好,她整張臉就沒有一個地方是純天然的,這個整容怪,業(yè)務(wù)能力也是差得很,要不是她背后的金主硬塞,我怎么可能被擠下來。 林晚冬笑著安慰她:沒事,解說還累呢,正好咱們兩個可以一起在臺下看比賽。 那倒也是,不過我是不用票的,這個是我專門多要了一張,你到時候可以再帶一個人。 林晚冬愣了一下:我好像也沒什么能帶的人啊。 想想唄,還有一個月呢,到時候再說也不遲。 嗯。林晚冬低頭盯著手里的票若有所思。 第14章 人活一世,豈能事事都如 兩個人聊了沒多久何霜被一通電話給叫走了,林晚冬把她送下樓就回了房間休息,接下來的幾天,她白天去陪安樂,晚上回家直播然后運(yùn)動。 感冒也因為及時打了點(diǎn)滴很快就好了,生活開始朝著她規(guī)劃的既定軌道行駛,唯一有點(diǎn)不同的可能就是從那天后她再也沒見過祁舟,微信的聊天記錄也停留在那天晚上幾分鐘的短暫通話,大部分時間她都是從安樂的口中聽到他哥怎么樣怎么樣。 林晚冬也并不十分在意,她覺得她和祁舟本就是某種意義上的陌生人,但困擾她的是從那天后她每晚都能夢見祁舟那雙墨藍(lán)色的雙眸,她就像是被困在了那片墨藍(lán)色的海域,窒息且壓抑。 林晚冬喘著氣從床上猛地坐了起來,她抹了抹額頭的冷汗看著窗簾縫隙透進(jìn)來的一點(diǎn)光亮嘆了口氣,又是做噩夢的一天。 她揉了揉額頭起身去浴室洗漱,隨便吃了點(diǎn)早餐就出門去了醫(yī)院。 小初?一個熟悉的中年女聲傳進(jìn)了林晚冬的耳朵里,她身子僵了一下轉(zhuǎn)頭朝聲源處看。 果不其然不遠(yuǎn)處站著一男一女兩個人,夏初的mama吳蘭和舅舅吳強(qiáng)。 林晚冬皺了皺眉,自從那天何霜走以后她都快把這事忘了,但是有些人,就是偏要在你快要忘記某些事情的時候跳出來惡心你一下。 她的視線在兩個人身上掃了一下又收了回來,并沒有去理會,吳蘭似乎沒想到自己女兒會是這種態(tài)度,沉著臉走過去把林晚冬拉出了隊伍。 出去久了連家教都忘了嗎?你見到自己mama就是這種態(tài)度? 林晚冬覺得好笑:你是怎么能這么坦然地說出mama兩個字的,你覺得──她頓了一下不緊不慢地把揪住自己胳膊的手扯了下去然后抬頭,你配當(dāng)媽? 你這孩子怎么說話呢。吳蘭沒想到自己一向唯唯諾諾的女兒突然變得有了棱角,而且字字都戳在了她的心口,這種無法掌控的感覺讓她從氣憤變?yōu)榱藧琅?/br> 站在一旁一直沒說話的吳強(qiáng)突然當(dāng)起了和事佬,他笑著跟林晚冬寒暄:這么久沒見,小初還是跟小時候一樣可愛啊,你別生你媽的氣,母女之間能有多大的仇啊,你是她身上掉下的rou,她怎么可能不關(guān)心你,就前幾天,你媽還跟我說想你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