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4)
正巧我們也要去基地,那你們要去哪個基地? 我們打算先去臨滄基地。原本已經(jīng)被處理的地區(qū)竟然又冒出了不少喪尸,這件事必須得讓大基地的高層知道。 臨滄? 對。 緣分緣分,我們正好也要去那里,要不一起?其實王六陵并沒那么好客熱情,他主要是想開拓一下人脈,畢竟多一分人脈多一分幫助嘛。 當然可以,謝謝你們! 隨即,李越有些猶豫道,請問你們在發(fā)現(xiàn)我們的時候,還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 嗯我們只看到了好多尸體,你們是經(jīng)過了一場大戰(zhàn)吧? 李越點頭。 節(jié)哀。當時現(xiàn)場只有這兩個活人,那么說明對方的對方肯定已經(jīng) 從云間市到臨滄基地的距離已經(jīng)不遠,一路上也沒出現(xiàn)過什么差錯,因此幾人很快就到了。 在登記好信息之后,李越便帶著紀雪離開了,只剩下王六陵和何哥面面相覷。 何哥,你有別的事情要做嗎? 除了是他的救面子恩人,這位何哥也是個很強的戰(zhàn)斗力,在喪尸遍地的世界讓人十分有安全感,感情上王六陵還是希望對方和自己一起的,但理智上他知道不行。 我沒有其他的事。 這位何哥雖然是個圣父,但意外的很是少言寡語,我可以跟你一起嗎? 當然可以!王六陵的情緒很是外露,聽到對方同意后,當即笑容更甚。 但這也吸引了別人的注意。 在登記表上,何哥的異能等級有五級之高,這在普通人在已經(jīng)足夠醒目,雖然王六陵知道對方可能隱藏了真正的實力,不過在這種社會總要藏拙。 而同樣醒目的便是凌淵這相貌了,身為萬人迷主角的替身,凌淵的外貌當個頂流愛豆絕對沒有問題。 因此,一個長得好看的普通人,穿得漂亮整齊干凈地出現(xiàn)在末日,受人矚目的程度只高不低。 他長得好眼熟啊。 好像是俞小先生。 俞小先生?怎么可能? 不過仔細看去,那眼睛和嘴確實很像。 切,一個普通人哪能和俞小先生比? 果然,還沒怎么走動竊竊私語就來了,可面對這些,王六陵完全不在意,甚至并沒有影響他的好心情他找對地方了!俞衛(wèi)言果然就在這里! 這位小哥,你們這兒是有一個叫俞衛(wèi)言的人吧? 怕此俞小先生不是俞衛(wèi)言的王六陵又問了一遍。 是的,我們這里確實有位俞衛(wèi)言先生,請問你是? 啊,我是聽說這里的俞先生特別厲害,所以來看看的。王六陵笑笑。 他到基地的時間剛剛好,此時正是程丕與俞衛(wèi)言鬧情感糾紛最大的時候。而原劇情里凌淵早已經(jīng)死了,但就因為這個死去的替身,竟然成為這兩位之間痛苦的隔閡。 王六陵松了口氣:既然找對地方了,那明天再去相認也不遲。 遂打算拉著何哥去找一套房子。 何哥,我們?nèi)フ覀€房子怎么樣?一窮二白是王六陵其實并沒有拿人便宜這種壞毛病,他想著等他之后去殺喪尸然后把東西還給對方,畢竟他現(xiàn)在真的太窮了。 凌淵?! 但沒想到他不去找麻煩,麻煩反而找上了他。 聽到有人叫原主的名字,王六陵冷臉回頭。 你竟然還活著。 站在王六陵眼前的這個青年,如果沒記錯的話,是當初同意丟下原主的人之一,同樣也是暗戀程丕的炮灰。 真是夠命大的??辞辶铚Y那張小白臉后,青年嘲諷道,這么長時間不見,怎么,是又抱上了什么大腿嗎? 說著還斜眼看向了立于王六陵身側的何先生,而這也讓青年更加確定了自己的猜想。 只見他捂嘴才沒讓自己笑出聲,果然是喜歡抱人大腿的死gay。 何,我能找到大腿抱,你很羨慕?王六陵也不在意對方的尖言尖語,反倒是你,程丕現(xiàn)在都沒注意到你吧? 嘖嘖嘖。王并不習慣這種攻擊六陵反茶了回去,誰讓我運氣好呢,才沒讓你們害死。 死?一旁沒動靜的何先生突然出聲,看向青年的眼神也充滿了戾氣。 也虧得王六陵對何哥的濾鏡滿是圣父才沒發(fā)現(xiàn)對方的狠厲氣息。 而青年卻是真的被嚇到了。 沒事沒事,我現(xiàn)在不是好好的嗎,都怪以前眼睛太瞎。 原主還蠻可憐的,一直不知道自己被喜歡的人當替身,而最過分的是,原主原先其實是個直男,結果被某人掰彎后反而還被嘲弄道德綁架了。 呵,程哥是不會放過你的。青年壯壯膽子,你一個替身而已,真把自己當根蔥了! 畢竟替身嘛,是見不得人的,尤其是在正主還在的情況下,那替身就顯得更加可憎了。 第30章 末日(五) 程哥現(xiàn)在就在臨滄基地內(nèi),你說他要是看見了你畢竟今時不同往日,齊滿越說氣勢越高漲,為了俞衛(wèi)言,你說他會做什么? 王六陵: 王六陵看齊滿的眼神像是在看傻子一樣一個沒上過位的炮灰不敢找正主,反而是一直發(fā)難一個替身。 也是,你在外面很長時間,不懂規(guī)矩也不怨你。想著程丕在基地內(nèi)的地位,再看看這兩個才剛入基地的新人,齊滿也不怕站在凌淵身后那個一身黑衣的青年了,程哥現(xiàn)在可是六級異能者,基地老大對他很器重,他要是想弄死你還不像碾死螞蟻一樣簡單嗎? 無人察覺到,何哥手中溢出一絲血色,但被王六陵的出聲打斷了。 哦,你說的對。只見王六陵也不惱,反而還頗為認同地點點頭,但他話鋒一轉,語氣不善,程丕能不能收拾得了我,你大可不必擔心,但你現(xiàn)在在我的面前大放厥詞,你覺得程丕能護得住你嗎。 氣勢徒然帶著壓迫的青年抬步走向齊滿,他原本陽光的表情變得陰沉,整個人氣質大變,一點都沒有從前那種懦弱的感覺。 瞧你現(xiàn)在這樣子怕不是混得不怎么樣吧。微微歪頭,王六陵又笑得無害純良,最近出門小心點。 何哥,我們走。說罷也不等齊滿惱羞成怒,他便頭也不回地朝前走去。 而緊跟在他身后的何哥在路過齊滿時頓了一下,純黑的眼中閃過一絲紅色,接著一道極為隱秘的黑絲纏繞上了齊滿的身上。 許是在斟酌用詞,兩人在走了好大一段路,擺脫了那齊滿之后,王六陵這才出聲,不好意思,外面的情況我會很快處理好的。 當著舍利子何哥的面做點不好的事,總讓王六陵有點不好意思。 顯而易見,王六陵并沒有打算放過齊滿。 除去要特別關注的程丕,原主的死亡和對方也脫不了干系,不過再仔細算算的話,還有三四個人,這不禁讓王六陵有些頭疼。 我?guī)湍?。而見青年樂呵呵的像是一點也沒有被影響情緒,可何哥的表情卻越發(fā)凝重。 哪能呢。 我?guī)湍恪_@何哥態(tài)度堅定,語氣雖不見起伏,但意外的很可靠。 難得遇上這么一個好人,王六陵心中一暖,不用,我還沒廢到連幾個人都收拾不了。 沉默良久,何哥終于點了點頭,這也讓王六陵松了口氣。 臨滄基地是一個十分巨大的基地,內(nèi)部環(huán)境幾乎和末日前沒什么兩樣,只不過是掙錢方式變了而已。 因此在根據(jù)兩人的實力財力評估后,物業(yè)管理處便介紹了一處還算大的公寓給兩人。 這里還不錯。王六陵進屋后大致看了看屋內(nèi)的環(huán)境。 何哥則仔細地檢查了一番屋內(nèi)的設施以及水壓,在發(fā)現(xiàn)沒什么問題后,便點了點頭。 何哥你先選吧。畢竟這屋子的居住權主要是靠何哥的能力以及財力得到的,王六陵還沒那么臉大。 你住主臥吧。主臥采光好,空間大。 王六陵:!??! 對著那張佛子臉,王六陵西子捧心狀,滿臉感動,何哥你怎么對我這么好,小心我以身相許。 何哥:也不是不可以。 但這話他可不敢說出來。 我們等會去采購食物,順便買點用品怎么樣? 嗯。 深夜,萬籟俱寂,除去睡眠發(fā)出的動靜,就再無他聲。 哈嘍~ 小貓咪~ 快醒醒~ 唔?忙了一天好不容易睡著的王六陵被吵醒了。 我的小奴隸睡得真香啊~ ??。?! WTF?! 誰來告訴他,為什么他一睜眼,眼前就是那個熟悉的銀質面具! 你 但考慮到何哥在隔壁房,王六陵一時竟不知道是該大叫還是沉默。 大叫把何哥引過來,但何哥要是打不過商荊修怎么辦。 在設定中,喪尸王和商荊修是戰(zhàn)力值天花板,而這兩家伙可能是王不見王,所以從來都沒有碰過面。 有沒有想我。 跨坐在王六陵的胯部,戴著面具的男人俯身貼在了王六陵的頸部,我好想你。 被扼住命運喉嚨的王六陵: 我想你想得快發(fā)瘋了。 王六陵: 但下一秒,王六陵臉色驟變! 有一個濕潤的東西竟然含住了他的喉結! 我k可每說一個字,他的喉結就會上下滾動,然后癢意更甚! 有本事把老子放開臉色漆黑如鍋底,王六陵沒破口大罵還是因為被壓醒而腦子不清醒。 不要。 說話間竟還有水聲。 我已經(jīng)反思過了。細密的淺吻一個個啄在王六陵的下顎處,你是不是更喜歡的清純的? 不,我喜歡不理我的。 聞言,身上的人停下了動作,聲音竟然還有些酸澀,喜歡不理你的? 對。 就像你隔壁那樣的? 你在胡說什么。 那我把他叫過來,三個人一起的話我也不會介意的。 說著還扭了扭腰,你不喜歡我上你,那你上我怎么樣? 王六陵: 你在說什么豬話,給老子爬開! 卻不想,一只手竟伸進了王六陵的褲頭,還握住了王六陵的晉江,我覺得生米煮成熟飯后,你才不會跑。 你說的那個周知這樣對過你嗎? 他敢這樣做嗎? 他會嗎? 第二天,渾身不得勁的王六陵頂著黑眼圈出現(xiàn)在了客廳內(nèi),他一臉呆滯,滿臉不敢置信,一副世界崩塌的模樣。 你今天怎么了? 王六陵聽到何哥的聲音后,下意識抬手把領子拉高了些,仿佛里面有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 昨晚的事實在難以啟齒,可明明商荊修那個大殺器在身上,但王六陵竟然還是睡著了,而在今早醒來后他就沖進浴室把自己全身都檢查了個遍,可奇怪的是他竟沒有在他身上發(fā)現(xiàn)任何不對勁的地方,且脖頸上連個印子也沒有,下面也很干凈。 所以昨晚那是夢? 但是夢為什么會那么真實? 不管是這具身體還是他自己,雖然春夢可以理解,但是,和商荊修就算了吧? 王六陵深吸了一口氣,我得穩(wěn)住。一定是賀之州夢里的男變態(tài)太多了,他出去就找個女友。 第31章 末日(六) 嗯? 聽到王六陵的喃喃自語,何哥挑眉,臉上難得有了表情,見僅在這里睡了一晚的人變得失魂落魄,他很是關心地走了過去,是發(fā)生了什么嗎? 小王同志昨晚在夢里受了委屈,許久緩不過神,坐在沙發(fā)上整個人都失去了顏色。 別擔心。瞧著王六陵像是世界崩塌了的樣子,何哥嘴笨似的坐在對方的身旁,他抬手拍了拍對方的肩膀,輕聲安慰道,是昨天的事嗎? 內(nèi)里偷笑的商荊修完全不知道他給自己挖了一個大坑。 如果你擔心的是基地的話,不用怕。 何哥我沒事。被熱心何哥感動到的王六陵搖搖頭,扯出一個微笑,可能是有點認床吧。 那我們要不要換換房間? 不用了不用了,多睡睡就好了。 王六陵連忙拒絕,因為想通的他有點擔心商荊修走錯房而對何哥不利。 他方才左思右想,還是覺得有點不對。昨晚的事如果是夢的話,那商荊修是怎么知道他隔壁房里住的是何哥的,總不可能是他臆想出的吧。 王六陵有絕對的自信區(qū)區(qū)一個商荊修,還不配給他留什么特別大的心理陰影。 那就只有一個結論了,他昨晚是真的被非禮了。 對了何哥,你知道商荊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