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7)
對哦,見不得人。 接著,王六陵甚至還想到了他更不想回憶的東西。 王六陵:打住。 可明明被脅迫交往的人是我,但為什么會有種我才是渣男的錯覺?而且我其實是非常想和周知分手來著。 王六陵搞不懂以前的電視劇為什么會有那么多事情發(fā)生,但現(xiàn)在他懂了。 王六陵:果然,這就是身負魅力的過錯吧。 思路一通,原本還緊張兮兮的王六陵突然釋然了,不過其實也可以說是他看淡生死了。 畢竟借口說是被蚊子咬的,對方信嗎?王六陵他自己都不信,而且這是明著把周知當傻子耍了。 算了,死就死吧。 只見王六陵一梗脖子,臉上的慌亂一掃而過,現(xiàn)在全是得意之色,接著他渣男本色盡顯,語氣中竟然還帶著一絲愉悅,好吧。他說,我攤牌了,是我出軌了 所以我們分手吧。 當個渣男還蠻容易的,就是項上人頭有點涼。 咽下最后一個字,王六陵顫抖著松開了握著周知肩膀的手,表面上他的氣勢雖然正在努力地拔高中,但好歹與之前的慫狗模樣判若兩人了。 也看起來更有說服力了。 可,情況似乎有點不對。 在王六陵說完話后,他便心跳如雷地等待著自己回到賀之州家里的床上,然而本以為這里會變成虐殺場的現(xiàn)場,但此刻竟然詭異地就像死了一般的寂靜。 要知道石子掉入水中都是會泛起漣漪的! 可這位被綠的變態(tài)竟然沒動手,而且也沒有表現(xiàn)出絲毫的憤怒或者傷心的情緒。 看樣子,應(yīng)該不會有大問題? 王六陵把快破胸而出的心放回了肚里。 但現(xiàn)場情況突然向下!因為他發(fā)現(xiàn)對方渾身竟然散發(fā)出了幾乎可以凝為實質(zhì)的黑氣。 他問,誰干的。 那氣勢大有只要王六陵敢說出那jian夫的名字,周知就會立刻趕過去把人給殺了。 懂了,這可能是要把他和jian夫一起殺了。 呃,這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嗎?王六陵沒有退路。 盡管他很想回答商荊修的名字,然后讓變態(tài)纏上神經(jīng),可就商荊修的那副樣子,竟讓王六陵更擔心的是這兩人要是見面后,商荊修把周知說服了,那到時候要是讓他們勾結(jié)在一起考慮怎么分尸他,那他豈不是更危險?! 所以現(xiàn)下王六陵唯一怪的只是自己太弱,竟然一個都打不過。 怎么沒有關(guān)系我只是想認識一下對方而已周知的聲音輕輕的,聽不出情緒。 但他發(fā)紅的眼睛暴露了他。 你想認識一下還是算了吧。不理會周知那能把人給刮干凈的恐怖眼神,把小心臟放進鋼鐵里的王六陵皺眉回答,他比較害羞。 話音未落,但就在這一刻,感覺自己扳回一局的王六陵覺得他的膽子竟然在周知的冷臉下猛地變大!甚至還恐怖地隱隱有了些詭異的興奮感在冒頭! 咳咳咳,所以 擔心自己會說些什么渾話的王六陵只能趕忙趁熱打鐵道,所以我們分手吧,我對他是真愛。 真愛? 這段時間他的身邊明明全是我!所以他哪來的時間去找那所謂的真愛! 是誰。周知可不要這種回答,他的氣息變得逐漸危險起來,畢竟是你的真愛,我還是想見見的。 說話間,他的兩手緊抓著王六陵的衣領(lǐng),帶著他自己都沒察覺到的顫抖,我就不能認識一下嗎? 不能。脖子被勒得好緊,王六陵只能咬著牙維持著滿臉淡然,一副你不配知道他名字的樣子。 就這么喜歡? 對。 好,很好一想到那個真愛可能是商荊修或者何哥,可明明都是他,但這一刻周知卻瘋了地想要把那個他給殺了! 而見人抖得不行,王六陵口中唾液迅速增加怕的。 你,你要是覺得膈應(yīng),我們就分手,是你甩的我。說完他還不怕沒有火上澆油似的,怎么樣? 被人頭上戴頂綠帽子,肯定覺得屈辱,這分手后不成仇人就算不錯的了。 怎么樣?周知被氣笑了,不怎么樣,我不會同意的。 我們不可能分手的。雙眼赤紅的周知湊了過去,我絕不答應(yīng)。 邊說著,竟還強制且用力地抱住了王六陵,他不顧王六陵的推攘,埋首對方脖頸間,粗重而熾熱的鼻息打在了王六陵脖子的皮膚上他在用犬牙撕咬著王六陵脖子上的膏藥! 分手又不要你的命等等,你在做什么?此時王六陵還不知道周知要做什么。 臥槽!你知不知道很疼!末日沒有好的條件,王六陵只能貼了一張痛風(fēng)跌打的膏藥,而這種膏藥的粘性很好,所以用力撕掉的話,那滋味絕對酸爽。 大哥,我給你看還不行嗎?結(jié)果他的話剛說完,周知發(fā)狠似的猛地一用力! 撕拉! 周知現(xiàn)下鼻腔內(nèi)全是王六陵身上的膏藥味了。 而片刻后,疼到失語的王六陵感覺自己的脖子火辣辣的,已經(jīng)不能要了。 看到了就松 等等,你要干嘶!艸! 王六陵沒想到這個周知竟然在那塊位置又狠狠咬了一口!要知道那里剛剛被撕了一塊膏藥! 臥槽!你在做什么?!要死人了!疼死我了!本來心里就窩著火的王六陵也發(fā)狠用力地掙扎著抬手拽人想要把周知給甩開,卻不想對方跟頭野狗一樣,咬住他的rou死活不放! 滾開!當狗很好玩?!有本事你弄死我,不然我以后就弄死你! 忍不住的,也發(fā)狠的王六陵一拳拳打在了周知的身上,可周知竟像塊鐵板感覺不到痛似的,紋絲不動! 完了完了完了,這次竟然是被人咬住脖子而死,等會兒估計就要動脈噴血了。 因此最終,打不過也罵不開的已經(jīng)快氣死了的王六陵只能放棄了掙扎,他像是條失去夢想的咸魚,就連雙眼變成了死魚眼,但他竟然還有點微妙心情地抬頭看向了天空:為什么都是男變態(tài),為什么都喜歡咬我,為什么我這么吸引變態(tài) 那就,那就只能變得比他更變態(tài)! 靈感一閃,王純潔瞬間又活了過來,他心中怒意翻滾,緊接著一個絕妙的主意成型。 余光掃過被他的手推著的周知的后腦勺,王六陵后槽牙緊咬著才沒讓自己失態(tài):看樣子找俞衛(wèi)言說出真相得推遲一下了。 小胖哥,你真讓我生氣。不知咬了多久,周知終于松開了口,是因為你那次冤枉了我,所以我才會想給你一點小懲罰的。 可明明是我在懲罰你 聽到這里,王六陵覺得自己耳鳴了因為他竟然聽到了哽咽聲! 結(jié)果還是你在懲罰我周知的聲音到這里真的變得有些沙啞了,我該怎么辦 王六陵:???他在說什么? 但隨即脖頸處就傳來了一陣讓王六陵有些不適的癢意,周知正用溫?zé)峄瑵竦纳嗉庖稽c點舔過泛紫的皮膚,但犬牙依舊不放過每一塊地方,只要你不分手,其他的我就都不計較。 王某感覺自己快要成了一根rou骨頭了。 咱們不合適。瘋狂抹黑自己的王六陵依舊在火山口蹦迪,你也知道了我是渣男。 而和渣男在一起是不會有好結(jié)果的。他說,畢竟出軌的事,有一次就會有多次。 所以你喜歡那個姓何的? 王六陵:??? 你王六陵皺眉,他用手握著周知的腰側(cè)就要往外拽,你怎么知道我認識一位何先生。 自知失言的周知: 周知用雙臂環(huán)住了王六陵的肩膀,頭一埋,開始裝死。 ??你怎么不說話。沒聽到對方的解釋,王六陵心頭一顫,發(fā)覺事情并不簡單,所以你一直都在跟著我? 聞言,周知的肌rou一緊,抱著王六陵的力氣也變大了。 說話。但周知的態(tài)度已經(jīng)讓王六陵猜到了點什么。 但意外總是來得突然,就像國產(chǎn)劇的兇手一樣永遠來不及被受害者說出。 凌淵!你在哪?!準備出發(fā) 趙強在數(shù)人頭的時候發(fā)現(xiàn)少了一個人,一問才知道凌淵去了比較偏外的地方。 而見對方這么長時間竟然都沒回來,趙強心里不禁有些著急和不滿,便讓其他人先上了車,他則朝著凌淵離開的方向?qū)怼?/br> 卻不想剛找到人,就讓他看到了讓人不好意思的一幕被打擾的角落里的那對男男動作一致地看向了他。 末日男女比例失調(diào),雖然也注重生育率,但是還是有一些人會選擇和同性在一起,因此,趙強對此也是見怪不怪的。 呃,凌淵,這位是? 只見這位抱著凌淵的男子一身黑衣,身高幾乎與凌淵持平,但從氣勢是來看的話,就加分地看起來要比凌淵高些,黑發(fā)白皮,顏值很高,但實力肯定不容小覷。 周圍他明明都檢查過了,并沒有發(fā)現(xiàn)附近有人出現(xiàn)過的痕跡,所以這位總不可能是平白無故突然出現(xiàn)的吧?莫非是他把有的地方給遺漏了? 而這邊的王六陵見他的問話被打斷,便明白心中哪怕再著急也只能等有空再問了。 無聲地嘆了口氣,他抬手拍了拍周知的腰部,示意周知松開他。 不好意思啊趙隊,這是我的王六陵停了一瞬,是我的干弟弟。 噢噢。趙強點了點頭,但在看到凌淵脖子上的痕跡后,也瞬間明白了此干弟弟非彼干弟弟,便了然了。 多半是情侶。 那他怎么會在雨道縣?是來找你的?這兩人黏糊到現(xiàn)在都沒回去歸隊,看樣子是在熱戀期又或者是許久沒見。 除去有些不滿凌淵的不守時間規(guī)定,趙強對于其他的都還好些。 嗯他來這里也是有事要辦的。王六陵悄悄擰了一把周知的腰,想讓對方開口。 周知了然點頭道,我剛從杞縣處理了一批喪尸,正準備去常沁中轉(zhuǎn)倉那里換點物資。 杞縣確實是突然出現(xiàn)了一批喪尸,也確實派了好多人過去,并且從杞縣到常沁確實也要經(jīng)過這里,這一切都說得通。 心中有了較量的趙強點頭,既然你們認識的話,那要不要一起去常沁? 對了,你是一個人還是跟著一個小隊的? 我是一個人的。 能力極高的異能者確實能自己組一個人的隊,而這代表這異能者的等級起碼得五級以上了。 知道這利害關(guān)系的趙強看周知的眼神瞬間變了那是看向強者的目光。 那 周知接著說道,我有車,可以跟在你們后面。 聞言,趙強笑容更甚沒人會在末日拒絕一位強者。 因此最終,趙強便拉著周知進了小隊,而又因為凌淵和周知認識,凌淵便上了周知的車。 喂,阿淵,沒想到你竟然認識這樣的強者啊王蔓滿眼都是周知那輛車,垂涎得很。 實在是周知這逼裝得過于自然厲害,除去英俊的外貌和強悍的實力外,最顯眼的便是對方開出來的有著頂級裝備和炫酷外貌的重甲越野車了。 酷~有人吹了聲口哨。 在這危險的末日,有誰不想擁有這么一輛帥氣而能力強大的車呢? 王六陵臉皮動了動,莫名覺得這車有些眼熟。 但因為時間緊迫要出發(fā)了,他便只能在一眾人羨慕的眼神中,上了周知的車。 可進了車內(nèi)后又覺得眼熟,但思來想去最終得出了一個結(jié)論末日條件不行,所以好車內(nèi)部也只能弄成一樣的了。 這人坐上了車,要問問題的人也在旁邊,此時不問更待何時? 但很快王六陵就迎來了一個新的問題他剛剛蓄起的膽子早已經(jīng)碎成沫沫了,這導(dǎo)致他現(xiàn)在看著周知這個人唯有腿軟,心虛,還有害怕。 就是沒有膽子。 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但到他身上,就變成了一鼓作氣,再而竭。 你鼓起勇氣,王六陵本來還想再提一下周知為什么會知道何哥這個人。 可仔細一想,既然周知知道何哥,那是不是意味著周知也知道他和商荊修之間的事。 王六陵: 那周知當時為什么不出來阻攔商荊修? 又或者,周知喜歡牛頭人(ntr)?! 那么這一切自然就都說得通了! 果然是變態(tài),非我常人所能不及王天才對自己的推理感到十分自信。 但就牛頭人這個問題,王六陵又陷入了深思,雖然每個人的性癖都應(yīng)該,不,絕對不能強加給別人。 王六陵不想因為別人的外力而改變自己,那否則他可就太沒用了。 咳咳咳本來要質(zhì)問的話咽了回去,并且還畫風(fēng)一轉(zhuǎn),只見王六陵眼神中帶著不可說的情緒,我尊重你的性癖。 但同時王六陵也對周知鄭重地說道,可是我不能接受你強加在我身上 你懂嗎?我沒那種特殊的愛好。 聞言,周知什么都沒說,反而只是深深地看了王六陵一眼后,接著就認真地開起了車雖然他不知道王六陵話的意思,但這并不影響他不知道該如何向王六陵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