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當先生 第10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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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wèi)蘇皺眉,想了想,疑惑道:“沒有吧?”以前沒有,到現(xiàn)在還是沒有,這似乎有點失敗啊。今兒個被這兩人強行喂了一波狗糧,實在是夠了。 謝灼嘴角揚起,湊過去,“如果有人暗中喜歡愛慕先生到骨子里,先生會怎么辦?” 衛(wèi)蘇一把推開擋道的他,“什么怎么辦?哪有這種事?你們不是不知道我這人,向來不喜歡作這種無謂的假設。我警告你,想要跟阿瑾過好日子,首先自己得立起來,有了權(quán)利地位,誰都無法左右你們。所以,交代你的事情你給我必須辦好了,不然就等著好好給你秋后算賬。” 衛(wèi)蘇離開后,謝灼看著他的背影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來。他搖搖頭,先生遲鈍至此,看來秦王湛得下一番苦功了。 他與秦湛都是一路人,當初在學宮之時,他就已經(jīng)看出一點端倪來。只是,這么多年過去,他與阿瑾都已經(jīng)終成眷屬了,秦湛在衛(wèi)先生這里卻怎么半點進展都沒有??? 衛(wèi)蘇以為謝灼只是隨便問問,當然也就沒有深想。他事情忙都忙不完,哪還有時間想這些有的沒的? 此時的秦王都城門處,兩隊以為再不會有交集點人馬相遇了。 王子祁下了馬車,看著面前這個眼睛都長到天上去了的王子稷,額!現(xiàn)在應該叫他們荀祁和阮稷。 “嘖嘖嘖!婁國都快亡了,你也不是王子了,還這般目中無人。知不知道,你這樣出去會被套頭挨打的?!避髌铍p手叉腰,輕蔑不屑的說道。 阮稷聽到荀祁挑釁的話,不以為忤,反而冷冷哼了一聲,針鋒相對的說道:“我怎么樣礙不著你吧?我也聽說你在邶國也不見得就過得好,這次是邶國過不下去了?才千里迢迢跑來秦國?” “錯,我此來是為求娶衛(wèi)家女,與你可不一樣?!避髌畹恼f道。 “我此來也是為了求學追隨衛(wèi)先生左右,將來可以不靠出身,自己博得前程??偙饶切┳砸詾槭?,不思進取的要好多了吧?王子祁你說呢?” 阮稷這些年已經(jīng)收斂了很多,早就不像是在學宮中那般盛氣凌人了。不過骨子里的傲氣卻是與生俱來的,哪怕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逃離婁國,不是王子了,依舊風采不減。 當年他與荀祁不大對付,倒也沒什么深仇大恨,現(xiàn)在這么多年過去了,碰到了還是忍不住想刺對方幾句。你來我往一陣針鋒相對后,兩人誰也沒占到多少便。 此時城門小吏看著這兩隊人馬有些奇怪,別人都匆匆忙忙進進出出,他們堵在城門口作甚? 眼看著后面堵住的人,牛車越來越多。那小吏看不下去了,嚷嚷道:“這是干嘛呢?你們不進城,后面的人還要進呢?!?/br> 荀祁阮稷互看一眼,隨即扭過頭去,各自回到車上,這才緩緩朝著城里而去。 當衛(wèi)蘇聽到荀祁與阮稷同時找過來了,又是高興,又是頭疼,這兩人在一起就沒什么好事。不過他們來了,自己就又多了兩個幫手,以后他就會省事多了。 將兩人安排先去休息,衛(wèi)蘇這才抽空分別見了兩人。 阮稷見到衛(wèi)蘇,激動的眼眶都紅了,才多久不見,就經(jīng)歷了種種風浪波折,如今兩人地位早就天差地別。短短時間,婁國就風雨飄搖,他也從一國王子成了喪家之犬。而衛(wèi)蘇卻成為一國之相,看著風采一如往昔的衛(wèi)蘇,不禁悲從中來。 “先生,稷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比铕涞叫l(wèi)蘇面前,淚水再也止不住。 他一路過來,可以說是艱險萬分,雖然有宋慶協(xié)助,可是王子裔聽說他逃離了,立馬派出追兵追殺。幸好他依從先生的計謀,又在宋慶的幫助下才得以逃得一命。 衛(wèi)蘇已經(jīng)知道了他的經(jīng)歷,如今劫后余生,心緒不穩(wěn)也是正常的。想到自己在婁國之時,他不時幫襯,直到離開婁國之時,他還不遺余力的相助自己。只這點,衛(wèi)蘇就對他另眼相看了。 衛(wèi)蘇摸摸他的頭,安慰道:“好了,一切都過去了,你還有我呢。以后你在秦國,我會照看你的。” 阮稷年紀輕輕,以前也沒有經(jīng)歷過大風大浪,此次的經(jīng)歷讓他心力交瘁。天地間仿佛孑然無依,只有衛(wèi)先生是他唯一信任的人了。如今聽到衛(wèi)蘇這句話,心中頓時覺著有了依靠。 阮稷擦了擦眼淚,這才不好意思的站定,“學生失態(tài),倒叫先生笑話了。” 衛(wèi)蘇笑著搖搖頭,讓他坐下說話,“既然是我的學生,跟我還這般客氣作甚?”說完他便問道:“你以后可有什么打算?” 阮稷搖搖頭,這些他還沒有想過,“不瞞先生,往后如何我也不知。當初也就是想著先生的話,逃出來才能奔一條活路罷了?!?/br> 衛(wèi)蘇打量他,見他有些茫然,問道:“那你還會回婁國嗎?”衛(wèi)蘇頓了頓,“如果你想回去,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幫你解決亂局?!?/br> 衛(wèi)蘇的言下之意,就是可以想辦法助他重回王宮,甚至能幫他奪得國君之位了。 阮稷想了想,還是搖搖頭,“如今婁國大亂,能不能恢復正常還未所知。我本來就不適合爭權(quán)奪利那一套,以前的王子稷就當作死了罷,真正能自在活著的只有阮稷?!?/br> 阮稷看得很透徹,這些年來他看似不著調(diào),心里卻跟明鏡一般,自己的地位能力都了解得很清楚。他回去面對著四分五裂的婁國,也只能徒勞無功。婁國他早就沒有任何的牽掛,僅有的那點不舍親情也早在被人追殺之時就損失殆盡了。 他下定了決心,望向衛(wèi)蘇道:“我既然已經(jīng)出來了,就不打算再回去了。先生,我來尋你,是對你傳授的學術感興趣,我希望能繼續(xù)學下去。” 衛(wèi)蘇聞言有些詫異,以前在學宮之時,就是感覺他不務正業(yè)。然而每每自己有什么新課實驗之類的,他卻是能第一個理解透徹的。再加上他動手能力也不差,衛(wèi)蘇還是挺看好他的。 他這樣的要求想來也是真的對此熱愛喜歡才會提出來的。 衛(wèi)蘇皺眉沉思半晌,才點點頭,“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也很希望我的一切能有人繼承下去并且發(fā)揚光大。學無止境,我也不敢說我的學術就已經(jīng)達到了最高峰。你能夠繼承我這門學術,我很欣慰,我可以將我所學教授與你?!?/br> 聽了衛(wèi)蘇的話,阮稷眼睛一亮,“先生真的愿意?” 他一開始提出這個要求還心中忐忑,已經(jīng)做好了軟磨硬泡的準備了。沒想到衛(wèi)先生居然輕易就答應下來,這真是出乎意料之外。 當世的學術大家,除了親傳弟子,誰會將學術真正授予別人?衛(wèi)先生不愧是當世賢者,世人所不能及也。 衛(wèi)蘇微微一笑,這有什么不愿意的,能有更多人學習科學知識,是他的心愿啊。將來人人都能科普到更多知識,擺脫愚昧無知,豈不是能讓社會進步。 阮稷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上前一步拜倒,用力叩了幾個頭,“先生在上,受弟子一拜?!?/br> 衛(wèi)蘇將人扶起,笑著說道:“哪里用的著這般大禮?” 第148章 衛(wèi)蘇心中已經(jīng)有了打算, 阮稷是個做學術研究的料子,一些基礎的東西自己可以教給他。如果他和墨家人結(jié)合起來研究,全新的知識理論加上墨家人古老的經(jīng)驗碰撞, 想必會給他帶來更多的驚喜。 想到這里, 衛(wèi)蘇看向阮稷道:“既然如此, 我想我知道應該怎么安排你了。” 阮稷一臉希冀的看著他,聽衛(wèi)先生的安排, 準沒錯了。 “如今墨家的端木先生帶著墨家人在蜀地研究實驗。我覺得你可以過去, 利用你學到的知識與墨家聯(lián)合起來, 實驗出新品,你看如何?”衛(wèi)蘇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聽到這話,阮稷想了想, 然后欣喜的點點頭。忽而又皺起了眉頭,猶疑道:“先生教我的實驗,很多都是要動手實踐,與墨家人配合是再好不過的了。只不過……蜀地太遠了啊。先生的學術好多我也是一知半解,這樣一來,有不通之處我又如何向先生討教?” 衛(wèi)蘇看他猶疑,還以為他不愿意,卻原來擔心這個問題。衛(wèi)蘇笑了, “這不過小問題罷了,我會深入淺出的整理理論要點,記錄成冊。到時候你帶上慢慢研究, 實在有不懂的地方, 可以來信, 我會第一時間替你解答。” 一些入門知識理論, 他在學宮就已經(jīng)教授過了。阮稷的悟性以及學習的進度還是不錯的, 可以替他整理一個初級教程了。他本來就有基礎,自己寫得淺顯明白一點,想來自學是沒問題的。他現(xiàn)在國事纏身,就算阮稷留在王都,自己也沒有太多的時間親自教導他。如果他去蜀地,與墨家人探討研究,兩方都有進益,比起自己一個人摸索會好很多。 “其實你沒必要擔心什么,這門學術最重要的還是科學實踐,將它運用到真正有用的地方,才能算得上是成功。舉個簡單的例子,我曾經(jīng)教你們制作的孔明燈,可以根據(jù)這個原理,加以改進。利用不同的材料制作出同樣能夠升上高空的東西來,如果安全措施足夠,是否又能夠?qū)⑷藥先ツ??如果將這個東西運用到戰(zhàn)場上,所謂站得高看得遠,敵軍軍營的布陣是否就能夠一目了然呢?” 一番話下來,阮稷聽得心馳神往。他也想起了當初在學宮中為先生教他們做的孔明燈,事后他并沒有多想。此時,衛(wèi)先生嘴里說出來,令他恍然大悟,原來居然可以這樣。 阮稷興奮的搓搓手,眼前仿佛打開了一道新世界的大門。衛(wèi)先生的話不無道理,他要將學到的學術真正運用到現(xiàn)實中,只有這樣才能真正體現(xiàn)出他的價值。 “ 好,學生聽從先生的安排。”阮稷應聲回答。 見他已經(jīng)聽明白了自己的意思,衛(wèi)蘇很滿意。點點頭道:“那就這樣決定吧,你與端木先生合作無間,將這個研究基地給我好好做起來,我相信你能夠做到。雖然現(xiàn)在只是開始,可能條件會很簡陋??墒菍?,從這里開枝散葉,就會不斷發(fā)展壯大,這里將會成為任何人都不敢小覷的地方?!?/br> 阮稷躬身行禮,“學生謹記?!?/br> 阮稷退下后,衛(wèi)蘇揉了揉太陽xue,準備起身前去找衛(wèi)蓁。meimei因為培訓潁陽學宮溫先生派遣來的醫(yī)家學子,這些日子也早出晚歸,忙得歇不住腳。 荀祁已經(jīng)到了,阿蓁的親事也該提上日程了。荀祁成親后已經(jīng)不打算回去了,衛(wèi)蘇也十分欣喜,若要讓meimei遠嫁,他還是舍不得的?,F(xiàn)在又不像后世,交通不便,遠嫁出門,將來一輩子都難以見一面了。 得知了荀祁的打算,衛(wèi)蘇還是很高興的。自己的meimei出嫁,他當然要將最好的給她。 還沒等他動身,就聽到了仆從說衛(wèi)蓁過來了。想來也是聽說了荀祁的消息,特意過來詢問的。 果不其然,衛(wèi)蓁匆匆忙忙進來,一開口就問道:“聽說阿祁已經(jīng)到了,是不是真的?” 衛(wèi)蘇打趣道:“你看你,一來就問阿祁,怎也不見你問問哥哥我?” 衛(wèi)蓁笑道:“哥哥不是好好在面前,我眼睛都看著呢,還需要問嗎?” 這丫頭,歪理倒是一套一套的。衛(wèi)蘇無奈搖頭,“行了,他已經(jīng)到了,我已經(jīng)安排下去了。正打算問問你對親事還有沒有什么問題意見,如果沒有,那我就著手安排下去了。” 衛(wèi)蓁聞言蹙眉道:“我現(xiàn)在忙著培訓的事,要不要再往后推推?” 衛(wèi)蘇笑道:“放心,耽誤不了,成親還要納吉,問名之類的流程要走。再請欽天監(jiān)選個合適的日子就成了,倒沒必要再往后推?!?/br> 荀祁等了這么多年,再讓他等,也是于心不忍。反正都是遲早的事,早些辦了就算是了了一番心事罷。 既然哥哥都這么說了,衛(wèi)蓁也點頭應下了。反正這些事有哥哥cao心,她什么都不用擔心。 “既然荀祁不回邶國,我在附近買下一座宅子,將來就是你們的新家了,反正隔得近,你也可以隨時回來看看。荀祁與大王也是舊友,他能力是有的,想來大王也不會虧待于他?!?/br> 衛(wèi)蓁才不管這些,現(xiàn)在她一心撲在事業(yè)上。根本就無暇顧及其他,點頭道:“一切哥哥做主便是,我還有事情沒做完,先走了。有什么事情,叫人來找我就行了?!?/br> 衛(wèi)蓁說完,便風風火火的起身要離開。 “等等!”衛(wèi)蘇連忙阻止,衛(wèi)蓁頓住了,回頭看哥哥還有什么吩咐。 “七葉有沒有跟你來信,她有沒有遇到什么困難需要解決的?”衛(wèi)蘇問道。 雖然朝中也有戰(zhàn)報什么的,可是上面報的都是戰(zhàn)爭勝負,兵力損傷多少之類的事。像傷員傷勢如何,恢復幾何這樣的小事是不會上報的。衛(wèi)蘇也想全方位的了解戰(zhàn)爭情況,七葉隨軍處理傷員,這種事七葉是最清楚的。想來七葉也會給阿蓁來信說這些事,所以他今日好不容易見到衛(wèi)蓁,自然就問上一句。 原來是這樣的事,衛(wèi)蓁偏過頭想了想,“七葉來了兩回信,最近也是半月之前,她說自己將急救方法都傳授下去了。一開始那些巫醫(yī)方士根本就不聽她的,不過,后來大王發(fā)下王令,這些人才勉為其難遵令行事。” “最近的一場戰(zhàn)事,已經(jīng)將新的救治方法運用上了,效果應該是很不錯的?!?/br> 衛(wèi)蘇點點頭,囑咐她以后七葉的信,關于這方面的可以跟他說說。 衛(wèi)蓁表示明白了,不過她卻擔心道:“只是,我在想,不知道戰(zhàn)場上青霉藥的效用如何。因為走得匆忙,并沒有制作出太多,所以能帶的也并不多?!?/br> “七葉有沒有跟你提起過青霉的用藥情況?” 衛(wèi)蓁搖搖頭,就是沒有提起,她才會擔心。這種藥雖然已經(jīng)實踐過了,效果雖然很好,但是還是有的人有不良反應,這就要考驗醫(yī)者的能力了。 衛(wèi)蘇安撫道:“放心吧,你教出來的七葉是個謹慎的。她既然沒有特意提出來,那就說明了還沒用上或者用著沒什么問題?!?/br> “這樣就再好不過了?!毙l(wèi)蓁的心好歹放下了一些,哥哥說的有道理,反正有什么問題,七葉一定會跟她反應的。 衛(wèi)蓁走后,衛(wèi)蘇嘆了一口氣,也不知道秦湛如何了。以前兩人相隔千里,信件來往卻頻繁,很多事情都能夠及時知道??涩F(xiàn)在,秦湛離開已經(jīng)好幾個月了,除了公文奏報來往,就再沒有其他。這讓衛(wèi)蘇有些不適,不過,想到秦湛許是忙于軍務,故而沒能來信,也就釋懷了。 邊地,大軍到來,戎夷按兵不動觀望了一陣,一開始這段時間還算平靜??墒?,這段平靜的時間維持沒多久,戎夷就開始了小規(guī)模的試探。 這種小規(guī)模的戰(zhàn)爭各有勝負,誰也沒有占到多大的便宜。有戰(zhàn)爭就有流血死亡,七葉一到邊地就開始著手傳授急救知識。然而,軍隊中的巫醫(yī)方士有誰會將這個黃毛小丫頭放在眼里? 她讓人召集大家前來,根本就沒人理會,七葉哪里遇到過這種事,一時間傻了眼。他這是第一次接受任務,主子交代給她的任務,那是信任于她。要是完成不了,她真的就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秦長將一切看在眼里,他直接叫手下將軍中的巫醫(yī)方士直接給帶了過來,當然了,這‘帶’就不是能好商量的。 這些人雖然來了,可是很明顯,不情不愿的眾人都帶著心思。一來就冷嘲熱諷,“小丫頭片子,不好好待在家中相夫教子,跑來這里作甚?” “呵呵,居然敢大言不慚說什么講授我等醫(yī)術,將我們當成什么人了?” “是啊,我們在軍中幾十年,什么樣的沒見過,第一次遇到敢這般說話的小娘子。你們打聽打聽,便是將軍也不敢跟老夫這般說話!” “簡直豈有此理,我等到醫(yī)術還用你個小丫頭來教?真不知道哪里來的瘋丫頭。” …… 這些嘲諷的話,讓本就不善言辭的七葉更是無法接話?她哪里經(jīng)受過這種陣仗,一群人全是譴責她的。仿佛是將她置身于火堆中烤一般。 倒是一旁的秦長看不過去了,彈出腰間的佩劍,威懾道:“誰敢再多說一句,別怪本將軍刀劍不長眼!” 一時間,眾人都氣焰消下去了很多,可仍有固執(zhí)的人,橫眉怒目,“別以為你個小小的將軍就能夠擅用職權(quán)。就算要打殺人,也總得要給個罪名吧?別忘了,大王還在呢,真要鬧大了,將軍你能擔責?” 這些人在軍中幾十年,什么陣仗沒見過?他們是軍醫(yī),軍隊中不可缺少之人,軍中的那些將軍們根本就管不到他們頭上。 所以秦長最多也只是嚇唬嚇唬人,真要是動真格的,他還是不敢做主的。