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后我踹了我的豪門老公 第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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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紅圓讓兩個孩子先上樓休息,她也有意給兩個孩子創(chuàng)造獨(dú)處的時間增進(jìn)感情。 陳映梨稀里糊涂去了樓上的次臥,她和江定的臥室,打掃的很干凈,不過也看得出來應(yīng)該很久沒人住過了。 江定看都沒看她,扯掉了領(lǐng)帶,默不作聲從衣柜里翻出干凈的衣服,沒多久陳映梨就聽見了浴室里傳出來的水聲。 男人在洗澡。 陳映梨在臥室里四下掃了圈,有些愣的眼神情不自禁停在床頭柜上的婚紗照上,她和他都穿著高中的校服,只是她的頭發(fā)上帶著頭紗,絢爛的陽光里,笑的萬分燦爛。 她抬起雙手,低眸看了又看,確實(shí)沒有在自己的手指上發(fā)現(xiàn)戒指。 沒記錯的話,江定的指間也沒有戒指。 看來她和江定婚姻不幸到了一定的程度,連結(jié)婚戒指都給扔了。 嘖,鬧得很兇的樣子。 房間衣柜是混用的,有她的衣服也有江定的衣服,日常用品也幾乎是混在一起的。 窗臺上有她喜歡的綠植,架子上有江定收藏的手辦。 交融在一起的生活氣息表明,她和江定至少不是形婚。 江定洗完澡從浴室里出來,穿了件寬松的白t,黑色休閑褲,濕潤的發(fā)梢滲著水珠,他抬眸,眼神冷冷。 陳映梨覺得安靜的有點(diǎn)詭異,她又找不出合適的話題,隨口一問:“大白天的你洗什么澡?” 江定邊擦頭發(fā)邊說:“別想了,對你沒企圖?!?/br> 陳映梨:“???” 他指不定腦子是有什么大病。 江定冷嘲熱諷的功力漸長,“我還以為你有骨氣不會回來?!?/br> 陳映梨覺得他的態(tài)度真的十分惡劣,她想不通自己怎么會這種大少爺情根深種死纏爛打,她忽略這句嘲諷的話,而是問:“江定,我們離婚的事情,是你和伯母說,還是我來開口?” 江定手中動作一頓,低低嗤笑了聲,冷聲吐字:“請叫我江先生。” 他是真記仇,她回復(fù)網(wǎng)友評論的時候,不就是用的疏離淡漠的江先生這個稱呼嗎? 陳映梨也沒計(jì)較他冷漠的態(tài)度,如他所愿她改了口,“江先生,所以離婚的事情什么時候告訴你的父母呢?” 離婚這事,瞞著家長就不現(xiàn)實(shí)。 江定當(dāng)面聽見這聲“江先生”,心里就更不是滋味,極度不爽。 從來都是他嫌棄別人,還沒有他被人當(dāng)作垃圾一樣避之不及。 “拿到離婚證,我會親手送到他們面前?!?/br> “好的,我一定全力配合。” 江定斂起笑意,擺起嚴(yán)肅陰沉的臉色。 陳映梨完全沒注意到男人變化莫測的神情,也渾然不覺他陰沉沉的氣勢,“我算了算,下周六是國慶假期的最后一天,所以下周日民政局是要上班的,我們可以在周六就把該簽的協(xié)議簽了,周日直接去民政局領(lǐng)取離婚證?!?/br> 她覺得江定肯定比她更迫切,她說:“這樣各不耽誤,你能繼續(xù)去尋找真愛,我也能自在的去參加我的新節(jié)目,你說對吧?” 她用期待的目光直勾勾看著他。 江定盯著她這雙水澄澄的眼睛,漂亮的眼尾掃了過去,“我已經(jīng)讓律師加班處理了?!?/br> 陳映梨松了口氣,“這就好。” 她看向江定,又說:“還有件事我想請你幫個忙?!?/br> 江定用一種“終于讓我等到了我倒要看看你能說出什么話來討好我”的眼神看著她。 陳映梨:“我上次不是跟你說我忘記了很多事情嗎?你能不能大概告訴我這幾年發(fā)生了什么,我怕在伯母面前露餡,害得她擔(dān)心。” 江定冷笑,用過一次的借口怎么還用第二次? 他張嘴,吐字道:“我看你也沒忘記自己叫什么,住在哪里,賬號密碼多少?!?/br> 陳映梨很真摯地說:“我這是選擇性失憶,高三之后的事情我通通都忘光了?!?/br> “選擇性失憶?” 她頭如搗蒜:“對對對,沒錯沒錯沒錯?!?/br> 江定直接被她這種荒謬的說辭氣的笑了,“既然答應(yīng)了簽字離婚,就不要在我面前裝瘋賣傻?!?/br> 陳映梨聽了這話也是火冒三丈,她忍住想狠狠翻白眼的沖動,沒有從前的卑微怯懦,半點(diǎn)都不想慣著這位小少爺?shù)某羝?,“我說的都是實(shí)話,我沒有求著你信我,我也沒有裝瘋賣傻,江先生,恕我直言,你看上去比我更像個煞筆!” “您能別帶著偏見看人嗎?覺得我做什么都是在作妖,殊不知我現(xiàn)在和你一樣想離婚的不得了,別耽誤我找第二春!” 第6章 這本書的女主角,男主的真…… 陳映梨說的這番話,可謂是很不好聽。 釘在rou里的刺,扎進(jìn)心頭的刀。 江定本就氣的不輕,此時更沒有了好臉色,眼睛里是一片冷漠的暗色,漆黑的眼眸里沒有情緒,目光寸寸移過她的臉。 家里的阿姨上樓敲了敲門,輕聲催促這對小夫妻下樓吃晚飯。 陳映梨和江定一前一后下了樓,吃飯的時候兩個人也沒什么交流。 徐紅圓以為這倆孩子又吵架了,晚飯結(jié)束后特意拉著陳映梨的手走到陽臺,望著濃稠的月色,喟嘆了聲,語重心長地說:“江定這孩子心不壞,就是被我們慣的脾氣不好,他這個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有些話你別放在心上,他欺負(fù)了你,你盡管就和我說,媽幫你好好教訓(xùn)他?!?/br> 陳映梨訕訕一笑,想說江定的壞話硬生生忍了下來。 徐紅圓又笑著說:“一會兒我可得罵死他,瞧瞧他剛才在桌上吃飯的臉色,板這張冷臉不知道給誰看,活像我們都欠了他似的?!?/br> 陳映梨依然只會擠出尷尬的笑容,糊弄過去。 時間不早,陳映梨和江定都沒有在老宅留宿的打算。 她提前在手機(jī)上叫了私家車,江定瞥見她屏幕上的約車訂單,倒也什么都沒說。 徐紅圓看見兩個孩子要分開走,心里已經(jīng)有了數(shù),怕是兩個人最近又吵架了還沒和好,十之八九又是江定那個破德行惹的禍。 小梨脾氣很軟和,忍讓包容,又那么喜歡江定,如果不是觸碰到底線的事情,她實(shí)在舍不得和江定吵架冷戰(zhàn)的。 徐紅圓上個星期收拾房子的時候,還從雜物間里整理出兒子讀書時候留下來的許多小物件,限量版的籃球鞋,手織的圍巾,還有成雙結(jié)對的情侶好運(yùn)手珠。 這些小玩意,基本上都是陳映梨送給江定的。 但江定很容易就拋之腦后, 新鮮勁過去了,也就隨手放在一旁。 徐紅圓到今天也不清楚當(dāng)年他們兩人撕破臉皮,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剛談戀愛那會兒,她這個當(dāng)媽的都覺得齁。 也許真是江定從開始就沒把這場戀愛當(dāng)回事,后來又碰見個真讓他動了真心得了偏愛的鐘如凡。 陳映梨在app上叫的車還要五分鐘。 老宅大院的別墅區(qū),不止有江家,還有平日交往頗深的豪門世家。 她站在路邊的樹下,路燈映照著她雪白的臉龐。 黑色汽車忽然停在她面前,車窗緩緩降落,后座里的男人朝她投來漫不經(jīng)心的一眼,神色復(fù)雜,“住哪兒?我送你?!?/br> 陳映梨擺擺手,“不用了?!?/br> 江定沉默片刻,拉開車門下了車,男人雙手插兜站在她面前,身高有絕對的優(yōu)勢,冷冷的眼神睥睨著她,“想好以后怎么養(yǎng)活自己了嗎?” 這話聽起來似乎沒有問題,好像是真的在關(guān)心她。 但陳映梨就是覺得很刺耳,偏偏江定說話都是那種慵懶的腔調(diào),落在她耳里更像一種踐踏她自尊的嘲諷。 陳映梨深呼吸,不知為何,就是不想讓自己落于下風(fēng):“錢不就動動手指就能賺?” 江定勾唇冷笑,“江夫人,說話可真有底氣?!?/br> 江定每個月都能收到銀行發(fā)來的開支明細(xì),他的妻子很會享受生活。 每個月都要當(dāng)季的最新款衣服,限量版的包每個顏色都得來一個,專機(jī)接送去國外看秀,慈善晚會砸錢充場面,鉆石瑪瑙的珠寶,買起來眼睛都不眨。 這些東西要花的錢不是她當(dāng)個小明星就能賺得來的。 陳映梨皺了皺眉,“別陰陽怪氣叫我江夫人?!?/br> 江定今天的確情緒有些失控,他盯著她的眼睛,眼神鋒利,卻也找不出她的破綻。 可能她是真的什么都忘了吧。 但江定還是不太信的。 陳映梨叫的車到了,她沒有同江定告別,直接就上了車。 她回了城南路的那間公寓,聽說是江定用他自己賺來的第一筆錢買下來的公寓,也是他們新婚時的婚房。 陳映梨覺得現(xiàn)在的江定比高中的他,還要傲慢。 她回家后,躺在床上發(fā)了會兒呆,望著天花板胡思亂想,她為什么失憶了?什么時候又能把她丟失的記憶里找回來?那些丟人現(xiàn)眼的事情真的是她做的嗎? 她真的有他們說的那么愛江定嗎? 愛到不顧一切,愛到失去尊嚴(yán)。 陳映梨努力把這些亂七八糟的念頭甩出腦外,人只能往前走,不能回頭看。 她敷面膜睡了個覺,為了一周后的節(jié)目錄制提前做好準(zhǔn)備。 她要用最美的狀態(tài)出現(xiàn)在鏡頭里,凈化觀眾的眼球。 陳映梨空下來的這幾天也沒閑著,健身減肥美容,樣樣不落。 期間她在臥室的抽屜里發(fā)現(xiàn)了她的大學(xué)畢業(yè)照。 她和江定站在最右側(cè)的角落,兩個人都穿著學(xué)士服,她笑彎了眼靠著他的肩膀,江定也難得對鏡頭輕輕笑了笑。 相冊里,也有她和其他同學(xué)的畢業(yè)合照。 還有幾張是江定臭著臉,很不情愿和他的朋友們對鏡頭比耶。 陳映梨的眼神停留在一張六個人的合影里,有個陌生的女孩子站在最中間,很漂亮很明媚,兔牙梨渦,清甜爽朗。站在一眾天之驕子里,落落大方,驕陽般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