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行州反殺(褚陸h)
地上濕冷,褚行州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陸沉秋也在床上生著悶氣,不知道蕓娘看見那封信會怎么辦? “啾啾?啾啾?” 旁邊傳來小聲地喊叫,褚行州正試探著陸沉秋睡了沒,陸沉秋屏著氣,不做回應(yīng)。 褚行州以為她睡著了,小心掀開自己的被子,躡手躡腳地來到床邊,見她睡得靠里,一下還喜不自勝。 “啾啾肯定特地給我留的床!” 陸沉秋臉對著墻,暗嘆他的不要臉,誰給他留床了,眼睛卻提溜一轉(zhuǎn),想到了整他的法子。 褚行州已經(jīng)躺上床了,床上有老婆,果然更溫暖,更舒服些。 他悄悄看了陸沉秋一眼,確認她睡得熟之后,將一只胳膊從枕頭下穿過去,想摟著她睡。 陸沉秋也在此時翻了個身,恰巧整個人貼在了褚行州身上,手不自覺圈上了他的腰。 褚行州心中竊喜,天助我也! 正當他打算閉眼睡的時候,陸沉秋卻說起了夢話。 “劍呢?我的劍呢?” 一只手從他的褲腰往下滑,嘴里還嘟囔著,“我的劍,我的劍?!?/br> 略過粗硬的毛發(fā),握上了一根筆直火熱的棍子,小手猛得一縮緊,抓得褚行州倒吸一口涼氣。 褚行州看了一眼陸沉秋,眼的確閉著,呼吸也挺勻速,難道真的在做夢? 但是這樣緊緊抓著,褚行州感覺自己的jiba快被弄斷了。 陸沉秋就當磨鐵杵一樣左右搖擺,手里滑溜溜的,前面的頭吐出來不少透明的jingye來,陸沉秋一時間舉棋不定,不知道是折磨他,還是在造福他。 見陸沉秋停了手上的動作,褚行州往下拉住她的手想一點點抽出來。 看來是在折磨他。 陸沉秋偷偷暗笑,手被拉出來掛在褚行州的腰上,小腹被翹起來的yinjing頂著。 褚行州苦惱萬分,低頭瞅了眼一時間消不下去的家伙,又見陸沉秋睡得沉,怕驚擾了她,只能抱著她希望自己消火。 陸沉秋一下子就歇了想法。 他倒是能忍,陸沉秋此刻卻又不想叫他忍著,萬一憋壞了,吃虧的難道不是自己? “你怎么不動了?” 陸沉秋睜開眼揪住他的耳朵質(zhì)問,輕柔的話像羽毛飄落在耳廓,褚行州一下也明白了她是裝睡。 “原來想讓你睡個好覺,我看現(xiàn)在是不用睡了?!?/br> 褚行州欺身上去,將陸沉秋壓在身下,低下頭去吻她的嘴,粗糲的舌頭蠻橫地塞入口腔,吸吮著陸沉秋的牙關(guān)都在發(fā)麻。 他第一次這么粗暴的吻讓陸沉秋一下子承受不了,舌尖拼命地推,卻被褚行州帶著吞到口中,像品嘗珍饈美饌一樣,過了半晌,兩人分開,幾根銀絲在嘴邊斷裂,呼吸聲此起彼伏。 褚行州摸摸陸沉秋的臉,“今天為了個外人和我置氣,你說該不該罰?” 話沒過腦子,陸沉秋嘴巴一快就吐了出來,“她怎么能是外人?” 陸沉秋指的是鄭蕓娘,褚行州卻意會成了林修遠,當下心頭一酸,“好,他不是外人,我是外人行了吧!” 被子一卷,整個人朝外,一下子不說話了起來。 “褚行州?褚行州?生氣了?” 陸沉秋從后頭推了推他,褚行州一動不動的,局勢反轉(zhuǎn),陸沉秋只能自認倒霉,她抱著褚行州的背,手從前頭又摸到他的襠部。 “你這兒還硬著,怎么睡?” 鼻子里發(fā)出一聲悶哼,“要你管?!?/br> 褚行州扯開陸沉秋的手,把被子裹得更緊一些,嘴邊的笑卻壓抑不住,拼命咬著唇,心里早就開始蕩漾。 還不快點來哄我。 陸沉秋把他翻過來,見他緊閉著眼,想用手扒開他的眼皮,又怕他生氣,于是伸手把他剝了個精光。 “不要生氣了嘛。” 甜膩膩的嗓音讓褚行州又硬了叁分,剛想順水推舟就這樣翻篇,陸沉秋卻把他的被子一掀,整個人鉆了進去。 溫熱的舌尖勾上他的乳首,陸沉秋用牙齒慢慢磨了磨,還不等褚行州開口,腦袋又往下滑。 他的陽具好像被暖暖的水流包裹一樣,上頭的小眼也被舌尖描摹,不停地往里鉆,褚行州的腦子轟然一響,像爆炸一般。 被...被含住了? 褚行州一掀開被子就見一個小腦袋對著他的下身,陸沉秋兩只手握住他的陽具,嘴巴堪堪吸住一個頭。 “啾啾!快吐出來!” 聽見他這般急切的話,陸沉秋暫時松開了嘴,啵的一聲,口水混著前精流在棒子上。 “臟,別舔了?!?/br> 陸沉秋沒聽他的話,“你能舔我,我怎么就不能舔你了?” 說罷又低下腦袋,繼續(xù)含進嘴,伸出舌頭細細舔了起來。 陽具火熱,比口里的溫度還要高,凹凸不平的青筋顯得幾分猙獰,陸沉秋將它舔的全是口水,下頭軟綿綿的囊袋也沒放過,最后一口吞了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