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后我踹了我的豪門老公 第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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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我不問了,懂得都懂?!?/br> 你懂個屁!她在心里默默地想,又不敢說出來得罪導(dǎo)演。 原本以為這個劇有現(xiàn)在的熱度已經(jīng)是燒了高香,萬萬沒有想到網(wǎng)劇的熱度持續(xù)走高,越來越多的人加入了追劇隊伍,等到第八集 正式上線,播放量竟然過了三億。 這個數(shù)字和別的大爆劇比起來什么都不是。 但對這部rou眼可見快要撲街的網(wǎng)劇來說已經(jīng)是意料之外的驚喜。 簡單來說。 這部劇開始火了。 陳映梨的演員生涯開始第一次得到認(rèn)可,對于不認(rèn)識她的普通觀眾,她這張陌生的但非常漂亮的臉孔,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也能得到幾句演技不錯的評價。 而不是像上一部劇,被一邊倒罵的狗血淋頭。 花瓶也能當(dāng)演員。 導(dǎo)演之前也沒有大放厥詞,她演的確實很好。 第八集 的結(jié)尾停在已經(jīng)身為貴妃的女配角在被皇帝冷落處罰后,由愛生恨而起了報復(fù)之心,私下和攝政王茍/合,給男主戴了頂綠帽子。 市面上許多年沒出現(xiàn)過惡毒的如此明明白白的角色。 而且美女做什么都可以原諒。 憑什么皇帝可以三宮六院,后妃就得守身如玉呢? 陳映梨劇里這個垃圾人設(shè)不僅沒有挨罵,反而得到了觀眾的支持。 “給我睡,睡特么的好幾個,前提是不要臟男人?!?/br> “搞百合也可以,為什么要喜歡皇帝這樣濫情又自私的人啊!皇帝不值得我們貴妃深刻的愛。哼哼。” “不守男德,把皇帝的唧唧給我斬了?!?/br> 男主之所以這么惹人討厭也有原因,對女主和對女配過于雙標(biāo)。 女主中毒,一定是女配干的!朕要殺了你這個毒婦。 女配中毒,一定是她用的苦rou計,休想騙取朕的信任。 不僅如此,利用完女配的家里人將皇權(quán)把握手中之后,立刻過河拆橋,要廢掉她的妃位,降為嬪妾。 這不是渣是什么? 渣王! “貴妃的演員是誰?我要去關(guān)注?!?/br> “寶藏演員了,微博好多美美的照片哦!” “我已經(jīng)火速去關(guān)注了,跳個預(yù)言家,只要她有機會演女主一定會大火的?!?/br> “我們寶,終于要被人看見了嗎?” 一下子漲了幾萬粉絲,陳映梨也有點懵,離大紅雖然還有點距離,但這也是個不錯的開端。 劇播的如火如荼,而陳映梨即將要在懸崖拍攝自己的最后一場戲。 劇情是她和攝政王的jian情被撞破后,怕皇帝將她五馬分尸,趁著被人告發(fā)之前連夜從宮里逃了出去。 皇帝的人馬追了出來。 攝政王爽完就不打算管她的死活,并未派人去救她。 她靠過人的意志力才從虎口脫險,騎馬瘋狂逃竄,最終還是被殺氣騰騰的禁衛(wèi)軍逼上了絕路。 皇帝被綠,怒不可遏。 不敢對攝政王做什么,但卻能殺了她這個不守婦道的女人。 新仇舊賬加起來,皇帝恨不得生吞了她。 她退到懸崖邊,皇帝已經(jīng)用弓箭對準(zhǔn)了她的心尖,一箭射中她的心口,女人的身體晃了晃,最終還是從懸崖邊墜落。 陳映梨拍完這場戲就殺青了。 懸崖用的實景,劇組提前做好了安全設(shè)施。 江定忽然說不行,“太危險了。” 看好的景不能臨時改變,導(dǎo)演訕訕的笑,“吊威壓,不會出事的?!?/br> 江定說一不二,“換棚拍吧?!?/br> 導(dǎo)演很無語,那他們千里迢迢跑來這邊是要干什么!旅游嗎? 雖然這次實景拍攝的錢,是江定出的。 但不能因為他出的錢就這么亂來吧? 真當(dāng)公費旅游了嗎? 江定似乎看出來導(dǎo)演在想什么,他挑眉:“確實,是有公費戀愛這個打算。” 導(dǎo)演默默地想,江先生不是還沒追到嗎?全劇組誰不知道陳映梨對江定只有臭臉。 江定看了眼在布景的工作人員,眼睛掃過四周,“她還沒來嗎?” 導(dǎo)演支支吾吾,正要糊弄過去。 導(dǎo)演的傻逼助理特別狗腿子,該說不說:“陳小姐好像約會去了,有位姓季的先生來探班,她昨天晚上就從酒店出去了,也不曉得昨晚回沒回來?!?/br> 他尬笑:“江先生您不知道嗎?要不打個電話問問?” 江定知道個屁。 第45章 一些爛賬 這幾天的拍攝, 導(dǎo)演經(jīng)??匆娊ㄖ鲃訙惖疥愑忱娓?,豁出臉皮說話瞧著也有點小心翼翼的,像是在哄著她。 不過陳映梨多是冷冷淡淡, 被江定惹得煩了才說幾個字。 導(dǎo)演萬萬沒想到他的助理這么不會看人臉色,該說的時候不說, 不該說的全都給抖出來了。眼前的男人原本散漫的神色驟然鋒利起來,他掀起嘴角冷不丁笑了笑:“我現(xiàn)在知道了?!?/br> 江定在回去酒店的途中, 瘋狂的給陳映梨打電話,一個不接就打第二個,眼睛里迸發(fā)著森冷的寒意, 非要打到她接起自己的電話為止。 開車的司機大氣都不敢喘, 屏著呼吸, 盡可能不發(fā)出任何會讓江先生注意到他的聲音, 車?yán)锏臍夥罩鴮崏阂? 后座的男人陰著臉,垂著冷眸。 陳映梨睡覺的時候手機都會關(guān)機,昨晚喝了點酒, 一覺睡到中午才醒, 腦袋還有點沉,抬手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嫌棄的皺了皺眉, 衣服上還留有一股酒氣。 她很久沒有像昨天晚上那么開心。 季樾開車帶著她去江邊的大橋,不知道他從哪里找來的地方, 快到藏歷的新年,河邊圍起了篝火,當(dāng)?shù)氐哪贻p人圍著篝火在唱歌。 看他們身上穿著的校服,大多還是高中生。 有人盯梢, 有人放煙火。 陳映梨看著那個畫面多少有點惆悵,畢竟對她來說她只是睡了一覺,人生就從高中畢業(yè)快進(jìn)到了婚姻危機。 偶爾在夢中窺探到被她遺忘的那些情節(jié),也沒有多大的真實感。 無法共情,置身事外。 她也渴望被丟失的大學(xué)四年,也想像個天真爛漫的學(xué)生那樣生活。 陳映梨洗了個澡勉強清醒,喝了半杯水才從半死不活的宿醉狀態(tài)中活過來,慢悠悠打開手機,被屏幕里彈出的來電提醒嚇了一跳。 手機好像都卡了一下,江定給她撥了幾百個電話。 江定怎么又瘋了? 陳映梨住的套間,她走到房間外的客廳,看見躺在沙發(fā)上的男人時,明顯怔了怔,慢慢的想起來昨天凌晨三四點,她硬是把季樾拽進(jìn)她的房間。 “……” 季樾身高腿長,睡沙發(fā)顯得有些擁擠,屈膝蜷腿,剛睡醒神情還有點懵,烏黑柔軟蓬松的頭發(fā),翹了兩根呆毛,讓他看起來更隨和慵懶了些。 男人穿著寬松的薄毛衣 ,脖頸修長細(xì)白,青色血管在單薄白皙的皮膚下若隱若現(xiàn),眼簾惺忪的慵懶模樣,甚是勾人。 “早?!?/br> 陳映梨別開眼,“早?!?/br> 季樾朝她走來,一陣清冽的淡香緩緩襲來,他站在她跟前比她高出大半個頭,眼瞳漆黑,看著她時神情專注,“頭疼不疼?” 陳映梨好像能感受到他呼出的熱氣,她低低埋著臉,遮掩漸漸發(fā)紅的面龐,和他靠的這么近,有點手足無措,她說:“不疼了?!?/br> 不知道為什么,總感覺氣氛莫名曖昧。 房間里搖漾著甜膩的氣味。 她干巴巴地問:“你頭疼不疼?” 話剛說完陳映梨就想起來季樾昨晚開了車,根本就沒碰酒,只有她忍不住和那幾個年輕的學(xué)生喝了幾杯啤酒。 果然季樾淡淡地說:“頭不疼?!?/br> 可能是剛睡醒的緣故,男人漂亮的眉眼看著很是溫和從容,粗糲的指腹撫上自己的脖頸,“就是脖子有點疼。” 點點紅痕印在他雪白的皮膚上,走近了看就很顯眼。 咬的位置也很巧妙,幾乎就是他的喉結(jié)。 陳映梨抬起眼睛看著他脖子上的痕跡,睜大了眼睛,不太敢相信這是她昨天晚上能干出來的事情,聲音有點顫,磕磕巴巴的問:“這是我干的嗎?” 季樾放下手指,嗯了聲,“確實咬的有點狠?!?/br> 陳映梨的臉整個熟透了,連帶著耳根子也紅透了,她幾乎抬不起臉,認(rèn)真回憶半晌,好像確實是她主動干出來的事情。 鬼迷心竅,抱住了他的脖子,盯著他臉上如沐春風(fēng)的笑,認(rèn)定他在勾/引自己。 不是勾/引,怎么會千里迢迢跑到這座遙遠(yuǎn)的小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