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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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正權(quán)說:“當然必須是我的女婿才行,這個社會已經(jīng)沒有那么多仗義的人和仗義的事情,不用說閑人閑事管不過來,就算是我這個市委書記的官場份內(nèi)事也未必全都管得過來,很多事情還得睜只眼閉只眼。” 她據(jù)理力爭說:“這哪里是閑人閑事,我說了,他起碼也是我生命里很重要的一個人啊,你幫幫他也是應(yīng)該的?!?/br> 趙正權(quán)說:“幫人得看什么樣的人,幫忙得看什么樣的忙。你知道他和顏人杰的仇怨有多深,要幫他這個忙我得努多少力,如果他僅僅是你的一個朋友,而無法成為我們趙家的人,那這么大的忙,我?guī)筒黄?,知道嗎??/br> 她覺得很不理解的說:“這個忙很大嗎?你是市委書記,是顏人杰他爸爸的上司,他爸得聽你的,你讓他給這個面子,不是一句話的問題嗎?” 趙正權(quán)搖了搖頭:“你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不是一般的簡單。我告訴你,到現(xiàn)在這樣,顏人杰和李志豪的仇已經(jīng)超出了仇恨的范圍。顏人杰對李志豪收手,也不只是關(guān)乎仇恨面子的問題,你知道為什么李志豪讓顏人杰一再失手,顏人杰仍然不惜一切的追殺他,非要置他于死地嗎?” 她說:“不就是為了面子嗎?李志豪讓他丟了臉,他必須把李志豪怎么樣了,才算把面子撈回來?!?/br> 趙正權(quán)笑:“沒有這么簡單。我告訴你,顏人杰的舉動已經(jīng)非常的囂張了,而他這種囂張必須得到他的老爸甚至他的叔叔顏名流的許可,贊成甚至促使他去這么做。所以,他才會這么不惜一切代價的無法無天?!?/br> 她不解的問:“這其中難道有什么原因嗎?” 趙正權(quán)說:“當然。轉(zhuǎn)眼華夏國六年一度的國家總統(tǒng)換屆選舉又要來了,這次四支最強大的競選黨包括我們現(xiàn)在正執(zhí)政的猛虎黨,另外三支黨派分別是資本黨,貴族黨,已及自由黨,而顏李剛,顏名流,他們代表的是資本黨。每一屆選舉山城的選票至關(guān)重要,全華夏國一共一千萬張資格票,山城就占有了兩百萬席位。所以,在山城的實力能很大程度上影響到競選的全局。而這些資格票往往落在有權(quán)的有錢的有建樹的人手里,只有相對少的一部分落入底層。而黑道是從政界到商界到平民的一個核心點,黑道與這三方的人保持著緊密聯(lián)系,行賄政界,結(jié)交商界,控制平民,所以,掌控住黑道就掌控住山城的選舉,也因此顏人杰必須聚集人氣,稱雄山城黑道,然后為他們的資本黨在山城的選舉打下基礎(chǔ)。所以,他的猖狂是他身為市長的父親,身為山城首富的叔叔,在背后大力支持,而對于他的猖狂,很多時候,我也只能睜只眼閉只眼。” 她不明白問:“既然你是猛虎黨的,他們是資本黨的,他們將會與你們爭執(zhí)政權(quán),你為什么還要對顏人杰的行為睜只眼閉只眼?讓他發(fā)展壯大?” 趙正權(quán)說:“我怎么會讓他壯大,只不過我在等待機會,等一個能抓住他辮子一擊致命的機會,那些小事情,露的點小尾巴,我逮住也沒用,反而會引火燒身。現(xiàn)在猛虎黨,貴族黨,資本黨,自由黨,都是明爭暗斗,誰先明著出招攻擊,馬上就會被還擊。而且猛虎黨,資本黨以及貴族黨都暗有協(xié)議,這三黨誰執(zhí)政都可以,但唯獨不能讓自由黨獲勝,因為我們?nèi)h都將會繼承白宮的霸權(quán)主義,而自由黨一直提倡和平,實行與我們背道而馳的執(zhí)政方針。將會影響到我們?nèi)A夏國的整體經(jīng)濟發(fā)展和稱霸世界的野心。所以,對于顏人杰的行為,我現(xiàn)在能做的也就只有睜只眼閉只眼,而且我能讓他做大,周天陽也不會允許,周天陽可是代表了貴族黨。周天陽是個很聰明的人,他現(xiàn)在雖然沒有怎么冒頭,但是,只要他想冒的時候恐怕是一鳴驚人。從他為了文東與顏人杰翻臉就看得出來,他知道早晚會和顏人杰翻臉,所以干脆賣個人情給文東,說起來是為文東才與顏人杰翻的臉,買到了文東的人心也就等于拉攏了李志豪,他在作準備。所以,這也是我對顏人杰要睜只眼閉只眼的原因?!?/br> 她聽后嘆了口氣:“想不到這就是你們口中所謂的政治,這么復(fù)雜?!?/br> 趙正權(quán)笑:“那是當然,政治看上去很干凈,其實里面五顏六色,什么都有。所以,你現(xiàn)在該知道我出面化解李志豪和顏人杰的仇恨不是一件普通的事情了吧。” 她問:“那怎么辦,讓志豪被他一直追殺嗎?很明顯顏人杰是占的人多勢眾?!?/br> 趙正權(quán)說:“現(xiàn)在什么都不要說,到時候你把李志豪帶來,我和他談了以后再做決定吧?!?/br> 她說:“他身上有幾處傷,也只是皮rou傷,但是縫了針,最起碼也得一個星期拆線吧,等他傷恢復(fù)了我就帶他來見你。不過你可別擺架子,我了解他,是個不喜歡對權(quán)勢低頭的人。要想得到他尊重的人必須得先尊重他?!?/br> 趙正權(quán)笑:“我了解,要不是他這怪脾氣,怎么會和顏人杰鬧到這個地步呢?當初顏人杰喜歡他的女朋友,他明知道別人是棵大樹,卻還不退步。才鬧到他去坐三年牢,出來以后知道顏人杰已經(jīng)是山城的大哥,卻仍然不知道讓步,針鋒相對,哪怕在數(shù)次命懸一線的情況下偷生出來,換一般人早遠走高飛了,他仍然選擇留下來,絕不示弱,可見他的脾氣確實很與眾不同?!?/br> 她很奇怪的看著父親問:“爸,你為什么對他這么了解,這已經(jīng)超出了你這個市委書記應(yīng)該知道的吧?!?/br> 趙正權(quán)說:“市委書記也應(yīng)該有些與政務(wù)無關(guān)自己好奇的事情吧,他們的事情鬧到轟動山城的地步,我自然也好奇是怎么回事,只不過我想知道什么事情比一般人更容易,因為我可以派人去調(diào)查。” 她沒有懷疑什么,其實她不知道他是有著他自己的目的,對于李志豪的調(diào)查了解,包括想見他,都是已經(jīng)醞釀很久了的一個計劃,以前,他一直在觀望,等待,而現(xiàn)在,似乎這個機會來了。 她突然很好奇的問:“爸你說山城選票對白宮的總統(tǒng)選舉至關(guān)重要,而山城的選票很大程度上依賴黑道,那么你們猛虎黨是靠什么等上執(zhí)政舞臺的呢?也是主要取勝于山城,依靠了山城黑道嗎?” 趙正權(quán)說:“那是當然,要不是的話,山城也不會成為現(xiàn)在的選票必爭之地,黑道之爭風起云涌了?!?/br> 她問:“那你們猛虎黨在山城依靠的誰?” 趙正權(quán)說:“你對黑道又不了解,除了僅僅知道那個李志豪,我和你說了你還不是不知道?!?/br> 她說:“我知不知道,你先說了看嘛。” 趙正權(quán)逗著她笑:“怎么,就因為那個李志豪,突然對山城的黑道這么有興趣了啊?!?/br> 她也并不害羞的回答:“是又怎么樣,不應(yīng)該嗎?你還沒告訴我的問題呢?” 趙正權(quán)問:“這個問題對你重要嗎?除了了解你一定還有目的吧?” 她坦白:“是,我想知道山城黑道上誰有你們了不起能幫猛虎黨登上白宮的執(zhí)政舞臺,我想,那么這個人肯定能幫得上志豪。” 趙正權(quán)笑:“哈,我就知道你打的這個主意?!?/br> 她說:“那你說啊,是誰,我看有沒有聽說過,雖然我對黑道不了解,但是站到風口浪尖上的你幾個人我還是偶爾會聽說的。” 趙正權(quán)說:“李皇城,聽說過嗎?” 她吃了驚:“是他!當然聽說過,其實我也應(yīng)該想到是他的?!?/br> 趙正權(quán)說:“是嗎?你對他也了解?” 她點頭:“我不是說過嗎,雖然我對黑道不熟悉,但是站在風口浪尖上的那幾個人我還是有所耳聞的。而李皇城,在山城黑道上也是個傳奇人物啊,可謂前無古人后無來者啊?!?/br> 趙正權(quán)笑笑:“哦,你還知道得這么清楚,倒說說他是個怎么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br> 她說:“不就是什么“布鞋幫”的大哥,山城“黑道論賤”的創(chuàng)始人嗎?我聽說他當時提出的那個什么“論賤說”,據(jù)說當時反響很大,引起了很大的爭議,甚至差點引起社會動蕩了,是這樣的嗎?” 趙正權(quán)點頭:“是啊,提出的這個“論賤說”可謂精妙絕倫,轟動一時,也可以堪稱前無古人后無來者了,是他開創(chuàng)了一個黑道的新未來,提出了緣于時代的進步社會的發(fā)展,一直為人們所不恥的“賤”字我們應(yīng)該有新的認識?!百v”一直為人們所不恥,但是他覺得反而應(yīng)該被欣賞被崇尚,因為吃喝嫖賭要錢夠多,偷搶詐騙要膽大本事大,還不是一般人能賤得了。更絕而諷刺的是,他竟然還能把賤分為上賤和下賤。說有錢人與倫理道德背道而馳的無恥行為稱作“上賤”,而窮人做的違背傳統(tǒng)的下流事則為“下賤”。為什么呢,因為有錢人他有資本,無論吃喝嫖賭還是偷搶詐騙他能玩出水平玩出氣勢還玩得理所當然,可以說純屬娛樂,有相當?shù)臋n次,所以謂之“上賤”;而窮人呢天生就該老實安分的為那一碗飯奔波cao勞,為社會做牛做馬,不應(yīng)該妄想風光妄想安樂,吃喝嫖賭是奢侈浪費,偷搶詐騙也只能搞點小兒科,還提心吊膽怕被逮著,不像有錢有勢的人犯罪犯得驚心動魄卻能泰然自若,因為有背景有靠山,境界高低一眼便知,所以窮人之賤要為“下賤”。上賤者光榮,下賤者可恥。至今為止他的“論賤說”都被人津津樂道,尤其被黑道上的人奉為信仰啊。所以從他之后,山城的黑道轟轟烈烈,如雨后春筍般,到處都是混黑道的人,還跟多小學(xué)生都開始拉幫結(jié)派腰間里別斧頭課桌里放菜刀。少管所里的少年犯經(jīng)常關(guān)不下啊?!?/br> 她奇怪問:“他在黑道上的影響那么大,為什么現(xiàn)在竟然銷聲匿跡了呢?按照道理說沒人能超越他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