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瞅瞅居住環(huán)境,景栗覺得故事名字不該叫游龍戲鳳,改成唐朝灰姑娘更為應景。 趁著這個四下無人的空檔,她打算打開聯(lián)絡(luò)設(shè)備,和兩位隊友商量一下接下來的計劃。 此次的溝通設(shè)備,是楚鳳鳴隨身佩戴的一枚南紅瑪瑙戒指,景栗伸出了雙手,頓時愣住—— 十幾根手指上都沒有戴戒指! 瑪瑙戒指去了哪里? 難道是丟了嗎? 組團魂穿秒變孤軍奮戰(zhàn)模式,難道是老天爺一時無聊,打算惡作劇整蠱她嗎? 景栗情急之下腦子短路,脫了襪子連腳趾頭都確認了一遍,卻依舊不見戒指的蹤影。 “來人吶!”她一邊喊一遍頭腦風暴,記起楚鳳鳴之所以會昏倒,是因為被同父異母的meimei楚鸞合推入了家中花園的池塘。 這一刻,她似被柯南附體,真相只有一個,那就是戒指掉進了池塘里。 屋外的丫鬟走了進來,詢問道:“大小姐有何吩咐?” 景栗光著腳跳下了床,急促道:“我的南紅瑪瑙戒指不見了,快安排人去池塘里面找,快點!” “戒指…”丫鬟一臉懵:“明明就在小姐您的脖子上掛著?!?/br> 景栗一摸,果不其然,項鏈墜就是一枚戒指,她即刻摘了下來,看到那溫暖人心的朱紅色,不禁長長舒了一口氣。 背景信息里有提到,這枚戒指上鑲嵌的南紅瑪瑙,是最上乘的錦紅,紅艷如錦,光燦似霞,是從楚鳳鳴曾外祖母那一代傳下來的,她極為珍視。 萬幸是虛驚一場,景栗突突猛跳的小心臟終于重歸平靜,用指甲敲了三下,而后便聽到兩位隊友熟悉的聲音先后響起—— “喂喂喂,錦鯉美女,能聽到我說話嗎?” “喂喂喂,小jiejie,收到請回復?!?/br> 景栗,無視丫鬟的疑惑眼神,背轉(zhuǎn)過身,按照之前慣用的暗號咳嗽了三聲,以示一切正常。 這時,一位氣質(zhì)儒雅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關(guān)切道:“鳳鳴,你怎么光著腳就下地了,快回到床上去,千萬不要再著涼了!” 景栗根據(jù)彈框提示,知道這位就是楚子濂,渣爹中的戰(zhàn)斗機,屬于“隱渣”一派,外表慈祥正派,內(nèi)心貪婪狠毒,一心只想把王家的家產(chǎn)占為己有。 景栗躺回床上的時候,故意把被子開洞破損的邊角晃了晃,可是渣爹毫無反應,仿佛沒有看到一般。 更有可能的是,他因為不在乎,所以視若無睹,前來探望只是走個過場而已。 判斷一個人的好壞,不能看他說了什么,而要看他做了什么,鑒定渣男如此,判定渣爹也不例外。 “快把藥喝了吧”,楚子濂裝出一副好爹爹的模樣,從丫鬟的托盤中拿起碗,假模假式地用調(diào)羹攪了幾攪,不待藥湯變溫,就把湯碗送到了女兒的手中—— “以后在池塘邊散心時可得當心一些,不要再失足落水了。” 景栗再次回憶楚鳳鳴摔入池塘前的畫面,當即反駁渣爹的謬論:“不是我不小心失足,而是楚鸞合把我推下水的,當時周圍有很多人都看到了!” “鸞合性格溫良賢淑,不會做這等陰毒出格之時”,楚子濂更為偏袒楚鸞合,只想息事寧人,根本不在乎真相和大女兒的委屈—— “奴仆們都說是你沒站穩(wěn)而摔進水塘里的,許是你剛剛醒來腦子還糊涂,記錯了?!?/br> “我差點死在池塘里,事關(guān)生死的大事,怎么可能記錯!”景栗不給偏心眼渣爹留糊弄的余地,不把事情查清楚不足以平心中之憤—— “不如現(xiàn)在就把當時在場的奴仆叫來,一個一個地單獨審問,讓他們講一講我落水時的位置和姿勢,我倒想聽聽這些人能編出幾種謊話!” 楚子濂大言不慚地發(fā)表謬論:“即便自家姐妹真有爭執(zhí),那也不能大張旗鼓地鬧,傳出去白白惹人非議,你是jiejie,何必和meimei多計較,就算鸞合做算失了分寸,她也沒有歹心,家里的池塘那么淺,哪里能淹得死人?!?/br> 渣爹赤裸裸地偏心眼,他明顯清楚事實為何,卻仍舊百般袒護二女兒楚鸞合,根本就不在乎大女兒楚鳳鳴的死活。 娘不在,爹不愛,楚鳳鳴的日子豈一個慘字了得。 第111章 111.PUA渣爹 楚子濂實乃骨灰級渣爹,披著人皮,不說人話,景栗非得好好教教他做人不可,針鋒相懟—— “既然您認為落入池塘是小事,那我也推楚鸞合落水一次,好姐妹自該有難同當,meimei既然溫良賢淑,想來也不會和我這個當jiejie的過多計較吧!” “你就是讓王家人寵壞了,一身市井俗氣,睚眥必報,不顧大局,全然沒有大家閨秀的氣度!”楚子濂板起了臉,蹙著眉頭教訓道—— “都是要出嫁的大姑娘了,居然還這般不識大體,難怪你母親近來日日憂慮,擔心你改不掉商賈之家斤斤計較的小家子習氣,嫁入郡王府后會丟盡楚家的顏面!” 心機型惡人最常用的招數(shù),就是顛倒黑白加先發(fā)制人。 楚鳳鳴明明是被推入池塘的受害者,可是渣爹不僅不為她做主,還通過詭辯給她扣上一頂黑帽子,更擺出嚴父的架子大發(fā)脾氣,占據(jù)對話地位的制高點,把女兒反駁的門路堵的嚴嚴實實,真是好一波臭不要臉的saocao作。 而且他話里話外都有貶低王家的意思,“市井俗氣”和“小家子氣”這兩個詞無疑都是在針對王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