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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這五位黑心的朝廷狗腿子都除掉,才是真正的爽文,但具體的實現(xiàn)方法,需得再好好策劃一番。 梁伯山焚毀尸體后也回到了英家,衣袍上同門的血跡仍未干透,便戴上虛偽假面,裝出一副悲悲戚戚的樣子,將師兄弟戰(zhàn)死于長生靈山的假消息告知英家眾人。 而后他來到英臺的房間,又打算再使渣男深情那一套,走上前柔情款款道:“小英…” 景栗將手邊的竹簡狠狠甩到他的身上,怒斥無良渣男:“你還有臉這么叫我?可笑至極、無恥至尤!” 梁伯山還欲強辯:“小英,你聽我解釋…” “你的狡辯鬼話留給閻王去聽吧!”景栗不是被愛情迷了雙眼的英臺,聽到渣男的聲音即覺反胃,看到他的臉更是想吐—— “但凡你有半分良心,就該以死向所有師兄弟謝罪!” 梁伯山厚顏無恥道:“不要再意氣用事了,沒有人能斗得過朝廷,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英家好!” “為了英家好?我感謝你八輩祖宗!”景栗怒懟回擊,順帶試探他是否為真兇—— “你下一步,是不是還想殺了我?” 她說著悄悄把身后的銅燭臺握住,假如梁伯山敢動手,景栗就先下手為強。 梁伯山擺著手否認:“我怎么忍心殺你,你是英家的掌門,是當世丹鼎派唯一有可能煉成長生仙丹的天才!” 景栗不由得愣住,意識到之前推斷有誤,梁伯山渣歸渣,可他不是下毒的人—— 要想巴結好皇室,梁伯山須得促成長生仙丹的煉制,絕不可能在這時下手毒害英臺。 謀害英臺的兇手究竟是誰? 第259章 撞破狗血jian情 “誰是兇手”這四個大字一直在景栗的腦中徘徊,與此同時,梁伯山還不停地叨叨勸說,讓她盡快開始煉制新長生丹藥。 “我的藥快吃完了…”景栗必須得挖出新的兇手線索—— “去靈山時所帶的那些,藥口感似乎和以前不大一樣,是誰做的?” “二師兄…”提起已故的巴藍,梁伯山下意識頓了頓,即刻轉(zhuǎn)換重點—— “你之前總說丸藥太苦,所以我特意讓阿妙在調(diào)制的時候多加了些蜂蜜?!?/br> “阿妙?…”解怨三巨頭不約而同地轉(zhuǎn)換了懷疑對象,屠豪說道—— “在偵探小說里,兇手總是那個最不起眼的人,從這個角度來看,阿妙的嫌疑非常極其特別的大!” 阿妙是英臺的貼身侍女,幾乎時時刻刻陪伴在旁,此人若是一顆懷有殺心的定時炸彈,那對景栗必有威脅,她當即便說—— “你立刻出去,把阿妙叫進來!” 梁伯山急迫地想用丹藥向皇室邀功:“小英,廣陵王催的很緊,現(xiàn)在沒有時間做其他的事,你務必要盡快擬出新的長生丹藥方子!” 景栗對他的嘴臉厭惡至極:“廣陵王把你叫做忠犬,這個稱呼果然沒有錯,你真的是一條對朝廷唯命是從的狗!” “英臺!”梁伯山徹底摘下好男人的溫柔假面具,重重拍著桌子露出丑陋真面目—— “你已被官兵軟禁在府中,門主頭銜不過是空架子而已,英家上下早已唯我馬首是瞻,做不出新丹藥,你休想踏出英家一步!” 巴藍說的沒有錯,英臺確實已被梁伯山架空,這一點傻姑娘直到死都還被蒙在鼓里。 “了不起,你可真了不起!”景栗冷冷一笑,為最佳男主送上掌聲—— “一邊用甜言蜜語迷惑我,另一邊處心積慮奪英家的權,從前的我真是瞎了眼,這么多年都沒能看清你的真面目!” “只要你乖乖聽話,遵從我的吩咐為朝廷煉藥,我保證會對你好一輩子!”梁伯山軟硬兼施,放完狠話后又玩?zhèn)紊钋楹辶似饋怼?/br> 只是,這哄騙在景栗聽來分外諷刺,梁伯山給朝廷當狗,返回頭又想讓英臺做他的順從忠犬。 景栗不再與他進行無意義的爭執(zhí),順勢推動下一項主線任務,故作屈服之態(tài),問道:“英家所有的長生典籍,都在書房嗎?” 梁伯山對她配合的態(tài)度很滿意,答道:“有些典籍被送進了宮里,那些書卷里的內(nèi)容你都可以倒背如流,沒有必要取回來吧?!?/br> 景栗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現(xiàn)編理由:“我雖然一字不差地把書背了下來,但是沒能融會貫通,所以想要再看一遍典籍,不然想不出新的長生仙丹配方。” “好吧…”梁伯山聽她這么說只能同意:“我去稟告廣陵王,取回宮中所有的長生典籍。” 渣男離開,景栗高聲叫了幾遍阿妙,都沒有聽到回音,她走出房門,在院子里四下轉(zhuǎn)了轉(zhuǎn),希望能有點意外收獲。 這一次,她的運氣相當不錯。 在后花園的小樹林里,她看到了正在拉拉扯扯的梁伯山和阿妙。 “稍等稍等,我把鏡頭拉近!”吃瓜專業(yè)戶屠豪頓時來了精神,開始現(xiàn)場解說—— “阿妙雙眼含淚,死死拉著梁伯山的手腕,而梁伯山卻一臉不耐煩,只想甩開阿妙,喲喲喲,情況發(fā)生了變化! 梁伯山瞪著眼、黑著臉,一手叉腰,一手比比劃劃,明顯是在生氣,阿妙仰著脖子不退縮,顯然有魚死網(wǎng)破的架勢!” “噔噔蹬蹬~”獨教授嘴動配音效,并講出自己的判斷—— “這倆人的關系百分之兩百不清白,而且矛盾已經(jīng)發(fā)展到了即將爆發(fā)的時刻,梁伯山簡直是渣男中的戰(zhàn)斗機,不僅利用英臺掌控了英家,還背著英臺胡搞瞎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