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后我踹了我的豪門老公 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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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映梨順著聲音抬起頭,奇怪的目光朝發(fā)出聲音的方向看了過去。 四目相撞,寂靜無聲。 她的目光不受控制盯著男人那個地方的龐然大物,像是被嚇住了,腦瓜子嗡嗡的,眼珠子愣愣的,就那樣傻傻盯著看。 男人鎮(zhèn)定自若將龐然大物放了回去,削瘦蒼白的手指搭在拉鏈上,干凈利落拉好拉鏈。 陳映梨想大聲叫上一句:“有流氓?。?!” 可嘴里情不自禁吐出來兩個字:“好大。” 不僅空氣死寂了,仿佛整個世界都死寂了。 良久過后,陳映梨聽見眼前的男人輕笑了聲,低沉磁性的嗓音,很好聽。 季樾抬眉,“小姐,看夠了嗎?” 陳映梨覺得這張臉有點面熟,但她一時又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這個聲音,這個說話的腔調(diào),好像也在哪里聽過。 她抖著手摸出手機(jī),正準(zhǔn)備打電話報警,又對上那雙漆黑深沉的雙眸,手中的動作停了下來。 季樾說:“這里是男廁所?!?/br> 陳映梨咽了咽口水,“對不起,我走錯了!” 她火速想從這個地方逃竄,胃里卻一陣翻涌,她趴在洗手池上開始吐了起來,吐完之后洗了把臉,抬頭看了眼鏡子里的人,臉蛋紅紅的,嘴巴也有點紅。 她擦干凈臉上的水珠,沒臉去看這里的另一個男人,“打擾了,我先走了,你當(dāng)沒看見我。” 陳映梨從男廁所出去就撞上了來解決生理問題的江定,他生生停下了步伐,看著面色通紅的少女,正準(zhǔn)備發(fā)問,又看見她身后走出了個男人。 江定的眼神頓時冷成了冰刀,似笑非笑,笑意未見幾分真誠:“陳映梨,你在男廁所做什么?” 不是他齷齪,而是陳映梨現(xiàn)在這個樣子,確實很像剛在洗手間里辦完事。 第19章 他想認(rèn)輸了(三更合一)…… 明亮的光華映在少女雪白的臉頰, 極白細(xì)膩的皮膚透著曖昧的媚態(tài),眉眼濕潤像籠了層溫潤的霧氣,柔軟的發(fā)絲垂落在肩側(cè), 纖細(xì)修長的脖頸微微泛紅。 少女一臉茫然,微微張開了檀口, 似乎有些錯愕。 江定冷眸掃過她的全身,無聲的細(xì)細(xì)打量著她, 以為她故意裝作沒有聽見,強(qiáng)壓著的滔天怒火已然有些克制不住,“你和他在里面干了什么好事?” 這話就很刺耳了。 還很齷齪。 聽聽這種捉j(luò)ian的語氣, 好像她成了辜負(fù)他的負(fù)心女郎似的。 也不知道江定在憤憤不平些什么, 看起來都要氣懷了, 臉色蒼白, 咬牙切齒說話的嗓音細(xì)聽還有點顫抖。 陳映梨冷睨了江定一眼, 反問了句:“這么短的時間能干什么?” 她好像是存了心要把江定給氣死,不咸不淡的補(bǔ)了個刀,“又不是人人都像你, 那么快?!?/br> 江定快不快, 陳映梨當(dāng)然不知情,她都忘光了! 誰讓江定要來惹她,說話還這么不好聽, 她若是不反擊,將來豈不是都要被他這樣羞辱。 江定果真被她的伶牙俐齒氣的有點說不出話來, 冷冷的雙瞳移至她身后的男人臉上,這會兒才從朦朧的光線里看清楚男人的長相。 是季樾。 她什么時候搭上了季家的人? 江定緩緩收回目光,緊盯著陳映梨紅腫的唇瓣,她性格是有點不易察覺的嬌氣, 身體也是很嬌氣的,親兩下就腫,若是咬的狠了點,她還會叫疼。 一想到陳映梨剛才在洗手間和季樾做了什么,他心里頭燒的面目全非,蜷縮起來的手指,表皮下的骨頭都白了。 江定咽下喉嚨里的鐵銹味,嗓子眼又澀又疼,開口還要不饒人,“說不定我明天又能在新聞頭條看見你的名字?!?/br> 冷嘲熱諷的語氣,艷麗冷漠的眼神。 陳映梨和他吵架也不一定會輸,她瀟灑地說:“太紅了,沒辦法。” 江定勾起嘴角,冷聲譏誚:“別讓我看見艷照就行?!?/br> “……” 這位大少爺惡毒的嘴臉超過了她的想象,怎么比高中的時候還要刻?。?? 既然吵不過他,陳映梨懶得和他多說,不過江定好像也不屑于再和她吵架,繃著張?zhí)貏e僵硬冷漠的臉離開了這里。 陳映梨松了口氣,她無暇應(yīng)付這么個隨時都會發(fā)作的嬌貴大少爺。 她也準(zhǔn)備離開的時候,才想起來在場還有第三人。 陳映梨很尷尬的回過頭,迎面對上男人漂亮的臉孔,愣了幾秒鐘,終于想起來自己在哪里見過他。 電梯里,同住八樓的鄰居。 陳映梨打量著男人的同時,對方也在看她。 男人好似遺忘了剛才在廁所里尷尬的一段,燈光照著男人波瀾不驚的臉,看不出任何的情緒起伏,眉目雖然看似柔和,偏有種生來就有的強(qiáng)勢冷漠。 陳映梨覺得自己有必要再和這個被無辜拉扯進(jìn)來的男人道個歉,她很誠懇的說了聲對不起,遲疑了幾秒種后,她又指了指洗手間的門,“我剛才什么都沒看見,你的貞潔還在。” 季樾漫不經(jīng)心掃過少女通紅的臉頰,長得很好看,干干凈凈,無害清純,站在月色般皎潔的燈光下,顯出幾分伶仃漂亮。 他現(xiàn)在有了幾分印象,這就是鐘聞口中江定那個很能鬧騰的前妻。 “嗯?!?/br> 季樾并未多說,也沒打算為難她。 陳映梨等人走遠(yuǎn)過后,臉上還燒的火辣辣。腦海中揮之不去的是男人西裝褲下的龐然大物,畢竟是她第一次見到那玩意,著實被震撼的說不出話了。 這個好看的男人,看似清瘦文雅,誰能看得出來西裝褲里那么有料。 陳映梨越想臉上越臊得慌,她閉著眼將甩了甩腦袋,一遍遍告誡自己不要再亂想! 隨后走出酒店大廳,深秋里的冷風(fēng)驟然吹散她身上的酒氣。 傍晚穿著毛衣還不覺得冷,到了深夜,毛衣就沒有那么御寒。 陳映梨在手機(jī)上叫了車,等車的時候,莊惜海給她打了電話,“你到家了沒?” “正準(zhǔn)備回去了?!?/br> “路上小心點?!?/br> “嗯?!标愑忱娴鹊挠行o聊,便和莊惜海閑聊了起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睜眼閉眼都忘不掉自己看見的那一幕,她說:“我今天誤入男廁所了?!?/br> 莊惜海:“……” 怎么她還很自豪嗎? 陳映梨嘆了口氣:“里面有人?!?/br> 莊惜海非常的八卦:“幾個?” 陳映梨說:“還好只有一個,是個帥哥。” 莊惜海腦子里不禁打起了問號,又想起自己這段時間在網(wǎng)上看過的清純小黃/文,“你不會饑渴到把人就地正法了吧?” 陳映梨在這頭翻了個白眼,“你想什么呢?” 她找了個不會被風(fēng)吹的地方,“他當(dāng)時在辦事?!?/br> “?” “真不怪我沒見過世面?!?/br> “怎么說?” 陳映梨話多起來收也收不住,她用很驚慌又很羨慕的語氣說:“真的好大。” 莊惜海被她整的無語了,“……” 陳映梨回味無窮,“超級大,這輩子沒見過那么大的。” 莊惜海眼皮子直跳,“你是不是想要他微信?” 陳映梨矢口否認(rèn),“當(dāng)然不是。” 她嘆了口氣,“他以后的老婆一定很幸福?!?/br> 尺寸已經(jīng)把她這個誤入的路人給嚇壞了。 陳映梨在熟人面前說話就有那么點肆無忌憚,色批的很真實,“一看就天賦異稟,而且看起來成熟穩(wěn)重,遭遇這種意外事故,云淡風(fēng)輕,鎮(zhèn)定自若?!?/br> 莊惜海讓她收收口水。 陳映梨最后做出總結(jié),“巨根,姐妹今晚也算長眼了?!?/br> “……” 陳映梨和好閨蜜說完這件事,發(fā)現(xiàn)自己叫的車竟然還沒來,她點開打車軟件掃了眼,才發(fā)現(xiàn)嫌趕過來的路程太遠(yuǎn),竟然取消了訂單。 她急匆匆掛了電話,正準(zhǔn)備重新打車。 忽然有種如芒在背的感覺。 陳映梨轉(zhuǎn)過身,又看見了她的好鄰居。 她想逃,但是又逃不掉了。 男人似乎感受不到冷,只穿了件單薄的襯衣,黑色西裝外套慵懶掛在臂彎,路燈映著他的半邊輪廓,成年人的深不可測,窺探不出任何情緒。 漂亮精明的雙眸,似笑非笑看向她。 陳映梨心里咯噔了聲,不清楚他到底有沒有聽見自己和莊惜海的對話。 萬萬沒想到這種時候竟然會被他抓包。 未等陳映梨開口給自己辯解,酒店大門里又走出一行人。 江定和鐘聞,淡淡的酒氣縈繞在他們周圍。 江定站在暗處,眼神似乎非不肯放過她,直勾勾盯著她看,神色陰沉不虞,像她欠了他似的。 鐘聞平淡將目光從她身上移開,倒是范九辭又看不清局勢,賤了吧唧開了口,“嫂子,又見面了,等我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