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后我踹了我的豪門老公 第10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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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這些事情都讓季總?cè)ao心吧,我現(xiàn)在就很懶,什么都不想動腦子。” “結(jié)婚的程序貌似確實有點復雜繁瑣。” 陳映梨的上一段婚姻,所有事情都很趕。 幾乎是一眨眼,就去民政局領了證。 只多出了張紅色的結(jié)婚證。 “你就盡情剝削季總吧,不得不說,還是三十歲事業(yè)有成的老男人靠譜,事情辦的井井有條,省心!” 不像江定,真特么不會疼人。 兩個做事情都不靠譜的人湊在一起就是災難。 或許陳映梨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她性格里有些特質(zhì)和江定是有些類似的。 隨心,自由。散漫,決絕,還是如出一轍的固執(zhí)。 盛燃和季樾的另外兩個朋友下了班后一起過來,從后備箱里搬來兩箱啤酒。 秋冬天黑的快,客廳的玻璃窗倒映著屋內(nèi)的燈火。 一桌子的菜,賣相還不錯。 盛燃先前以為季樾會做飯是他在吹牛逼,親眼看見不得不信。 在座的兩位女士喝的香檳氣泡酒,淡淡的酒味,味道正好。 季樾喝了點紅酒,倒是沒怎么吃,攥著她的左手搭在自己腿上,眉梢已經(jīng)染上些許慵懶醉意,微微抬起漂亮的眉眼,看他放松舒展的姿態(tài),就知道他心情很好。 吃飽喝足,就是游戲時間。 客廳的茶幾臨時充當游戲桌臺,人多就不適合玩游戲機。 家里只有陳映梨之前買的兩幅撲克牌。 剛好能用來玩行酒令。 盛燃帶來的啤酒也有了用武之地,“抽牌抽牌,抽到什么喝什么?!?/br> 陳映梨半坐在季樾身上,臉蛋微醺,呼出的溫熱氣息拂過他的頸窩,她開局運氣就不錯,抽到一張免死金牌。 莊惜海比她倒霉連著幾次都是喝酒牌。 下一個就輪到季樾,男人的手指又細又長,干凈蔥白的拇指漫不經(jīng)心捏起張紙牌,垂眸掃了眼,看清楚紙牌上的字,沉默不語。 盛燃一把搶過他的牌,“拿來吧你!” 幾乎是同時,盛燃爆發(fā)出一陣狂笑,“小姐牌,哈哈哈哈。” 陳映梨沒玩過這個游戲,不太懂,她求學若渴,“什么叫小姐牌?” 盛燃笑的直不起腰,緩過來后解釋說:“就是場上不管誰喝酒,他都得陪酒?!?/br> “……”陳映梨有點同情他,語重心長:“那你就…好好上崗吧?!?/br> 陳映梨的運氣好像在開局就用光了。 接下來連著都是半杯一杯的慘敗。 大多數(shù)都是季樾幫她喝掉的。 季樾好像已經(jīng)有點醉了,話比平時多一些,看向她的眼神也比平時粘膩直白。 陳映梨被男人guntang的目光盯了許多,臉上騰起一抹熱氣,她小聲嘀咕:“你別這樣看著我。”季樾抱著她的腰,讓她貼近他的身軀,“我看我老婆怎么了?” 他低頭親了親她的鼻梁,又覺得不夠,粘膩潮濕的吻落在她的唇齒,不過蜻蜓點水,很快就結(jié)束了。 盛燃爆了句粗口,“我草尼瑪?!?/br> 他不愿在看,閉著眼睛抽了張牌,可以點名指姓讓場上任意一人喝酒,盛燃毫不猶豫指了陳映梨,“秀恩愛,都得死。” 季樾已經(jīng)倒好了酒,剛準備幫她喝掉,陳映梨著急忙慌拉下他的胳膊,跳出來和他說:“你不用喝,我有免死金牌,我要用掉。” 季越啞著嗓子:“先不用,我頂?shù)米?。?/br> “……” 第77章 老婆?季太太? 盛燃趁機灌了季樾不少的酒, 連著陳映梨的那份,也是他喝。 沒過多久,季樾原本白皙的臉漸起微紅的醉態(tài), 呼吸間的氣息仿佛也跟著升了溫,微燙的氣息落在少女的頸側(cè), 骨節(jié)有力的手指大力捏著她的手,但凡懷中的人有半點想掙脫的意思, 他就用更深的力道收緊,“別跑?!?/br> 其他幾個人的眼睛直勾勾看著他們兩個拉仇恨的行為。 眼神要多嫌棄就多嫌棄。 陳映梨被幾雙眼睛齊刷刷的盯著,頭頂冒出一股熱氣, 滿臉通紅, 使勁和他擠眉弄眼, 仰著頭在他耳邊低語, “等他們走了, 你想怎么樣怎么樣?!?/br> 季樾搖頭,表情固執(zhí):“不要?!?/br> 他好像真的喝多了,頷首低聲道:“游戲繼續(xù)?!?/br> 陳映梨說:“你喝醉了?!?/br> 季樾沒醉, 只不過喝了點酒, 內(nèi)斂的性格稍微得到了舒展,“真沒有。” 陳映梨多多少少覺得他固執(zhí)的樣子有點不識好歹了!她也懶得再管他,讓他喝醉算了, 醉醺醺的好套話,“隨便你?!?/br> 第二輪游戲, 季樾又抽到了小姐牌。 陳映梨給他倒酒的時候,這次故意倒了滿杯。 盛燃哇哦了聲。 莊惜海也給比了個大拇指。 季樾端起酒杯仰頭灌下,喝完這杯酒在她臉上親了口,展開的眉眼里盈著動人的笑, 他的聲音低啞潮濕:“你是不是我親老婆?” 陳映梨哼哼唧唧:“我看你渴了?!?/br> 兩箱啤酒喝完,游戲差不多也可以結(jié)束了。 不過時間還不算晚,晚上十點,也沒人覺得困。 盛燃又不知道從哪里找到斗地主用的撲克,三副牌剛好可以逮狗腿,地主、地主的狗腿,和平民。游戲規(guī)則簡單粗暴。 盛燃強勢要把季樾和陳映梨分開,“你倆不許坐在一起,誰知道季樾會不會給她放水。” 季樾抬眸,“這有什么好質(zhì)疑的嗎?我不給我老婆放水難道你給放?” 盛燃嬉皮笑臉,撞了下他的肩膀,“來吧季總?!?/br> 季樾勾唇冷笑,一聲冷呵從唇瓣吐出,隨后把手搭在腰間的皮帶,“走,去洗手間,要多少給你放多少。” “……”盛燃立刻變臉,“滾滾滾,去死。” 季樾非要坐在陳映梨的上家,分都分不開。 很不幸運,陳映梨第一把就抽到了地主。 季樾不是狗腿勝似狗腿,一次次讓她過牌,甚至把炸彈拆了打單張耍著玩。 盛燃玩的沒脾氣,沒一會兒就輸了好幾百,就像來給這對快要新婚的小夫妻送錢了。 季樾說:“輸不起就不要來丟人了。” 盛燃怒道:“是你太狗了?!?/br> “你缺這幾百錢?丟人現(xiàn)眼的東西。”季樾摟著陳映梨的肩膀,“是吧老婆?” “你可以不要叫我老婆嗎?” “?”季越挑眉:“是吧季太太?!?/br> “……” 這個稱呼多少比老婆羞恥心稍微少了那么點。 陳映梨勉強點了個頭:“就這樣吧?!?/br> 莊惜海偷偷摸摸把陳映梨和季樾窩在沙發(fā)上的畫面用手機拍了下來,點擊錄制模式,想記錄下這兩個人今晚惡臭的屠狗行為。 陳映梨對鏡頭比較敏感,一下子就看見莊惜海拿著手機在偷拍他們,輕輕用腳尖抵在男人的腳踝,“她在拍我們?!?/br> 季樾耷拉著眼皮,面露懶倦,拖著懶洋洋的嗓子嗯了聲,目光順著她指的方向看了過去,一雙冷瞳盯著手機鏡頭,手指漫不經(jīng)心搭在少女的后頸,將她摟到面前,低頭親了一口。 莊惜海感覺她現(xiàn)在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整個人就是后悔! 她滋兒哇啦的亂叫,“你們做個人吧。” 陳映梨紅紅的嘴唇盈著水潤的光澤,她忍不住笑了笑,“你自己要偷拍?!?/br> “誰知道你們能在我手機鏡頭面前做出這種不要臉的勾當?!?/br> 陳映梨轉(zhuǎn)頭就和季樾告狀,“她罵我不要臉?!?/br> 莊惜海在季樾開口說話之前,“我自己先滾?!?/br> 陳映梨打了個哈欠,安心靠著他的胸膛,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窩著,“季總,困了。” 季樾的酒意散了不少,“睡了?!?/br> 陳映梨看著還在客廳里鬧騰的客人,“他們還沒結(jié)束。” “不管他們?!?/br> 屋子里一片狼藉。 喝空的啤酒瓶,亂飛的撲克牌,還有滿地亂跑的氣球。 季樾摟著她先回了房間,簡單洗漱過后,他在群里發(fā)了條消息:【季太太要睡了,該滾的都早點滾?!?/br> 盛燃過了五分鐘看見群里的消息,【大家來看看這就是季樾的待客之道?!?/br> 【還好我今晚沒去?!?/br> 【加一?!?/br> 盛燃細數(shù)季樾今晚的罪狀,【你們不知道他今晚有多sao?!?/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