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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大師兄別說了我都知道,剛才也沒有怪你的意思……真的,真的!比金子還真!”安撫好愧疚的大師兄,姜末就是非常的后悔,她為什么要嘴瓢說了這些話。 大師兄就是寵愛師妹罷了,素雨師姐也跟她講過,以前的秦懷義是怎么關(guān)照她的。 罪過罪過,天可憐見的,她真的只是隨口這么一說啊。 為了轉(zhuǎn)移話題,姜末看上了陸戰(zhàn),她驚奇方說,“哇陸戰(zhàn),你的刀工好好的,也很熟練,我還以為你只有劍術(shù)好呢?!?/br> 陸戰(zhàn)手中動作不停切胡蘿卜,只是笑笑,“以前在流云宗時訓(xùn)練出來啊?!?/br> 糟了,說錯話了。結(jié)合之前的事情,她大致可以猜測陸戰(zhàn)之前在流云宗過的都是什么日子,就跟那個燒火丫頭一樣,要管他們吃,還要服侍他們。 這嫻熟的技巧肯定是在屈辱中學(xué)習(xí)起來的。 陸戰(zhàn)只需看一眼就知道姜末在想什么,他倒是無所謂,但是小姑娘可能會愧疚,所以安慰說,“我的手藝也不全是在流云宗練起來的,小時候在母親那里時就學(xué)過的?!?/br> 準(zhǔn)確的說是被迫學(xué)的,因?yàn)椴粚W(xué)會自己做飯就會餓肚子,那個女人是不會記得自己有個兒子,或者說她巴不得他餓死,這樣就能尋找幸福了。 真諷刺,他孩子肚子里的時候就像打掉他,可是沒成功,生下來后也想殺了他,可惜他命大。 姜末沒有再說話了,她沒有傻乎乎的接著問,煉丹師的第六感告訴她現(xiàn)在不是時機(jī)。 等菜弄的差不多了,姜末收拾收拾桌子,把三個男人推出去,“好了,你們?nèi)ソ袔熜謳熃銕煹軒熋脗儊沓詵|西吧?!?/br> 想了想,又把陸戰(zhàn)拉過來,“陸戰(zhàn)就不用去了,等會在流云宗門前喊一聲就行了,吃不吃隨便他們?!彼麄冎傅氖屈S明澤段婷婷一行人,她可沒有說是要孤立流云宗的人,叫還是要去叫的,至于來不來,就不是她要想的問題了。 不來也好,省的看他們的臉色,來了也不怕,就是加三雙筷子的事。 “那我應(yīng)該做什么?”此時他兩手空空,反而姜末端起一個四宮格,要去哪里的樣子。 “你跟我來吧,我剛好也要去給師尊送吃的?!辈似贩旁诳臻g里了,鍋底在外面,青木君不會坐在外面和眾弟子們一起用飯,作為師尊的親親乖徒弟,她當(dāng)然要為傲嬌的師尊排憂解難。 陸戰(zhàn)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去,“那這個給我端吧。” “沒事沒事,這才多重啊,給我就好。”姜末端著鍋底,十分有男子氣概的拒絕了他。 “對了,等會見到師尊的時候你笑甜一點(diǎn),剩下的交給我吧?!痹谶^去的路上,姜末突然轉(zhuǎn)過頭,神秘的說。 她的話語中似乎暗藏深意,表情神秘莫測,語焉不詳。 陸戰(zhàn)在思索,為什么姜末讓他這么做。 “哎呀,不要想多了,你只管聽我的,照我說的做,不會害你的。”眼看就要到地方了,她來不及跟他細(xì)說,最后叮囑了一下就要去開門。 “師尊在嗎,我進(jìn)來了哦。”說一聲廢話,姜末用肩膀擠開門,陸戰(zhàn)要去幫忙推門的手在半空中,無措又多余。 她沒看到,一進(jìn)門就看見了又在拿書凹造型的青子涯,“我說師尊啊,你怎么還在看那本書,你都看了六七年的還沒看完嗎?”不是她說,十次去找人又七次都在看那本書,從去宗門的那一日便是如此,也不知是什么書。 “你知道什么,你又不懂?!?/br> “是是是,我不懂行了吧,這是我炒的鍋底,喏,放這了。”找了一張干凈的坐桌子方四宮格,然后又從空間里拿出一個木架子,上面整齊的擺好菜。 “你在白灼里到底放了些什么,這些雜七雜八的東西都從哪來的?!鼻嘧友念~頭的青筋蹦起,他實(shí)在是想不明白,為什么他的徒兒不缺吃,空間卻有很多吃的,;不缺穿,空間里的家具可以開店。 “這叫有備無患,反正還有空間,等到時候沒空間放東西再把這些拿出去唄。”姜末無所謂的說,然后狗腿的走到青子涯身后,“好了師尊,你過去,雖然這些東西對于你來說不是什么,偶爾吃吃也好?!?/br> 青子涯瞥她一眼,輕飄飄的說,“說吧,這么殷勤是要干嘛,看你那不懷好意的樣?!?/br> “額……”姜末被哽到了,眼淚汪汪,“師尊,難道我在心中的形象就是如此的不堪嗎?太傷心了?!?/br> 雖然她也是有求于人,但是被如此直白的戳穿,好心痛啊。 “別貧嘴,說吧?!鼻嘧硬怀运@套,直截了當(dāng)?shù)恼f。 “那個…,你看這個少年,骨骼清奇,豐神俊朗,年輕有為,匯天地之靈氣日月之精華,是那水中霧,霧中花一樣的人……”姜末措不及防的把陸戰(zhàn)推出去,一開口就是非常之精彩的彩虹屁,勢必要把陸戰(zhàn)夸出花來 。 夸的陸戰(zhàn)耳朵都熱了,手指蜷縮在一起,那雙冷靜點(diǎn)眼睛第一次出現(xiàn)了迷惘。 青子涯打斷她的話,“說重點(diǎn),不然出去。” 姜末從陸戰(zhàn)腰上一點(diǎn)點(diǎn)地方探出頭,“你就不覺得這樣的少年身上有點(diǎn)瑕疵不好嗎?”青木君的眼力不可能看不出陸戰(zhàn)身上有毒,這是她臨時想到的,現(xiàn)在師尊就在這里,何不給他解個毒? 青子涯似笑非笑,“我倒是不覺得有什么瑕疵?!彼故侵肋@丫頭在說什么了,真是的,她知道小子什么身份嗎 。只需要一眼,青木君就知道陸戰(zhàn)打了什么主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