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后我踹了我的豪門老公 第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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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映梨說:“沒有了?!?/br> 只有這一場。 還是借位。 季樾發(fā)現(xiàn)自己不了解她的工作性質(zhì)和內(nèi)容,他并不想把手伸得太長管得太寬,不讓她拍吻戲或是親密戲,但是從心理上而言,他確實看不得這種戲份。 可季樾也不可能和她說,我不許你拍吻戲。 這種態(tài)度,她不會喜歡。 季樾不太想在這件事上委屈自己,思考良久,心下有了個兩全其美的解決辦法。 直接從根源處理,劇本上不出現(xiàn)她和其他男演員的親密戲份,這個問題就迎刃而解,他未來也不會和她在這種事上起爭執(zhí)。 陳映梨看著心不在焉的他,問道:“你不想讓我拍吻戲嗎?” 豈止如此,季樾搖頭:“沒有?!?/br> 陳映梨笑倒在他懷中,“嚇?biāo)牢伊?,我差點以為你有大男子主義的毛?。 ?/br> 這個毛病,季樾確實也沒有,他底線之上的任何事情,他都可以無條件退讓。 季樾抱緊了她,怕她從自己身上掉下去,“對了,照片還沒拍?!?/br> 陳映梨也忘了這個事,“發(fā)給你mama看的嗎?” 季樾點頭:“嗯?!?/br> “用你的手機還是我的手機拍?” “我的?!?/br> “好?!?/br> 季樾幾乎不拍照,用的前置攝像頭,原相機。 兩人在鏡頭前的顏值都十分能打,他攬著她的腰,她笑瞇瞇靠在他的肩膀上,笑出一口大白牙,有點傻氣。 照片拍的很好。 萬年冰山的季樾臉上也露出難得的笑意,扣緊的十指,親密纏繞。 季樾給他母親發(fā)過去照片,附上一句:【您的未來兒媳婦?!?/br> 這天晚上十點,從注冊微信以來就沒有發(fā)過朋友圈的季樾,忽然發(fā)了條動態(tài)。 一張簡單的合照,他懷里抱著一位漂亮的少女,笑容燦爛,春意遲遲。 男人冷冰冰的眉眼被一抹淺淺的笑意所融化,他們頭一次在季樾的眼睛里看見柔情。 季樾的微信好友,少之又少,非富即貴。 鐘聞忽然刷到這張照片時,愣了很久。 他和季樾是很多年的好朋友,他甚至以為季樾對女人不感興趣,只知道他喜歡聽話懂事的女孩,但顯然,陳映梨和聽話懂事四個字壓根就不沾邊。 鐘如凡下樓看見哥哥站在客廳里,不知道是不是被光照的,臉色很白,盯著手機不放,她問:“哥,怎么了?” 鐘聞抬眸,“渴了?!?/br> 不知出于何種心理,鐘聞保存了照片。 航班延誤,江定落地的時候正好剛過凌晨,還是范九辭把截圖了季樾的朋友圈發(fā)給他,【兄弟,你又綠了?!?/br> 第50章 相擁 江定從機場回家的路上, 一句話都沒說。閉著眼睛,仰躺靠著椅背,眉梢浸著冷銳之色, 抿成直線的唇瓣顏色泛白,疲倦中透著陰郁神色。 車?yán)锇察o的有點寂寥, 司機和助理都沒敢出聲,屏住呼吸, 小心翼翼。 壓抑的氣氛在快到江家的時候,稍許松散。 林易偷偷松了口氣,這樣冷的季節(jié), 他的額頭卻止不住的冒汗。江先生從昨天知道陳小姐已經(jīng)提前飛回來后, 心情就一直不大好, 看什么都不順眼。 司機將車停在院門前, “江先生, 到了?!?/br> 宅院里給他留了燈,江定緩慢掀起眼皮,眼底一片清明。 林易下車?yán)@到后備箱, 將他的行李送進屋子里, 深夜下起簌簌的雪,飄零的雪花降落在男人的睫毛,江定里面穿了件羊毛薄衫, 套了件黑色薄大衣,身子薄瘦, 胯窄腿長,站在院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林易放好老板的行李,就和司機一同離開江家。 江定本來想戒煙, 陳映梨不喜歡煙味。 他忍了沒抽煙已經(jīng)很長一段時間,今晚忽然有點忍不下去。江定沒有進屋,蹲在大門口抽煙,眼神放空,思緒浮浮沉沉。 零下十幾度的天氣,沒過多久江定的手指就被凍得發(fā)紅,煙草的星火照著他透白的臉上,他的眼睛里也沒多少神采,黯淡的,沒什么光。 有種無計可施后的挫敗。 煙灰隨風(fēng)翻起,繚亂的煙霧叫人看不太清眼前的視線。 江定被陳映梨氣的半死的時候也想過,要不然就算了,緣盡于此。 但嘴上說著算了,腦子不受控制,整夜整夜的想她。 如果有個能回到過去的機器就好了。 就當(dāng)做什么都沒發(fā)生,讓他和她重頭來過。 江定以前真不知道追人也是個辛苦的活,他仰起下巴,睫毛顫動兩下,望著屋檐外的風(fēng)雪,眨了眨眼睛。她很喜歡下雪,但又怕冷,總是貼著玻璃窗眼睛都不眨盯著外面的雪景。 江定站起來拍拍衣服上的煙灰,進了屋子,一陣暖意。 他脫掉大衣隨手搭在沙發(fā)上,換上拖鞋摸黑上了樓,抬手打開房門后的開關(guān),“啪”的聲臥室整個明亮起來。 江定從上飛機前就把手機開了靜音,一直沒有聽見消息提醒。 心情不好的時候,江定不想看任何信息。 他給手機充上電,拿好睡衣去浴室洗了個澡,吹干頭發(fā)走出來,隨手點開微信,幾百條未讀,沒興致挨個看過去。 江定粗略掃過對話框,范九辭一反常態(tài)給他私聊了好多條。 他漫不經(jīng)心點開對方的頭像,拇指向下滑動。 最先看見的一張照片,然后是他賤兮兮的字—— 【兄弟,你又綠了?!?/br> 【季總?cè)f年鐵樹開花,你前妻真是有點東西?!?/br> 【這兩人什么時候搞到一起了?】 【你說他倆會結(jié)婚嗎?看來陳映梨二婚肯定要比早了?!?/br> 江定的眼前有點模糊,腦袋有點暈,像是缺氧過后的那種昏沉,他的瞳仁盯著那張親密的照片,滿懷著真心笑意的合照。 床頭的臺燈拉長了男人的身影,他整個人好像原地僵住,好似充血的眼珠安靜盯著這張照片看了很久很久。 她坐在季樾的腿上,放下戒備全然放松靠在他懷中。 誰來看這都是正處于熱戀期濃情蜜意的情侶。 巨大的痛楚折磨著江定的神經(jīng),他的眼珠子又脹又痛,他生怕是自己看錯了,湊到近處一遍遍仔細查看,不放過任何細節(jié)。 江定在凌晨一點撥通范九辭的電話。 對方正和周公會夢,被鈴聲驚醒,沒看名字接起電話,正要叫罵。 江定沙啞的聲音幽幽傳來,“照片哪來的?” 范九辭早把這茬忘干凈,他被這道冷聲唬的激靈,“什么照片?噢噢噢,我想起來了,季樾發(fā)朋友圈了?!?/br> 他困意全無,還以為江定早就知道這個事,還向他打探起八卦消息,“季樾和陳映梨怎么認(rèn)識了?這兩人八竿子打不到一塊啊?!?/br> 江定冷呵了聲,“你能不能去死?!?/br> 范九辭:“?” 江定:“掛了。” 范九辭覺得他這通火來的莫名其妙,嘀嘀咕咕這不是好事嗎?他這么生氣干什么? 之前,江定昏了頭確實以為陳映梨特么自甘墮落去給季樾當(dāng)情婦去了,后來回過味就知道不是這么回事。 陳映梨先前說她喜歡季樾,江定心里雖然難受但也沒當(dāng)多大的事情,心里還抱著僥幸的想法——她在氣我,為了氣我,她什么都說得出來。 江定又痛又恨,恨不能現(xiàn)在就沖到陳映梨面前質(zhì)問她。 她現(xiàn)在可以不原諒他,但也不能和別的男人確定關(guān)系。 江定猛灌了杯涼水,可這也消解不了他胸腔里的怒火。 他把自己悶在被子里,緩緩閉著眼睛,腦子一團亂麻,江定何嘗不知道他在自我欺騙,在談戀愛這件事上,陳映梨是不會為了氣他就和別人在一起。 她世界黑白分明,愛恨純粹。 江定還記得陳映梨說過,她這輩子只會和她喜歡的人在一起。 好像也是在冬天,他們一起去泡溫泉。 陳映梨衣服還沒換好,就被他扔進了溫水池里,他隨即也入了水,抱著她的身體,將她抵在巖壁上,兩個人很沒道德偷看房間外的池子里的那對男女。 女的年輕貌美,男的上了年紀(jì)。 一看就知道是什么關(guān)系。 陳映梨當(dāng)時瞄了眼就不愿意多看,“我是無法忍受和不愛的人相處,這比讓我去死還難受。” 對著自己不喜歡的人,為了錢,演戲也演不下去。 江定直到自己快透不過氣,才掀開被子。 他今晚已經(jīng)是徹底睡不著了。 月色如清輝。 江定打開臥室里的落地窗,出去吹了風(fēng),勉強冷靜下來之后,他去了走廊盡頭的雜物間,從最角落里翻出之前被陳映梨扔掉的雜物。 有一陣不見天日,箱子上落滿厚實的灰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