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后我踹了我的豪門老公 第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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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高領(lǐng)毛衣,修身的牛仔褲,顯瘦的同時也襯的身材很好。 外面套了件紅色的薄大衣,微卷的長發(fā)滑落在頸窩,臉蛋看著只有巴掌大小,白里透紅,明眸皓齒。 下午四點鐘,季樾問她要了地址。 陳映梨將酒店名稱發(fā)給了他,季樾貼心的叮囑道:“我到地下停車庫跟你說,酒店門口有媒體偷拍?!?/br> “好?!?/br> 季樾開車過來只要二十分鐘,助理提前就將這兩天工作上的事情往后推了推。 季先生,談戀愛了。 這件事在公司里傳的有鼻子有眼,知情人士不多,公司里也僅僅只有幾個人這樣猜測,畢竟最近季先生在開會的時候,對他們都和顏悅色了許多,顯然心情不錯。 眾所周知,季先生從來沒有心情好的時候。 不論賺了多少錢,辦成了多大的事情,季先生永遠都是不高興的樣子,冷冷淡淡的,喜怒難辨的威嚴。 所以,只有談戀愛這一個解釋能說得通。 很難想象,季先生這樣的人也會愛人。 這些年想貼上來的豪門千金,不在少數(shù)。 從沒見過季先生動過凡心,他們倒是很好奇季先生談戀愛會是什么模樣,會和普通人一樣患得患失,吃醋嫉妒嗎? 季樾到了地下車庫后才給她打了電話,“下來吧,車牌號317。” 陳映梨戴上口罩,坐電梯直達負二層,季樾在電梯口等她,抬眸上下掃了她兩眼,“吃個晚飯再去劇場,可以嗎?” “好啊。”陳映梨想了想,“這頓我來請吧?!?/br> 季樾沉默片刻,挑了挑眉,“好?!?/br> 兩個人去的還是季樾提前訂好的餐廳,單獨包間,私密性很強,不會被偷拍。 陳映梨發(fā)覺季樾吃的還是不多,她半開玩笑地問:“你是有厭食癥嗎?” 季樾愣了愣,“這兩天胃口不太好?!?/br> 確實,他是有點輕微的厭食癥。 但每次和她一起吃飯,看著她的臉食欲都會變得更好。 平時在家,他是真的很少碰主食。 早些年見過太多骯臟的事。 吃過晚飯,陳映梨拿著手機去前臺買單,服務(wù)員核對了下菜單,微微一笑,“一共四百六十五元。” 陳映梨沒想到這家僻靜中式宅院里的餐食竟然這么便宜,看著裝修和服務(wù),怎么也不像平價餐廳。 往回走的時候,陳映梨還小聲地和季樾說:“這里好便宜,老板真的能賺到錢嗎?” 季樾思考半晌,認真回答她的話:“可能老板不缺錢?!?/br> “分我點多好?!?/br> “回頭我跟他說說?!?/br> 陳映梨忍不住笑出了聲,“沒想到你還挺幽默?!?/br> 季樾沒作聲,外面下起小雪,他伸手幫她攏了攏圍巾,男人拇指間成熟冷冽的氣息掠過她的鼻尖。 她望著男人修長削瘦的拇指,愣了兩秒,心不在焉跟他回到車里。 到劇場的時候,剛好六點。 季樾領(lǐng)著她走了內(nèi)部通道,不需要檢票,也不需要安檢。 他們的位置很好,第一排的正中間。 臺上都是專業(yè)的演員老師,每位演員的表演和臺詞都無可挑剔,劇本是由國外的經(jīng)典小說改編而成。 劇本很扎實,整場表演也很吸引人。 中場休息時,季樾從大衣口袋里摸出兩顆軟糖,輕輕放在她的掌心,“怕你餓了,請你吃糖?!?/br> 軟糖外面包裹的糖紙上好像還有他的溫度。 陳映梨剝開糖紙,嘗了兩顆,味道很甜。 劇場里四周的燈又盡數(shù)關(guān)閉,只有舞臺中間有些光亮。 演員們正在臺上表演到了高潮戲份,聲嘶力竭的哀吼,面無猙獰的爭吵,陳映梨看的正入神,季樾忽然又往她的掌心塞了一顆軟糖,而后慢慢握住了她的手背。 陳映梨怔愣過后回了神,男人的手掌愈發(fā)用力,一言不發(fā)握緊了她。 她好像聽見了自己的心跳聲,一下,又一下。 直到表演結(jié)束,陳映梨都在恍惚中,季樾牽著她的手,將她半摟在在懷中,幫她擋住了退場的人潮。 陳映梨的臉頰逐漸升溫,耳根發(fā)麻,又熱又燙。 走到劇場外,季樾好像還是沒打算松開她的手,握得很緊。 陳映梨由他牽著自己,欲言又止幾次都沒作聲。 她忽然說:“我想吃雪糕?!?/br> 小雪轉(zhuǎn)為中雪,簌簌的雪花粘在毛呢大衣上。 季樾低頭垂眸,用另外一只手幫她斂拾衣服上的雪花,揉了揉她的頭發(fā),“前面有家羅森,我給你買。” 陳映梨有點挑嘴,太甜太膩的不要。 最后選了根老冰棍。 咬了兩口就嫌太冰,皺著眉說自己吃不下了。 季樾把她送回酒店,陳映梨心里存著事,一路上都想開口問他牽她的手是什么意思? 是不是喜歡她? 恍然抬頭,她已經(jīng)走到房間門口。 陳映梨沒想到江定會在她的房間外等她,江定剛洗完澡,頭發(fā)沒有完全吹干,眼珠漆黑,晦暗的目光盯著她和季樾交纏在一起的雙手。 第40章 你睡床,我睡沙發(fā)。…… 江定不耐煩的時候眼神會變得特別冷漠, 眼珠漆黑深邃,沒有情緒,也沒有刻薄的言語。 他這種不正常的沉默反倒叫人覺得反常, 陳映梨已經(jīng)做好被他冷嘲熱諷的準(zhǔn)備,他就這樣靜靜看著她什么都沒說。 陳映梨擋在季樾面前, 將他推進電梯,“你早點回去休息?!?/br> 季樾往走廊那邊看了眼, 像是明白了什么,但是沒有戳破,他在她面前一直表現(xiàn)得體貼溫柔, 最近確實不太忍得住, 他垂著眼, 遮住眸中的深色, 淡淡地說:“好。” 江定只當(dāng)作自己剛才沒有看見季樾這個人, 他掀起眼皮,“我房間的浴室噴頭壞了。” 陳映梨擰眉:“有話你直說。” 江定手里提著個紙袋子,里面裝著他要換洗的衣服, 他挑了挑眉, “看不出來嗎?” 陳映梨還真沒看出來他的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淋浴噴頭壞了不會找酒店的工作人員修嗎?再不濟就換間房,很難嗎? 江定從容地說:“借用你的房間?!?/br> 等一等,陳映梨一時沒有理解通透他話中的含義, “是借用浴室嗎?” 江定氣定神閑提出這種無理的要求,臉上找不出半分羞愧之色, “當(dāng)然不是?!?/br> 他說無恥的話都不害臊,波瀾不驚地開口:“借用你的房間,你的床?!?/br> “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不要臉了?”陳映梨沒好氣道:“你找工作人員解決你的食宿問題,不要找我。” “沒有辦法。總統(tǒng)套房只有一間?!?/br> “你就不能住標(biāo)間?” “不能, 住不上總統(tǒng)套房我會死。” 酒店幫她定的房間并不是總統(tǒng)套房,陳映梨冷笑了兩聲,將他前幾天說的話還給了他:“編不出來就不要編了?!?/br> 江定沉頓半晌,堅持無恥到底,“行吧,那我借用浴室洗個澡?!?/br> 連這個要求陳映梨都不是很想滿足他,但江定已經(jīng)擺出“你不答應(yīng)我我就不肯走”的臉色,胡攪蠻纏。 陳映梨刷了房卡,江定的腿立刻卡在門邊,趁她不注意就擠了進去。 于此同時,她口袋里的手機響了兩聲,是微信上的消息提醒。 季樾:【記得鎖好門?!?/br> “……” 很不巧,已經(jīng)晚了。 她回道:【嗯,好的?!?/br> 這個時間,季樾可能在開車回家的路上,過了沒多久,他發(fā)來了語音:“有事情隨時給我打電話。” 陳映梨感覺他這個叮囑的語氣像在cao心家里的小朋友,千叮嚀萬囑咐。 她沒有再回復(fù),而是先去洗手間卸了妝。 陳映梨心里很亂,滿腦子還是今晚季樾主動牽了她的手。他的手掌比別人都好看些,手指修長,骨節(jié)分明卻又不是過分細瘦,手掌寬厚有力。 也不知道季樾用的是什么香,味道沉冽淺淡,很好聞。 江定進來之后沒有急著去浴室洗澡,裝著衣服的紙袋被他隨手放在沙發(fā)上,余光瞥見她低頭神情專注看手機的模樣,心中有些不爽。 江定翹著腿,“下午去看話劇了?” 陳映梨有些詫異,“你怎么知道?” 江定聽了連冷笑都笑不出,他怎么知道?當(dāng)然是因為季樾語焉不詳在朋友圈曬了兩張蓮座的話劇門票票根。 鐘聞問起是不是和陳映梨一起?他是承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