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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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志號豪把自己的號碼告訴了他說:“我現(xiàn)在和你是同行,也干殺手,有生意可以介紹給我,但是,有一點,我對頭的單一律不接?!?/br> 張?zhí)f:“我知道,但我還是得提醒你一點,雖然你本事了得,但是你的敵人太強大了,“匕首幫”的秦當,“虎狼幫”的顏人杰,還有“求利”殺手組織,這還是僅僅我知道的你的對手,還有沒有其他的對手,你應(yīng)該比我明白?!?/br> 李志豪笑了笑:“說了也不怕你生氣,雖然你們“四大牛人”早有名聲,但我一直覺得我應(yīng)該比你們要更強悍,今日,你尚且不怕死,我還怕什么呢?好歹都是命,誰能把我怎樣,就盡管放馬來,干不掉我,就只有一個結(jié)局,被我干掉,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拼命?!?/br> 張?zhí)f:“以后,若是有幫得到你的地方,我會幫你的?!?/br> 李志豪說:“好,我先謝謝了。還有事,先走一步了?!?/br> 告辭張?zhí)?,張前沖佩服的說:“能用這樣的胸襟化敵為友,實在是高。” 李志豪說:“其實,我沒指望要化敵為友,哪怕我認為我放他一馬后他仍然有可能與我為敵,我還是愿意給他這么一次機會。我知道,每一個練武的人,都很不容易,要流多少的汗水啊。對你們,我也是那樣的想法?!?/br> 張前沖說:“由此更能說明你的胸襟啊,換作我們,怎么也做不到的,要是我的仇人,對我怎么樣過,我一定拼死拼活的還給他去承受?!?/br> 李志豪說:“但我覺得吧,是人都有人性,你對他好了,他多少心里有數(shù),恩將仇報的人,有,但是很少。” 幾人一路說著,李志豪帶他們到酒店安頓好,接著就給若詩打電話,雖然還沒到她的生日,但相隔了這么多天,心里特別的想念。那想念,象濃烈的酒香,充滿他呼吸的每一個細胞。 若詩聽到他回山城的消息,也自然是意外的興奮,直問他在哪里。 他笑:“聽你聲音那么激動,肯定是非常的想我吧。” 她也不甘示弱:“你不想我,干嘛這么急回來了呢?!?/br> 他故意的:“那看來我們是想到一起了,都想……我可是每天晚上得回味好多遍我們的纏綿才睡得著啊.” 她“哼“了聲說:“沒點正經(jīng),說地方啊?!?/br> 他說了地方。 然后他叮囑了張前沖他們,見了自己不要給自己打招呼,就裝作不認識。因為他的房間在張前沖的隔壁,隨時都可以碰面。 沒一會兒她就趕到了,象只歡呼雀躍的小鳥,撲到他的懷里。 他緊緊的擁抱著,心里波濤洶涌,那種感覺,不可言喻。說真的,他見到過很多的女人,多漂亮的都有,也睡過好幾個,長相都絕對漂亮,無論是楊洋還是嫣然。但是,惟獨對若詩的感覺充滿了憐愛與疼惜,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看到她,想起她,就會覺得心里若春暖花開的感動、溫暖。 尤其,她看著他的眼神,他總會覺得情不自禁,心里起波瀾。 兩雙眼神對望,迅速的升溫,炙熱的,什么語言都沒有,此時無聲勝有聲啊,相思似火。 他吻向她的嘴,她的臉上,她的嘴唇,早寫著等待、期待。 輕輕的、溫柔的、吸吮。 漸漸的,加快了頻率,她也不再是完全等待的被動,開始著與他糾纏的熱吻,那些壓抑在心中燃燒的情感,找到這樣的方式來釋放以后,變得忘情。 然后,他突然停止了熱吻。吻,其實只是愛的一個序曲,只是一個鋪墊,一個引子,愛的最終表達方式,是需要做,通過身體來燃燒。 他的手已經(jīng)開始為她寬去衣服,然后,抱起她走到床上。 天氣有點冷,他為她將被子蓋好,然后脫自己的衣服。 什么都不用說,她知道會發(fā)生什么,其實她的心里是真的期待,盼望,或者可以說是渴望。那種纏綿,在任何時候回憶起來,都足以溶化掉一個人的靈魂。 她常常懷念,想念。那種想念,象一只蟲子在血液里的游蕩,象一只蟲子對心靈的嗜咬。 他的身體象一片火,當他鉆進被子觸碰到他的身體的時候,她敏感的象被燙到了一樣。 他的手臂環(huán)繞到她的背后,將她緊緊的摟住,她覺得自己的身體被那股火點燃,然后,是快要溶化的感覺,那種溶化,不由自主。 狂熱的,燃燒。 說真的,他不只和一個女人做過,但,和別人,那似乎僅僅是一種關(guān)于性的游戲,在做之前,就僅僅是想做,而做過以后,燃燒成灰燼,他覺得筋疲力盡,然后興趣索然無味。 和若詩不同,與她做,他是想把彼此的距離拉到更近,最近,希望和她之間沒有距離,象一個融合的整體;而做完之后,他會覺得意猶未盡回味無窮。 完事之后,彼此會表現(xiàn)得非常的粘。 這時候,彼此的對話也都沒有那些羞澀了。 他滿眼深情燃燒的看著她,有些壞壞的問:“是不是一直等我回來,就為了等這個時候啊?” 她說:“是某個人在等著想著吧?” 某個人,當然是指他。 他坦白說:“我是有想啊,你敢說你沒想啊。” 她問:“你憑什么說我想了呢?” 他說:“你不覺得自己表現(xiàn)得很主動,很配合的嗎?” 她無語了,只能強詞奪理的說:“只是你的認為而已?!?/br> 他說:“和我,我們都誰跟誰了,還藏著掖著,怕羞啊?!?/br> 她說:“你以為,我們女生和你們男人一樣的臉皮厚啊?!?/br> 他說:“臉皮厚也得看人啊,和別人不可以,但我們誰跟誰了,那是不分你我的啊。” 她聽著這話,心里很舒服,女人嘛,天性喜歡被哄,喜歡聽甜言蜜語,喜歡內(nèi)并不壞但是卻又故意裝出那么一點壞的男人,她就是這樣的女孩子,而他在她眼里,也就是這樣的男人。 所以,此刻,她覺得幸福。 他又很認真的一副表情看著她問:“說真的,會覺得舒服嗎?” 她還是有些難為情的打了下他,嬌罵了句:“無聊?!?/br> 但他再認真的強調(diào)了遍:“我是問真的?!?/br> 她看著他的目光,幾秒鐘后說了四個字:“肯定的啊。” 他笑了:“那我就放心了?!?/br> 她不解的問:“你放心什么了?” 他說:“因為我聽別人說,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做,沒有讓女人舒服滿足的話,這個女人一定會生異心,會偷 人的?!?/br> 她有些故意生氣的打了下他:“你把我看成什么樣的人了?!?/br> 他說:“女人啊?!?/br> 她還是有些生氣說:“你要敢把我往壞的想,我可不饒你 。” 他只是笑,沒有說什么,他總是會在女人這個問題上,不自禁的想起楊洋來,由此讓他對女人的信任度低到極點。 楊洋背叛他跟顏人杰,為了名利只是其中一個因素,另外還有一個肯定的因素是因為寂寞,想做 愛了,只是那個理由她說不出口。 她一定想過,她是否能為一個男人讓如火一樣燃燒的青春守過三年的空床,她知道自己不能,開始堅持過那么一段時間,后來發(fā)覺自己實在是守得辛苦。青春期的女人,尤其嘗過禁 果的女人,是很難守住寂寞的。 關(guān)于性的嘗試,就象是在自己的身體里中下一種毒。 他認識的n多男人的經(jīng)驗之談,那些牢友,包括文東,都是這么認為,多數(shù)人的認為,就算只是認為,那也近乎于真理的強悍了。 但是,對于若詩,他覺得無論怎樣,都應(yīng)該相信她,她不是那種隨便的,很容易放縱自己的女孩子。到目前為止,她在他心里都是完美的。只是,真相呢?他并不清楚,如此恩愛纏綿,如此的粘,但是彼此間橫亙著的謊言,她最后會怎么看? 他想起了那次在深藍城,自己為保護她受傷在醫(yī)院時她說過的話:“豪,你會很快好起來的。以后,無論貧賤富貴,我們都好好珍惜,永不離棄,好嗎?” 他當時也是因為那個天大的謊言,顯得沒底的問她:“你做得到嗎?” 她沒有思考的點頭。 他又問:“無論我今后是個什么樣子,你都不會嫌棄我,離開我嗎?” 她還是點頭。 那時候,他很想告訴她關(guān)于自己身份的真相,但是,他還是忍住了。因為那時候,是一個讓他感到溫暖與幸福的時候,他不想破壞那樣的氛圍。她盡管說得那么信誓旦旦擲地有聲,但是,他擔(dān)心只是她一時的情緒化,他不想在這樣一個時候讓彼此難堪。 他對現(xiàn)實,實在沒有信心。 盡管她還在告訴他:“豪,相信我們的愛情,一定會有個永遠,一定的。雖然,這是個把戀人當過客的時代,但是,我們是真心相愛,我們一定可以守住永遠。” 其實,現(xiàn)在想來,他是真該那時候向她說清楚,此后,這么長的時間,只要一想起那個謊言,他就覺得心神不寧,提心吊膽。尤其在彼此最粘,最親熱的時候,他想到萬一有那么個破裂的時候,情何以堪,被誰鄙視都好過被自己最在乎的人鄙視。 那么,現(xiàn)在說出來,也還不是很晚啊。但是,他還是說不出口,這一說出來,他就徹底的失去了這樣的幸福,他就在這一刻,會看到自己的心真切的破碎,然后神經(jīng)會感受到強烈的痛苦,這痛苦至心臟蔓延向全身。 一句話,舍不得。盡管,他也不能斷定,她知道這個謊言后是否真會與他一刀兩斷,也許,因為愛得深,所以忽略了一切,頂多只是埋怨而已。 他覺得自己沒有把握。 這個謊言直接侮辱了他的人格,他無顏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